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翠花與情婦打得不分勝負,老闆媳婦出場了,現場情況大逆轉

小說:翠花與情婦打得不分勝負,老闆媳婦出場了,現場情況大逆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呸”我,我必“挖”人!翠花居然輕舒雙臂,隔著牛就去抓蘭蘭的臉,蘭蘭急忙一擺,臉是擺過了,而頭髮卻被翠花抓一撮在手。

蘭蘭也不是等閒之輩呀!她雙手一抱,抓住翠花的胳膊不放,連掐帶抓!二人ー較勁,一左ー右爬在了牛背上。但見那:翠花咬牙切齒討“呸”債;又見那,蘭蘭撈住了她胳膊。

有詩曰:

——“哞”

牛的叫聲是憤怒的詩!

是呀,那牛不願意了呀!它想:我今個的營生是拉糞,並沒有偷懶;況且這倆女人,我又不認識你們,幹嘛爬在我的脊背上,打我罵我是為啥?牛脾氣上來了,頭一甩,屁股一扭,抬起蹄子就要朝她倆尥蹶!

二人雖然撕打得難分難解,但是都怕牛,都急忙鬆手,都急忙往後撤,都有點太急,腳下不穩,就一邊一個倒在地。

人群中的笑聲“嗡”ー下,像驚飛了一群蠅!

就在這時候,彩彩來了,她牽著小鋼。

三個女人ー臺戲!大家知道有好戲看了,因為到場的都是主角。

然而,彩彩辜負了眾望,她沒戲,也沒脾氣。她本來應當火上加油,應當得風揚場,應當大張旗鼓地鬧一場,趁這機會,叫蘭蘭腹背受敵,像野牛闖進火陣裡,也好為她出口氣!

可是她不行,她沒水平,跟翠花一比,她是一年級的小學生,她走到蘭蘭跟前,竟“撲”一聲跪在地,可憐巴巴地乞求說:“蘭蘭,你看在我和孩子的份上,憐憫憐憫我這個家庭吧,不要拆散了我們!我和二才已經做了十多年的夫妻。而你還年輕,俗話說:有剩男,沒剩女,你又這麼漂亮,動動腳都會踩進金窩裡。我求求你,趕快離開磚廠,我也求求你,成全成全我娘倆,我來世變牛變馬報答你!蒼天在上,當著這麼多鄉親的面,我彩彩給你磕個響頭!”彩彩竟真的“咚”一聲,將頭猛磕在土地上,很實在,很響亮,額頭霎時腫起了個包。

人群中忽然沒了嘻笑,不少人的眼裡竟也有了淚。

蘭蘭理虧心又虛,一邊怯怯地後退,一邊惶惶地囁嚅:“不!這不能光怨我!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小鋼突然出來了,他像離弦箭一樣射了出去——見媽媽跪下了,見媽媽頭上磕起了包,他忍無可忍了,他不顧一切地衝了出去,撲在蘭蘭身上就連踢帶咬!並罵:“你是個女流氓!你是個狐狸精,你是個女妖怪!我要你滾蛋!”

蘭蘭“哇”一聲尖叫,突然長嘯:“呀,痛死我了!我的手被咬掉了ー塊肉——”她一掃女秘書溫文爾雅的風采,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咧開嘴大哭。

二オ突然飛步過來,“啪”地扇了小鋼一個耳光,又抓住小鋼的胳膊一甩,小鋼就被甩進了旁邊的水溝。

“爸爸,你打我?”小鋼從水溝裡爬了出來,猛地抱住二才的一條腿,放聲大哭:“你打死我吧,爸爸!打死我我也不讓你和媽媽離婚!你打吧,打呀!鳴鳴鳴“

人群中,女人們眼圈發紅,不住地擦眼淚。突然人們不再沉默,泛起的議論聲入耳難聽——

“蘭蘭是缺德,不該拆散人家好端端一個家庭!”

“嗯一一是二オ心太狠,一日夫妻百日恩哪!”

“是呀,你蘭蘭又不是嫁不出去,幹嘛非要吃回鍋肉,嫁個ニ婚,二才又不是金帥小夥!”

“是蘭蘭惹花了二才的心,女人呀,漂亮是禍害——“

面對大家的議論,蘭蘭感到很傷心,很委屈,很冤枉,她淚如泉湧,卻又似乎是四面楚歌!突然,她對跪在她面前的彩彩說:“嫂子,只要二才他還愛你,我現在就插翅膀遠走高飛!”說完,捂著臉,朝辦公室那邊飛跑!

而彩彩卻仍然跪在地上。

鬧完了事,翠花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豬,心裡說:走,不配了,離了王八還不喝湯嗎?天下好公豬多的是。

可是,她趕母豬時,母豬卻不走。母豬不知翠花想法,它一門心思只想配!

翠花嫂舉起棍子就打豬:“走!你走不走?你也這麼不要險!別處沒有好男人了?別處的男人照樣叫你美!”

可是母豬不管別處,只管眼前。見翠花嫂又打,它突然翻臉不認人了,“嚓”一聲,咬斷了她手裡的棍!兩眼紅紅的,盯著她,那意思是說:你敢再打?再打我咬你!

翠花嫂嚇住了!母豬惹惱了,幾隻狼也不是對手。

關鍵是圈裡公豬也惱了,見母豬要被人趕走,眼睜睜一場好事要成泡影,它急得“嗷嗷”亂叫,在圈裡亂竄亂轉,突然,它身子一躍,成了個跳高運動員,奇蹟般地從豬圈牆上翻了出來。

母豬立刻來接應,兩個親熱地偎在一起,用豬的語言表示愛,表示海誓山盟。接著,你嗅我屁股,我嗅你屁股,團團打轉,這動作大概相當於人在接吻。吻著吻著,情潮突起,公豬猛然一躍,趴在了母豬身上,隨即渾身顫慄,肌肉震動——母豬輕輕哼著。這倆貨,公然在翠花嫂和小王的四目暌暌之下,較長時間地進行了違法的淫亂活動。

完了,小王給翠花要100元配種費,翠花卻翻臉不認賬,說:“不給!我又沒叫你給配!”

小王說:“可到底是配了呀!”

翠花說:“翻牆的不能算,翻牆的算作風不正,不光明正大!”

小王說:“你賴。”

翠花說:“說這語我不和你犟!二才辦磚廠壓了我多少麥,從來不說賠。你就告訴他說,這一次算他抵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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