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真實的事件,離奇的不像是真的?

月下游鬼獨吟


真的離奇哦!小時候鄉下有戶人家種的其中一顆白樺樹,一直長,不長枝,不長葉。長到後來,樹頂是呈關刀的形狀,矗立在白樺林中異常顯眼。一時轟動整個鄉鎮,人們步行,騎自行車,蜂湧而至,裡三層外三層的人把這棵奇樹看了又看,然後回去大聲炫耀。然而因這棵樹種在田邊,莊稼卻被人踩得滿目蒼夷。農戶憤憤的在一個夜晚把樹砍了,從此,平安如常。我也騎車去看過,好遠。那樹長得真跟關刀一樣,那時謠傳是要打仗的節奏。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雲捲雲舒143400374


這件事發生在雲南的深山密林之中,我親眼所見。

不信的話,你看完可以自己試一下。

當地,一直活躍著一種駭人的兇獸。這是一種異常兇悍的食肉昆蟲。它們的個頭是尋常同類大小的好幾倍,身上長著像老虎一樣的斑紋,因此被稱為“虎頭蜂”。


在當地,經常會出現虎頭蜂傷人的事件。十幾只虎頭蜂可以蟄死一頭牛,一千多隻虎頭蜂,半個月會吃掉200多斤的螞蚱。一個人被虎頭蜂蟄一下,疤痕5,6年都消不下去。


大概長這樣:
不好意思,放錯了,是這個:


當地人把這種蜂稱為“殺人蜂”,因為,它不僅僅有連接著毒腺的毒刺,還有鐮刀一樣的大顎。


看人家這長相,也不像是吃素的。它們日常以肉和昆蟲為食物,餓極了甚至會同類相殘來填飽肚子。

南方的蛇很兇猛吧,但一條蛇誤入虎頭蜂領地,片刻就會被蟄死。而只消2天,這個蛇就被吃的乾乾淨淨,只剩下骨架:



然而這種駭人兇獸,好吃,還能包郵到餐桌

有的被油炸:

有的被泡酒:

剩下的被拍成《致富經》,放在了央視上……


好了,現在打開淘寶,搜索一下,你就相信我說到一切都是真的了。

因為在雲南,著名的虎頭蜂養殖大戶劉定茂,就是上面上了央視致富經的那位,藉助阿里巴巴生態,利用電子商務,將養殖-銷售鏈接起來,打破了偏遠地區因信息交通閉塞形成的市場壁壘。


前段時間我們剛剛去採訪了他。劉定茂先生從2010年開始,從賣摩托轉行,在沒有任何人工養殖經驗參考的情況下,自己摸索,在連續失敗兩年後,成功掌握了虎頭蜂的養殖方法。


現在,他有兩個養殖基地,每年培育蜂苗兩千箱。除此之外,他還廣收徒弟,現在,他的近百名徒弟,分佈在河南、河北、湖北、貴州等五個省,帶動上萬戶農戶增收。

虎頭蜂兇猛異常,所以養殖的過程也是危險萬分:春天時,養殖戶要上山,把蜂“種”下去,裝蜂籠子由專人拿驅蜂設備看管,萬一有蜂逃脫,需要立刻驅趕和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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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蜂種下去以後,要蜂從種在地下的蜂巢中放到大自然。為了保證安全,堵塞放蜂口的塞子用繩子牽著,繩子另一端扯到二十米外,等所有人員撤離,用繩子將塞子拉下,蜂從放風口飛出。


五個月後,金秋時節,挖開這個蜂巢的時候,虎頭蜂的數量將從十幾頭髮展到兩千到上萬頭,目前兩釐米的蜂巢將長到超過一米,蜂巢裡的上百斤蜂蛹,便是收穫的“果實”。油炸一下,非常好吃,一斤能買上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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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為惡一方的虎頭蜂,成了鄉親們脫貧致富的“法寶”。

所以啊,你要問中國人到底有多厲害?

