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 & 江疏影:較真,才能激發更好的自己

楊洋 & 江疏影:較真,才能激發更好的自己

當我們與楊洋、江疏影共同覆盤這幾年的經歷,分享最近的工作與生活時,發現了一些嶄新的共同時刻。一些微妙的變化正在發生,楊洋的心中長出了堅硬的萌芽,江疏影開始享受一部接一部劇組生活。此刻,他們都隨著心,做出了一些決定。而每一個決定,都像是一個新的開始。

在《全職高手》中,葉修和陳果是互相支撐的戰友;在工作中,楊洋與江疏影是相互激發的搭檔。兩位熱愛表演的青年演員,一個軍人出身,一個運動員出身,似乎註定,他們有相似的處事風格:較真、能吃苦。

楊洋 & 江疏影:較真,才能激發更好的自己

堅硬的萌芽

有些堅硬的東西,正在從楊洋身上生長出來。

他剃了平頭,既因為現階段的角色需要,也因為他的喜好。他說自己清楚,自己適合什麼樣的髮型。“現在就比較適合這種短的,但我可能也想再嘗試更短的。”

還有些不易被外界發現,楊洋形容為“成熟”的變化,比如說出拒絕。

“我會開始和工作人員說不,這點很重要。”楊洋說這話的時候,他和經紀人都笑起來。經紀人肯定了楊洋的說法。“拒絕過的有很多,最近拒絕了不少相關工作。比如說我在一個地方拍戲,我給自己的設定就是儘量不要出來,我覺得出來的話會打破我自己的狀態。首先是身體會吃不消,其次的話,感覺不太好,不太舒服。”

楊洋喜歡劇組,因為在劇組是輕鬆的。拍戲之外的活動,比如穿上西裝走紅毯,比如面對不停歇的閃光燈,“到現在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適應”。“看到那麼多新的面孔,我自己就比較有距離感,感覺自己和外界這些人有距離。”楊洋說。

他甚至對採訪已經產生了習慣性擔憂,“我不太會聊天,可能聊得不太行。”這是他見到記者的第二句話。第一句是,“不好意思老師,讓您久等了。”

楊洋笑稱大概是劇組待太久了,一出來就不習慣。他自覺不擅長展示“楊洋”這個人,“我覺得我所能展現的就是我所拍的作品。”他說。

是的,楊洋在劇組待很久了。2016年8月末,《微微一笑很傾城》播出,楊洋從“紅”變成了“爆紅”。但一段時間之後,楊洋就成了粉絲口中的“失蹤人口”。他先接拍張黎導演的《武動乾坤》,合計入組258天,因傷停拍的兩個月不計其內;再是拍攝半年的《全職高手》,而後又是接近半年的電影拍攝《急先鋒》。今年4月,楊洋入組《特戰榮耀》,他會在雲南邊境待半年,曬成小麥色,重新接近軍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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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拍戲挺能讓我靜下來的,不像在大城市那種生活。”

大夏天拍攝軍旅生活不好受,“穿好多層裝備,或者是衣服裡面加防彈衣再背上槍。”頭盔很重,不透氣。楊洋第一次試裝是在冬天,棚裡冷,楊洋戴了五分鐘頭盔,滿頭大汗。這會兒夏天,自不多言。

楊洋說自己還有更多被觀眾所看到的空間。他一直在努力,每部戲都拼盡全力。他希望每年拍的戲不用多,但要精。

接拍《武動乾坤》,是楊洋演藝生涯中作出的一個重要決定。

他心裡一直住著個莽撞少年。“只是我之前一直把他關著。相比前兩年一些帥帥的、乾淨的角色,我其實很想嘗試這種從困境中經歷磨礪逐步成長的角色,那時候有這樣一個機會,我就立刻要去把它抓住。”

