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理解《左金丸》,才是臨床中醫該有的樣子!

你所知道的《左金丸》是什麼樣的?

《左金丸》出自於《丹溪心法》,朱氏用其治療肝火,但對該方的命名含義及配伍原理未作解釋。

後世方論諸家根據其“左金”、“回令”(又名回令丸)之名,在闡述配伍原理時,多從“實則瀉其子”的法則加以解釋,因而形成了清心,使火不克金(保肺),以金制木,則肝火自平的說法,並且得到公認。

這樣理解《左金丸》,才是臨床中醫該有的樣子!

但是遺留的問題很多,因而不斷有人提出疑義。

縱觀這些疑義,最集中的問題是,肝經實火為何不直接清瀉肝火?

治病必求其本是中醫的治療大法,肝經實火以寒藥直清肝火是為正治,組方遣藥自當以直入肝經的清熱藥為首選。

如《龍膽瀉肝湯》、《瀉青丸》用膽草為君,咳血方用青黛為君,均被視為方劑藥物配伍的準則和規律。

然而《左金丸》既為清肝之劑,卻用黃連清瀉心火,實為捨本求末之舉,這種法則的使用必須以肝火已衰或為傳變,表現以心火亢盛為主證時,理與法方可吻合,否則以清心(瀉子)來實現清肝火為目的法則是不能成立的。

上述問題的關鍵是,怎樣理解和運用“實則瀉其子”的法則。

這樣理解《左金丸》,才是臨床中醫該有的樣子!

從臟腑母子補瀉法的理論上分析,所謂母實瀉子的方法是古代五行學說機械循環論的產物,有以偏概全之弊,如脾溼盛瀉肺、肺燥盛瀉腎、腎寒水盛瀉肝……都是一些近乎不切實際的治法。

因為,在母髒實而子髒未實的情況下,瀉子髒必然使其受到損傷,這種人為的以損一髒來換取五臟協調關係的思維是不現實的空想。

例如,治療肝火犯肺(木火刑金)之咳嗽,如果偏離了瀉肝潤肺的法則,而換之以瀉心保肺法,無疑肝火必然衝逆無制,肺金根本沒有能力去制約亢盛反克之變。

顯然,在肝火亢盛的情況下以清心為主法是錯誤的,因此《左金丸》用黃連清心達到瀉肝火的目的也是不可能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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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金丸》配伍分析上的錯誤,主要是在以藥測證時,未能抓住口苦吐酸這一主證。

既受方名“左金”的干擾,強調肝火為主因;又將黃連清熱的作用侷限於“心火”之位,忽略了心之邪熱皆陰血不足所生虛火,實熱均為它髒火邪的犯擾,尤其易與胃火相混同。

因而誤將黃連的清胃,解釋為清心之實體,出現了清心使火不灼肺、以金制木的謬說。

現代名醫秦伯未力排眾議指出:“本方主要作用應在胃,類似瀉心湯的辛苦合用。”

此與費伯雄“此方之妙,全在苦降辛開”的說法,共同揭示了《左金丸》配伍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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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明確該方證的病理無論系肝火犯胃,或胃熱木壅,皆以胃火為主,故重用黃連直折胃火,火降則氣無逆,因使胃和。

胃熱氣壅必然導致肝膽疏洩受阻而成氣鬱,反佐小量的吳茱萸辛散鬱氣,並可開痞結而降逆氣(只有無肝火時才可用此方!否則必助邪生熱)。

二藥合為苦降辛開之法,配伍簡潔明快,正合小方之妙處。

這樣理解《左金丸》,才是臨床中醫該有的樣子!

在文章最後在向大家闡述一下我的五行同調觀點:五行相生相剋,一髒失衡,則其餘五臟皆失守,身體諸多表症皆發於五臟,五臟不安就會導致五行失守,繼而導致:失眠,多夢,易驚醒,耳鳴,心慌氣短,胃脹,便溏,盜汗,溼熱鬱結,痰溼不化,肝氣鬱結,月經不調,乳腺增生,更年期綜合徵等五臟相關症狀,調理首要也不在於病急亂投醫一股腦的出現什麼就改善什麼的單一調理,需追根朔源五行同調,方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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