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仙

不學女媧補天,只願匡神坑仙……\n莫管星移斗轉,但求逍遙世間……\n史上最坑爹的劇情 \n一個藥房的小夥計沈七,如何坑爹的修成無上大道……?\n憑藉斗轉星辰之力。逆天而行。如何毀滅神界秩序……?\n身邊美女眾多,哪一個才是他的真愛……?\n本書以情帶讀,情動神移。希望展現一個不一樣的修仙世界。\n開始情節有點慢熱,請大家見諒


“天樞,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雨柔輕輕撫摸著丈夫沈天樞俊美的臉龐。

“天樞,如果有一天,星宮崩塌,雲海枯涸。哪怕你我都成了一絲鬼魂。只要我還尚存一絲意識,也要陪你左右。”

沈天樞呵呵一笑道

“哪裡會有這麼一天”

“我是說如果”

“好,我知道了,如果”

“我說的句句可是心裡話,可是你總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如果有一天,星宮崩塌,雲海枯涸,我變成一絲鬼魂,我會放在心上的”

“你……你討厭了”

沈天樞呵呵一笑。一把摟過愛妻

“天樞,明日那大戰你可有把握嗎?”

“區區南宮星斗,縱然在加上一個南宮戰,也不是我的對手,你的丈夫,可是北斗魁星沈天樞啊!掌管銀河北海十八星域,銀河星海修為第一。豈是開玩笑。”

“天樞,你可千萬莫要輕敵。那南宮戰可是出了名的陰險毒辣。論鬥法,他們確實不如你,可是鬥心機。你卻萬萬不是他的對手。”

沈天樞眉毛一揚道:“你放心便是,無論是鬥法還是鬥智,在這銀河星海之中。我沈天樞還未怕過誰”

“天樞,你要小心。你每次出戰,都不知道我多擔心。我好想幫你一起與他們鬥法”

沈天樞哈哈一笑道:“我如果讓你去戰場幫我,我便不是那銀河星海修為第一的沈天樞了。你放心。我已經召回全部元神分身。明日之戰。天樞必勝。哈哈……”

第二日,沈天樞率領北斗大軍。立於兩軍陣前。那南宮戰和南宮浩天直和沈天樞鬥法鬥了三天三夜。眼看沈天樞便要取勝。

突然。那南宮戰身後突然多了人。那人被南宮戰用罡氣緊緊縛住。似乎無法呼吸。只要在一用力便可以瞭解她的性命。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沈天樞的愛妻。北宮雨柔

沈天樞在戰場上乍見愛妻被擒,頓時方寸大亂。

那南宮浩天看準時機。重重一戟砸在沈天樞身上。那沈天樞鮮血狂噴。卻不敢還手。生怕那南宮戰因此要了愛妻的性命。

那南宮浩天,一戟重似一戟的砸在沈天樞身上。砸的他渾身是血。可是沈天樞萬萬不能看見愛妻在自己面前喪命。便一戟一戟的抗了下來。

那南宮浩天都不禁佩服這沈天樞的修為。不愧是銀河星海修為第一個高手。受了十幾戟,竟然神識不散。肉身不倒。

沈天樞正當神識混亂肉身行將崩潰之際。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哭泣著呼喊

“天樞……天樞……你怎麼如此糊塗。我的修為不比南宮浩天差上多少。怎麼會輕易被他所擒。”

原來,那南宮戰用幻象造就了一個假的雨柔。沈天樞愛妻心切,一時不曾用神識探究真假。竟然被騙。

此時,那北宮雨柔,已經撲到沈天樞身邊,抱著行將身死道消的丈夫。眼淚浸透了全身。如同雨人般痛苦的叫著丈夫的名字

“天樞……天樞……”

沈天樞含笑著看著愛妻說了聲

“逃”

便暈死過去

那北宮雨柔抱著沈天樞的軀體化作一束流星。向遠處掠去。

後面南宮浩天和南宮戰,一前一後,追擊而來。

那南宮浩天一邊飛遁一邊嘲笑道:

“沈天樞,那日你拒絕了我妹妹的求愛。我妹妹一千年閨閣未出。可曾想過,你也有今日。你拒絕了我妹妹,又搶走了我的雨柔。死一千遍都不為過。”

“住口,誰是你的雨柔。南宮浩天,你我的仇恨從此不共戴天”雨柔怒斥著回敬道

“雨柔,你這是何苦。一千年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良苦用心。”

雨柔不再言語,她剛剛用神識探究了丈夫的元神和肉身。基本已經身死道消。只剩下一絲本命元神。還殘留體內暫時沒有消散。這種狀態。即便是最好的靈丹妙藥也無法救得丈夫的性命。除非只有一個辦法。