管它是什麼駭人兇獸,妖魔鬼怪,咱鄉親們也能憑努力,憑智慧給它制服馴化了。

不僅自己吃,還能靠吃,帶動大家一起走上致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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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


叔叔失蹤十年後,又突然出現了。出現的時候仍然穿著失蹤時的衣服,十年的歲月沒改變他一分一毫,看著還是二十歲的模樣 。

下面是我跟他的一段對話

我: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的你怎麼還是當年的樣子,你吃長生不老藥了?

叔:我去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的時間是靜止的,所以我不顯老,對我來說,我的離開一秒鐘不到。

我:你是怎麼到另一個世界的?我們該怎麼樣才能找到你?

叔:在螞蟻的世界裡,你捏起一隻螞蟻,在其他螞蟻看來, 它是憑空消失的。我就像那隻被捏起的螞蟻,跟你們已經不在一個次元了,當然不可能被找到。

我:那是誰把你帶去那個世界的呢?那個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呢?

叔:就像螞蟻看不清我們的全貌,我也說不清楚他們的全貌,他們僅僅只是意識,沒辦法用語言描述。那個世界是什麼樣的呢?沒有時間的永恆國度。只有意識在運轉,只有意識可以打破時間的壁壘,自由馳騁於那個世界。

我:需要去祭奠一下奶奶嗎?還有其他親人,需要去見他們嗎?

叔:不需要了,雖然他們很久沒看到我,我卻時時刻刻沒離開過她。我瞭解這個世界的所有事情。只要我想知道,古往今來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知道。

我:你是如何知道的呢?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該如何知道。

叔:在那個世界,只要發生過的事情,我都可以知道。我不僅僅看人類是蟲子,我看所有東西都是蟲子,整個地球都是蟲子,在時間緯度上蠕動的蟲子。我想看看一分鐘前的你,只需沿著時間線回到一分鐘前就可以了。如果我想知道一千年前的中國,我只需要沿著時間線回到一千年前就好了。

我:那你知道我的未來嗎?

叔:不知道,但是我可以預測你的未來

我:真的嗎?沒發生過的事情,你也能知道?

叔:沒發生過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對你的所有一切都瞭如指掌,所以我能預測你的未來,而且基本不會出錯。當然你生活的環境我也很瞭解。綜合一下,你的一生我都能想象出來。

我:那我的未來是怎麼樣的?

叔: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未來並沒有什麼益處。

我:好吧,,那宇宙有多大,宇宙之外是什麼樣的

叔:大與小是相對的,你問宇宙之外是什麼,就像在問原子之外是什麼。宇宙在某種意義上不過是高緯度人的玩物。

我:原子之外還是原子,還有……。

叔:還有物質,還有人類,還有城市、森林、沙漠……。所以,在空間層面,人類不可能認清這個世界。人類就像住在森林中心的螞蟻,傾盡族群壽命也離開不了森林,以為世界就是森林。卻不知道城市,海洋……。

我:那我們人類真的永遠都認不清這個宇宙了嗎?

叔:莊子說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大椿以八千歲為春秋。人在某種意義上就是朝菌、蟪蛄。所以在時間層面上,人類也不可能認清這個世界。

我:人類社會科學技術一直髮展,難道也不能認清這個世界?

叔:也許窮盡整個人類的壽命,也只是在宇宙“朝”這個階段。人類自身限制了自己不可能認識宇宙全貌。宇宙的“早、晚”人類都未必能經歷,何況還有“四季”。

我:那地球上還有其他人去過那個世界嗎?

叔:老子和佛陀,還有其他隱士。他們回來後,終其一生都在尋找回去的路。還有留下了對世界真相的解釋。

我:對世界真相的解釋?比如?

叔:佛陀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我:那個世界跟我們這個世界本質區別是什麼?

叔:那個世界沒有時間,也就沒有因果。

我:沒有因果是什麼意思?

