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鬼故事把自己嚇到了怎麼辦?

萬年老肥鱉


相傳福州尚幹五虎山下,從地球誕生第一代高度文明智慧人類使用各種高能量武器和鑽地導彈摧毀尼姑庵地下四層空間屏障和躲藏古松樹根系中蛤蟆精它們自成空間不斷複製重複出現,所以無法消滅蛤蟆精,蛤蟆精法術能夠屏蔽周圍空間,汙染整個五虎山脈和古松樹地下非常發達根系四通八達作用躲藏空間支點。高度文明智慧人類~外星人使用隱形衛星和機甲用高深度高精度掃描探測儀器設備無法探測躲藏巢穴點。只好用整個五虎山山脈刻印符文法陣鎮壓蛤蟆精。但是蛤蟆精經過二十萬年左右專門靠詭異變化誘惑吃人和各種動物吸收靈魂體~能量的修煉,再加二十萬年左右吸收宇宙日月精華和地球深處地幔的地能來修煉。再用整個五虎山下埋著堆滿幾十萬人和動物骸骨修煉自成充滿瀰漫陰氣無邊無際和腐爛肉體的構成詭異能量空間,並且在五虎山半山腰修建一座尼姑庵寺廟招收多名尼姑都是骸骨打扮~都是死人,這些鬼魂打扮尼姑,現代人注視久就會感覺她們眼神充滿詭異不是人,周身朦朧陰氣霧濛濛。他們使用攝魂術特別替當地富貴人家解決生活中遭遇各種疑難有求必應來提高知名度,吸引世界各地人來朝拜,蛤蟆精暗中操控法術指使死去人骸骨使用傀儡術梵化各種人打扮或者尼姑專門招待外地人,哄騙留住外地人晚上加害長期提供人靈魂體~能量給蛤蟆精修煉,整個尼姑庵地下堆滿屍骨,這座尼姑庵寺廟居然有專門註冊,每年還有招收年輕漂亮尼姑。蛤蟆精以當地人為掩護,當地人把蛤蟆精當做神來祭拜,但是全國各地甚至世界其它地區是惡魔。形成原因:第一代人類:處理犯罪人,把一個人捆綁古松樹再把蚣蟆塞入犯罪人口中,再把嘴巴縫起來,然後用高能粒子束日夜照射,使古松樹~人和蛤蟆融合產生變異形成怪模怪樣物種,掙脫捆綁古松樹困住它們吸收全部周圍高能粒子束。它是被害者,然後把第一代人類和其它動物當作能源肥料吸收。所以它也害人者,第一代人類沒有辦法處理它。只能從其它地方移動五座山峰辦法貼上符文能量源,把它鎮壓封印在五虎山下,經過幾十萬不斷吸收使它其動物肉體和靈魂體,使變異怪物能力強大,高能粒子能量本源也促使變異古松樹重新復活經過幾十萬年古樹生長一定高度停止,但是它的根系非常發達佈滿整個五虎山地下山脈。

封印躲藏在古松樹裡面蛤蟆精的故事迄今為止,己經二十萬年左右。因為封印時限已經失效,整個五虎山刻印符文法陣己經被感染失效,也整個五虎山山脈和地區被黑幕瀰漫汙染,封印躲藏古松樹裡蛤蟆精樹高雖然只有十幾米,但是這顆古松樹幾十萬年來靠山底下埋藏幾十萬屍骨和腐肉滋養使古松樹根系非常發達佈滿整個五虎山山脈地下,引天雷都無法摧毀這顆古松樹,只毀五虎山一座山頂邊角被汙染穴點虎頭。福州連續下幾天小雨在2月25日夜20:30左右一起旅遊車行駛這座半腰發生碰撞山邊公路翻車事故,導致封印穴點被破壞滿山遍野爬著死人骸骨,被高度文化智慧人類用高能量武器消滅立刻化為黑煙,……封鎖包圍整個五虎山區域,用宇宙飛船主艦級量子武器和高能量智能鑽地導彈徹底摧毀尼姑庵後院地下深處躲藏蛤蟆精幾十萬年形成不斷複製空間巢穴。經過一個月多圍剿終於把哈蟆精捕捉,它多次利用替身化裝包括漏網分散全國各地骨幹骸骨替身化裝各行各業的人消滅乾淨,徹底解決=十萬年來隱藏五虎山區蛤蟆精地下巢穴。到此為止寫了具體真實事件,太恐怖會被禁止發表。


擦肩而過的世界


寫鬼故事怕把自己嚇著了?只要不是真的見到了鬼,有什麼好怕的。說出來可能沒人信,前幾年我經常見到這些髒東西。

有次我六點多鐘坐公交,當時車子在一條偏僻的街道上行駛,離站臺還有五六百米的時候,我看到站臺邊上有七八個穿著深色衣服的中老年人,女的居多。其中好幾個人還急切的朝這公交車方向張望著,當時我還想著:今天雖然天氣不怎麼好,,但是這麼早趕公交的人還不少嘛!


