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風搖曳著夜的枯燥,
枯燥中看不到一丁點黎明,
不知誰在惆悵裡抽泣,
那一樹青澀的果兒好叫人心疼。
花兒芬芳的光景漸漸遠去,
只剩下了呆滯的目光守侯成熟。
寫禿的筆峰閒置在臺案上,
今後還能有什麼使我再去捕捉,
捕捉那曾經的溫柔?
幻想著還會有一束帶淚的骨朵,
在沒有我的日子裡去執著的盛開,
只盼生命中再次還原出昔日的笑臉,
那是在磨難中生出的思念與追求。
幻想著夏日裡,
總會有最後一朵遲開的玫瑰,
甜甜的舒展著,
不是凌晨
卻在黃昏。
我把它稱作晚馨。
沒有別的什麼乞求,
只是依舊幻想著,
多年後,
它能否默默地插在,
我那早己長滿了蒿草的墳頭?
……
是的,
倘若我不在了,
還有詩在。
只是一樹己於青澀中,
走向了半紅的果兒,
你是否還有著一肚子的苦水,
欲語還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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