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的“項”字明明讀“hàng”,為什麼許多專家仍在讀“xiàng”呢?

風和時間的翅膀


語言也是在不斷髮展的,我們既要繼承也要發展。古音是古人的讀音,今人如果一概不問,想怎麼讀怎麼讀,當然不好,否則文化傳承就會出現斷層;但是如果一切都按古人讀音,這就是泥古不化。最好的做法永遠在中間地帶,一方面我們知道古音怎麼讀,另一方面我們也要根據現代人的審美和發音習慣進行變化。

和題主的看法不同,將項讀作hang的肯定是專家,而大部分人是將項讀作Xiang的。讀Xiang比較響亮上口,也符號大多數的人的習慣,幹嘛不讀作Xiang呢?

在古詩中,"被專家批判的更多",至於能不能被百姓接受也要看百姓的習慣。

比如這首詩:

遠上寒山石徑斜(xia4)

白雲生處有人家

停車(ju1)坐愛楓林晚

雙葉紅於二月花

括號中標的是專家的建議讀音,現實中,第一處建議,群眾接受了,讀起來更押韻上口,而第二處群眾卻無法接觸,讀出來不上口,意思表達上莫名其妙,不便於交流。

所以,你說大英雄項Xiang羽,人人都能知道是誰,如果說成hang羽,誰知道哪朝哪代的?


愛上Camtasia


關於姓氏讀音,我說一說我的一個小經歷。

我小學時有一個老師,姓“樂”,第一天跟我們介紹自己時,他就很明確告訴我們,他姓“yue”,第四聲,也就是音樂的樂。我們也一直這樣叫了好多年。

然後他跟我們本地的姑娘結婚了,也一直在我們鄉里的幾個小學執教。

到我大學畢業,也就是十幾年後回家,在大街上猛然聽到大家叫他“小樂(le4)”,也就是快樂的樂,我就很奇怪,之後有經過的學生,也是叫他“le”老師。

然後我就有個機會跟他一起喝茶,就問了他這個問題,我說到底是le還是yue?他告訴我說,查了字典說yue和le都可作為姓氏的讀音,沒有絕對。我再問他,那你們家裡的地方話叫法是跟快樂的樂一個發音還是跟音樂的樂一個發音,他說一開始本家人是不叫姓的,都是外姓的人才有叫姓,一開始是yue,後來不知怎麼就成le了。

所以,他以前姓yue,現在姓le,寫起來還是一個樂字。

除了有考究姓氏出錯,或是不同音有不同祖宗考究溯源追宗,個人認為,叫慣了那個音就是正音。當然,學者研究學問除外。


破鍋小生


“西楚霸王”項羽在中國幾乎無人不曉,按照《新華字典》的記載,“項”不是多音字,只有一個讀音就是“xiàng”,而百度百科則明確說明“項”在用作姓氏的時候讀

“hàng”,比如如項羽讀音hàng。

據統計全國有65萬人以“項”作為姓氏,很遺憾我身邊並沒有“項”姓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們自我介紹的時候怎麼說,至於這個字出現兩種讀音我覺得可能是以下兩種情況。

首先是方言和普通話的區別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專門詢問了一下週邊同事,“項”的讀音,還真有一個老家是湖北的同事讀“hàng”,他的解釋是這個字在老家那邊用作姓氏的時候都讀“hàng”。

其實在全國尤其是南方很多地區,項用於姓氏時的讀音都是“hàng”,而普通話和北方方言更為接近,所以普通話中都讀成“xiàng”,由於普通話的推廣和普及,慢慢的“hàng”這個讀音已經很少有人在用了。

其次是古漢語和現代漢語的區別

漢語經過數千年的演變,現代漢語和古代漢語已經有了非常大的區別,但是諸如客家話和粵語還保留了一些古漢語的讀音,因為這些地區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民族融合和遷徙活動,所以語言表現得也相對隔絕,所以古時的發音延續了下來才會有“hàng”這個讀音。

現在基本上都使用普通話交流,所以絕大多數人說到項羽的時候都會讀“xiàng”,反之如果你說hàng羽,很多人都會不知所云,久而久之即便是”hàng“的讀音是正確的,那麼慢慢也就變成了”國白字“。


一點點歷史


魯迅先生說過:這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項的本音xiàng,這是毋庸置疑的,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這個字的讀音都是xiàng。

但惟有一個例外,就是做姓氏時,有兩個發音,一個是xiàng,一個是hàng。

在南方廣大地區,如四川、重慶、江蘇、浙江、湖北、安徽、江西等地方言中,項字的方言發音是hàng,項羽是泗水下相人(今江蘇宿遷),當地人稱他姓hàng是合理的。

那麼在廣大的北方地區呢?也有項姓存在,讀音是xiàng而非hàng。

漢語言文字博大精深,很多字在特殊語境下都有特殊發音,最典型的是姓氏。

“蓋”字,大多數情況下正常發音是gài,做姓氏時發音是gě(音同葛),但在山東墾利有一個高蓋村,村民大多姓蓋,這個村子的老百姓用當地方言發“蓋”音卻是guō(音同郭),不過很多外人稱呼他們的姓氏卻是gài,久而久之,他們也懶得糾正。