公交車到了站後,根本不見那一群人的蹤影,當時站臺邊上只有一兩個人。出現幻覺了,不可能呀,先前我明明看到了那群人的臉。我的心呀怦怦怦跳了好久,太恐怖呀,又見到髒東西了。


心如止水的石榴


這個要看白天還是黑夜🌌!白天寫做會感覺好一點,如果半夜一個人在家只開著電腦寫作,就會害怕😱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同感……?

寫鬼故事情節的故事,大部分都是自己虛擬構想的,嚇到自己說明本來就是膽小的人,再就是自己為了作品故意加大宣傳廣告的作用,喊著自己都害怕了,吸引眼球吧!

鬼不可怕,可怕的估計是寫恐怖😱小說的吧,藉著各種案例分析思路容易被帶入作品中,那才叫恐怖!鬼都知道沒有,可是恐怖的殺人分屍等等可是發生過的現實,就會害怕了!

寫作能心臨其境肯定會出好作品的,大部分都是以自己作為主人公的身份來構思,這樣才會把心態、表情、情節等等寫到極致。

還是有很多人怕鬼的,寫作時候害怕也很正常,寫作本來就很枯燥乏味,讓人難免產生幻覺想法,害怕了,就看看窗外風景,放鬆一下,從新開始!


文武1260709491


emmm,寫鬼故事如果嚇到自己了有以下幾種解決方法:

分擔法:

把自己寫的鬼故事以“在xxx的時候我聽別人說”的開頭告訴你的塑料姐妹們

注:最好是膽小嘴不多的姐妹,看到她們比你還害怕心裡會有一絲絲的成就感和幸災樂禍呢

心理暗示法:

一直在心裡默唸:這個鬼故事都是我編的,我還怕什麼鬼,自己編的我才不怕

注:不要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不然你會更害怕

環境影響法:

可以在光線好的的地方寫,身邊放一些逗比的東西,再放一些輕鬆歡快的歌

大概就這幾種吧,如果想到了其他的我也懶得補充呢ヽ(○´3`)ノ 麼麼


汪嘰家的無線網


你好,很高興能回答你的問題

就你的問題我有以下四個建議

1:雖然寫的是鬼故事,但要相信無神論,世上本無鬼,可以學習下毛澤東思想來堅定自己的信念。

2:如果你是有神論者,可以去有名的寺廟求平安符,以安精神世界。

3:找個心理醫生,傾吐心聲,經過心理醫生開導後說不定好了甚至還可以寫出更好的作品。

4:可以轉移視線,比如看看科學、娛樂的視頻新聞,看看時事新聞。

以上是我的陋見,希望對你有用。


三葉神話


我,顏洲,吳小磊,火柴,住一個宿舍。顏洲學習成績一般,好奇心強,啥都想嘗試一下。吳小磊名字裡有小,人卻高高大大,粗壯結實。火柴原名李朝徵,乾枯瘦小,性格安穩隨和,沉默寡言,沒事就往床上一躺,捂上被子,翻看手機。三人嫌他名字拗口,乾脆叫他火柴,他竟然爽快的答應。

特別介紹一下顏洲,他和我是前後桌,還在一個宿舍上下鋪,關係鐵的沒話說。他的爸爸原來在國土資源局上班,後來精簡機構,他爸爸被精簡,在家待業。後來鎮上往外承包荒山,他依靠自己的那點人脈,以每年三萬五的價格,承包了兩座荒山。種了果樹,還圈出幾畝地,養上了山雞,山羊,開辦農家樂,活羊現殺,活雞現逮,生意火爆。