“北斗迴天鎖”

那是雨柔的父親留給她的鎮宮之寶。可以鎖住天樞現在的狀態一百年。一百年內,如果沈天樞所剩下的那一縷微弱的本命元神,可以完全修復。便可以尋回全部記憶。找到北斗迴天鎖,完全修復百年前行將崩潰的肉身和元神。

雨柔用最快速度帶丈夫回到了北斗星宮的宮樞之內。那北斗迴天鎖,就在其中。

北斗迴天鎖發動會將沈七的軀體帶入四維神域。南宮浩天等人無法搜索到的神域境界。但是這北斗迴天鎖一旦發動,那北斗星宮便會分崩離析。星宮內的修為較低的子民都將失去星宮的保護,成為南宮浩天的階下囚甚至被屠戮乾淨。

雨柔毫不猶豫的將丈夫的軀體祭入“北斗迴天鎖”內。並將沈天樞所剩下的那一縷微弱的元神分離出身體。捧在手心之中。那一縷微弱的元神。在雨柔手中,閃著晶瑩的藍光。宛如丈夫朗月般的雙眸。雨柔柔情萬千,淚如雨下。

隨著幾聲“轟隆轟隆“的巨響。北斗星宮坍塌蹦離。

那南宮浩天,看到北斗星宮突然坍塌離析,便知道北宮雨柔發動了“北斗迴天鎖”

他大笑道:

“沈天樞,你只有一甲子的時間,你就算在一百年的時間裡,飛昇到了天界,尋到這銀河星海。一百年以後,你可未必還是這銀河星海修為第一的高手了。哈哈。

就在這南宮浩天仰天大笑,一吐報仇之快的時候。一道遁光疾馳而來。停在他身邊。那位女子美貌無比,豔麗無雙。她已落下遁光,便質問道:

“哥哥,你將沈天樞怎麼了?”

那南宮浩天冷冷道:“我將他殺了”

那女子先是一驚。然後渾身顫抖,睜大雙眼道:

“你……你說什麼……,你將沈天樞殺……殺死了?”

南宮浩天點點頭。

那女子失聲痛哭,不知道哭多久,才大喝道:“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旁邊的南宮戰嘆了口氣道:“小姐。那沈天樞或許沒死,被雨柔用北斗回魂鎖鎖住了身軀。恐怕只剩下一縷本命元神。不知道被雨柔送到何處了。”

那女子聽了宛如中魔般吼道:“定是送到女媧界了,那本名元神只有送到女媧界轉世,才能徹底修復。我要去女媧界尋他。”

南宮浩天怒吼道:“你若活的不耐煩,便去吧。只當我沒有你這個花痴妹妹。”

那南宮戰緩緩說道:“小姐,那女媧界乃是星海中的母界。受九天玄氣保護。這女媧界的凡人可以飛昇上界。但上界的神卻不能落回母界。除非你,你甘願自毀元神。強行突破九天玄氣。經過九天玄氣的洗刷。永遠成為母界中的一縷遊魂。那種狀態的遊魂,永遠無法再次化形凝神。無法入六道輪迴。不能與人交流,不能飛昇上界。你可以聽到凡人的聲音,卻永遠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你的世界永遠是一片死寂。那是一種比死更可怕的狀態。你知道嗎?”

那女子似乎聽不到南宮戰的話語,口中只是低喃道

“雨柔定是把天樞送到女媧界了。只有那裡才能逃開你們的追殺。”

雨柔的臉頰上淌出串串淚珠。她輕輕的撫摸著沈天樞微弱的本命元神。一邊哭泣一邊不停低喃到:天樞,我要怎麼辦啊,我告訴過你要小心,你怎麼不聽我的話呢。天樞,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幫你。以前都是你來告訴我該怎麼做。如今你神志已失。我要該怎麼辦。天樞。求求你,醒過來,看看我,跟我說句話,天樞……天樞……。

雨柔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哭到外面的世界在她眼前漸漸模糊不清一片昏暗。她毅然做出一個決定。她微笑著看著他的丈夫的元神。輕輕的說道:“天樞。我知道該怎麼幫你了。

說罷,雨柔想起與天樞相識的場面,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她本是,北斗星宮宮主的獨生女兒。這飄渺星海中,不知道有多少世襲的王子。前來求親,都被他父親一口回絕,她可是整個銀河星海中,戰鬥力最強的星宮上的公主。豈能說嫁就嫁。其實,她知道父親的心意。南北星宮若是結親。整個銀河星海便可以統一。

而他的父親,也正等待著南宮星斗的公子南宮浩天有足夠擔當的時候。上門提親。

可是,那日。父親的第一武將。沈天樞。喝的酩酊大醉。以他的修為,即便是喝了天宮玉釀。怎麼會醉?他不過是為了自己闖進北斗星宮找個藉口。

雨柔想想那日,不禁暗暗好笑。這沈天樞第一次見她,竟然把她當作丫鬟。

“喂,你可以知道雨柔小姐在何處?”

