半生“戲痴”陳寶國:名利都是過往雲煙,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粉絲,演員就是要用角色說話


半生“戲痴”陳寶國:名利都是過往雲煙,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粉絲,演員就是要用角色說話


從藝40載,參演過百餘部作品的陳寶國曾塑造眾多經典影視形象。這一次,陳寶國出演了一位有著“闖關東”傳奇經歷,生逢亂世心繫國家小酒館掌櫃陳懷海。為還原人物,光是開機前的案頭工作,陳寶國就做了四五個月,在心中早已把角色預演了幾十遍的他能夠600場戲完全脫稿表演,令導演不住讚歎連連。戲劇之外,陳寶國很少“出現”在大眾視野範圍內,他不玩微博,也不在乎時下業內最為關注的流量與粉絲數,多年來,陳寶國始終保持著從演的初心:“名利都是過往雲煙,演戲是我最重要的事情,只要有戲演,對我來說就是挺完美的事兒。”

半生“戲痴”陳寶國:名利都是過往雲煙,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粉絲,演員就是要用角色說話

“正逢其時”出演陳懷海

“這次表演,也表達了我對生命的感悟”

在新作品《老酒館》中,陳寶國出演了一位有著“闖關東”傳奇經歷的酒店掌櫃陳懷海,看似是個小人物,卻生逢亂世心繫國家,在民族危難時挺身而出,談及角色身上的“義”字,陳寶國由衷欽佩,“為男人為父為兄弟,他都是一個英雄,是仗義二字行天下,要說演過的人物也不少,但是最缺的應該是這麼一個人,他的身上有很多我們嚮往、崇拜的東西。往前倒三年,往後推三年,我都最喜歡陳懷海。”陳寶國在多處場合不止一次地感嘆過,陳懷海一角對他來說是“正逢其時”。“我到這個年紀來了這麼一個角色,是我的運氣。我在生命中所悟到的,都對理解這個人物有幫助,而且在演的過程當中也藉著角色表達了一些我對生活、對生命的感悟。”

《老酒館》的創作者是與陳寶國六度合作的知名編劇高滿堂,故事是以高滿堂記憶中父親的小店為原型創作的。高滿堂懷著崇敬的心書寫父輩的故事,陳寶國在塑造角色時也肅然起敬:“我是當成我的父親來演的,跟其他角色會不太一樣,內心會多一層崇敬感。”為了完美還原劇本形象,開機前的案頭工作就準備了四五個月,陳寶國在心裡把角色完整預演了幾十遍,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狀態都做了精細的設計,拍戲時依舊每天做功課,600多場戲大量的臺詞,在對戲時已經是完全脫稿。連導演劉江都感嘆道:“他是劇組最用功的,每天晚上都會做功課,頭一次見男主角在現場是不用帶劇本的,這個太厲害了。”

半生“戲痴”陳寶國:名利都是過往雲煙,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粉絲,演員就是要用角色說話

片場上,陳寶國堅持還原戲劇的絕對“真實”,他開了十年的酒戒,每次豪飲都堅持“不摻假”;而為了呈現《老酒館》中人物時時滿溢的情緒,陳寶國也力圖保持著足夠的體力與精力。據悉,《老酒館》拍攝現場經常要求演員前一刻還是喜笑顏開,下一秒很可能就得熱淚縱橫,這種狀態從開拍持續到殺青,一連幾個月幾乎都得如此。這種長時間體力和精力上的雙重消耗讓同組飾演老警察的程煜精疲力盡,一天的戲拍下來都得扶著牆才能走回屋裡,而年紀相仿的陳寶國作為主角的要求則更不消說,為此他在劇組的日子每晚回屋都會閉門謝客,拒絕參加任何與拍戲無關的活動,哪怕高滿堂上門,只要不是說戲,都只能“到點就走”。

不同於聊戲時的侃侃而談,聊及日常,陳寶國相對有些寡言少語,如同他從無宣傳與炒作,也不玩微博,只在熒屏與銀幕上與觀眾見面,陳寶國堅持“名利都是過往雲煙,作為演員只有一個真理,就是用角色說話”,在他看來,演員的“神秘感”同樣十分寶貴,自評是個“沒趣兒老頭兒”的陳寶國坦言“我不玩微信不玩微博,也不上網,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粉絲。演戲是我最重要的事情,只要有戲演,只要有活幹,對我來說就是挺完美的事兒。”

半生“戲痴”陳寶國:名利都是過往雲煙,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粉絲,演員就是要用角色說話

南都娛樂×陳寶國

“這40年,不忘初心,用心演戲,

就這麼走過來的”

南都娛樂:您之前演繹了許多深入人心的角色,有帝王也有許多小人物,這次陳懷海有哪些特別之處?

陳寶國:要說演過的人物也不少,但是其實最缺的應該是這麼一個人,帝王離我們太遠,陳懷海接地氣,他身上有很多我們嚮往的,比如高滿堂老師說是他的父親,我也把他當成我的父親來演,我很崇敬他,這個人仗義,立足於社會,這兩字才重要,當下難道不需要?我們屏幕上是不是也該多一些這樣的人?

南都娛樂:圍繞這個角色涉及親情、友情、愛情、家國情,小情大情都有,您覺得最讓你有共鳴的地方是哪一部分?

陳寶國:我沒有一個最,哪一場戲我都覺得是不可少的,哪一段人物情感都是需要、自己舍不下的,我就想要一個“真”字吧,就求一個“真”字,真正是自己掏心掏肺演出來,先自己能夠觸動的。我不觸動,何談去觸動觀眾?你不感動,何談去讓觀眾感動?不行,可能什麼技術之類那個都是手段,要用心演。

半生“戲痴”陳寶國:名利都是過往雲煙,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粉絲,演員就是要用角色說話

《大宅門》《北平無戰事》《老酒館》,

陳寶國塑造了很多經典角色。

南都娛樂:這次的故事背景相當於是發生在80年前,闖關東可能與您個人經歷相去甚遠,為這個角色您是如何進行準備的?

陳寶國:我覺得我演了40年的戲,那麼我受的是專業的戲劇教育,我就是不忘初心,按照規矩來,一個戲一個戲地演,認認真真地演,用心地演,不斷改變自己,不斷變化人物,就是這麼走過來的。每部戲我做案頭的時間基本最少最少也需要三個月。這個戲實際上也做了四五個月的案頭,一直是這個人物在糾纏著你。這個人物,無論是從專業上,還是對這個人物的理解,可能更多的還是靠你的年齡,會有很大的一個助力。陳懷海這個角色來得正是時候,生逢其時,既是我的運氣,對理解這個人物也有幫助啊。剛才聊到哭戲多,拍了40年戲,就哭這一把吧,這是人物需要的,也可能是這幾年對生命的這種感悟,到了這時候,就借這個人物(表達了內心),既是人物要求,也是藉助人物,說不清楚的,我身體裡(已經)有這個人,演員跟角色分不開的時候,就是最最最說不清楚的時候,表演說不清楚。我不(僅僅)是三五個月都為這個人物準備,這三五個月是具象的,實際上我準備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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