顏洲每次回家,他爸爸就叫他在農家樂後廚幫忙,弄得一身油水和蔥花味。搞得顏洲不願意回家。我們仨回家的很勤,就數顏洲,一個月也不回家一趟。

星期天沒事,顏洲常去湖濱公園玩,那裡有下棋的,跳舞的,算卦的,顏洲每次去公園,最喜歡看吳瞎子算卦,一看就是一整天。那吳瞎子一隻眼已經完全失明,另一隻眼也只有0.4的視力,人們都叫他吳瞎子。不知是有真本事咋的,經常有人找他算卦。大部分人都被他忽悠的點頭似雞啄米,心甘情願奉上卦資。

顏洲就是這樣一個人,特別喜歡有點神秘的東西,喜歡獵奇。而且膽子賊大,還不服氣,啥都敢幹。他曾經帶著被窩,在一個沒人敢去的凶宅裡,獨自住了兩個晚上,只為尋找靈體。但是啥事沒有。也曾經晚上十點多獨自一人去火葬場邊上,找了塊空地,一邊抽菸一邊拉屎,足足抽了三支菸,才提上褲子,蹬著自行車回學校。一路平安無事。

漸漸的,這些已經滿足不了他的獵奇心理了,進而尋找更刺激的方法。我都勸他,不信可以,但要有一顆敬畏的心,我說他就是翻著花樣作死。他嗤之以鼻:切,這世界哪裡有什麼鬼神,都是自己嚇唬自己。

人往往都是這樣,年輕,莽撞,以為自己很厲害,世界踩在腳下,但真遇上事,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弱小……而顏洲的輕率,讓他悔青了腸子,並且為此,痛苦的活著。

那年九月底,他又從別人那裡,聽來了幾種更刺激的尋靈方法。

這是他聽說幾種方法後,回宿舍眉飛色舞跟我們講的。第一種:十五月圓之夜,必須有月亮,拿一捆燒紙,一面鏡子,到一個小巷的十字路口,把燒紙放到月亮地裡,把鏡子放到拐角處,調好位置,能看到燒紙。然後,把燒紙點燃,人轉過街角去,不要被火光照到,然後等燒紙燒完,用兩片薄土豆片擦擦眼睛,……然後通過鏡子看那邊燒紙的灰燼。據說能看見一些東西。

第二種:也是晚上,拿三炷香,煮好一碗水餃,到陵園或者是墳地附近,把三炷香點燃,插好,把水餃放在香前,等香燒完,端起水餃就走,找一個角落,四周撒上石灰,然後把水餃吃完。這個據說能在石灰上看見腳印。

第三種:找一面年代久遠的鏡子,也是晚上,在一間空屋子裡,對著鏡子削鉛筆,心裡默唸,快來找我,快來找我。注意鉛筆皮不能削斷,要削成完整的一條。這樣大約就能有效果。慢慢削,很快就能見到你想見到的,據說不是鏡仙,就是筆仙……

顏洲得意洋洋的說完,問我們三人誰願意陪他去。聽他說完我們嚇得汗毛直豎,紛紛搖頭。他見我們三人都不願意和他去,氣的直罵我仨懦夫。然後他去準備了燒紙鏡子等物,準備每一種都嘗試一下……

顏洲試的第一個是對著鏡子削鉛筆。他從村裡花30塊錢買了一面時間比較長一點的鏡子,上面還有圖案,用紅漆印著:工農兵大團結萬歲。可能是6,70年代的,他本來想找年代更久遠的,可惜搞不到。

吃完晚飯他就出門了,也不知去哪兒了。

顏洲當晚十點多回到宿舍,我們三人都還沒睡,他回來後以後眉飛色舞,談笑風生,啥情況也沒有。他得意的向我們炫耀,他又戰勝了一個謊言。

他試的第二個是墳場召靈。那天晚上他特意沒吃飯,從水餃店買了一斤水餃,從紙草店買了一管香。在宿舍呆到9點半多,用火柴的電飯鍋把水餃煮出來,用飯盒盛好,方便袋提溜著,拿著打火機和香就出門了。

學校附近不遠就有個墳場,現在比較邪門的是學校不是建在墳場上面,就是建在墳場旁邊,這事實際都是人為的,不過也不得不說,這事情做的比較混賬。

因為前面幾次顏洲都平安回來,我們也沒拿著當事,鬥了一會地主,各自睡覺了。

那晚顏洲回來的時候大約有十一點多,我睡的朦朦朧朧的,他進屋把我吵醒了,火柴也醒了,和他打了個招呼:回來了?顏洲嗯了一聲,我接著沉沉睡去,火柴可能也睡著了,吳小磊睡得更死,醒都沒醒。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陣電話鈴聲把我吵醒了,我看見顏洲在衛生間接電話,我正是熟睡,困得睜不開眼睛,也沒細聽,翻了個身就再次睡過去。

