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老闆成我客戶後總藉口約見面,4個月後他開口:結婚吧(下)

英俊老闆成我客戶後總藉口約見面,4個月後他開口:結婚吧(下)

“很聽話,也很懂事。”徐嚴回答。

“很聽話,也很懂事?”呂勉嗤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對另一半的要求多麼高呢?原來這麼簡單。”

“我滿意就行了。”徐嚴淡淡地說。

“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呂勉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有什麼好滿意的?”

徐嚴口氣變得嚴肅起來,“呂勉,我今晚過來是加班的,不是來跟你討論我婚姻的。”

“我就是不明白。”呂勉的聲音逐漸變得高昂急促,“徐嚴,我跟了你十多年了,從二十三歲到三十三歲,放棄了光鮮亮麗的工作跟著你來創業,你為什麼會選擇一個什麼都不如我的女人?你儘管把我們比比看,她哪點比得上我?你為什麼娶她,不娶我?”

“在工資和期權上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呂勉打斷了他,“我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

徐嚴長長呼了一口氣,像是在竭力壓制著心裡的怒火,“呂勉,作為朋友,我勸告你一句,錢比男人,尤其是不愛你的男人靠譜。與其盤算著怎麼讓不愛你的男人愛上你,不如想想怎麼多賺錢。”

“你愛她是不是?”呂勉不依不饒。

“今天你就別回家了。到十三樓開個房間,趕快睡一覺,明天睡到八點半,九點上來開會,還能再睡五個半小時。回頭找公司報銷。”徐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

“那你呢?”呂勉問道,“你留在這裡陪我嗎?”

“表格,我帶回家去做,做完之後發到你的郵箱。你去樓下開房睡覺吧。”徐嚴說著猛然就拉開了辦公室的門,拎著電腦,大步走出了公司。

4

那天凌晨徐嚴沒有回來,他是當天下午回來的。我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就看見徐嚴滿臉怒氣地坐在沙發上。

“你怎麼回來了?”

他冷冷地看著我,質問道:“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沒去哪裡。”

徐嚴的眼神更冷了,“你跟蹤我一直到了辦公室。你是擔心什麼?擔心我出軌?在辦公室裡跟別的女人偷情?”

原來徐嚴是回來興師問罪的。

“楊佳音,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堪嗎?”徐嚴看向我的眼神,像是鋒利的刀子。

“徐嚴,我不想跟蹤你的,可我控制不了自己胡思亂想。我愛上你了,我沒有安全感,我沒有呂勉的能力,根本就不能像她那樣幫你的忙。我怕她搶走你,我——”

我為自己的怯懦和不堪感到羞恥,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跟她只是朋友和同事。”他的臉色沒有剛才那麼難看了,但聲音依然冷冷的,“從我在投行時,呂勉就在我手下,我們認識十多年了,倘若我真的跟她有什麼,那早就發生了,不會等到現在。以後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你大概不會了解,當一個女人真的愛上一個男人時,她會有多麼強的佔有慾。一想到她陪著你度過了你十年的時光,我就忍不住嫉妒。我嫉妒呂勉,嫉妒她的能力;嫉妒她在十年前開始就陪著你,我嫉妒她!”

“我說了,我跟她沒什麼。”徐嚴看我反應激烈,口氣終於軟化了,“我如果喜歡她,那我乾脆娶她好了,怎麼會跟你結婚?我娶你是因為喜歡你啊。你怎麼還能沒有安全感?”

我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可是我跟呂勉比起來差遠了,你怎麼可能不喜歡她,喜歡我?”

“我認識你的時候,你是個可愛又自信的姑娘,跟你在一起很快樂。呂勉她的確比你有能力,可我跟她在一起除了討論工作,就無話可說了。”徐嚴認真地回答道,隨後又問我,“我這個回答是不是讓你有安全感了?”

“我昨天看到呂勉給你發的消息了,又看到你立即去找她,確實擔心你們會有什麼事,這才跟蹤了你,對不起——”我向徐嚴承認錯誤。

“以後別再做這種蠢事了。公司裡安裝監控了,昨天你偷偷溜進公司,被監控拍到了。我也是今天看了監控才知道。幸好沒發生什麼事,如果出了問題,就算你是我老婆,我也不能徇私,你知道嗎?”

我沒想到自己這一場“抓姦”給徐嚴帶來了麻煩,又羞又愧,“對不起。”

我把這件事告訴亞楠,亞楠鄙夷道:“楊佳音,你知道嗎?你找我訴苦的時候,活脫脫就是個怨婦!別說徐嚴對你失望,就連我也覺得挺煩的。”

我看著好朋友絲毫不掩飾的嫌棄,追問道:“我現在真的很不堪嗎?”

