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帶著一種複雜的眷顧,走近一條河流,看晨曦一點點把視線拉長。
難以言喻的的心情,只有寒風拍打著河床,所有的美感彷彿都被童年收走。
有水的地方結了冰,無水的地方祼露著筯骨。岸上林木蕭瑟,尋不到鳥的翅膀。
瓦藍的天寧靜近乎沉默,迷濛的眼神絲絲縷縷著憂傷。
記憶中的少郎河,曾經是我們兒時雀躍的天堂,春有青草秋有野菊,夏季跳入歡暢的水中洗澡,冬天帶著冰車在冰面上嘻戲……
原生態的自然,那水是從西部發源地三叉襠山蜿蜒一路而來,浪花裡的歌謠伴著蛙聲十里,滋養著靈魂,沿岸散發著泥土的清芬,充滿了生機與色彩,水光與天空相融相契,翩躚著聯想,孕育了一個美麗又悽婉的傳說……
懷舊,總有割捨不掉的牽扯,積澱生命的力量,抽出靈魂的老疤,深邃的凝望,疲倦了詩行。
世間,每一場相逢都是離別,手指拂摸凍僵的石頭,讀懂了珍惜,這少郎河,我前世的親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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