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養父病危,作為養女的她,卻動起了奪家產的念頭

小說:養父病危,作為養女的她,卻動起了奪家產的念頭

爸爸到底得了什麼病?養父志生的痼疾像塊巨大的石頭壓在年幼的李藍心頭。

 李藍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床頭,想著父親的病,滿臉失落。

 飛紅捂著被子進房間了,見小姐又坐在床上發呆,傷心難過的樣子,知道她又在想白天的事。

 不忍心再戳她的痛處,只是淡淡不安地說:“小姐,別坐著發呆,小心著涼。”說話的同時瞄了眼李藍,卻見她傷心得淚落一臉,痛苦難以形容。

 柔弱的飛紅哪裡看得下去,連忙抱著李藍不要她哭。

 李藍卻嚶嚶地哭得越發響亮了,她五歲被阿盈帶來何家,即被何家掌門人何志生選為養女,從此養尊處優,與幹兄平起平坐,享受一樣的待遇。

 如今養父病危,一旦去世,作為養女的她,豈不是地位不保,成了孤家寡人了。

 命不保夕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養父對她的疼愛跟親女兒沒有兩樣,她是重度地依賴他。

 這份疼愛甚至引起了幹兄何永明的嫉妒,表面上,他是井水不犯河水,對父親對乾妹的愛不抱意見,反而還添加幾分溺愛,比父親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實際上近段時間,大有子承父業之勢的何永明有了排斥她的意思,對她不再關心,甚至背地裡跟何老夫人提起廢去義妹的意見。

 大家都不愛她了,她呆在何家還有啥意思。

 “爹爹不死。”李藍在飛紅懷裡哭著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飛紅哪裡想得到安慰主子的話,只想著還有活幹,換個主人就是了。

 她抱著李藍越緊,李藍就哭得越響。直到哭得身子疲軟,李藍倒在她的懷裡睡了。

 把小姐平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飛紅真是一臉愁容,這孩子也特懂事吧,才十歲,就知道不能沒有養父。

 想到今後李藍的日子,飛紅也是滿臉愁容,一籌莫展。

 何老夫人連日來也是夙夜難寐,時不時去何志生的病榻看兒子。

 知道這十年來兒子壓在胸口間的那樁心事,放不下那個女人,就是妻子楚荷去世多年,他也執意不娶。

 不過,即使如此,何老夫人也不讓兒子在這事上有半點如願。

 她甚至要親口告訴兒子,楊雲茹即將出嫁的事。

 這也是何老夫人從密探處得來的小道消息,街坊並不知道,外界傳媒更是矇在鼓裡。楊家的這樁婚事如此低調,跟何志生有關。

 她要告訴志生,死也不可以娶楊家的女兒。

 兩母子甚至為這個結了怨念。

 何志生見母親來了,有了幾分精神。因為他也聽說楊雲茹快結婚了,何不向她探個口實。

 何老夫人烏髮雲鬢卻精神矍鑠帶著威嚴,還有幾分哀愁,做為母親她為兒子的不治之症擔憂,但她更恨兒子和雲茹的不倫之戀。

 “志生,好點沒有?我請了城裡最高明的醫生醫治你的病,你就別想太多,把身子養好就是。"便要扶在房間走來走去不能安定的志生上床。

 誰料志生真不能安定,一身水銀色的睡衣在慘淡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悽楚,他想著雲茹,楊家那邊一有風吹草動,他便不能安心。更何況是雲茹出嫁的消息。

 新郎是誰?為什麼雲茹對自己若即若離,即使自己已經喪妻,她也要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

 而上一次的魚水之歡,一直處於主動地位霸勢的何志生,也從雲茹惆悵的目光感覺到了她的不願意。

 難道何楊兩家人的恩怨就要這樣世代相傳,毫無和解的可能。

 何老夫人大約看出了兒子志生心中重重的心事。很不服氣就是威嚴的一句:“你是不是又在想那個妖精了,她要嫁人了!”

 母親震怒的聲音,讓何志生的胸口更為的疼痛了。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奈,原來他也是個多情的男子。

 知道自己又在兒子傷口上撒鹽,何老夫人心懷愧疚,可始終也放不下自己高高在上的架子,於是刻意的溫柔了自己語氣,淡淡地說了一句:“早點睡吧!別想太多。”

 說完何老夫人毅然扭頭就走,留下淡淡的一陣風,甚至不聽聽兒子心裡一句實話。

 何志生緊攥著拳頭就是往被子裡捶,胸口中的疼痛越發的顯著了。

 也是這一夜他決心帶著李藍找一趟雲茹。

 他就不信她不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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