叔:你想往前一步,必須跨一腳,這就是因果。而那個世界沒有物質,時間失去了意義,也就不存在因果。

我:那回去的路怎麼走?我也想去。

叔:我剛開始就說了,那是個純意識世界,打破次元壁的只能是精神。所以,只能像佛陀那樣修行才可以到達那個世界。

我:你的肉身怎麼回事?

叔:我的肉身就是十年前的那一具。

我: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要跟我們一起生活嗎?

叔:找一僻靜的地方修行,已經找好了,我是來跟你們道別的。不要再找我了,反正也找不到。雖然我現在是普通人,但是,腦袋中有無窮智慧,所以,不要擔心我。

說完,叔叔就走了,我聽他的話,再也沒找過他,我現在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真實存在過。



風吹星光顫


小地方總是會發生一些靈異怪事,而且還往往發生在小孩或者老人身上,說實在的,有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我這無一貫的神論者也不得不開始懷疑唯物主義到底是不是偽科學了。

  • 我小時候有一年暑假的一段時間一直下大雨,之前河裡都已經乾涸了,經過一個多星期那麼久的時間,河裡水都已經滿了,天氣也有所好轉。我們村有個大概十六七歲的年輕人,趁著天放晴朗的這天,帶著村裡的兩個小孩,一塊去鎮上買東西去了,在回來的時候,因為我們這邊河上唯一能經過的橋因為年久失修吧,橋面好多一塊一塊的窟窿,並不太容易經過,當時也不知道我們村裡的這個年輕人怎麼想的,偏偏要去走上游的另外一個村自建的類似獨木橋一樣的小橋,這個小橋平常過人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因為河水已經滿了,所以走在這個小橋上,水已經可以沒過膝蓋了。當時他帶著的兩個小孩不太想繞遠路,但是拗不過這個年輕人,只好去走小橋了。(嗯.......,就類似下面圖這種吧)
  • 年輕人帶著這兩個小孩走到這個小橋上後,也格外小心,他先讓兩個小孩過去了,然後自己正準備過去,不知道怎麼回事,在走到橋中間的時候,拖鞋一下子滑進河裡了,他當時就趕緊去撈拖鞋,因為小橋就那麼寬,也沒有扶手之類的東西,所以他一下子就掉進河裡了,另外兩個小孩看他滑進河裡,也都急了,但是當時河水那麼急,他倆壓根也不會水,所以只能看著他一沉一沉地越飄越遠,然後這兩個小孩就只能跑回村去叫人,等到村裡人來的時候,這個年輕人早就沒影了。

  • 村裡人來了之後,看著洶湧的河水,也是隻能一籌莫展,等到周圍聚集周邊各個村莊的人後,大家集思廣益,先是派一些能潛水的好手,身上拴著繩子下水尋找,然後又在河邊兩岸,大家一塊撒網看能不能撒上來,就這樣什麼辦法都用了,整整找尋了三天,還是沒有撈上來。最後大家只能放棄,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 過來兩天之後的一個早上吧,離我們村稍遠的一個村的老頭,從其他地方剛回來,也沒聽說這件事,然後大早上的他想著趁著正好河裡漲水,撒幾網看看能網上魚不。說來也奇怪,這天他還專門起了個大早,想著趁天剛矇矇亮網魚容易些,但是第一網下去就怕他嚇了個半死,直接網上一個人來,這老頭平復心情之後,也怪膽大的,竟然是直接又把網上來的人直接拖到高地上,然後才回去叫人,之後這個年輕人的父母和我們村的人把這個年輕人的屍體拉回去安葬,最後周圍看熱鬧的人在一塊閒聊,越聊越感覺背後發寒,因為這個老頭是在離小橋不太遠的上游,水不太急的地方撒魚的,這個年輕人應該順水而下的,為什麼會在上游網到他呢,而且這個地方之前的幾天,村裡的人也有用網密集式排查過,當時為什麼就沒能網到呢?


