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死後留下七顆珠子,為了這幾顆珠子,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努爾哈赤死後留下七顆珠子,為了這幾顆珠子,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們早早出了門,驅車直奔省城長春。找到李妍,說明了來意,李妍也沒有多問,很痛快地答應下來。

在等李妍消息的這幾天,我們一直泡在圖書館裡,查閱了很多的資料,希望在一些史料上能找到點線索。可是關於“行地七公”或是“行地令”的記載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連個隻言片語都找不到,“行地七公”像是根本就不曾在歷史上出現過一樣,無跡可尋。

在查詢梨樹縣的老資料時,有一則民間傳說卻讓我們產生了興趣。

據記載,在梨樹縣蔡家鎮轄下有個村叫娘娘廟村,之所以這個村子叫這個名字,是因為這裡最早曾經有座“娘娘廟”。據說最早的娘娘廟宏偉氣派,三大主殿中,供奉雲霄、瓊霄、碧霄三位娘娘神像,每年到了農曆的四月十八日是娘娘廟會日,香火很旺盛,附近村民都要來這裡參拜。

在三百多前年,這裡曾經住過一位神仙道姑,道行高深,法術高強,不僅可以治病驅邪,還可以役使百獸。曾有人親眼目睹百鳥齊聚、百獸群行於身旁,一時被當地人奉為神明。一傳十,十傳百,前來求子或是還願的人非常多,每天來往之人絡繹不絕,車水馬龍。後來周圍漸漸聚集了一些商販,儼然成了一個小集市,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個小村落,後來人們就把這個村子叫做娘娘廟村。

努爾哈赤死後留下七顆珠子,為了這幾顆珠子,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我把這則故事遞給大牙和柳葉傳看了一遍,他們也覺得有些意思,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管是不是傳說,都要查探一下。書的出版日期是1982年,故事中說的三百多年以前應該是1608年到1658年之間的事,而我們要查的“行地七公”正是努爾哈赤起兵到死亡的這段時間的事,時間上也有些吻合。

1626年七月,努爾哈赤疾病纏身,無法堅持處理軍政事務,不得不再次前往清河溫泉療養,但也無法阻止死神的逼臨。八月十一日的下午,努爾哈赤去世。但努爾哈赤臨終之際究竟如何安排的後事,也成了千古之謎。據《滿文老檔》中記載的檔案來看直到1626年八月初四前每天發生的事情都基本上記錄在案,保留了下來。但偏偏缺少的就是努爾哈赤病危去世直至皇太極即位這麼最關鍵幾天的檔案。

想一想也有些不解,既然當時後金已經形成了一套正式的記錄制度,那麼這幾天內所發生的事情也應該是記錄在案的,但為什麼這些日子的檔案卻最終未能流傳於後世,這個問題實在是費解。誰也不知道努爾哈赤在臨死前究竟留下了一個什麼樣的千古謎局,誰也不知道他死後直至皇太極即位這麼十來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著又翻看了一些其他的資料,最後還能稱得上有點價值的仍然是關於娘娘廟的傳說。大牙吧嗒吧嗒嘴,往椅背上一靠:“我覺得這事有點玄乎,暫且不說這‘行地七公’裡有沒有女人,女人能不能帶兵打仗。就說這道教吧,也是漢人信仰的多吧,你說努爾哈赤一個滿州韃子,會有漢人死心踏地的為他賣命?娘娘廟這道姑我估計就是個美麗的扯,這事不靠譜。”

大牙的話並非是一點道理也沒有,不過什麼事也不能如此武斷,道教雖然是中國土生土長的宗教,免不了有些番邦異域之士也修習的。“行地七公”也不能完全排除就沒有修道之人,雖然說修道之人一般不參與這種政治權利之爭,但也不能排除有這種可能。

努爾哈赤死後留下七顆珠子,為了這幾顆珠子,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我和柳葉相視一笑,什麼也沒有說。

基本上跑遍了省城的所有的圖書館,每天都在裡面翻看,早出晚歸,看得每天都頭暈腦脹的。

三天後的一箇中午,接到李妍打來電話,告訴我們很順利,已經有了結果,讓我們過去取。因為太忙,她把裝有珠子和相關資料的檔案袋給了我們,就勿忙走了。

我們回到賓館,打開檔案袋,裡面有十幾頁打印紙,於是每人拿一張看。

畢竟是國家機構,檢測的報告很詳細,各項指標數據清晰。每張報告上面都有珠子的幾張不同角度和形態的照片,倒是很容易辯認出鑑定結果針對的是哪顆珠子。我對一些化學分子式,硬度指數什麼的不太感興趣,索性直接看了鑑定結果。然後大家相互傳閱,很快就都完整地看了一遍。