“是啊,”亞楠伸手擰了我一把,洩恨似的說,“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懶?!”亞楠冷冷地看著我,連珠炮般說道,“以前我就想說你了。從大學時,你就不肯吃苦,辭職做公號,也沒見你多上心。還自由工作者,自由自由,自律才有自由。我現在天天採訪寫稿,你呢?你自己算算,你跟徐嚴結婚之後,公眾號幾月沒更新了?你也就是仗著徐嚴有錢,能養得起你吧?

“佳音,你要是這麼懶散下去,你跟他的婚姻早晚出問題。你們的地位是不平等的,你的成長速度根本比不上徐嚴。

“你剛剛說的那個女下屬,雖然對他賊心不死,但在工作上,人家毫不含糊,熬夜加班,你倒好,熬夜抓姦。就你現在這樣,根本就不用人家動手,你也能把自己作死。”

亞楠劈頭蓋臉罵了我一頓,最後還不忘點題,“要想保住自己的婚姻,先想想如何提升自己的能力,只有勢均力敵的婚姻才能長久。現在看來,你配不上徐嚴。”

如同醍醐灌頂,亞楠的話讓我豁然開朗。

之前的我嫉妒呂勉,生怕她會搶走徐嚴,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原本也可以活成呂勉那樣的女人。

如果我也有呂勉的能力,能和徐嚴一起成長,在工作上幫助徐嚴,這樣的婚姻怎麼可能不長久?

雖然下定決心,但做起來也難。亞楠這個小天使又在關鍵時刻幫了我一把,“如果你不嫌我這裡工資低,不妨來我這裡上班。在我手裡調教調教就出息了。”

我痛快地答應了,跟徐嚴說了一聲,就去亞楠的公司上班。

亞楠也真是發了狠要折騰我,從來不會因為我是她的好朋友,就對我手下留情,每次都把採訪中最難啃的骨頭留給我,把我折騰得身心俱疲。但我自己也很清楚,每一次她對我的折磨,都是一種歷練。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平靜無波。

然而就在徐嚴的公司積極籌備C輪融資時,一篇深度財經新聞《負債5億之後,平價咖啡還能迎來下一個春天嗎?》刷爆了財經圈,文章揭露了徐嚴公司的營收情況——由於分店擴張迅速,以及低價咖啡政策,讓公司虧損嚴重,現在負債已經達到了5億。

自從徐嚴創業以來,公司一直髮展很快,融資也一直順利。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一直在虧錢,還虧損了5億!

一想到這個天文數字,我手腳發軟。只怕我和徐嚴賺上幾輩子都還不上這筆債。

我不知道徐嚴看到這則消息會是什麼反應,但現在市場趨冷,投資人看到這篇報道,在投資的時候肯定要慎之又慎,這次徐嚴怕不會順利拿到投資。

如果他拿不到錢,那前期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了。

而更讓我感到難過的是,這篇報道是亞楠寫的,她在寫之前沒有跟我打過任何招呼。

我去質問亞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回答得理直氣壯,“我們做新聞的,處在中間立場上,負責採寫真實的新聞報道。徐嚴的公司的確出現了問題,就算我們不報道,也會有別的媒體報道,隱瞞不報,那只是自欺欺人的行為。”

“可是你至少跟我商量一下,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吧?”我氣惱地質問道,“你這樣瞞著我算是什麼意思?”

“就算我告訴你,你能改變得了什麼呢?”亞楠質問我,“求我不發這篇稿子嗎?再說了,線人給我這個消息很著急,我怕被別的媒體搶走,都來不及開會,連夜趕出來的。”

“線人?”我敏感地捕捉到亞楠話裡的漏洞,“你是說有人透露消息給你?這人是誰?是徐嚴公司裡的人嗎?”

“這是機密,佳音,我不能告訴你。”亞楠拒絕了我。

就在這時,呂勉打電話給我,說徐嚴讓我去公司一趟。我剛進公司,就被義憤填膺的人群包圍了。呂勉質問道:“是你把公司的信息洩露出去的?”

“不是我!”我否認道,“我不知道這件事。”

“不是你?”呂勉冷笑道,“不是你還有誰?這篇報道可是你公司發出來的,而寫報道的人是你的好閨蜜朱亞楠!你說跟你沒關係,誰相信呢?!”

“徐嚴是我老公,難道我陷害我老公嗎?這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反駁道。

“就算你不是故意洩露,誰知道你是不是被朱亞楠套走了信息?總之,這件事跟你脫不了關係!”

正鬧得不可開交時,徐嚴進來了。他一進來,整個辦公室裡都安靜了下來。

“現在公司出了這種事,你們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非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嗎?”他的目光掃視了一週,眼神銳利,沒人敢跟他對視,所有人都低下頭去,“還不去工作,都圍在這裡做什麼?”