三晤


今兒我講個故事,由你來評判,離不離奇我說了不算,若是平平淡淡不夠稀罕,下次見面,我請您吃飯。

村裡開始家家戶戶養殖萊蕪黑兔。這事還是我那當校長的爸爸積極從外地引進來的致富方式。從此我就沒了架鷹攆兔的惡習,反而是天天上山打豬草回家喂兔子。

我真是恨死了當校長的爸爸,這不是成心抄我後路嗎,發家致富關我啥事,憑什麼讓小孩子勞筋動骨瞎忙一氣。我對此事的的熱情真是一涼到底,恨不能去荒山野嶺逮只狐狸回家把兔子全部咬死。

我隔壁家的二嬸卻不這麼認為,她對養兔子這事相當積極,可我看出了端倪,她並非是衝著兔子去的,她把熱情恐怕都投入到,那位指導養兔技術的胡老師身上吧。

我那位二嬸可不簡單,長相一般,身材好看,有一雙會鉤魂兒的眼,我曾被她勾過一回,居然嚇尿了褲子。我姐氣呼呼踢我一腳,‘’那叫勾嗎,那是殺,準是你又闖禍了。‘’

還真讓我姐猜對了。

我二嬸家的菜園子和我家相鄰,有時候我躲在草叢裡發現她有個令人稱奇的壞習慣。她把特大號尿缸埋在地裡,旁邊歪著一顆楊柳樹,枝繁葉茂,碗口粗細。二嬸每次方便的時候都用一種怪異的姿勢,就是用力拽著柳樹的枝幹,再把屁股使勁撅著瞄準那口髒兮兮的尿缸。好像不拽著就會掉進去的。

這畫面挺恐怖的,害得我整夜睡不著覺,腦子淨琢磨一件事,若是我拿鋸子把那柳樹的根部踞一鋸,讓它似倒未倒昂然挺立,然後我那可憐的二嬸子再去方便的時候,她使勁那麼一拉……呀,我興奮的睡不著了。

第二天早起我提著刀鋸興沖沖去了。果真如我所願,我二嬸抱著柳樹一屁股坐進了波濤洶湧的尿缸裡。接下來的情形,大家自個腦補。

我二嬸氣的哭天搶地,要不是我在草叢裡笑出聲,打死她也不會知道這事會是我乾的。我二嬸渾身騷哄哄溼漉漉還提著褲子一臉兇惡殺過來,嚇得我像受驚了的兔子跳起來奪路狂逃。我二嬸跑的飛快,伸出的魔爪有好幾次差點兒貼在我的後背上,我哎哎呀呀哭叫著嚇尿了褲子。

我二叔常年泡在酒精裡混沌不清。遇見他我就一陣比劃,‘’二叔,看這兒,一加一等於幾?‘’他也衝我比劃,做了個圓圈的手勢,然後嘴裡嗚嚕嗚嚕吐出幾個字,‘’等你媽*個圈!‘’

我連忙給他糾正,‘’二叔你答錯了,怎麼會是零呢,你應該伸出兩個指頭才對。‘’我二叔費力抬起頭,瞪圓兩隻混濁的眼球,‘’你等個毛啊!‘’

回家我還拿這事炫耀,我說今兒考我二叔來著……莫名其妙捱了老媽一陣打。我還學著犟嘴,‘’那個圈不就是零的意思嗎?‘’我媽氣的抄起擀麵杖攆我,‘’你二叔那是在罵你,我的傻柱子哎,你怎麼就香臭不分呢……‘’

這時候我就竄上了房頂,一個鷂子翻身逃之夭夭。

我直奔雷家祠堂,裡面供奉著老祖宗雷公和雷母。我還發現一個秘密,雷公的肚子裡是空的,我從後面的底座爬進去,裡面挺寬敞的,我可以在裡面睡上一覺,若是外面有了動靜,我可以透過雷公的眼睛向外瞭望,因為他的左眼球是活的,可以拿下來放在手心裡當溜溜球。平常這裡挺安靜的,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此處才會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我在雷公的肚子裡睡了一覺,聽見外面有人說話聲,還是一男一女。我趕緊取下雷公的左眼球向外瞭望,真是讓我大吃一驚,怎會是我二嬸和胡老師,兩人摟在一起準備親嘴呢。我趕緊咳嗽一聲,然後把舌頭從雷公的左眼框伸出去,來回嗚嚕嗚嚕吐了吐。冷不丁的,伸出這麼一隻大舌頭,還是從雷公的眼球裡竄出來,即使膽子再大的人也會嚇得發瘋。

