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有人跟她告白了,可她不喜歡對方,並且她認為他身邊不缺人

小說:有人跟她告白了,可她不喜歡對方,並且她認為他身邊不缺人

丁小錢轉身上樓了,沒等江彧離開就上樓了。江彧一個人坐在車裡半天沒動,想不明白這一聲哦到底是同意還是沒同意,他是被丁小錢直接宣佈下課了還是成為男朋友預備役了。

丁小錢根本沒想那麼多,開門進屋換上拖鞋對丁一勁說:“二哥,江彧說他喜歡我。”

丁一勁拿開手中報紙,笑眯眯地問:“那你呢?什麼感覺?”

丁小錢認真地想了想,搖頭:“沒感覺。”

丁一勁還是有心想要幫江彧一把的,說道:“起碼不討厭,不如試試看。”

丁小錢又搖頭:“不可能。”

丁一勁目光灼灼盯著她:“你有喜歡的人了?”

丁小錢趕緊否定:“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他不適合我!”她忽然語速變快:“根據調查表明,他這種優質身份的男人身邊不會缺少各種類型的女人的,他對我說喜歡有很大的幾率存在的是一時的新鮮或者是多年沒得到的不甘心,只是一種執念,而並非是真正的喜歡。如果是前者,那麼我將有95%的可能性會在他新鮮過後立刻被拋棄,如果是後者,那麼我只不過是被他征服體現他強大的一種手段和方式。無論哪個可能最後受傷的都會是我。還有,我們的生活習慣決定了我們在一起不會有共同語言,也不會有共同愛好,一對不能互補又不能契合的情侶分手率高達87.4%……”

她整個人陷入一種奇妙的世界中,絲毫沒覺得自己冷靜又理性卻有些不近人情的分析讓面對她的丁一勁有多吃驚。

“還有……”她又繼續說:“他的襯衫並不合身,和褲子也不是同樣品牌,身為一個企業集團的總裁,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顯而易見他的襯衫並不是他原來的搭配,而是臨時換上去的,而衣服也是別人為他準備的。;

在什麼情況下需要臨時換衣服?最可能的兩個情況,第一衣服髒了,他的身份嫌少有機會接觸到髒的東西,因此,有人故意弄髒他的衣服可能性極大。這個人的身份必然是他的秘書或者是合作代表,而且絕對是女性,畢竟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體好奇心不是特別重的。

第二個情況是收到別人的禮物,被當場要求換上。能夠出現這種情況的身份人一定和他之間親密度非常高,親人或者是情人。親密度高的親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尺碼,那麼只剩下情人這個可能。

以上一切都可以表明他並不是一個對感情專一的人,而我需要的是一個穩定的家庭,我不會選擇他的。”

用極專業的分析總結了不合適的理由之後,丁小錢拋下依舊發呆的二哥,再度鑽進臥室,重新陷入案件沉思中。她時而皺眉思索,時而奮筆疾書,很快滿滿地寫了幾頁紙。

丁小錢有個習慣,她會把她所有想到的細節寫下來,然後歸類進行分析,再進行畫像。在電腦時代,這種做法已經很少見了,可她卻一直堅持了下來。

等到脈絡捋順一看時間,居然已經深夜十點了。她從來沒這麼晚休息過,打了個哈欠,洗漱完畢爬上了床,剛想睡覺,忽然想起什麼,又重新打開燈,撥了個電話出去。

徐子謙手中端著茶盞坐在黑白相間真皮沙發裡,茶盞裡面沖泡得是上好凍頂紅茶,茶葉在滾水中舒展,盡情妖嬈。。

他剛剛從名仕華庭那種奢華到極點的私人會所回來,下午從康寧醫院出來就接到那群鐵磁的邀請電話,原本想拒絕的,那些人卻不幹了,抱怨著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了,又千里迢迢到的江北,若徐子謙不見他們,就要到他家裡折騰。徐子謙沒轍,只好去露一面。那群有日子沒見的人見了面就不肯放過他,硬是逼著他一連灌下十幾瓶啤酒才終於作罷。

打開電腦登錄郵箱,看見裡面安靜的躺著的那份郵件。徐子謙嘴唇微動,吹了吹杯盞中漂浮的茶,一口滾燙湧入喉嚨,不禁想起之前的情景。

名仕華庭中音樂震耳欲聾,這群平日裡在下屬面前道貌岸然、不苟言笑的傢伙們都喝嗨了,一個個哪還有往日的沉穩。

徐子謙穩坐沙發上,任憑那群人怎麼叫他,都搖頭不動,獨自拎著一瓶啤酒,卻也不著急喝,單純地欣賞著眼前一幕。

人稱廖三爺的廖志軒渾身是汗從舞池中下來,挨著徐子謙坐下,這個在投資界股市上令人只能仰望的草盤手對著徐子謙的態度卻略顯恭敬:“謙少,不下去玩一會兒?今晚的小妞可都正啊!尤其那對雙胞胎姐妹,謙少要是看得順眼了,等會兒就讓她們陪你。”

徐子謙笑罵:“誘導警察犯錯麼?”

“人民公僕,偉大光輝,我廖三哪敢啊!”廖志軒大呼冤枉,順帶依舊是無數次詢問卻無數次得不到答案的問題:“謙少,說真的,你可是你們家唯一繼承人,放著那麼大的集團你不要,難道真想做一輩子警察嗎?”

徐子謙家裡富可敵國,光是他們家半山區那邊的房子就佔了整個山頭,徐家毫不客氣地乾脆整個山都攔了起來,大門設在了山腳下。只門前那兩座虎門獅子就幾個億,更別提從山腳到山上一路兩旁重金移植來的樹,包括運費又是砸進去十幾個億去。

廖志軒想不明白,這樣的身家,徐子謙怎麼就想不開非要過那一個月只有幾千塊錢工資的生活。

徐子謙手機適時響起,瞥了一眼來電顯示的名字,濃眉略挑了下,起身往外走,同時按下接通鍵。

“師父,報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音通過手機傳到丁小錢耳中,她不適地把電話拉遠,聲音稍大:“師父你聽得清楚我講話嗎?”

徐子謙拉開包房門走出去,瞬間隔絕了整個世界。

“說。”他沒有任何廢話。

“是,報告我已經做好,發到您的郵箱。另外,案件有些問題,我想找你當面問一下,您在……”。

“現在?”徐子謙揉了一下眉心,連續的睡眠不足已經讓自己腦袋發矇,回頭看了一下屋裡的好友們,還在興高采烈的喝著,心底有一絲疲倦。“有駕照嗎?”他忽然打斷她,問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有。”她沒有被打斷的不滿,迅速回答。

“去閩江路88號咖啡廳,見面詳談。”他說。

“好!”她果斷掛了電話。

轉身,對緊隨其後跟出來的廖志軒說:“替我跟鴿子他們打個招呼,我先回去了。”

廖志軒一臉奸笑:“是不是未來小嫂子等不及了?”

他眼尖的很,可沒錯過徐子謙手機屏幕上那個女性化的名字,而向來對女人不假以顏色的謙少竟然接了電話就要回家,事有蹊蹺哦!

徐子謙不屑糾正廖志軒的誤解,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囑:“你們都少喝點。”

這群人可不是心血來潮造訪,而是和香榭集團那邊有一宗大生意,他不想他們喝多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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