人群很快就散開了。

徐嚴走到我身邊,目光深沉複雜,我被他的眼神嚇住了,辯解道:“不是我。”

他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扯住我走出了公司,把我帶到地下車庫。

我們上了車,他還沒有吭聲,我忍不住再次辯解道:“徐嚴,消息真的不是我洩露的。我也是今天看了報道,這才知道原來負債達到5億了!”

“我知道不是你。”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煩躁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果斷關機了,這才繼續說道,“我從來沒有跟你提過公司的情況,你怎麼可能去洩密呢?”

我沒想到徐嚴竟然相信我,心裡異常感動,剛想問洩露情報的人是誰,卻被他的話打斷了。

“雖然我相信你,但公司裡的員工不相信。他們也許還會認為是我在包庇你。”他苦笑了一下。

“那怎麼辦呢?”

徐嚴長長嘆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三個字:“離婚吧。”

“你知道我是冤枉的,為什麼還要跟我離婚?”我有些急了。

“目前沒有人能證明你的清白,就像也沒有人能證明我的清白一樣。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我們必須得分開。”

徐嚴又深深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再說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渡過這次難關,倘若融不到資金,5億的虧損,這負債太沉重了。我不能把你拖進來。”

他把我送回家,上樓收拾行李,要搬到公司樓下的賓館去住,一直到把離婚手續辦下來。

我看著他把自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從衣櫥裡取出來,心就跟那間空了的衣櫥一樣,無處安放。

我從背後抱住他,央求道:“你能不能在家裡住一晚上?就一晚——”

徐嚴轉過身來用力抱住我,火熱的唇印到了我的臉上,我熱情地回應他,就像是開到最燦爛的荼蘼,怒放之後就是一地淒涼。

凌晨我醒來,聽見客廳裡有細微的聲響。我以為他走了,沒想到他還坐在沙發上抽菸。

客廳裡的燈滅掉了,黑暗裡只剩下一點暗紅的星光,一閃一閃,滿屋子都是嗆人的煙味。我咳嗽著走過去,從他手裡奪過香菸,掐滅在菸灰缸裡。

“我對這次融資心裡沒什麼譜。”他的聲音喑啞,有一種窒息的脆弱。

我坐在他身邊,把頭靠在他背上,問他:“融資之後,你會做什麼?”

“市場還沒有飽和。拿到錢,我會繼續擴充店面。”他苦笑了一下,“呂勉跟我產生了分歧,她覺得我現在的做法太激進了,一旦失利,也許就是萬劫不復的地步。她不同意我繼續擴張。”

“消息是呂勉洩露的?”我問道。

“應該不是。這不僅是我的事業,也是她的事業,她不會自掘墳墓。”徐嚴回身抱住了我,“但是應該也跟她脫不了關係。她可能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向我施壓,被有心人利用了。”

“你拿到錢為什麼要繼續擴張?你的依據是什麼?”我又問他。

“其實前期的鋪墊做得很不錯,我們利用這幾次融資融到的錢,已經發展了2800多家門店,平均下來,一天能賣出40萬—60萬杯咖啡。”

“這麼多?”我忍不住驚呼起來。

“現在還在做活動,咖啡都是按照半價出售,等到恢復原價後,售賣數量可能會減少,不過提價後的價格會彌補這種減量,按照一天賣30萬杯計算,一天的營業額能達到600萬。”

“我的天哪!”我忍不住驚呼起來,“這麼說來,一年至少有20億的收入!那這5億的負債根本就不算事兒啊!”

“事情哪有這麼簡單啊!”徐嚴伸手摟住我,解釋道,“自從創業以來,公司團隊擴張太快了,出現了很多問題。咱們結婚那段時間,公司用速溶咖啡代替手磨咖啡的事又抖出來了,說公司的產品不過關。那些因為貪汙被我開除的人,顛倒黑白,出來作證說,是公司用速溶咖啡欺騙消費者,而他們是因為反對公司這一做法,被公司開除的正義之士。”

“他們怎麼這麼無恥?!”

“社會人心就這樣。砸錢換市場,這沒問題,可是一旦產品出現問題,這個企業基本上就沒救了。可現在偏偏我們的產品被爆出了問題。現在所有的投資人都持觀望態度,誰也不肯在這個時候輕易出手,萬一血本無歸呢?”

“老公,”我從徐嚴懷裡掙脫出來,認真地對他說,“你還記得當時你跟我求婚時,我說的話嗎?”

“佳音,你……”

沒等他說完,我已經站了起來,“我說過,只要你還有從頭再來的希望,我就不會離開你。這次,讓我來幫你。”

“你幫我?”徐嚴有些驚訝,“怎麼幫?”