倆人媽呀一聲慘叫,胡老師撇下我二嬸自個嚎啕著逃了,可憐我那二嬸子因為張皇失措,一不留神又被門檻絆倒,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鞋子也甩掉一隻,她爬起來顧不得去撿,哭嚎著一瘸一拐跑沒了影。

我還看見祠堂的門檻處有一攤黃褐色尿跡,而且一路星星點點走了很遠。唉,估計我二嬸這回嚇得可不輕。

我沒事人似的回了家。到了晚上,我媽拿著簸萁匆匆出門去,說是我二嬸子不知怎麼的被嚇著了,老是說胡話,不分南北西東,她是趕著去叫魂兒呢。我心裡想,不就是伸伸舌頭,至於嚇成那樣。

又過了幾天,我媽心情沉重對我說,‘’這回你二嬸恐怕熬不過去了。‘’這話把我嚇得目瞪口呆,我幾乎哭出聲,你是說我二嬸要死了?

我媽點點頭說:‘’嗯!你二叔已經為她準備後事了。‘’

我穿上鞋就衝出家門。到了二嬸家裡,看見她蓋著棉被臉色蒼白躺在炕上,我上前哭著搖晃她,‘’二嬸,我是毛豆啊,你怎麼說走就走呢,我錯了,我不該鋸斷柳樹害你掉進尿缸裡,嗚嗚嗚……‘’

你說奇怪不奇怪,我以為二嬸死了,她居然呼啦一下睜開眼,有氣無力對我說,‘’孩子,別哭了,二嬸早就原諒你了。‘’

我說對不起您的事還有呢?

我二嬸‘’啊呀‘’一聲,感覺瞬間有了精神,就是講話有些費勁,‘’你……你說還有,那……那還會有什麼事呢?‘’

我哭哭啼啼說是大前天我在祠堂裡裝神弄鬼伸舌頭嚇唬你的事。

二嬸似乎有短暫的迷糊,她示意我二叔把她的頭抬高一點,難以置信問我,‘’你是說,雷公眼球裡伸出的大舌頭是你小子的。‘’

我怎覺得二嬸好像沒事了,她根本就死不了,只是因為有個心結沒打開罷了。

我為自己的惡作劇又忍不住破涕為笑。我二嬸呼啦一下子坐起來,她倍有精神指著我大呼小叫,‘’媽呀,原來那隻大舌頭是你這個兔崽子的,快快,趕緊關門,別讓他跑了,讓我好好打他一頓。‘’

我一看不好,來個兔子蹬鷹先把我二叔幹掉。我跳下炕,鞋都沒穿撒腿就跑,卻被我媽手一抄摟在懷裡,然後押著送給我二嬸。

二嬸也沒捨得打我,還親了我好幾口,小聲問我,她和胡老師的事有沒有對外人講。我拍著胸口起誓,絕對讓它爛在肚子裡,就是我媽她也休想。

那些年吃了我二嬸的很多鴨蛋和鵝蛋,長大了卻天天想著三宮六院。我那複雜而又多愁善感的童年,就像風一樣消失在蔚藍色的雲天。





吹倉


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相信!

以前只是聽說鬼魂附體,從來都不相信!

姐姐去世三年了,一直都是家人最大的痛,特別是父母,一說起姐姐就悲痛欲絕!