睡著睡著,有人推我:“於得水,於得水,醒醒!醒醒!”我睜開眼,看見是火柴。他在那張床的上鋪,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的床前,焦急的看著我。他看見我醒了,他又去推吳小磊:“吳小磊,快起來!”我一看,兩點多種,不禁有點生氣,睡著的人被打擾,那肯定不高興。問他:“火柴你幹嘛,不讓人睡覺。”

吳小磊也醒了,火柴接下來帶著哭腔的話,讓我和吳小磊陷入了深深地恐懼:“剛才顏洲回來,在床上躺了一會,就去洗手間了,我在上鋪看的真真的,他拿出那面找來的鏡子,一邊照一邊往嘴上塗口紅。於得水,嚇死我了,洗手間燈都沒開!頭扭過來扭過去的照,照了有半個鐘頭,來了個電話,他就出去了。”

我知道事情不好,趕緊穿上衣服,叫著他倆急急趕往警衛室。

警衛睡眼惺忪的被我們叫起來,老大不願意,我們急忙解釋,跟他說明了來意。

他聽完後,說:“剛才是有個學生出去了,我給開的門,也沒太注意,他說有東西掉在校外了。”

我和火柴,吳小磊急忙往外跑,想出去找顏洲,警衛叫住了我們仨:“同學,你的朋友有點奇怪,別的人讓我開門,都是陪著笑臉,他……臉上一點表情沒有……”

三人也不敢分開找,沿著學校附近的路,一邊喊,一邊找,但是徒勞無功。

火柴突然想起給他打電話,結果電話竟然打通了,但裡面的聲音更加深了我們三人的恐懼:沒人說話,只有一種類似於感冒後鼻子不透氣的吭哧吭哧的聲音。

三人一直找到天亮,最後垂頭喪氣的回了學校。

直到上課時間,班主任來到學校,我們三人立刻去找到班主任,和他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班主任馬上和我們去了警衛室,要求查看昨晚的錄像。

在錄像裡,我們看到顏洲提著方便袋出去,然後一個多小時提著回來,然後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他又直挺挺的出去了,走路的姿勢有點異常,但也看不出什麼問題。警衛說:”就看到這兒吧,實在不行就報警……”話音未落,火柴指著屏幕驚呼:“那是什麼?!”我們一看,視頻正常。火柴哆嗦著幾乎說不出話來:“倒、倒、倒回去,倒回去看。”警衛把錄像倒回去,我們看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在顏洲剛出去不久,從視頻的右上角,抬著頭,在顏洲後面跟著,爬出去了……

顏洲失蹤了,班主任通知了家裡。然後報了案。

他的父母很快趕到了學校,派出所,學校,還有他的家裡人,一共三十多人,分頭尋找,找了整整三天。最後在一個廢棄的地下倉庫裡,找到了他。地下倉庫原來是個水果販子放水果的地方。後來要拆遷,水果販子搬走了。可能是 拆遷手續沒辦好,房子都騰空了,一直沒拆。

當時是我和吳小磊發現的他。那裡垃圾遍地,糞便到處都是,兩扇破爛的木門虛掩著,找到他的時候,吳小磊在外面大喊:“顏洲!顏洲!”接著聽見顏洲那想喊卻微弱的聲音答應。接著聽見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吳小磊推開木門,拿手電朝裡一照,大喊一聲:“在這裡!”

等到我和吳小磊進入地下室,看到的是讓人驚悚的一幕:只見顏洲躺在一個瓷磚貼面的石臺上,佝僂著身子,手機擱在腦袋旁邊,他的前方是三支熄滅的蠟燭,三個小碟,碟子裡分別放了蘋果,餅乾,和肉。碟子中間是碗筷和酒杯。

手電筒照在他的臉上,只見他委屈得眼淚撲簌簌的掉。張嘴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呀呀的聲音,都瘦的脫了形了。

我和吳小磊不由分說,抬起他就往外走。

接著給顏洲的爸媽打電話。

顏洲的爸媽來到後,七手八腳的把顏洲抬上車,送往醫院。

醫生給顏洲輸上液,顏洲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幾個簡單的音,特別看見媽媽,更是萬分委屈,淚流不止。