“仇”字,大多數情況下正常發音是chóu,做姓氏時發音是qiú(音同求),這個知道的人還稍多些,但在甘肅宕昌縣境內,當地百姓用做姓氏時,方言卻發qí(音同齊)。

“樸”字,大多數情況下正常發音是pǔ,但做姓氏時發音是piáo,多見於朝鮮族。

“單”字,大多數情況下正常發音是dān,但做姓氏時發音是shàn,如單雄信。

“查”字,大多數情況下正常發音是chá,但做姓氏時發音是zhā,如查良鏞(金庸)。

“覃”字,大多數情況下正常發音是tán(音同譚),但做姓氏時卻有三個讀音,一個讀音是tán(音同譚),見於大多數地區;一個讀音是qín(音同秦),見於廣西地區;一個讀音是xún(音同荀),見於四川地區,其實這三個讀音的共同先祖都源自譚姓。

作者舉出上述例子,是為了說明有些字做姓氏時的特別發音,屬於全國範圍內的;但有些字做姓氏時的特別發音,不屬於全國範圍內,而限於部分地區。

項羽的“項”讀hàng音主要見於南方,而在北方都讀xiàng音,現代普通話以北方話為基礎,因此無論專家學者還是普通百姓,把項羽的“項”讀作hàng不算錯,因為它做姓氏時本來就有兩個發音,這是地方方言之間的差別。

這就好比上面講到的“覃”字,做姓氏時在不同地方本就有tán(音同譚)、qín(音同秦)、xún(音同荀)三個不同發音,怎麼能說其中一個是對的,其他都是錯誤呢?

最後說一句題外話,在古詩中很多“斜”字為了平仄韻律需要都發xiá,但近來為了所謂規範漢字讀音的需要,中小學教科書都統一標註為xié,有的孩子讀作xiá,會被老師強制糾錯,必須規範讀音為xié,比如:

1,張若虛《春江花月夜》“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2,李白《桃源》“昔日狂秦事可嗟,直驅雞犬入桃花。至今不出煙溪口,萬古潺湲二水斜。”

3,劉禹錫《烏衣巷》“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4,杜牧《山行》“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5,韓翃《寒食》“春城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御柳斜。日暮漢宮傳蠟燭,輕煙散入五侯家。”

一個xié音,韻律全無,已經全無,著實令人莫名其妙。

我是專注歷史文化的狄飛驚,歡迎關注我!


狄飛驚


我才不管讀什麼呢?我只知道,xiangyu人人皆知,hangyu讓人聽了反而是一頭霧水。所有的文字和發音無非都是服務於溝通交流的,如果有容易溝通的發音不如用,而去倚老賣老咬文嚼字,那便失去了文字存在的意義!退一萬步來講,即使那個字真的讀作hang,而現實中卻有99%的人讀作xiang,我想專家學者也該與時俱進了,畢竟文字的歷史悠久,從象形文字到現在每個時代都在不停的改進和變化,以適應社會文明的進步。千萬不能死心眼,一味地原地踏步,如果這樣的話,或許我們現在都還在是象形文字!


追夢導師


有很多姓氏的讀音與普通話的讀音都不一樣,我所知道的就有好幾個:

①是題中提到的“項”字,我們也讀hang羽,而非Xⅰang羽。


②是“解”字,作姓氏讀haⅰ,我們讀haⅰ曉東而非Xⅰe曉東。

③是“卜”字作為姓氏我們讀Pu而不是讀Bu。


④是“裴”字作為姓氏我們讀Pⅰ,而不是讀Peⅰ。

字典上查不到這些注音,真得請教專家!


尋桂子


其實,項羽的“項”即使在作為姓氏的時候,現代新華字典中也只有一個讀音,那就是念xiang,在正常的普通話發音中,我們依然把項羽的項讀作xiang。既然如此,又可為何會有人提出此字念hang呢?

古漢語與現代漢語的區別

其實我們的現代漢語與古時的發音是有相當大的區別的,說到這個問題,我們有必要來科普一下古代的注音方法。

眾所周知,古人沒有漢語拼音這個概念,但沒有什麼是能難住古人的智慧的。從東漢許慎的《說文解字》之中,我們不難發現,古人利用了一種特殊的方法——反切法。

這種方法很好理解,取前一字的聲母,用後一字的韻母和聲調,舉個簡單的例子,羽字用反切法的標註就應該叫元(Y)午(U)切;劉,來牛切;邦,不當切。

因此,從《康熙字典》中我們不難發現,它給“項”的注音就是“胡講切”,所以在古代項羽讀作hang yu才是正確的讀法。

為何現在沒有了這種讀法?