19年春節陪父母回家過年,初六返程,那天中午,一大家人聚一起吃飯,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就在這時,大嫂把我拉到院子裡,抱住我就哭。

這我也沒覺得奇怪,我們一大家人20多口,非常和諧。大嫂孝敬老人,善待兄妹,做飯洗碗,任勞任怨,大嫂還是我的小學老師。每次離開,父母都會難過,一家人都會送行。

我也流淚了,說,“嫂子,別哭了,我會經常回來,父母年齡大了,辛苦你了”!大嫂雙眼含淚,掏出紙巾給我擦眼淚,突然,大嫂雙手捧住我的臉,顫抖著說:“我不是你大嫂子,我是你姐,我是你姐”!

當時的我一下子懵掉了,又驚詫又疑惑,不知如何是好!大嫂仍然捧著我的臉,“我想你了,弟弟,咱都好久沒見了,你走了我來送你”!由不得我不信,大嫂向來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實實的人,不會故弄玄虛的!

我跟大嫂抱在一起,失聲痛哭。摟著大嫂扶進屋裡坐下,大嫂說:“我來了幾天了,都是跟著大嫂子過來,來看看咱爸媽,來這裡過年。”

大嫂子把父母家人都擁抱了一遍,大家哭成一片,父母都懂這個,問姐在那邊好不好,缺錢不之類的,大嫂說“在那邊孤獨,想來家裡過年!”我跟大嫂坐在一起,兩雙手一直攥的緊緊的!


就這樣大概有二十幾分鍾,我要趕時間了,父母說,讓你弟弟回去吧,你也回去吧,大嫂說:“嗯嗯,我送你”,抱住我又親了一下,接著又抱了父母。

那天大嫂淚流滿面把我送進了車,關好門,還不停的給我揮手!

途中,我打電話給侄子,侄子說,他媽媽休息了20幾分鐘,恢復正常了。問她剛才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姐姐去世時53歲,我是姐姐最疼愛的弟弟,姐的魂魄附在大嫂身上,我一點都不害怕!“姐,你要是想我,就託夢給我吧,我也想你,姐!”



官稱文哥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墓地藏身終被抓,出來還是成鴛鴦。

三十年前,我們村發生了一件轟動全省的事,直到現在,老一輩的村民偶爾還拿這事作為飯後談資。

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夜,寧靜的只有知了在叫。突然一聲尖銳的女人叫聲劃破天際,緊接著是桌椅倒地的聲音,滿村此起彼伏的狗叫聲和女人的求饒聲,然後是一群人追趕兩個人的聲音,再後來是警車的警笛聲。

那一晚,村裡子分外熱鬧,張三死在了自己家裡。村裡的壯漢們抄上傢伙追趕他婆娘和一個小白臉。原來張三常年在外打工,他婆娘寂寞難耐偷了人,還是一個比她小十歲的未婚小白臉。兩人已經勾搭好一陣子了,沒想到張三突然半夜回家被逮個正著。張三氣血上湧想要打狗男女,沒想到反被殺,倒在了血泊裡。由於動靜太大,引來了村民們,看到倒在地上的張三,兇手又不知去向,於是追趕了出去,有人負責堵住村裡的出口,有的負責找人。你們猜他們藏在那裡?是墳地裡。他們找了一座空墳一絲不掛地在裡面呆了三天,直到實在餓得不行出來找吃的,這才被逮住送了官,兩人殺人加通姦被判了毛二十年。讓人沒想到的是,十幾年後,這對狗男女放出來了,居然真的在一起了。





一瓢影子


我是一個在農村長大的男孩,外表來看,我跟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但是由我懂事開始,我就看到很多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就是人們常說的鬼。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看到別人無法看到的東西。記得讀小學一年級,我讀的學校是一間很古老的私塾改成的。在學校的後面有一個祠堂,雖然沒有供奉靈牌,但比較陰暗。沒有什麼事,一般老師和其他同學都不敢進去。

我可是不信邪,帶了幾個頑皮的同學放學去祠堂捉迷藏。但是,當我們玩夠了,準備回家的時候,我卻發現,我們進來的時候一共八個人,怎麼走的時候變成九個人。我問李大寶:"你們誰帶了朋友來,怎麼會有九個人的?"

