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終於愛上了他,意外看到他藏得照片,發現我原來是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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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辦公室,嗖地一下,鴉雀無聲,哪怕是一根針落下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

冷烈這才滿意地低頭處理事情,“今天的行程,你給安排一下,不懂的就去問人。”

行程安排?

徐佳人蒙圈,“什麼行程?”

“不懂就去問人。”

“哦……”冷烈就是要修理自己就是了。

徐佳人愁眉緊鎖,滿臉的絕望。不懂就去問人?哪裡有這麼簡單。自己是新來的,很多員工都看不起自己,覺得自己就是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原本的境況就複雜了,現在再去和別人洩露最基本的行程安排都不懂嗎?

秀媚的杏眼微微一挑,徐佳人搖了搖頭,堅決不去問別人。

自己摸索吧。

徐佳人沉入工作,神采專注,目光如炬,特別的認真執著。某人的眼神從電腦上移開,看到女人專心致志的瞬間,深邃竟失了神。

初見這個女人時,她就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水仙花,恬靜裡帶著一絲絲的倔強。看似嫵媚,其實很純潔。兩種極致的東西放在她的身上,從不讓人覺得突兀,反而……覺得特別的和諧。

“我弄好了!”徐佳人欣喜若狂,“冷烈,你看。”

她將擬好的行程放在冷烈的跟前,剛剛偷看的某人似乎心虛,但是他依舊神態自若。

特別淡漠地對徐佳人說道:“放下。”

“嗯……”徐佳人倒不在意冷烈對她冷漠,習慣就好。

今天有一個大的會議,徐佳人拎著電腦,跟著冷烈身後。會議室大廳裡,暖色調的光芒給人一種很柔和的感覺。裡面的桌椅擺放整齊,寬闊裡給人一種高大尚感受。

徐佳人以前都是在小公司上班,開會的時候,都是幾個人圍在一個小桌子的四周,然後就開始會議了。

臺下的冷淵坐在左手邊的第一個位置,其他的人她並不知道。冷烈站在臺上,磁性的嗓音落下,酥麻得讓一些女人心都發抖了起來。

濃眉如墨,五官宛如出自著名雕刻家之手,冷烈英俊得讓人覺得他好似行走的一幅畫。不論是在酒吧,還是在家中,還是在商場,抑或是在此時的會議室,都讓人覺得這些地點,都是他的背景。

徐佳人小嘴輕抿,速圓溜溜的眼睛裡,不知不覺的閃過一抹好奇。這男人認真嚴肅的樣子,好似臺上的王者。一揮手,一動唇之間,就能夠牢牢地抓住整個場子。

冷烈說什麼內容,徐佳人都一一地記錄了下來,等到會議結束的時候,徐佳人就將會議的內容給冷烈過目。

剛將東西遞過去給冷烈,冷烈看都沒有看一下就走掉了。徐佳人嘴抽了抽,低咒了句:“傲慢的傢伙。”

冷烈的腳步突然停下,轉過身目光凌厲地看著徐佳恩說道:“你說什麼?”

徐佳人擺手:“我沒有說話啊……”

冷烈嚴肅起來的時候,她真是害怕。她捉摸不透他,他就像是一個隨時變化的東西,也許上一秒還對你笑嘻嘻的,下一秒可能就惡狠狠的。

這個男人還是盯著自己瞧,徐佳人在心裡懇求,快點移開目光吧。渾身不舒服,說的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你不走,我可走了啊。”徐佳人剛邁開腳步,突然腳下一個不穩,高跟鞋嘎嘣一聲,整個身子往後倒去。

冷烈看到了,也明明可以來得及出手相救,但是他只是特別冰冷地看著徐佳人砰的摔倒在地上。

“救我……”徐佳人疾呼。

後腦勺一陣悶疼,徐佳人感覺一陣噁心,緊閉著眼睛,痛苦難耐的樣子。

“徐佳人,你別裝了,起來。”冷烈環胸,“你這種英雄救美的把戲,很多女人對我用過了。”

徐佳人壓根不知道冷烈到底說了什麼,她現在只想好好地躺在地上,想要緩一緩。

冷烈看到徐佳人神色不對,臉上好似白牆一樣,沒有一點兒血色。蹲下身,手臂一攬,冷烈抱起徐佳人。

匆忙的腳步驚動了其他的員工,冷淵看到冷烈抱著徐佳人倉皇的樣子,立馬小跑著跟上去。

“哥,這到底怎麼回事?”

“摔倒了。”

“現在去醫院吧。”冷淵要跟著冷烈一起去,但是冷烈不讓,因為等下還有一個小會議要開。

冷烈不在,那就是冷淵來處理。不然群龍無首,這會議要怎麼進行?