其實在很多地方,“項”字依然讀作hang,這和各地的方言有很大關係,包括現在的湖南、湖北、安徽、江蘇、四川等地,在當地的方言中依然和現代漢語的發音有很大出入。

不難發現,這些讀作hang的省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大多數屬於原來的楚地。

雖然當年秦始皇消滅六國後對文字進行了統一的規範,但是發音卻沒有得到統一,許多地方仍然說著楚語,這些方言雖然經過了時間的洗禮,如今依然保留在了部分人群的交流之中。

在xiang的發音之中,讀作hang的有一個字被保留在了新華字典,它就是“巷”字。他和“項”在古代屬於同一個發音,即胡講切,不過現在發展成了多音字,街頭巷尾讀作xiang,巷道讀作hang,很可惜“項”字hang的讀音沒有被收錄在新華字典之中。

還有哪些和“項”有共同命運的字?

1、“宿”字,在新華字典中,這個字只有兩個讀音,一個su,另一個是xiu,但在部分方言當中,這個字則念xu,宿州會念做xu縣,住宿會讀作住xu。

2、“德”字,這個字現代只有一種發音,就是de,但在今天的山東、安徽、河南等地依然讀作dei。例如德dei國。

3、“解”字,該字正常的讀音讀作jie,作為姓氏時讀作xie,然而在許多地方,當作為姓氏時會讀作hai,就像解縉讀作hai縉。

4、“斜”字,遠上寒山石徑斜(xia),小的時候我們都倒背如流,不過近些年,這個字在小學課本中有了新的標註,就是念“xie”,沒有其他的讀音。

其實通過這些字我們可以看出,當地的方言與我們現在普通話的發音有很多地方產生誤差,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說這是古漢語和現代漢語的差別。

許多方言都是根據古漢語遺留下來的讀音而代代相傳。尤其在南方,這種例子更是很常見,這也是為何北方人難以聽懂南方語言的原因。 近些年隨著普通話的逐步推廣,許多地方一些老年人還會講方言之外,許多年輕人已經忘記甚至不會說方言了。

當然,這對全國各地的交流起到了推動作用,但對當地的方言卻有一定的抑制作用。不過,近年來相繼成立了許多“方言保護協會”,這也對保護當地的文化習俗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小小嬴政


不要拿你的當地發音來作為漢字的規範,全國絕大部分『項羽』的發音都讀作『xiangyu』,讀作『hangyu』的只是方言而已。

同樣,『解曉東』讀作『haixiaodong』的也就是南方的幾個省份,其餘絕大部分地區都是讀作『xiexiaodong』。

當然,有些讀音是延續的古語讀音,甚至很多地方還在使用,這些和所處地區相對經濟比較落後,與外界的交流較少也有一定關係。比如說『做甚』就是『幹什麼』的意思,『俄』就是『我』的意思,『大街』讀作『dagai』等等。


微言戲語


我覺得你有點孔乙己了。

古漢語絕對是讀han的,這沒毛病,古漢語發音保存的最完善的客家話裡,現在都讀han,但是現代漢語普通話裡,不僅僅就是han和xiang的區別了,大部分發音已經和古漢語發音不一樣,我相信定都河南的北宋和定都長安的漢唐,漢語官話發音也會有所不同。

所以說隨著時代發展,語言的發音不僅有其歷史成因,也有一個時代的語言習慣以及審美,假如現在你硬要把xiang羽糾正成han羽,除了大家感覺沒那麼好聽,還會覺得名字少了幾分英雄氣。但是在講客家話地域,在客家話語境裡,han羽這個名字,聽起來絕對是霸氣的存在……

希望你明白這個意思,不要再鑽牛角尖,不要學孔乙己。


-洛林


因為“喜大普奔”“不明覺厲”“藍瘦香菇”都可以冠冕堂皇地用了,許多官方媒體也用,而且是覺得特時尚的文風。在這種情況下,誰還會在乎hangyu or xiangyu呢,也就是提問老師這種迂腐的人才會在乎。

如果你很迂腐,你就努力奮鬥啊,奮鬥到能夠出臺規定讓全中國人都必須念hangyu的高位啊,念成xiangyu就問責就滅絕他的信用記錄啊!偏偏是出題老師你不努力,跑頭條來弄了個“熱門問題”,好好的文化深思,變成譁眾取寵咧……

文字這個事,管多了不行,容易變成文字獄,清風不識字那種。不管也不行,不管就“藍瘦香菇”。問題是現在偏偏沒人管,藍瘦香菇就是大行其道了。這也好理解,有多少文化大事需要管啊,在沒管好大事之前,每天糾結hangyu的主管部門,一定有瀆職嫌疑。

項羽,你知道這個人是啥就得了!還有人叫他霸王呢,霸權主義現在是純種貶義詞了,也沒見項羽的幾十代孫跳出來說一個不字啊!

這問題我都回答了,我知道我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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