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傳銷人員堅信,他們所走的是一條遲早會成功的道路

書名:《夢牢》

關鍵詞:現代都市

簡介:

一場無限循環的夢境,一場不停掙扎煎熬,一場不知名的審判,這都是來自真實世界的真實投射!整個法庭的人都懷有什麼樣的目的?為什麼審判長會說我殺了人,但我殺了誰?為什麼我對此毫無印象?一個難以接受的結果,往往都會有一個長久被壓制的因,那麼,致使你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因是什麼?“年輕人,你不能沒有夢想,否則你的一生都是這樣!”傳銷的頭目曾這樣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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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試讀:

本章為《夢牢》第三十四章:遲早會成功的道路

不幸被老鄉帶入傳銷,從剛進去就肯定那是一個傳銷窩到決定要加入他們,然後離開,傳銷到底有什麼能耐可以這樣改變一個人的想法。本故事根據現實經驗進行改編而成,希望它可以帶你更加真切的瞭解傳銷的洗腦過程。


“分析一個人,其實最粗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把人物定型,”鄭裙說,“我們都不是什麼專家大師,所以我們僅能用一些我們自己認為最好的方法。”

老虎型的人不願服輸,有領導的潛質,但很多都很自大;牛馬型的人沉穩,做事可靠,但有時太過頑固;猴子型的人活潑,愛炫耀,但沒有能力,也沒有野心;老鼠型的人做事謹慎,但實際上是怯懦,辦事畏首畏尾;孔雀型的人愛美,面子能主宰他們的一生。這五種類型的人不會一成不變,環境完全可以扭轉他們,誰也逃避不了。對自大的人就要讓他看到他的無知;對頑固的人就要讓他感受到墨守陳規的痛苦;對沒有能力沒有野心的人就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這一生將會多麼的碌碌無為;對謹慎怯懦的人就要讓他們知道他們將會錯過了什麼可以讓他們懊悔一生的機會;對愛面子的人就要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會有幾個人關注到他的存在。

這塊地方的這個團體就是一個環境,自大的人、頑固的人、沒能力沒野心的人、謹慎怯懦的人、愛面子的人,無論怎麼樣,只要保證他們能留下十天的時間,那他們將會得到改變,變成這裡的人,變成這個社會上的精英。

我暗自去想象,到底我會是哪個類型的人,可是我卻無法把自己放到這五種模型中去。鄭裙說我是個混合型的人,自大、頑固、沒有能力、怯懦,唯一好的一點就是沒把自己的面子當一回事。

全錯了,我想跟她說她判斷的全錯了,可是,這判斷或許她已經用了三年,而我才剛剛知道,我怎麼就敢說她全錯了呢?

我並不習慣去分析別人,也許,這不能說是不習慣,而是完全沒有。我從沒有認真的去觀察過我身邊的人,然後去記住他們的優點還有缺點,因為我覺得如果我記得太多,我自己的生活就會受到他們的影響,然後我的活動就會越來不隨意不自由。我不想去分析別人,然後給他們劃入一個列表內,當然我也不想被別人分析,然後判定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鄭裙說我這樣的情況對我分析市場這方面的工作上很不利。我說我是不想去了解別人的私事。我的話在她心中終是成了謊言,她說我不作配合,她就沒辦法幫得到我。我承認我對她們所說的市場分析的工作上做得並不積極,而且這樣的不積極是出了名的。黃簡機無法讓我積極的事情,原來鄭裙也不可以。

“市場分析這塊必須做好!否則你的狀況一旦被曝光!你就無法發展下去!而你最終的後果就是直接滾回去!”韋高雲又一次對我開罵。

觸怒了家長,那是屬大逆不道,其他成員罵我說,真是不可理解!我也在怨自己,但我該怨自己什麼呢?我並不懂。其實我並不害怕他們會把我趕走,實際上,我真希望他們會那樣,不過我很清楚要我離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我非要走。直面的利益是沒人會去提的,但我是可以想到的。我就跟沒有被開發過的土地一樣,潛在的利用價值最大,所以即使我是有些難訓,他們都不會放棄我。我能有這樣的思想,這確是一件很令我驚訝的事,因為我對他們的相信以及對他們的懷疑已經同時產生,並

發生了碰撞。

韋高雲說:“你跟鄭裙到外面去走走,跟你說得太多也沒用。”他們特地叫我到外面去走動的次數已經很多了,這彷彿都成了他們罵了我之後的無奈之舉。

鄭裙說:“其實你根本沒必要去惹罵,那些簡單的東西,你是完全可以做好的。”

我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無可救藥了。”

鄭裙說:“沒有人是無可救藥的,只是要救的人暫時還找不到那種可救治的藥。”

我說:“不要跟我說這些,我只是想知道你對我失望的程度。”

鄭裙說:“如果我對我你失望的話,我就不會答應幫你做市場分析。”

我說:我有一句不該說的話。”

鄭裙說:“我能猜出你是想說你不想再做了。”

我笑了笑問:“你們沒有放棄我是不是因為我的利用價值很高。”

鄭裙沉定了一下,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我:“你一直都在想著這個問題?”

跟市場分析那樣讓我想到的出賣,我很容易的就會想到在利益驅動之下所做的事情。在我接受他們的思想的時候,他們會很自然的淡化利益之上的問題,同樣,鄭裙也會拿當初她們跟我說過的話來跟我說。我不會再厭煩,只是想讓她給我滿意的答覆。可是對他們來說,真正的員工是在真正的加入之後就不會再對他們產生懷疑的,可是我懷疑了。

鄭裙說:“我們早已經跟你說過,只要是我們公司的業務員,我們都不會放棄。他們,包括我要幫助你,這是我所要求的,幾乎不存在利益上的關係。因為你也知道,我跟韋高雲她們都不是你的上司,我們之間不可能存在利益上的關係。”

他們顛覆了我太多的思想,以致於我無法再與他們爭辯,而耍脾氣是我唯一可以跟他們對抗的手段。可耍脾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越來越無能,以致我整個人的一生都一無是處。

鄭裙說:“沒關係,這樣的懷疑是正常的,一直把懷疑放在心裡才會讓人不正常。”

我想重新安心的埋頭於我的市場分析,可我的思想卻還是無法在它們那裡集中。到底在做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我很想問自己,可是他們已經跟我強調了很多遍,我已經不需要再問了。成功的例子已經活生生的擺在我們眼前,這是一條遲早會成功的道路。他們是這樣做過來的,有前人成功的經驗,只要我能認真堅持,我也可以。

鄭裙再說:“人窮跟人富對我們市場的分析並沒有多大的影響,我們要分析的只是他為人的品性。”

我說:“這個黃簡機已經跟我說過了,你可以說點別的。”

鄭裙又說:“目前無論他們是做什麼的,你都不可以將他們的名字排除在名單之外,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是你潛在的市場,但你要謹慎的是要注重分析他們的性格。”

我沒有再說話,而讓她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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