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華有4棟樓,卻錯過了暴富的機會...

龍華有4棟樓,卻錯過了暴富的機會...

這種故事,或許只存在深圳這個奇蹟的城市,看看旁邊的東莞、惠州,都沒有這樣的暴漲神話,真的是始料未及。

我們只能感嘆深圳的農民房時代,最暴富的時光發生在10多年前。有人狂喜、有人嘆息,這就是一個時代的魅力!

看著如今的深圳房價,看著那些一棟棟金山般的農民房,感慨萬分。

曾經的時代,給了我們無比風光的歲月;但也因為眼光,失去許多。說說我家(非深圳本地人,也沒有深圳戶口)在農民房上的炒作歷程和興衰史……

爸爸的出身農村娃,從水泥工到包工頭

我爸,60後的農村娃。那個年代,家裡窮得叮噹響,有塊肉吃、有頓米飯已經是萬分幸福的事了。

他從小就不愛學習,很討厭學習,於是初二沒有讀完,就從粵北鄉下跑來珠三角闖蕩。

80年代,在廣州郊區下過礦井、在深圳沙頭角賣過水果,但賺的錢都只夠溫飽。後來,機緣巧合下去做了建築工,他沒啥特長,但砌牆和做水泥工特別擅長,不到半年,就從小工升為了師傅,結婚後,就成了包工頭。

創業,在惠州開廠

在90年代,包工頭收入還是可以的,但我們沒有選擇在深圳發展,而是去了經濟沒那麼強的惠州,日子總體過得算是中等,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1999年,我爸開始嫌棄包工頭的工作。看身邊朋友開工廠賺了不少,於是拿著幾十萬積蓄也開了一個塑料廠,因為沒有經驗,也不懂控制成本和發展客戶,不到2年,就把錢基本虧完了。

2001年,工廠倒閉了。家裡存款最少的時候,只有幾百塊,我爸極度失落,只好重新做回包工頭,但也賺不了多少錢了。

工廠倒閉,聽朋友建議到深圳龍華買地

突然有一天,在龍華某村做上門女婿的老鄉跑來惠州,跟我們一群人說那邊準備搞工業區開發,以後會有很多企業搬進來,那麼那些地皮就可以用來蓋房子,出租給工廠做宿舍。

大家很感興趣,但跑過去一看,都是菜地和山丘,有些失望,感覺受騙了。老鄉讓大家相信他:”深圳關內發展的那麼好,關外也一定會發展起來的“。

一半人選擇了放棄,我爸回到家把這事跟我媽說了,我媽說深圳關外還是有發展機會的,不如把惠州的幾塊地皮賣了,去龍華買……

最後,帶著賭博的感覺,選擇了賣掉惠州地皮。一共6萬,在龍華買了3塊地皮,每塊2萬,有120平方。

鼎盛時期,我家在龍華有4棟樓

2004年,那個村子真的開始有大型企業進駐了,地皮價格也猛烈上漲,120平的地從2萬漲到10萬,到2005年,漲到30萬以上。

大家瘋狂的建房子,那時只要買了地皮,跟村裡簽了合同,就直接開建了,連報建都沒有。村子裡到處都是泥頭車的身影,攪拌車的轟鳴。

2005年初,我家第一棟農民房建好了,硬著頭皮跟親戚借錢建的,5層半,接近800平方。接著就有二房東來包房,9000多元籤的,地皮+建房成本也不過20多萬,也就是說,租2年就回本了。

接著,另外兩棟也建起來,資金寬裕了,也建的更高了。隨後,我們和村委搞起合作,一次性收購幾千平地皮,然後再分割出去賣,短短3個月就賺一倍利潤。

2007年,花了100多萬建了最後一棟樓,佔地180平方,12層,有電梯,總面積2400多平方。那時候,建農民房收租真的回報率驚人,加上炒地皮的錢,讓我家和老鄉們繼續瘋狂加註,每家又買了好多宅基地,但很快,政府開始嚴打了……

另外的地皮,地基都起好了,最後沒能建起來。我家的巔峰時期,就是龍華的4棟農民房,總面積6000多平方,加上地皮接近8000平方。

失誤!賣掉了三棟樓

2008年,金融危機來了,空房率暴漲,一套單間原本300多,降到80也租不出去。

2009年初,因資金流斷裂,白菜價賣掉了一棟小的,用於還債。

2011-2013年前後,因家裡發展重心往東莞和惠州偏移,繼續運作地皮,小產權開發等項目需要資金,又賣掉了兩棟和一些地皮,都很便宜。

因為那個村子的工業區人數下降了,租金也在下降,大家都認為農民房性價比不高了(事後證明,這是錯誤的抉擇)。

而如今,家裡只剩下那棟12層的農民房,以及少數地皮了。

誰曾想,深圳舊改也延伸到這些偏遠的村子,換來一家人的嘆息。可惜,賣掉了2/3的房子和地皮,錯過了暴富的機會,而不幸中的幸運是還留了一點……

其實,在深圳擁有幾棟農民房的大有人在,比如下面這位大姐,最近一直為人津津樂道!

