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南寧最早玩兒相機的一代人,在新竹路給人照相20年

他是南宁最早玩儿相机的一代人,在新竹路给人照相20年

他是南宁最早玩儿相机的一代人,在新竹路给人照相20年

除非要照很正經的證件照,現在的人很少走進照相館。

事實上,現在手機APP已經能夠在5分鐘內搞定一張證件照。

之後你還可以花上2個小時去修圖。

謝師傅暗知當下年輕人的偏好,68歲高齡的他也掌握了基本的修圖技術。“按照我們來說,照相應該不修的,現在年輕人我要美一點啊,我要瘦一點啊都是扯淡,其實真正的攝影應該是你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這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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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進豐興照相館和謝師傅打招呼,他老人家先給我們一劑“預防針”,“我沒有什麼故事的啦,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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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南寧最早接觸相機的一批人

小小的店面陳設簡單,一張電腦桌,一個發黃的玻璃櫃,最打眼的,是一面牆的老照片,“這是62年拍的,廣西電影製片廠解散之前的合照。那時候還沒有張藝謀什麼事呢。”

謝師傅的叔叔當時就在電影製片廠工作,“他那時候可以拿相機回來教我拍東西。我就經常和他們一起玩啊。”

彼時他還是一個喜歡跟在叔叔後面跑的小男孩,叔叔也不介意帶著一個小“拖油瓶”,每到休息日,“我們去拍河堤,拍春天,我叔叔還帶我騎單車。”製片廠的年輕男女相約踏青,在大好春光裡意氣風發。

要是出了新式相機,青年們更迫不及待,“那時候想要彩色照片,還要送去北京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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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電影製片廠解散前全體職員紀念照。//謝師傅的叔叔就在其中,凝視照片裡的青年們,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恍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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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久沒有照過這樣的大合照了?

流年裡閃光的有關於青春的記憶,而今回想起來很有幾分命中註定的意味。下崗之後謝師傅在開始在民政局給人拍結婚照,2000年他在叔叔的建議下在新竹路掛上了自己的照相館招牌。

02

“我希望沒有數碼相機

作為南寧最早接觸相機的一批人,謝師傅對早年相機品牌如數家珍,“海鷗、珠江、鳳凰......”,他也從膠片機時代走向了數碼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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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師傅的結婚照膠片。

當初也並非宏偉壯志,“就是個謀生手段,時間長了,才產生了感情。”謝師傅坦率地說。

我跟謝師傅轉了半天,說沒有故事的謝師傅慢慢打開了話匣子,帶我們穿過正廳,來到了一個別致的小院子。

在數碼相機沒有出現之前,謝師傅每天晚上都在這院子的暗房洗照片。

他是南宁最早玩儿相机的一代人,在新竹路给人照相20年

△後院的暗房,綠葉晚風,悠然安靜。

“我希望沒有數碼相機。以前用膠片機,照片只有洗出來才知道是什麼樣的,客人也沒有那麼多要求。”

當下只要有一個手機,幾乎人人都可以是“攝像師”,但是謝師傅有自己的信念,在膠片機的時代,照相不是按一下快門那麼簡單。在暗房沖洗照片的過程讓攝像師更像一個獨一無二的手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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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暗房就要被拆掉,謝師傅不得不處理閒置的設備,他最捨不得的是幾個放大機。

03

照相只是一種手段,不是記憶的全部

想要看看謝師傅拍過的照片,他笑著搖頭:“我沒有留照片紀念的習慣,拍的最多的是客人。”

我很不解,攝像師不應該都有記錄的本能和習慣嗎?

“你拍照是為了記下這一刻,為了保留記憶還是僅僅為了發朋友圈?”

謝師傅的提問讓我深思。

我們現在不論到哪兒,做什麼都喜歡拍照打卡。

他是南宁最早玩儿相机的一代人,在新竹路给人照相20年
他是南宁最早玩儿相机的一代人,在新竹路给人照相20年

製造記憶是從感知開始的:你的大腦會記錄視覺、聽覺、嗅覺和觸覺感知,比如薄荷味冰淇淋香甜刺鼻的味道,或者溫暖的夏夜裡木蘭花的芬芳香味。

“照相只是一種手段,不是記憶的全部。”

當我們回看拍過的照片,就會發現最讓我們印象深刻的,其實是那些無暇用社交媒體記錄的時刻 —— 晚風拂過肌膚的感覺、 空氣裡的花香味,我們沉浸其中,根本沒想到拿手機出來拍照。

他是南宁最早玩儿相机的一代人,在新竹路给人照相20年

謝師傅看得透徹,“拍照是要用腦子的,想要留住美好的東西,最好也要用腦子。”

他是南宁最早玩儿相机的一代人,在新竹路给人照相20年

店名:豐興攝影

地址:青秀區葛村新竹路口

電話:0771-5888865

PS:謝師傅正在處理幾臺放大機,對膠片感興趣的朋友可以通過以上電話和他聯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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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瞌

: 悅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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