楊洋不願多談他在拍攝《武動乾坤》中受過的傷。但導演張黎曾在訪談中提及,楊洋在拍攝期間,“渾身都是傷”。“有次拍戲把腳指甲蓋給掀起來了,大家以為可能第二天拍不成了吧,這孩子第二天還來了。”張黎還提到,“中間拍打戲的時候,他(楊洋)其實已經受傷了,但這孩子他不愛說,他就忍著,忍著後來發現一直到了6月中下旬的時候,發現整個化膿太厲害了。到醫院看,外耳廓那一邊,整個已經全部是囊腫。”

“前年最有成就感的是武動乾坤終於拍完了。和角色一起成長,這再好不過了。”楊洋說。

幾乎每一個飾演過的角色,楊洋都會翻出來重新看,“我不是一個不敢看自己片子的人,我會找自己表演的問題。”比如《微微一笑很傾城》中的完美男神肖奈,“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更加鬆弛,更加生活化。”楊洋說。

他學會怎麼樣接近、完善一個角色。他喜歡林動的少年時期,一個有血有肉,無拘無束的的莽撞少年。

“林動是個成長的少年,我也成長過了。那種心裡的東西出來了很多,是堅硬的東西。”楊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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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勇敢的決定

軍人這個角色來得猝不及防。

《特戰榮耀》是楊洋自己主動接下的戲,“除了會拒絕,也會爭取了。”出道後,楊洋多次在公開場合表露過自己想接拍軍旅題材,特別是《武動乾坤》拍完後,楊洋多次在採訪中表示自己夢想飾演軍人。

楊洋本想,自己是30歲以後“可以演硬漢”,他今年28歲。“沒想到這個夢想實現得太快了,讓我猝不及防,我得硬著頭皮去完成這個夢想。”

再怎麼30歲以前我還可以再演一兩部偶像劇呢。我看到很多我的粉絲,都說‘想見到你演偶像劇’。但我覺得可能我這樣演個‘硬漢’,就一去不復返了。”

楊洋並不抗拒“一去不復返”的可能性,“如果真的到來了,就往前走唄。”

偶爾,楊洋也會想回去演偶像劇。“我在劇組拍戲,有時候特別熱,熱了就會躁。我就會想,這時候要是拍一個現代戲,吹著空調,在一間辦公室,喝著咖啡,是不是會舒服很多。”

說話時,楊洋咧嘴笑開,帶著少年的狡黠,認真談論他這個思想上的打盹兒。

你最近曬黑了些吧?

“黑了,可能還會繼續黑。”

你介意麼?

“不介意。”楊洋突然調皮地笑起來,“真有可能,一直就是這種膚色了。”

早些年,當外界問到楊洋他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他老老實實,又情真意切地回答,“我跟別人(別的演員)不同的地方是,我之前是一名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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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你做出了什麼決定,讓你覺得自己很勇敢?

楊洋頓了片刻,“考軍藝。”楊洋說。

十一歲時,楊洋從上海去往北京。他站在解放軍藝術學院門口,看著“特別英姿挺拔的警衛在那兒守著”,只覺神秘。走進去,“就會看到有一些穿著軍裝的小姐姐,小哥哥,我覺得那時候我就很羨慕他們,很想穿軍裝。”

面試的時候,主考官讓小朋友頭打地倒立。楊洋不會,愣住。“我想我不能丟人,我要考這個學校,我要穿軍裝,我就‘啪’上去,直接就摔那兒了,我當時覺得自己要廢了,考不過去了。”

楊洋真的想進軍藝。“我當時一直堅定地和父母說,如果我今年沒考上,明年還是要繼續。最後還是考上了。我爸媽不想送我走,但還是尊重我,支持我。其實進去之後,軍訓那會兒,真的挺苦的。”

軍訓時候,楊洋想家,給父親打電話說,希望能帶個漢堡給他。父親允諾,軍訓後父親前來,楊洋那一肚子委屈,都被漢堡給塞了回去。

“小孩子有好吃的就很滿足了。”食堂裡只有父子倆,“那個時候真希望時間停止,不想讓爸爸回去。”楊洋回憶說。

十六歲那年,楊洋給正在參與新版《紅樓夢》選角的同學,發了一條短信問道“你們那兒怎麼樣?好玩嗎?”同學在返程的車上,為楊洋牽線副導演,說這有個少年也對參演新紅樓感興趣。後經過兩個多月的培訓,楊洋被導演李少紅選中,出演新版《紅樓夢》中的賈寶玉,正式步入演藝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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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實是改變人生的短信,我要感謝我同學。”楊洋說。