這才知道,其中一顆顏色發深的珠子,材質是碧玉。報告中詳細地介紹了這種石頭的屬性。另一顆顏色稍亮一些的珠子,材質是翡翠,經鑑定為A貨翡翠。

柳葉挑出了兩張紙,放在最上面,指著紙告訴我,之前的猜測很對,這兩顆珠子上的文字的確與先前推測的一樣,碧玉珠子上刻的是正是祿存的“祿”字,翡翠珠子上刻的是文曲的“文”字,這兩顆珠子可以確定就是我們要找的。

這兩顆珠子上除了我們猜對的“祿”與“文”之外,碧玉珠上的另外一個字是“初”,翡翠珠子上的是“交”字,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我們還沒想明白。更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這個墓裡的人會同時擁有三顆珠子,卻只有一面令牌,難道珠子不只七顆?還是令牌不是七面呢?

我重新又看了看這兩張紙,說:“既然這兩顆珠子與我之前推測的一樣,那麼碧玉珠應該是第三顆,九星名為‘祿存’,也就是北斗第三星‘天璣’。翡翠珠應該是第四顆,九星名為‘文曲’,北斗第四星‘天權’。加上我們已有的第一顆和第六顆,我們目前還缺三顆珠子,分別是第二、第五和第七顆,只是令牌目前只找到兩面。”

柳葉一邊聽我說著,一邊在紙上寫了從一到七的幾個數字,然後把四顆珠子依次按數字順序擺好,解釋說:“這是現在我們所找到的四顆珠子。空下的第二、第五、第七還沒有,至於珠子上除了九星名的另外一個字,我也沒有想通,不過如果按這個順序排好,那麼依次是……”

努爾哈赤死後留下七顆珠子,為了這幾顆珠子,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一邊說,一邊在珠子下面寫出了珠子的另外一個字,寫在了一張紙上。

我和大牙看了看紙:十(?)初交(?)六(?)

大牙看到紙上寫的字後,臉上陰晴不定,猶豫了再三還是指著紙問:“來亮,妹子,這是啥說法,看不明白啊?什麼叫‘初交’啊?難道是……”話到嘴邊,只見大牙淫賤地一笑,故意不說了。

我和大牙認識這麼多年,當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沒等我說話,倒是一旁的柳葉說話了,她瞅著大牙皺了皺眉:“拜託,能不能有點素質,有點文化。我告訴你,‘初交’不是你說的那種初次交媾。在古文中,是指‘初一’,明白了嗎?”

柳葉這番話說得大牙有點不好意思,連我也沒有想到一個姑娘家啥詞都敢往外扔,看來現在的這茬年輕人比我們這代要猛多了。

大牙聽柳葉說完,嘴裡反覆地自言自語道:“初一,初一,不對啊,我咋看這幾個數這麼邪性啊,你們看,十、初一,我怎麼看像‘十月初一’啊?”

一聽大牙說完,我和柳葉也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早就不相信巧合與偶然了。正像大牙說的,十、初交,真的很像十月初一,小寶小時候被孤墳纏住那天和意外死亡的那一天正是十月初一。

我怕影響大家的情緒,就扯開話題說:“還不知道第二顆珠子寫的是什麼,也許是別的字呢?不要自己嚇唬自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還是商量接下來咋整吧?”

這時柳葉也緩過神來了,轉頭對我說,“胡燈,這事你安排吧,我們聽你的。”

大牙一聽柳葉這麼說,也衝我說:“是啊,來亮,你就說吧,該咋整就咋整,咱沒說的。”

“既然你倆都讓我說,那我就不客氣,我看這樣吧,柳葉,你明天回北京,最快時間把那什麼懟玄老道的冊子破譯出來,我和大牙呢去娘娘廟看看,或許有點別的線索,用有新發現,就及時溝通,你們看,咋樣?”

柳葉和大牙一聽,都沒有別的意見,表示同意我的安排。

感謝大家支持與訂閱,閱讀全文,請看我的“專欄”《大清龍棺之葉赫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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