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好不容易有了身孕,意外發現丈夫的外遇,心灰意冷

小說:她好不容易有了身孕,意外發現丈夫的外遇,心灰意冷

我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悲傷和憤怒當中,因為我老公居然要和小三聯起手來殺我!

這個故事,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那天是我和陸方淮結婚的三週年紀念,我被檢查出懷孕了。

我欣喜若狂。

自打結婚起,婆婆就變著法的催生。

陸方淮開始還能和我站在統一戰線,時間久了,態度也就變了。

我想,這個孩子的到來,一定會緩和我們之間的關係。

可等我將消息告訴他們之後,卻沒有得到意想中的回應。

陸方淮表現得很冷淡,看了眼孕檢報告單就回房間午睡去了。

而婆婆在邊上嘀嘀咕咕,說了句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懷孕。

當時我整個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也沒想那麼多,只以為他們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隔了兩天,陸方淮就買了一份鉅額意外保險給我,最高賠付五百萬。

說實在的,我心裡挺膈應的。

好端端買這種保險,總覺得真的要發生什麼意外似的。

看出我的不高興,陸方淮就解釋說,這是為了我好,我現在懷了孩子,應該處處注意小心,他要上班,也不能隨時陪著我,這其實是買個心安。

聽他這話,我心裡頓時軟了。

陸方淮還是在乎我的。

為了證明他真的在乎我,陸方淮甚至給我請了個保姆,來照顧我孕期的飲食起居。

婆婆平時挺摳門的,唯獨對這件事情沒什麼意見,甚至還讓我什麼都交給保姆去做。

我誠惶誠恐,以為是因為我懷孕,所以和他們的關係緩和了。

陸方淮找的保姆叫做阮棠,人如其名,真的是一顆軟糖,看上去二十出頭,說話嬌滴滴的,打扮也十分的青春靚麗。

相比之下,我這個不修邊幅的已婚婦女只能自行慚愧。

但阮棠表現得跟我很親近,一口一個姐姐,事無鉅細的照料。

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有阮棠照顧我,我的身體卻越來越不好,總是心悸氣短。

去醫院檢查,又檢查不出來什麼,只讓我放鬆心情。

那之後不久,我睡到半夜,突然心口發緊,從夢中驚醒過來,大汗淋漓。

伸手想要去推陸方淮,讓他給我倒杯水,這才發現他不在房間裡。

懷著疑惑,我出去找他,居然聽到了阮棠房間裡的動靜。

女人的輕吟和男人的低哼交織。

我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陸方淮揹著我和阮棠搞在一起了!

雖然我知道很多男人都會在妻子懷孕的時候出去偷腥,可我從沒想過,這件事會落到我的頭上。

陸方淮是典型的三好男人,他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一時間,我幾乎站不住腳,全身都顫抖著,想要推開門進去和這兩個人拼個你死我活。

可我的手剛摸到門把,就聽到了更加致命的打擊。

阮棠哼哼著問,“我得加大給她加大藥量了,不然我的肚子就藏不住了,她到時候察覺了怎麼辦?”

“再等等,剛給她買了保險就死了,保險公司會懷疑的。”這是陸方淮的聲音。

彷彿一桶冰水,兜頭蓋臉的潑過來,凍得我全身都失去了溫度。

我最近生病,都是因為阮棠給我下了藥?

而且,這一切都是陸方淮和阮棠計謀好的。

他們要害死我,好拿保險的賠付款!

我嚇得要命,隔著這扇門,好像關著吃人的毒蛇,要將我一口吞下。

我想離開,可倉皇中,撞倒了走廊上的花瓶,發出巨大的聲響。

他們聽到了動靜,大聲質問是誰。

跑!我的腦子裡只剩下這一個字。

在巨大的恐慌面前,我什麼都顧不上了,穿著睡衣就想往外跑。

剛跑到客廳,就被陸方淮給揪住了頭髮。

“老婆,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他臉上還帶著笑意。

以往深情的臉上,如今都刻滿了猙獰。

我心如刀絞,怒罵出聲,“陸方淮,你就是個畜生,你不是人,你居然要殺我!”

聞言,他的目光倏然冷冽,“你都聽到了?”

“我要去告你,我要和你離婚!”我瘋狂的掙扎,揮舞著手臂又是打又是抓。

陸方淮直接將我推倒在地,小腹正好撞在茶几上,頓時間就是一股暖流湧出。

孩子,我的孩子……

正巧婆婆出來了,我便趕緊求救,“婆婆,快送我去醫院,孩子要沒了。”

可換來的,只是婆婆厭惡的表情,“你沒了,阮棠還有呢。”

那個剛從陸方淮身下爬起來的阮棠,此時就站在婆婆的旁邊,笑得一臉嫵媚。

他們都是一夥的!

巨大的寒意從頭頂生起,蔓延全身。

我愣怔,繼而捂著劇痛不已的肚子哀求,“那你們做一家人好不好?放我走,我要去醫院。”

“放你走?”陸方淮又是狠狠給了我一腳,“你知道我的計劃,讓你走了,不就是讓你去報警嗎?你想得美!”

這時候阮棠也走了過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透著殺意,“方淮,既然事情已經敗露了,不如我們……”

她說著,在脖子上比了個抹刀的動作。

這是要殺我。

“不,陸方淮,你殺了我,你也拿不到保險的,到時候你還要坐牢的。”我連連往後退,身下拖出了一條血痕。

陸方淮卻步步緊逼,滿臉的猙獰,“我會有辦法偽造你意外死亡的,至於坐牢,你覺得誰會來告我?”

因為執意嫁給陸方淮,我早就和家裡鬧翻了,好幾年沒聯繫過了。

悲哀從心中翻湧出來。

這一輩子,就這麼收尾了嗎?

“去死吧!”

陸方淮高高舉起桌上的菸灰缸,砸在了我的頭上。

連疼都沒來得及感覺到,我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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