一會功夫,可能輸夜的裡面也有鎮靜劑的成分,顏洲睡著了。

一下午也沒事,顏洲睡得很沉,應該是有段時間沒休息好了。

看到最要好的朋友這個樣子,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也很自責,後悔當初沒勸住他,遂決定當天晚上和顏洲的老爸一起和顏洲作伴。讓顏洲的媽媽回去休息,勞累了好幾天,她身體也吃不消。

晚上吃完飯後,顏洲的媽媽回去了, 顏洲朝裡躺著,我和他的爸爸在他的背後聊天。聊著聊著,也沒什麼話題了,兩人開始打瞌睡。

突然,顏洲坐了起來。坐起來就蹬圓了眼睛四處張望,逐漸的,他的目光從門口移向牆角,嘴裡開始說話,但是發不出聲音,自己一個人衝著牆角說話……

顏洲猛的回過頭來,對我喊了一聲:“找吳瞎子!”我還在愕然中,他卻渾身顫抖,癱倒在床上。顏爸爸關切的抓緊了他的胳膊,急切的問:“小洲,怎麼了?”顏洲再抬起頭來,已經是面無表情,眼神冷漠。站起來往病房外走。顏洲的爸爸急忙拖住他,對我喊:“快去叫醫生!”

我叫來了醫生,醫生來一看情況不對,立刻給紮了一針鎮靜劑。顏洲拼命掙扎,力氣逐漸變小,最後軟了下去,睡著了。

醫生把我和顏洲的爸爸叫到一邊(他以為我是顏洲的弟弟。),低聲說:“這個事,恐怕不是一般的病,你們從民間找找能人,可能比在這兒更好。”顏洲的爸爸沉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顏洲的爸爸給顏洲辦理了出院。

我和顏洲的媽媽去找吳瞎子,顏洲的爸爸和顏洲的叔叔等人守著顏洲,白天,顏洲和平常一樣,只是受了驚嚇,精神看起來萎靡不振。

我和顏洲的媽媽找到吳瞎子,顏洲的媽媽給他帶了一些高級營養品,我和他把情況一說,他立刻變得神情凝重,答應立刻叫上他的師兄弟,去處理一下。

吳瞎子又叫上了三個人,二男一女,到了顏洲家,看完顏洲的情況,讓顏洲再說一下那天的情況。顏洲在深深的恐懼中講了那天的一切……

他那天拿著一碗水餃,到了學校旁邊的墳場,從路邊搞了點土,拿出香,點上,用土栽住,把水餃放上。

等到香燒完了,他找了個牆旮旯,撒上一層薄薄的石灰,把水餃吃了。

還等了一會,也沒啥情況,他就往回走。

走了一會就發現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的影子離他五六米遠跟著他!

他當時差點沒嚇尿了,急匆匆的往回走,走到校門口,只覺得有涼涼的感覺,後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等他醒來,他就在地下室裡了,在地下室裡,他看見一團穿紅衣的人影。說到這裡,顏洲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吳瞎子見狀,不再問他了,囑咐他好好休息。

吃完晚飯,吳瞎子讓我和顏洲的一個叔叔幫忙,以防顏洲掙扎的時候摁不住。然後在院子裡各個角落都貼了符,忙完後。

圍坐成一圈,喝茶,抽菸,等待著。

約摸有9點多鐘,靜臥在床上的顏洲,忽然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人。吳瞎子一把掐住了他的腳踝,用一種怪聲怪氣的語調開始唱,又像歌又像戲。唱完幾句,顏洲竟然也唱,兩人又像對歌,又像交流。

僵持了大約5分鐘,吳瞎子拿出繡花針,狠狠地插在顏洲的人中上,顏洲一聲慘叫。接著又插顏洲的中指,腋下,踝關節,胳膊窩,腿窩,腳心。(警告:非專業人士切勿模仿)一共紮了十三針。

顏洲拼命掙扎了一會,不動了。

吳瞎子卻異常緊張,大喊:捉住它!只見四個人揮舞著各自手裡的傢伙,在院子裡來回奔跑,竄蹦跳躍,其形勢就彷彿抓一隻撞在網裡的鳥。折騰了足足有十分鐘,四人圍攏在自來水旁邊,吳瞎子拿出一個瓷制的葫蘆,打開蓋,來回晃,晃了一會,大喝一聲:“好!”接著蓋上蓋,貼上符紙,用繩子紮緊。四個人都癱坐在地上。