這冷烈和冷淵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是感情卻是不錯的。不論許豔梅和盧霓筠如何煽風點火,讓他去和自己的哥哥爭取繼承人之位,他都不曾理會。

他的骨子裡面,是以和為貴的,再者覺得自己的哥哥比自己更適合掌控整個冷氏。他的心,有些時候是軟的。但是哥哥卻不是,哥哥似乎從頭至尾都是冰冷的。

正是這樣子的人,才能容易做成大事。才能更好的做好掌舵人,冷氏站立著,這個城市的失業率就不會上升,在很大程度上來就是這個樣子。

車上,徐佳人手腳冰涼。冷烈隱約猜測徐佳人可能是腦震盪了,於是加快速度往最近的醫院開去。

徐佳人變得不省人事,嘴角的口沫是白色的,給人一種很噁心的感覺。

能夠派遣過來的腦科醫生,全部都過來了。

檢查結果出來,只是輕微的腦震盪,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能夠對腦袋瓜子造成二次傷害。

徐佳人躺在病床上,手背上被插上了針。雖然醫生說只是輕微的,但是還是要打針吃藥。

男人睨視徐佳人,將女人的神態盡收眼底。漆黑如墨的眼睛,沾染上一絲的愧疚。

距離上次他將她弄胃疼沒多長時間,就又出現這回事兒了。

徐佳人睜眼的瞬間,眼淚吧嗒吧嗒就止不住地往下掉。淚水模糊視線,她拉高被子,將自己埋在被子裡,悶聲痛哭起來。

這個人世間,是不是有劫這種東西存在的?遇上冷烈,就是一個錯誤。自以為和冷烈待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雖然彼此不愛,但是起碼做到互相尊重。可是冷烈都做了什麼?一次次的讓她受傷,見死不救。

繼續帶著冷烈身邊,徐佳人感覺自己隨時能被整死。心累得不行,那種難以呼吸的感覺又上來了。

潸然淚下間,被子突然被微微一動,徐佳人死命地抓住被子,不想讓冷烈看到如此狼狽的自己。

奈何力氣比不上冷烈,被子一下就被冷烈掀開了。

男人俯視徐佳人,身下女人的哪一個部位和眼神,都一覽無餘地攝入眼中。

“感覺怎麼樣了?”

徐佳人不願意說話,扭過頭的瞬間,冷烈如同發怒的獅子一般恐怖地怒吼:“我讓你說話!”

冷不丁的,徐佳人心臟一縮,呼吸急促了起來。

“我……”徐佳人哽咽,“我沒事……”

冷烈深呼吸,來回地走動著。他內心似乎不安,又似乎很生氣反感。這徐佳人已經兩次讓他情緒失控了,這種感覺不是很好,他討厭被任何人影響。

淚眼婆娑,徐佳人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暈眩的感覺襲來,徐佳人聲難受地閉上眼睛。

冷烈起身,繼續喊來醫生再次檢查。

醫生喋喋不休地說著專業術語,之後才用很俗白的語言表示徐佳人並沒有什麼大礙,過後還有些許的暈眩是正常的反應。

徐佳人感覺自己真心狼狽,這種滋味實在是太不好受了。

“冷烈……”徐佳人小心翼翼地看向冷烈。

冷烈握拳,這女人真是……擺出那種疏離的眼神是鬧什麼?

不爽在胸間瀰漫,冷烈背過身,“有話就說。”

“現在是幾月幾號?”

轉身,冷烈凝眸:“幹嘛問這個?”

“好奇。”在來冷家後的每一個夜晚裡,徐佳人都是數著日子的。

冷烈閉口不言,走了出去。關上門的時候,特別的重。

心一顫,徐佳人突然就對冷烈產生了很抗拒和害怕的感覺。之前稍微好轉一點的態度,這次徹底的斷掉了。

這個醫院裡面的人也不敢對冷烈說什麼,因為冷烈是這家醫院的金主啊。本市的很多的醫療的設施什麼的,都是這些個財!閥捐獻的。

冷烈走出去後,徐佳人翻了個身,尋找一個比較適合睡覺的姿勢。

此時的冷烈在吸菸區,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

“大少奶奶,我不喜歡喝咖啡,我喜歡喝茶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那好,我自己嘗一下就好。謝謝劉媽了……您忙去吧。”晚一點的時候,冷烈輕輕地推開門。

床上的人兒還在睡覺,均勻的呼吸聲響起間,一雙寬厚的大手覆上額頭。

男人沉著臉,眉梢下斂,冰冷不再,擔心興起。

讓護士弄來飯菜,冷烈在一邊削蘋果。從來沒有碰過這些玩意兒,第一次削竟把蘋果削得快剩下一個核了。

徐佳人緩過神,幽然醒來間,黑色的眼珠將眼前男人的淡然的臉色收入眼底。

閉眸,徐佳人不太想看見冷烈。

“吃飯了。”

冷烈用手推了推徐佳人,“坐起來。”

徐佳人原本是不想起來的,但是害怕冷烈又說一些比較難聽的話,或者作出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於是只能乖乖地坐起來。

抬手,剛要拿起勺子喝湯,卻不料被冷烈搶先一步。

徐佳人咬著下唇,“這飯是給我的還是給你的啊?”

冷烈不說話,勺起一勺湯輕輕一吹,就遞到徐佳人的嘴前。徐佳人一愣,嘴唇翕動間,溫熱的湯汁就順口滑入食道。

好似僵住一般的,徐佳人不可思議地看著冷烈。

這男人今天好奇怪,怎麼……從他眼裡,他看到了一絲絲的溫柔?

假象吧!

冷烈怎麼可能對她溫柔?

即使是溫柔,那也不是給自己的,而是給那個程溪雨的。和別人的臉皮有些像,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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