“我……我哪裡知道。你要找小姐何事?”

雨柔略有些羞澀的看著眼前這位身材修長。面容俊俏的少年武將。

“聽說雨柔小姐,一直不嫁旁人,整個星域中的王臣將相沒有一個看在眼裡。如此說來。她必然是等一個她鐘意的人出現。”

雨柔眨眨眼睛問道:

“你說的不錯,那你說,小姐在等誰呢?”

“當然是在等我”那沈天樞醉眼朦朧的大聲喊道

“我沈天樞乃北斗天界第一修仙奇才。也只有我配的上小姐舉世無雙的美貌”

雨柔呵呵直笑道。“你自吹自雷的本領倒是天下第一。”

……

雨柔還記得,上次星域大戰。丈夫一統星河的願望沒能實現。對她說的話。

“雨柔。銀河星域,最近頗不穩定。自從我娶了你。那南宮星斗便視我們為最大的死敵。哎,你也知道,那南宮公主何等高傲。她自從在我這裡碰了壁。便將所有仇恨寄於你我二人身上。如果不是如此。南北星宮聯手銀河星海。還不所向披靡,哪個星域不俯首稱臣。”

“那你可是後悔了?”

“後悔?我後悔娶你娶的晚了。”

“縱然是與整個星海為敵。我沈天樞也要娶你為妻”沈天樞眉毛一揚,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雨柔還記得那日丈夫在星域中受人圍攻。命懸一線對她說的話

“雨柔。有一日我若不在,你該怎麼辦。你從來是自己沒有主意的。”

“天樞哥哥,你別瞎說……雨柔不許你不在……不許……”雨柔哭道。

“你看著我,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沈天樞一張消瘦的臉龐上。一雙星光一般耀眼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雨柔。

雨柔被沈天樞盯的害怕,她害怕沈天樞就此一下昏厥過去,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那南宮星斗的王子南宮浩天,雖然是我的仇敵,卻也算是我的知己。他愛你至深。一生都因此而耿耿於懷。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答應我,去找他。他定會保你周全。”

雨柔用力的搖頭。

沈天樞怒喝道:“我說的話,你可記住了?我不許你搖頭,你答應我,答應我……”

此時,雨柔看著丈夫微弱的元神,輕輕的說道:

“天樞哥哥,我是不會答應你的,你知道嗎?

說罷,雨柔眼中充滿了信心,堅定的說道:

“天樞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在一百年的時間裡,回到天界。也一定會打敗南宮浩天。更會一直守護在我身邊,保護我。你可答應過我,如果有那麼一天,星宮崩塌,雲海枯涸。你我都成了一絲鬼魂,你便會放在心上的。”

——女媧界——

隱仙山脈綿延數千裡,大小山峰不計其數,如海中的波濤,跌宕起伏,綿綿不絕。隱仙山的最高峰,名為仙人頂。這仙人頂高聳入雲,直衝天際,宛如通天的石柱,穿入雲海之中。

外界自古對這隱仙山便有各種傳說,有的說,凡是爬上這隱仙山仙人頂便可在其上任意挑選一位仙女作為老婆。也有說,這隱仙山上山曾有仙人洞府藏有財寶無數。還有一些武林人士和修為較低的散仙則附會說,這隱仙山留有一本修真法訣,練成便可稱霸修仙界。真是眾說紛紜,言人人殊。這些傳說流傳甚廣。甚至真的惹來一些修仙之士,來此尋仙問丹。

卻說這隱仙山山腳下有一個歷史千年的古鎮,名為彥平鎮,這鎮上也有萬戶人家。這一來,到讓著彥平鎮成了熱鬧非凡的場所,其中經常有些真仙假道的人物聚集於此。

在這彥平鎮的東北面有一條繁華的街市,街市上有一個藥鋪,名為吉祥藥鋪,吉祥藥鋪夥計共七名。都是附近村落的孤兒。藥鋪掌櫃王氏,因男人死的早,無兒無女。內心早把這個幾個夥計看的如同自己親生兒女一般。