當晚顏洲的爸爸又讓廚師做了菜,送到家裡。

把吳瞎子和他的師兄妹讓到上座,開始吃飯。吃著,就問他怎麼回事,吳瞎子講了一個異常悲慘的故事:“附顏洲身的,是一個紅衣厲鬼,從小就和繼母生活在一起,繼母對她非打即罵,父親是個酒鬼,根本不管不問,繼母在她19歲就給她訂了婚事,男方是一個家裡有點錢的跛子。跛子父母給了繼母一筆不菲的彩禮,遂把婚事訂了,偏偏在過門的當天,出了車禍,有受重傷的,有受輕傷的,而她被裙子絆了一跤,當時就從身上壓過去,人就沒不行了,而她結婚當天穿的衣服,從裙子到內褲都是紅的。更湊巧的是,出車禍的地方是一塊迷魂地,她出事後,魂魄徘徊不去,怨氣逐日累積。而顏洲那天恰巧燒香燒在了她出事的地方,把她引了出來。於是她跟著顏洲,緊追不放。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想嫁給顏洲……好在她已經被我裝進葫蘆裡了,只要把葫蘆放在穩妥的地方,孩子就沒事了。”

幾個人在驚恐中聽完吳瞎子的講述。顏洲已經安靜下來,吳瞎子從他身上拔出繡花針,針頭都變黑了,吳瞎子喃喃自語:怨氣太重,怨氣太重!

吃完喝完,我問了一個我憋在心裡的疑問:那它就這樣在你這個葫蘆裡面了結嗎?吳瞎子沉吟一會,說:“會有出來的時候,但是要等待時機……”我再追問,吳瞎子笑而不答。

接下來,他對顏洲的爸爸千叮嚀萬囑咐,第二天一定要把葫蘆深埋在一個太陽照不到的地方,樹底下更好。還有那塊顏洲從村民手裡淘換的文革時期的鏡子,最好一塊埋了。叮囑拿好葫蘆,如果葫蘆被打破,那他也無能為力了。這一次他已經把所有的本事都使了出來。

第二天,我回學校上課,顏洲的爸爸去辦吳瞎子囑咐的事。

但是沒到中午,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顏洲爸爸的車在路上與一輛大貨車剮蹭,人沒事,鏡子和葫蘆掉在地上,跌的粉碎!

接著顏洲的媽媽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趕緊去吳瞎子那兒。

等到我趕到吳瞎子那兒,看見顏洲的媽媽都哭得說不出話來,吳瞎子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

顏洲的媽媽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抽噎著對我說:“小於,小洲的病又犯了,快勸勸吳大師,讓他一定再救救小洲啊……”

我看向吳瞎子,吳瞎子沒等我開口,搶先說話了:“小夥子,不是我不去,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我多年修煉的法器一次就全毀了,我再去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出攤了。”

說完,拿起軟凳子和揹包,朝門外走去。

我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呆呆的望著他。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我扭頭看去,頓時被顏洲的媽媽驚呆了:只見她幾步跑過去,一下跪在了吳瞎子的面前!吳瞎子停了一下,搖搖頭,繞過顏洲的媽媽,繼續向前走。顏洲的媽媽跪著往前走,追趕吳瞎子,膝蓋下已經是血跡斑斑,看得我不禁淚眼婆娑。

吳瞎子猶豫了一會,,緩緩轉過頭,對著顏洲的媽媽說:“去大朋麵館,麵館老闆或許能幫上你。”

說完徑直走了。

呆立片刻,我和顏洲的媽媽立刻驅車趕奔大朋麵館。

到了麵館,老闆不在,出門買菜去了。

我和顏洲媽媽心急如焚的在店裡等。

十五分鐘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走了進來,店員看見她進來,和她耳語幾句,她朝我和顏洲媽媽這邊看,我和顏洲媽媽也看她。

她朝我倆走過來,我倆看著她,不知什麼意思。

她走到我倆跟前,站住,問:“您二位找我什麼事?”我倆面面相覷,老大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吳瞎子說的老闆就是她!