李大寶馬上點人數,"對的,八個人不多不少。"

我卻認真地說,"站在你背後不是還有一個嗎,你數漏了。"

李大寶和其他幾個人馬上嚇得大叫有鬼,就逃得無影無蹤了。我只記那個鬼小孩朝我笑了笑,就蹦蹦跳跳地走了。當時我不懂害怕,但後來想了就有些後怕。

回到家裡,我告訴媽媽這件事的經過,我媽以為我撞邪了,趕快帶我去見張嬸,一個五十來歲的神婆,後來成了我乾媽。

張嬸是村裡出名的活神仙,任何與鬼神有關的事,她都能擺平。當我媽把這件事的始末告訴她,她問我媽拿了我的生辰八字算,算出了我與陰間的人有緣,生就一雙陰陽眼,能看到陰人。她還說我會有一次水險。

我媽當時可嚇壞了,忙問她有什麼補救的方法?張嬸就說認我為乾兒子,即使遇險,也能逢凶化吉。她特意給了我一道符,說關鍵時刻這符可救我的命。我可不大相信,但我媽卻深信不疑。

暑假的一個星期天,我媽帶我和表弟坐船去廣州,我和表弟在甲板上玩耍,忽然,我看到一個"男人"想拉我表弟。我趕快拉起我表弟的手趕快跑,我怕表弟有什麼不測。我不自覺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只見他嘴角動了動,陰冷的一笑令我心裡一顫。

中午時分,我媽給了一些包子我們吃,太飽了,我跑到甲板上,站在船欄杆旁看著河岸上的景色,忽然聽到"下去!"我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推進水裡,我看到剛才想拉我表弟的那個"男人"。

我驚慌地大叫:"媽媽,媽媽。"有人看到我掉水裡,馬上通知船上的工作人員,有幾個船員馬上跳下水把我救了上來。幸好救得快,我只是嗆了幾口水。我下意識地摸摸掛在脖子上的符,已經溼了爛掉了,但裡面一個古錢幣卻完好無缺。我一直都沒注意裡面的東西,只是在脖子上掛著,今天才知道內有乾坤。

我媽差點嚇暈了。自此之後,她沒再敢帶我坐船。但是,我的眼睛能看到這些東西讓我很苦惱。我寧願看不到,少些害怕少些煩惱。

我雖沒害人之心,但是當我看到這些東西想作惡害人時,我想阻止,卻很多時無能為力。有時候告訴別人,人家也不相信。我只好作罷。

我只想做一個簡單平凡的人,不想跟陰靈有過多的接觸,這樣會過得開心些。





愛美的信徒V1


我和我媳婦兒的事,我覺得就離奇的不像真的事情。現在有時我都覺得我在做一個很長很長的,還沒有醒來的夢。

我出生在一個貧困農民家庭,父親老實巴交的,母親有一點文化,但是因為她親眼目睹了自己的親姑父害死了自己的父親,精神上受到了打擊,小的時候我還不覺得,在我十幾歲時,她的精神病開始顯現出來,經常無故罵人,晚上不睡覺,可以整夜整夜的罵。因此我們家在村裡的名聲很不好,我大哥快三十了才成家,而且是起幾十裡外的地方做上門女婿。

如果我不外出打工,不遇到我媳婦兒,一直待在家裡,恐怕現在仍舊是一個老光棍。

但是我和我媳婦兒的故事真的離奇的像一個傳奇。

我身無分文的到成都打工,幾天沒找到工作,眼看就要餓死在九眼橋底下,可是我媳婦兒神奇的出現了,她和她舅舅來九眼橋招工,九眼橋找工作的人成百上千,她沒招別人,卻偏偏選中了我。