這一日,王氏和幾個師兄弟出去採藥。只剩下藥鋪裡最小的夥計沈七一人在堂中擦拭打掃。沈七是王氏最晚撿來的孩子,不過撿來這沈七卻頗有些不同。別家孩子都是在襁褓中被丟棄。而這沈七確是被王氏在一個破碎的旗幟中尋到。那旗幟上有一個模糊不清的“沈”字。他又是第七個孩子,王氏便已沈七名之。沈七從小便不會哭。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而且聰慧無比,任如河難的東西,一學就會。王氏對他最為疼愛。

這一日,沈七拿著雞毛撣子一邊打掃一邊比劃,口中唸唸有詞。

“著”這一招叫海底探月

說罷他拿著手中的雞毛撣子宛如使劍般的向那椅子斜斜刺出一劍

這一招叫“雙龍出洞”

沈七比劃的正帶勁,突然聽到門外熙熙攘攘,只見藥鋪對面一個和尚正在叫賣。

那和尚身材高大,滿面紅光,市集上人流湍息,塵土飛揚,可這和尚身上的金色袈裟,卻一塵不染,他手持一根烏黑色禪杖。脖子上佩戴一串紫檀佛珠。看上去卻象個得道的高僧。

那和尚的聲音嘹亮,頓時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觀看。

“佛門靈藥,蒲黃止血膏,可治各種創傷。”

其中一箇中年婦人問道:“大和尚,這藥多少錢一副,我家官人上山被那野獸所傷,不知道治的嗎?”

那和尚,微微一笑道:“自然治的。”

那中年婦女道:“不知道這藥多少銀子一副?”

和尚將包好的藥包遞給這婦女道:“免費贈送,只為廣結善緣”

那婦女連忙作揖稱謝。旁邊幾個路人,一看這藥免費贈送,都湊上前來索取。

那和尚卻也並非全部免費,對有些索藥的路人,那和尚卻倒道:

“施主家中並無傷員,這藥只給所需之人,還請施主見諒”

所有被說中的人都是臉色一紅,掩面而去。

唯獨一個少年,手持雞毛撣子。前來索藥,被那和尚說中後,卻不離開,而是振振有詞的道:

“不錯,我家中目前是無傷員,可我家中老小都指著賣藥為生,偏偏有個和尚站在我家藥鋪面前贈藥,眼看這一日的營生便沒了著落,我家中老小無不氣憤填膺,可那贈藥的和尚表面看上去像個得道的高僧,頗不好惹,我家老小不敢言語,想來過不了多久都要被氣成內傷,傷了五臟六腑,不知道你這藥治的嗎?”

說話的人正是吉祥藥鋪的夥計沈七。他見這和尚在藥鋪門前贈藥,早就氣的七竅生煙。這才走上前來故意找茬。

這和尚聽罷,呵呵一笑說道:“施主小小年紀,口舌倒是伶俐,有趣,有趣”

沈七雙手叉腰抬頭看著這大和尚道:“和尚滿面經綸,無故在此送藥,無聊,無聊。”

那和尚聽罷,哈哈大笑。

沈七又道:“莫看你家沈少爺年紀輕,便以為好欺負。你在彥平鎮打聽打聽,我沈七七歲殺過田裡的雞,十歲趕過門前的狗”

那和尚道:“小施主,今年多大年紀?”

沈七道:“當然是十歲”

和尚聽罷又是一笑,他自然明白沈七是繞著彎罵自己是檔在門前的狗。可他是有道的高僧不會和這小兒計較。

旁邊幾個看熱鬧的鄉里說道:“大和尚你剛到此地,有所不知,這吉祥藥鋪的沈七,可是我們鎮上遠近聞名的神童。你莫看他年紀輕,要和他辯論可真不一定便辯的過他。”

旁邊一個婦人道:“大和尚,我勸你還是莫惹這沈七,離開吉祥藥鋪,去旁邊贈藥吧”

那和尚心中一動,暗道,師傅命我等找五十個有緣的童子,前去聽師祖講佛法,開靈智,眼前這個孩子,慧根清奇,才思敏銳,與我佛頗有緣分。我何不渡他前去。

想到這,那和尚微微一笑道:“小施主,你可願意跟我參悟佛法,開啟慧根?”