我滿腹狐疑的跟她說了發生在顏洲身上的事。她聽完以後,看了看顏洲的媽媽,沉吟一會,說:“你們可能找錯人了。”

說完,轉身去車上提溜下菜來,拿進後廚,然後自顧自去後廚幫忙。

我和顏洲的媽媽呆坐良久,兩人心情沉重,默默地往外走。

還沒走出門口,顏洲的母親晃了兩晃,一頭栽在地上,嚇得我一邊叫喊著她,一邊伸手去扶。

麵館老闆也跑過來,一起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打開,用手指沾了沾,抹在顏洲媽媽的太陽穴上,顏洲媽媽緩緩醒轉,抑制不住的抽泣起來。

麵館老闆嘆了口氣:“這事本不該我管,管了這事我挺麻煩……唉,可憐天下父母心!走,我去一趟。”這時顏洲的媽媽才鬆了口氣,逐漸止住了悲聲。

老闆安排好麵館的工作,去後面拿了一個包,和我倆一塊趕往顏洲的家。

在車上,她做了自我介紹,她姓申,讓我叫她申姐,然後對我(實際也是對顏洲的媽媽)說“今天我過去做的事,記住,無論任何人都不要透露半個字。否則,……”她沒有再說下去,但我和顏洲的媽媽不約而同的答應。

半個多小時後,我們趕到了顏洲的家。

等到從車上下來,顏洲的爸爸和叔叔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我們三人,猜不透我們領著一個少婦來幹什麼。

顏洲還是躺在床上,沒有表情,看不出想什麼。

申姐進了屋,也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顏洲一眼。

立刻,顏洲目光裡流露出了畏懼和恐慌,身體慢慢往角落裡縮去。申姐讓顏洲的爸爸和叔叔們都出去,只留下我和顏洲的媽媽。

申姐張嘴和顏洲說話,卻不發出聲音,顏洲也嘴唇蠕動,似有所語。

申姐突然臉色一變,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從包裡拿出一個物件。

我看到她拿出來的竟是一件古老的樂器,笙,有巴掌大小。油光錚亮的,極為精緻,應該是專門找人制作的,還用金屬做的吹嘴。

她拿出笙來,話不多說,一下把最長的那根管頂在顏洲的咽喉上。顏洲驚恐的掙扎,卻沒有力氣,絕望的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申姐把嘴對準了笙的吹嘴,輕輕吹了一下,顏洲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人一下子軟了下去。

申姐拿出一個木盒,打開盒蓋,彷彿用手捏著一個東西放進盒裡,蓋上蓋。鬆了口氣。

回頭把木盒交給顏洲的媽媽,:“好了,收在裡面了,可以找個地方深埋,也可以花點錢,請慈光寺的主持超度,嗯,最好是超度,永無後患。”

顏洲的媽媽千恩萬謝,收好小盒,留她吃飯,她拒絕了,稱店裡忙,人手不夠。又拿出錢給她,她也一分不要,只要求儘快吧自己送回去。

顏洲的爸爸驅車先送申姐,再送我。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在大朋麵館下了車,讓顏洲的爸爸回去,我幫著申姐忙活了一個飯點。

最後還給她買了一條泰山軟包煙,她才對我透了一點底:那把精緻的笙,是一根多年的棗木。棗木經過九雷轟頂,雷火焚燒。再由一個樂器製作大師精心製作,是可遇不可求的上等法器,對於靈體來說,就像一把威勢極大,殺氣騰騰的鬼頭刀,砍在身上,非死即傷。那天看到顏洲時,本想說服上身的靈體,早早超度,沒想到她竟然不聽不信,纏住顏洲,要生死在一起,無奈只好動粗,抓了她。

聽完她的話,我還有一個疑問:“像你這麼年紀輕輕的女人,怎麼會做這個?”她咯咯一笑:“,老漢,老婆婆,中年人,大學生,小閨女,都能做陰差。”

顏洲休養了一個多月,恢復了健康,只是那段往事,再也不願回憶了,那看不見的傷疤,一戳就痛……

(全文完)看完記得關注……


偃月一刀


我記得我上初中時,經常聽張震講鬼故事,那時候還是磁帶,後來據傳自己把自己嚇死了。這個東西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天天絞盡腦汁想各種鬼故事,肯定潛意識裡都是想這方面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遠離這些東西,去做個大保健。


殘柳夜思


如果你小區裡有物業,那你就找物業賠吧!因為物業是萬能的,你交了物業費,他什麼也該管。


方人也77101667


我曾經真的見到了人死之前的鬼魂【我自己親舅媽的鬼魂】


AA克麗緹娜__林


那說明你是一個特別優秀的寫手,能夠寫出讓人有如身臨其境般感受的故事,希望以後能夠有幸拜讀,至於害怕的話,還是找個人陪著你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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