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網聯合總裁俞渝:“不設防”的書房,竟來自童年陰影?

作者|穎新
噹噹網聯合總裁俞渝:“不設防”的書房,竟來自童年陰影?

小時候,俞渝家住在商務印書館和中華書局大院裡,家門口就有個新華書店,她課餘時間幾乎全“紮在”那兒了。

“那裡的書都被我看完了。不過當時確實也沒啥可看的,基本都是類似高玉寶那種。”

這幾乎可以說是一種童年陰影。“那時我們家房子很小,書卻很多,有時候我真怕書架會一下倒下來,把我爸我媽埋了……所以到現在我也不喜歡在家裡到處堆著書,特擠、特沉重,這種記憶。”

惟一讓俞渝覺得“書房美妙”是她在美國讀研究生時。當時她住在紐約中央公園西邊,周圍書店多,還有不少唱片店、劇場、電影院。她和同屋兩個女生住一百多平米房子,大約積攢了七八百本英文書,其中很多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老版本。“我們的書架可講究了,共有29個,全是1930年前出廠的胡桃木書架。”這些書架和書都是她和室友假期時,一起從美國各州淘來的。

噹噹網聯合總裁俞渝:“不設防”的書房,竟來自童年陰影?

隨意看書,到處書房

有點出乎意料——“靠大量閱讀獲取生活經驗和解決各種問題的”,噹噹網聯合總裁俞渝北京家裡竟沒有一個專門的書房。

三層複式公寓的每個房間都放著體積不大的一個或幾個格子書架,上面隨意地擺放著一些不同的書。“什麼算書房呢?我家沒書房,可又哪兒都算書房,臥室也是、廚房也是、洗手間也是。首先我認為看書是最隨意的事,不必專門行事;其次我不能容忍家裡哪一個房間沒有書。”

這倒是真的。即使在剛一進門小阿姨的房間裡,也見到兩排書架,上面很整齊地擺放著二三十本書,最打眼的是一本《我的川菜生活》。俞渝說,我們家和吃有關的書都擱在這屋子了。

三樓洗衣間三角形的牆面上,竟然也做了一個書架。“這都是些我沒看完的書,走到那兒就擱那兒了。”記者隨便翻看一下,實用類和《普羅旺斯的一年》這種散文書居多。俞渝指著其中一本說,“我喜歡這本《穿普拉達的女魔頭》,它對時裝、鞋子、牌子的描寫,和那個時尚雜誌女主編怎麼沒事找事的情節都寫得特好。”

“看書是一件最最隨意的事。”聽上去似乎不該是位賣書起家的女老闆說的話,但俞渝反覆強調。“買書和看書都是很輕鬆的一個事,我看書時對燈光、角度、地點什麼都沒要求,唯一要求就是書是乾淨的,就全妥了。”

她隨手拿了茶几上一顆杏仁,邊吃邊說,“我還特喜歡在機場看書,春節我們4個家庭結伴去泰國玩,在泰國機場待機時,我買了一本《燦爛千陽》,很快看完後就擱機場了。我經常這樣,看完書就扔掉了。”

擁有網上書店的俞老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告訴記者,她家的書,她是“哐哐地進,哐哐地出”——剛巧,俞渝上中學的兒子(她叫他哥們)來給壁爐裡添火,“像他從小到大放假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我倆一起扔書、騰地。”

其實這種倒騰書的事,在她家差不多幾個星期就要重複一遍。趕上朋友來,看上哪本,拿走。她也經常主動給朋友送書。想想也是,噹噹幾百萬冊圖書庫房,加之背靠各種出版機構,有她得不到的書嗎?什麼都是多了就不稀罕了。

談到具體閱讀類型。她說“現在對於經管類的書,我不是成本地看了,只看相關章節。“管理學方面書籍的系統閱讀集中在2000-02年,當時她在紐約大學念MBA。 

但有兩本則長期“佔據”她薦書書單上――彼得・德魯克的《旁觀者》,“他是能把管理學寫得津津有味的一個人”,以及斯隆《我在通用的歲月》。

噹噹網聯合總裁俞渝:“不設防”的書房,竟來自童年陰影?

那麼真正讓俞渝,這個轉戰美國華爾街5年、上市公司女總裁喜歡的書是哪一類?她老公——噹噹網創始人,北大詩人之稱的李國慶同學又有什麼樣讀書嗜好?

借用易中天老師一句話“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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