“不去,不去,做和尚要吃齋飯,我可受不了那份清苦”

沈七想都不想便叫囂著一口回絕。

那和尚心中一堵,暗道,這孩子好生無禮,我智遠三千年來,未曾對凡人開過這等金口。何況我師祖可是掌管這一方的宿主佛陀,不知道你前世修來了多大的福分,可以去聽師祖千年一回的講佛論道。你居然一口回絕。也罷,他畢竟年幼。我且帶他過去,想必師祖的佛法必定可以渡化了這個頑劣的小兒。

想到這,這和尚袈裟一揮,裹住沈七,便駕雲而起。

旁邊路人一看這等情形,都雙膝跪地,雙臂前撲。高呼真佛降世。

其實,佛門講究隨緣。這智遠掠了沈七,便已經破了機緣。可這智遠也不知怎麼,三千年的修行,卻被這小兒,激起了一絲波瀾。

沈七隻覺得眼前一黑,便騰空而起。渾渾噩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時。自己端坐在一塊明如鏡面的巨大石臺之上。旁邊還有幾十個和自己年歲不相上下的孩子,個個盤膝而坐,雙目微闔,雙臂抱做半圓置於腿上。如同高僧入定。

沈七向石臺下方一望,嚇了他一跳,只見石臺下方,蒼茫無垠的雲海之上,一望無際的光頭和尚,那些和尚個個盤膝而坐。入定般的一動不動。

在他所處的石臺旁邊,也有幾塊明鏡臺,上面各自端坐一個和尚或幾個和尚。這些和尚大多身著五彩袈裟,手持禪杖,像是寺廟裡的主持。這些等級較高的僧侶或坐或臥。其中便有掠他來此的那位智遠。

這時,沈七突然聽到那智遠對他說道:

“小施主,不要亂動,師祖很快就到了。你也盤膝入定,仔細聆聽師祖傳授佛法”

沈七看看旁人並無反應,也知道,這大概是一種傳音的神通,他雖然是藥店的夥計,可天生就是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這陣勢雖然駭人,可沈七卻沒有半點的驚恐和怯意。他懶懶的盤過雙腿,雙臂抱圓。也似老僧般的端坐。心中卻想,且看看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值得這許多和尚一起在此聽他傳道。

過不多時,沈七便見,遠處突然雷鳴滾滾,震耳欲聾。雷聲過了不久,但見遠處隱隱約約有光芒升起,這光芒由小變大,一點點的演變成萬丈霞光。將整個天空照射的如同白晝。

霞光深處,漸漸淡出一個巨大的佛祖。這佛祖如同一座巨大的山峰,端坐蓮花臺之上。

佛祖一出現。只見下面的和尚一起開始唸誦經文,一時間,經文四起,梵音繚繞。

沈七隻覺得耳邊嗡嗡隆隆,心頭說不出的厭煩躁動。好在時間不長,那巨大的佛祖一伸手掌,經文便戛然而止。

沉默了一會,那佛祖緩緩開口,字字珠璣的開始傳授佛法。那聲音宛如鐘鳴,每個字都在耳邊迴盪良久後才漸漸消散。

沈七隻聽了一會,便覺得周身不適,他只覺得那些文字如同一縷縷的金絲,想要鑽入他的身體裡。控制他的思想,渡化他的靈魂。只是沈七內心頗為堅定。將那些金絲盡數擋在靈魂之外。可即便如此,沈七也覺得頗為煩躁難耐。

過了不久,沈七覺得小腹憋漲,原來他來此之前喝了不少的水。現在突然覺得尿急。他側面看了看周邊的情況,旁邊那幾十個童子身體宛如中了魔一般,隨著佛祖講經的節奏微微搖晃。在看看遠處那些僧侶似乎也沉浸在這無邊浩大的佛法之中。

沈七雖然尿急難耐。可是也知道輕重,這麼許多人在此聽道。他總不能站起身來獨自離開。再說,即便離開又能去哪裡解決。自己身處這明鏡臺之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所以他還是想忍忍,等這佛祖講完經,在自行解決。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沈七開始躁動起來。那金絲越來越密,宛如一張巨網將他罩在其中,並且不停的向他的靈魂滲入。沈七的思維漸漸有些遲鈍。意識也漸漸有些模糊。

他暗道了一聲不好。這該死的禿驢,將我掠道此處難道,是要讓我被這佛祖同化?這哪裡是什麼佛經,分明是擾人心智的魔咒。

沈七不知,其實這佛經並不是什麼魔咒,佛經就是通過渡化來開啟凡人心智。沈七不敞開心扉接受相信佛法的理論,就無法開啟佛門慧根。正所謂,信則有,不信則無。

沈七意志漸弱,再加上他對那智遠和尚的忿恨,讓他顧不了這許多,他突然站起身形,仰天大喊一聲:

“我要撒尿”

這一聲喊叫直衝天際,貫穿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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