對於少年楊洋而言,演員曾經是“太遠”的世界。如果不演寶玉,他說那會兒應該和自己那幫戰友在一起,去了文工團。

“現在文工團沒有了,也說不好會做什麼。轉業了?或者現在我可能已經拿到飛行執照了,在空中飛來飛去。”楊洋的眼睛亮起來,“我對飛行器啊、汽車啊,這種器械,有很強的興趣。”楊洋說自己打槍也打得好,軍訓那會兒,不是九環就是十環。

讀書時,每個週末的晚上,楊洋都會在軍藝校園的報刊欄裡,仔細閱讀《環球時報》,這是一份以國際資訊、外交局勢為主,囊括了軍事、科技專欄的報紙。“真的,星期六或者星期天的晚上,我都會去看一下有什麼新的內容。可是當我長大了,我從軍藝出來了,才知道《環球時報》它是幾乎每天都有的,每天都可以看到。”

“在軍藝這些年,很能自理,也很自律。老師一直教我們要互幫互助,要有責任感。”而軍藝嚴格的管理,一定程度保護了裡面的孩子,“接觸社會比較晚,還是比較純真吧。”他甚至覺得,雖然進了娛樂圈,但他多數時候在劇組,生活環境似乎也沒有太多改變。

終於,兜兜轉轉,楊洋正在實現自己飾演軍人的夢想。事實上,他曾是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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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作品在路上

演員楊洋已經很少能見到自己曾經的戰友了。

“我身邊的戰友很多都已經結婚了,他們就想讓我過去,我實在是沒有時間,只能錄個小視頻。”

《微微一笑很傾城》爆紅之後,認識楊洋的人越來越多了。“《微微》之後,我覺得我是真正地被大家所認識了,我去到的地方也被更多的人關注到。”

有時候被人認出來,很擔心大家會受傷。但也就是有那麼多人在關注自己,還是覺得不能讓大家失望。”

如何不讓大家失望呢?

“還是作品。我希望有好的作品,現在還沒達到作品足夠被認可的時候,還差點意思。”

有些時候,不認可的聲音太過苛刻,甚至扭曲了真實,讓楊洋覺得害怕。“有一次,網上出現說我不背臺詞,現場NG很多條的新聞。我覺得這個新聞挺嚇人的。”

楊洋用“可怕”來形容這樣的蜚語,“背臺詞是最基本的,怎麼可能不背臺詞呢?那你去現場找罵啊!何況我合作的是張黎導演啊!”說到“張黎”的名字,楊洋神情突然嚴肅起來。

他就是想花長時間去磨戲,“我就是個演員,我沒什麼綜藝,我也不是唱跳歌手,我只能演戲。”楊洋有一種天真的執著,那就是付出一定會有回報,雖然回報未必盡如人意,但他相信“付出足夠的時間,最後也應該有好的收穫。”

楊洋 & 江疏影:較真,才能激發更好的自己

這個夏天,演員楊洋以《全職高手》中“葉修”的角色與眾人相見。他所喜歡的,就是葉修帶著一群人,一起去幹一件特別有激情的事情,“這就是熱愛,這很重要。我與葉修最接近的,就是那種信念感,追夢的信念感。”

楊洋喜歡這種眾人追逐夢想的感覺,比如在劇組,所有人都在為創造一個好的作品而努力。“那種感覺很刺激”,楊洋說。他感謝劇組的不同工種,幫助演員激發出最好的狀態。“演員最好的狀態是被大眾所看到的,但其實大眾看不到的,是劇組所有人。”楊洋會要求加演,“哪怕導演說這條戲過了,我都會要求再來一遍,因為我覺得我們可以多一個選擇,可以有更好的狀態去選擇。”