她父親是公安局的一個領導,按理說她不會看上我,門不當戶不對呀,而且那時我又瘦又幹,就像一個吸毒的。

當時她父親本來給她物色了一個對象的,也是一個當官的兒子,可是她母親看不上,就藉口說要八字配的上才行,配不上她死活不能答應。

她父親在外面雖然威風八面,可在家裡的事情了,他父親還是聽她母親的,因為他經常不在家,他不能亂做決定。

她母親從青羊宮請了一個道士過來,當著她父親的面算八字。那道士掐著手指算了許久說,他們一個屬火一個屬水,水火不容。當時我已經是她舅舅的徒弟,也在場,我看那道士說得嘴幹舌燥,就過去給他倒水,那道士一看見我,就愣了一下,問我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我如實告知,他顧不上喝水,閉上眼睛又掐了許久指姆,然後對她父親說,恭喜恭喜,令千金的絕世好配出現了,就是這個年輕人。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她父親想了想說道,你這麼會算,那你算算他的前世今生未來,你算對了,我就信你了。

那道士看了看我的面相,就說我來自西方(我老家在省城西邊),祖上啥啥的說了一大通,具體的我記不住了,但道士說的那些,通過我岳父的調查,基本屬實。有些事情連我也不知道的,那道士也說對了。比如說我外公的死,家裡人當時沒有人說過。那道士說是被我姑公害死的,我一直不信,前兩年我舅舅去世辦喪事時,來了幾個長輩,我詢問此事,他們才說,的確是那樣,當年你外公是地主,那一片山都是你外公的 。你姑公為了摘乾淨自己,為了當隊長,就帶頭批鬥他的大舅哥,也就是你外公,說是大義滅親,你外公被關在大隊保管室,是活活餓死的……當地人都知道這事,但是前輩人造的孽,不該由後輩人來承擔,所以都諱莫如深。

因為這個道士,我很快就由一個流浪漢變成一個有家的人。這個事情我一直沒有想明白,如果說是我岳母和道士私下串通好了的,可那時我岳母也不知道我家的情況啊。難道這道士真是法力通玄?




光頭三叔


記得這是爺爺給我講的一個故事。在我的老家的老宅子裡發生的一件有點詭異的事情。

記得還是我爸爸十多歲的時候,說在家裡玩火,不小心把房子點著了。村裡的鄉親幫著把火撲滅了,還好沒有傷著人。爺爺給我爸一頓揍,可我爸非說不是他玩火弄著的,可是當時就我爸一人在家,這就有嘴也說不清了!

房子已經燒塌了,村裡從人道主義出發,又給爺爺劃了塊地,村裡人幫著把房子給蓋起來了。

我爸非常委屈,爺爺還是不相信他。過了好多天,爺爺的氣也消了,了可我爸還想把事情弄明白。一天我爸來到了那座燒燬的宅子裡,像想尋麼下是怎麼著的火。這時他突然看見一隻通體發白的老母雞正領著一群小雞仔在院子裡溜達,老母雞看樣子十分警覺。爸爸不禁納悶,這也沒見過誰家養過真麼白的雞啊,而且爺爺家的院牆和大門都是沒有損壞的,老母雞能飛進來,小雞也飛不進來啊。

於是爸爸趕忙去招呼爺爺。爸爸一路狂奔,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老宅子裡有一隻白色的母雞還有一群小雞。爺爺將信將疑,我爸堅持拉著他來到燒燬的宅子,趴在牆頭上向裡望去。爺爺站的高,爸爸在底下焦急的問看到沒,只看到爺爺的表情由不相信,變的驚訝。他趕忙從牆頭上下來打開大門進到院裡。可等他倆來到院裡,確找不到雞的影子了。我爸問爺爺剛才是不是看到了,爺爺點點頭,意思是肯定的。可是它們跑到哪去了呢?

後來爺爺回到家裡跟爸爸講了更玄乎的事兒,說那雞可能是埋在地下的財寶變的。

後來爺爺就把宅子傳給了老爸,爺爺給我講了這個故事。小時候每次回老家我都要去老宅子一趟,想看看爺爺和爸爸當年見到的那群白色的神秘的小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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