尾聲

我的媒體人身份為我招來了猜忌,也同樣可以成為這次事件的轉機。

第二天一早,我就直奔公司,提出要為公司牽線,對徐嚴團隊進行了一次全面、客觀、詳細的採訪。

借這次機會,我們可以公佈很多公司的銷售數據、營業額,用事實來證明公司有巨大的商業價值。

對我們公司來說,這是一次關於徐嚴項目的後續獨家,自然是求之不得,可面對爆出虧損的媒體,徐嚴自然有些猶豫。

一旦披露公司的情況,那就是把所有的底牌交了出去,不但大眾能看到公司的情況,競爭對手也能看到。

我說服他道:“等到公司失敗破產了,你求著競爭對手來看你的銷售數據,他們都不會有興趣的。現在公開信息是向投資人、向公眾表達我們的誠意。誰也不會拒絕有誠意的人,反倒是藏著掖著,才容易出問題。”

徐嚴最終同意接受我們的採訪。相比較上一次的“據知情人士”介紹,這次直接採訪徐嚴,還有翔實的數據作為支撐,更加讓人信服,逐漸扭轉了平價咖啡的負面形象。

與此同時,徐嚴跟我一起行動起來,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機器人,白天四處去拜訪投資人,晚上還在公司加班,不斷修正公司出現的問題:精簡隊伍,裁掉考核不及格的員工;重新制定新的運營計劃。

在他採取了一系列改進措施後,儘管公司爆出財務問題,咖啡的銷量不但沒有縮減,反而增長了百分之二十。

這些成就,公眾都看在眼裡。有幾個投資人,也有了初步的意向。

我乘勝追擊,又寫了一系列報道,澄清當初被徐嚴開除的老員工揭露內幕的報道,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挽回了公司的形象,還順便“假公濟私”,利用公司的平臺給徐嚴的咖啡打了一波免費的廣告。平價咖啡從被公眾質疑又轉回到正軌上來。

亞楠對我的這些小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報道了徐嚴公司的很多內幕消息,公司的財經App一戰成名,躋身業內前列,亞楠作為負責人也賺了個名利雙收。

但我對之前她瞞著我的事,始終耿耿於懷。

“佳音,你別生氣了,我將功補過還不行嗎?”亞楠向我求和。

“怎麼將功補過?”我問。

“徐嚴現在不是在找投資人嗎?剛好呢,我認識一位投資界的大佬,也姓徐,徐正義徐總,說不定他能幫到徐嚴。我可以幫徐嚴牽線搭橋,讓他們兩方接觸一下。你看怎麼樣?”

聽了亞楠的話,我有些激動,連聲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能不能拉來他的投資就得看徐嚴的本事了,反正我就是一個傳聲筒。”

“好,可以!”我忙不迭地答應,“我這就跟徐嚴說!”

我把徐正義要投資的事,告訴了徐嚴,徐嚴之前也聽說過徐正義的名聲,但一直沒有機會接觸,現在有亞楠牽線,對他來說是一個起死回生的機會。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裡寫稿子,忽然接到了徐嚴的電話。我還從來沒見他那麼高興,他竟然在電話那頭對我撒嬌,邀功似的問我:“老婆,你猜猜徐正義答應給我投多少錢?”

“他答應投資了?”我忍不住替他高興起來,“他打算投多少?”

“你猜猜。”他語氣裡有些得意。

“五千萬?”

“一億!”徐嚴頗為驕傲地對我說,“徐正義打算給我一億。”

“這麼多!”我驚呼道。

“之前我接觸的那幾個投資人一聽徐正義給我投資了,也紛紛打電話給我,想要跟投——”

“這麼說來,這次是渡過難關了?”我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徐嚴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佳音,這次我能順利渡過難關,還得靠你。老婆,謝謝你。”

我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別客套了,徐嚴,我說過,我一定會幫你的。”

“老婆,你今晚早點下班,我準備了驚喜給你。”

“是什麼?”

“等你回家就知道了。”徐嚴認真地說道,“我愛你,老婆。”

徐嚴是個悶騷的人,從結婚以來,他還從來沒有說過愛我這種肉麻的話,我以為他是不會說的,卻沒想到今天被他猝不及防地表白了。

經歷了這次生死存亡的事件,我發現亞楠說得沒錯,我的情敵不是呂勉,是我跟徐嚴之間的巨大差距。哪怕是我拼命追趕,也追不上的差距。

倘若我停下腳步,那我們只會越行越遠。我想要繼續跟徐嚴的婚姻,那就只能努力跟上他的腳步,不斷成長。

哪怕追不上他,至少在他遇到危機時,我能用自己的辦法幫他,為他排難解憂。只有這樣,我們的感情才能長久。

我在電話那頭一笑,對徐嚴說道:“我也愛你。”(作品名:《離婚以後》,作者:白玉京。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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