在葉修追逐夢想的路上,他最重要的戰友是江疏影飾演的陳果,戰隊老闆娘,也是網吧的老闆。“那是給我們發工資的人”,楊洋笑言,江疏影是片場的大姐大。

陳果與葉修是默契的搭檔,楊洋與江疏影亦是。江疏影形容,兩人在片場的較真,是一個不斷激發更好狀態的過程。

或許他們都沒意識到,兩個十分熱愛表演的青年演員,一個軍人出身,一個運動員出身,似乎註定了,他們相似的處事風格:較真、能吃苦。

雖然,他們正處在不同的人生階段:楊洋正在為自己做加法,積累厚度;而江疏影,乾脆利落地說,“人生就是一個不斷剝落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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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一個過程

和楊洋一樣,演員江疏影大多數的時間,都待在劇組裡,她喜歡這種生活。

前幾年,江疏影面對鏡頭會膽怯,害怕演戲,“但現在我就很愛演。”江疏影建議說,不要聊過去了,就說說當下吧,“我每個階段是不一樣的,去年我都覺得我不想接太多戲,但今年我會覺得我最好一部接一部,中間充電休息,準備下一部。”

現在她覺得,演戲是個“特別爽”,甚至是放鬆的事情,“到處跑通告,對我來說是特別累的一件事。”

江疏影正在進入一個平和的心理狀態,能夠引起她情緒波瀾的都是角色,“我覺得現在我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建立在角色上,這是充實我生活的很重要的一部分。”

每一個角色都是一種自我認可。從清純校園女神阮莞到有些小算盤的平凡都市白領顧菁菁,還有被江疏影演繹得美豔動人、有錢任性、內心柔軟的富家女江萊,也是目前她最為喜愛的一個角色。

“導演當時還覺得我是顧菁菁那樣的,我就去見了一下導演。穿了條揹帶褲,坐沙發上,和現在這樣,語速特別快地聊了半小時。”江疏影撇過頭,眨了眨眼得意地說,“然後我的魅力征服了導演。”那個快樂又自信的神情,確實像極了江萊。

江萊之後,江疏影接到不少都市成熟女性的邀約,“但我不想一直重複,我就去演《全職高手》了,演一個看起來不那麼江疏影的角色。演完《全職高手》我就去演《孤城閉》,演一位能治理好後宮的皇后。皇后演完,我又再回歸到演一個都市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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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中的“阮莞”一角為公眾所熟知時,江疏影27歲。在這之前,她從上海戲劇學院畢業,前往英國東英格利亞大學攻讀傳媒經濟學碩士。

“我不覺得成名要趁早。可能49歲才是我的巔峰,也可能50歲我才拿電影獎。那在之前的一切,都是過程。在我的世界裡,別人覺得很重要的事情,我覺得不重要,那就不重要。為什麼要為自己設限?”

作為一個女演員,江疏影並不諱言年齡,“我都三十好幾的人,看得比較透一些了。”所有正在經歷的一切都是過程,每一個當下都是過程。

不易令人察覺的是,這樣的通透說不清是樂觀還是悲觀。這是江疏影經歷時間,認為最適合自己的“生存法則”。

“因為經歷了很多事情。在這個圈子裡,你沒有一個強大的內心,是不行的。工作上來說,為戲劇付出努力是應該的,看淡結果享受過程。”江疏影語速很快,利落又坦誠,“感情上,三十好幾的人了,肯定也經歷過幾次失戀。”

“所以我更要抓住當下這個過程,我在當下收穫了什麼。”

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法則。小時候,江疏影哭哭鬧鬧,就可以從父母那兒要來一個玩具。“但如果現在我想要一件東西,我想再作再鬧,也不一定會得到。”

江疏影正在學習與自己相處,與自己和解。她身體裡有許多個小江疏影,總有一個小江疏影正在慢慢變大,其他的越來越小,“我慢慢就統一了,那將使我更強大。”

最近消失的小江疏影是什麼呢?