延伸閱讀:深圳龍華擁有五棟樓的女房東,卻過著這樣的生活,貧窮又一次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房東這兩個字好像成為了貶義詞。

只要提起房東,

大家想到的就是騙子、黑心、扒皮……

可龍華民樂村的房東張姐,

她卻是這樣:

民樂村位於深圳梅林關口,很多在深圳福田區的上班族都租住在這裡。這裡的人很多,也避免不了城中村特有的髒亂,但環境還算可以。

房東張女士是一個瘦小的老太太,嗓門卻極大。她今年60歲,但她從來都不讓年輕人叫她阿姨,要叫她張姐。

張姐每天七點鐘就早早起床,拎著她自己編織的菜籃子,穿上洗得發白的黑色大褂,去市場買最新鮮的水果蔬菜。回家放好東西之後,又來到樓下,開始經營自己的小賣部。張姐還批發水果回來賣,春天賣桃子、草莓,夏天賣西瓜、芒果……

第一次見張姐的時候,很難想象一個穿著洗得發白的褂子、經營一家小賣部的老太太,在民樂村居然有整整5棟樓租出去,每年收房租都超過了200萬。可張姐從來不嫌錢多,除了收房租,開小賣部、賣水果,有時候她還會接一些活當工頭,然後召集村裡的一些婦女來自家做手工,人人都有工資拿。

張姐花錢從來不大手大腳,而是把每筆錢都花在刀刃上。但張姐也從不吝嗇,租客買水果的時候都會少幾元錢,過年還會給每位租客發紅包。

有人問張姐:“你收房租都賺了那麼多錢了,還那麼辛苦幹嘛?”

張姐說:“留給孫子孫女啊!”

有人說:“你孫子孫女也花不完這麼多錢吧?”

張姐說:“孫子孫女再留給孫子孫女啊!”

張姐有一個小孫子和一個小孫女,都在讀小學。平常和父母在深圳福田區居住,偶爾週末才會回來看看奶奶。每到這個時候,都是張姐最開心的時候。

孫子孫女要來的那天,她會早早的關鋪子收攤。然後去市場買一隻老母雞,和一大堆食材,下午四點就回家燉老火靚湯,給孩子們做他們愛吃的餃子。

張姐與我們幻想中坐地生財的暴發戶形象完全不同,張姐過得也是最尋常最普通的生活,聊到租房,張姐的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在空調房裡上班還說自己多辛苦。別看我每天坐在這裡,我每天也很辛苦,招租很辛苦的。”

張姐說的不無道理,房東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輕鬆。每當有房子空出來的時候,除了打掃衛生之外,還要穿行在民樂村的街道上,張貼自己的招租信息。為了房子能租出去,今年60歲的張姐還學會了電腦打字,就是為了在網上發帖招租。

張姐的5棟樓沒有委託人管理,而是全由自己一個人管理。不招租的時候,張姐也常常在自己的樓邊逛,看看有什麼問題要她處理。

張姐的電話總響起:

“張姐,我家下水道堵了,你找人來修修唄?”

“怎麼突然間停電了,張姐,是不是電錶壞了?”

“張姐,張姐,我忘記帶鑰匙了,你送一下鑰匙來給我唄。”

……

張姐電話24小時全天在線,全年無休,無論有什麼問題,你總能找到她。

很多人總是喜歡妖魔化房東和房客之間的關係,房東一定黑心,房客一定屬於綿羊,有苦難言,任人宰割。

但從張姐的口中,聽到了很多蠻不講理的租客的故事。

張姐說:“有一個30歲的小夥子在我這裡租房子租了大半年,剛開始交了兩個月房租,經常帶不同的女孩子回來。後來房租不交,又叫我們幫他留著房子,他經濟困難解決了就回來交房租。

可是現在都4個月過去了,人也沒有回信,房租也沒有,下個月再不回來我就要把他的東西搬出去了。還有一個看上去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租了我的房子一年。房租準時交的,但是把我的房子搞得很髒哦,床下面全藏了垃圾,吃過的外賣就丟在廚房,全部都發黴了!搞衛生我都搞了三四天。……”

網上很多是租客吐槽黑心房東,但殊不知遇到黑心租客的房東們更是有苦難言。他們大多數人年過半百,不懂得上網,也不懂得尋找途徑維權。

張姐說:“拖欠房租這種情況幾乎每個月都會有。”

有些房東理解外來務工人員的難處,租金也會放寬一些時間,但最怕的就是房客們連聲招呼不打就一走了之,把房子破壞的不成樣子,還把原本的東西全部順手牽羊拿走。

其實無論是黑心房東還是無良租客,隨著社會對消費者維權的越來越重視,很多方面我們都可以通過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有效的解決:尋找中間人,通過協商解決;找居委會或者消費者協會,他們會站在公正的角度去處理問題;申請法律仲裁,通過法律的手段維護權益。

其實,在深圳打拼的我們都是為了生存而謀生,利益雖重,但善意更值得我們堅守。

“來了就是深圳人”這句話,每年吸引了很多人爭相湧入深圳。80%初到深圳的人都會選擇在城中村落腳。在城中村第一次為了省100元房租而和房東斤斤計較,第一次為了節省電費連空調都捨不得開……但不管怎樣,我們都應該記住一件事情:我們租的是房子,過的卻是生活。

無論我們是在深圳打工的租客,還是常年出租房子的房東,多些理解,少些計較;多些包容,少些爭吵。別為了利益而喪失了人與人最基本的善念,也不要因為一點小事而改變了你來這裡最原始的初衷。我們每個人生活都很不易,租客如此,房東也一樣。

我們會遇到很多跟我們三觀不同的人,也會被很多糟心事所牽絆,但不管怎樣我們都需要記住一點:只要心底有光,心中向陽,我們的生活就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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