“不吃蔬菜的那個。慢慢喜歡吃蔬菜了,能接受蔬菜沙拉這種很健康的生活,然後越來越愛惜自己的身體。”有一陣子,江疏影累得淋巴發炎一個月,時常在趕行程的過程中,感到心臟疼,心臟抽搐。“我和公司說,一天不要超過兩個行程,我覺得我需要八個小時休息。”

所以江疏影喜歡劇組的生活。在劇組,她養成了規律的作息,如果沒有大夜戲,她每天十二點之前睡覺,“橫店特別安靜,特別適合睡覺。”

孫紅雷同她說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身體。“孫老師說,好多演員就是因為拍戲把身體拍壞了,一輩子都拍不了戲。孫老師這句話就一直印在我腦子裡,我特別沒有安全感。我想我一定要休息,我很怕我有一天拍不了戲了。”現在的江疏影,覺得自己會拍一輩子戲。

不著急,生活不是一個目標,而是一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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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歲的減法

本科畢業那會兒,江疏影覺得有些迷茫,她不想太快接觸社會,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所以選擇繼續讀書。

為什麼呢?

“就是覺得社會複雜。”現在進入社會了,也是這樣覺得麼?

“確實是複雜的,娛樂圈更是複雜。但人生就是一個剔除的過程,你只需要保留你需要保留的東西就可以了。”

對此刻的江疏影而言,年歲的增長是一個化繁從簡的過程。如果表達會被誤解,那就不表達;如果她不情願,那就直接說不要。

她的情緒越來越穩定,很難會有什麼事情讓江疏影特別高興或者悲傷。“以前我會覺得特別重要的事情,現在都不會引起我情緒的變化。”江疏影能夠剋制當下的情緒,而抓住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呢?

“追求工作上的極致。我會告訴團隊,或者合作伙伴我的底線。底線之上的事情都好說,但是要穩住底線。這方面你說我矯情也好,但我不是,我是個工作上特別能吃苦的人。”

“吃苦是相對的,比如拍戲的時候可能廁所也沒法上,很熱的天穿很厚的戲服。但我覺得這都是職業屬性,這就是工作必須做的。”

回憶起來,大概還是小時候學藝術體操的日子,練就了江疏影獨立、堅韌的氣質。

小學二年級時候,江疏影進了體操隊,住宿舍,一週回家一趟。孩子們湊錢請了一個黃魚車師父,上午上完課,送他們回宿舍拿練功服和洗漱用品,再送去練功房。“從下午一直練到晚上六點。要是不合格的話,老師就給你關衣櫥裡面。比如雙飛跳不合格,就直接留你在練功房裡繼續跳,一邊哭一邊跳。”還有跑步,江疏影摔過跤,“我直接一個腦袋摔在地上,後腦勺著地那個聲音特別大,但就要爬起來繼續跑,沒有人會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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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五歲練到十二歲,整天都被逼著練體操,枯燥得很。可江疏影挺懷念那段日子。“以後我如果有小孩,我一定會讓她學鋼琴或者芭蕾,因為我知道這個會帶來特別好的東西。”比如抗壓和忍受枯燥。

坦白說,多數人都認為橫店是個枯燥的地方。可江疏影受得住,她不愛出去玩,就喜歡獨處。

在橫店的時候,每天拍戲,認真地拍完每一場戲。沒有戲的時候,江疏影可以做許多自己的事情,“看書看電影,做面膜做艾灸做足底按摩,我可以自己買火鍋吃。我可以坐在陽臺上聽歌放空,還可以去樓下健身。”

她最近讀完了楊絳的《我們仨》,看了幾部安藤櫻的電影,為下一部現實主義題材作品找感覺,她又把近幾年奧斯卡最佳紀錄長片、最佳紀錄短片,都看了一遍,“紀錄片裡的情感是最真實的,沒有經過修飾的。”

“我現在絕大部分重心都放在演員的身份和角色上。”江疏影說自己是有福報的人:按照自己的節奏生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得到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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