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本情有獨鍾重生甜文,後來,他無上榮光,卻甘願為她折腰

一.東宮侍妾

二.山河枕

三.豆腐娘子

四.嘆嘆她人比花嬌

五.王府寵妃


一.東宮侍妾

五本情有獨鍾重生甜文,後來,他無上榮光,卻甘願為她折腰

摘要:萋萋一身熱汗,心如打鼓,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能絕境逢生。此時驟然迎來希望,少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待聽那陳四“咣”地摔門進屋,麻利地從棺材後面鑽了出來,逃出院子——

她原路返回,走的都是極其隱蔽之地,良久良久,跑的遠了,心才漸漸安穩下來。然這時,卻忽見前方有人,那人倚在樹邊,彷彿專為等她?!

萋萋心口“砰”地一聲,腳步驀然一滯,這時也看清了那人是誰。

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身乳白色直襟長袍,玉帶束髮,長得眉目清秀,更是一副溫文爾雅之態,正是前世暗戀她,她死後最為傷心難過的三房庶子魏央啊!

今生再見,萋萋心中驀然有些激動,但還沒待過多的想些什麼,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糟了糟了糟了!

萋萋暗暗叫苦,適才千和堂那來人不會就是他吧?!回想那人的聲音,再看他出現在此等她,那還用說,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啊,他是特意為她解圍的!

謝他歸謝他,謝死他了!但少女心中頓時不淡定了。她沒想到有人發現了自己!

那麼此時,他等在此處是為何?不會是要問剛才之事吧?!

糟了糟了糟了!

萋萋腦中驀然一團亂,但心一橫,是死是活都得面對,當下這便硬著頭皮上了前。

她垂頭向其緩緩一禮,柔聲道:“……這麼晚了……五公子怎麼會在這兒?”

她只好裝傻了,只要他不識破,她就裝傻到底,反正放做是前世,若是如此情況,她也想不到魏央會幫她,只道此時相見只是巧合而已。

夜晚悶熱,加之跑過,此時也緊張,汗珠順著萋萋的臉頰流淌下來,兩鬢碎髮貼在小臉上,少女明眸含水,有些氣喘吁吁,臉頰緋紅,睫毛上也帶著汗珠。

魏央聽得她輕柔細膩,又柔弱的聲音,再見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頓生憐惜之情,本等在這兒想問的話當下也便不想問了。

“睡不著,出來走走。”

少年答著,別過視線,聲音淡淡的,表情也頗冷,彷彿沒有絲毫的溫度,更彷彿對她有些不喜。


二.山河枕

五本情有獨鍾重生甜文,後來,他無上榮光,卻甘願為她折腰

摘要:楚家一共四個孩子,世子楚臨陽,二公子楚臨西,剩下的就是楚瑜和楚錦兩姐妹。楚家將門出身,楚臨陽還因著身份有些顧忌,楚臨西則早就沒給衛家人客氣動起手來。

女眷們湧到窗戶邊,爭相探出去頭去看屋簷上的人,楚瑜同謝韻、楚錦一起走到門前,仰頭看了上去。

楚臨陽穿著一身藍色錦袍,看上去頗為俊秀。而他對面的少年看上去不過十四出頭,身著黑色勁裝,頭髮用黑白相間的髮帶高束,穿得雖然乾淨利落,但身上那股子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傲氣卻絲毫不遜於楚臨陽。

楚臨陽本就生得已算好看,而對面人卻生得更加俊朗。眼如星月,眉似山巒,丹鳳眼在眼角處微微向上,帶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流昳麗。然而少年神色端正嚴肅,便只留那如刀一般銳利的氣勢,直逼人心。

那是華京世家公子難有的肅殺嚴謹,猶如北境寒雪下盛開的冰花,美麗又高冷。

楚瑜的目光凝在了那少年身上,一瞬之間,她彷彿是回到了上輩子,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那麼近距離看過這個人。

那時候他已經是名震天下的鎮北王,五軍都督府的大都督。手握兵權,權傾朝野。

她被顧楚生送離華京那日,風雪交加,他駕馬回京,黑衣白氅,面色冷然。

那時候他比現在生得硬朗許多,也不似此刻這樣,眼中尚含著少年人的稚氣和勃勃朝氣。

他的目光冷如寒冰深潭,駕馬攔住她的馬車。

“顧夫人?”

他語調沒有起伏,雖然是詢問,卻沒有半點懷疑,早已知曉車簾之中的人是誰。

楚瑜讓人捲了車簾,坐在馬車裡,恭敬行禮,平靜回他:“衛大人。”

“顧夫人往哪裡去?”

“乾陽。”

“何時回?”

“不知。”

“顧夫人,”衛韞輕笑:“後悔嗎?”

楚瑜微微一愣,衛韞看向遠處:“顧夫人可知,當年衛府上門提親前,家中人曾來詢問,楚家有二女,兄長心慕哪位。兄長說,他喜大小姐,因大小姐習武,日後待我成年,他若不敵,可帶妻上陣。”


三.豆腐娘子

五本情有獨鍾重生甜文,後來,他無上榮光,卻甘願為她折腰

摘要:“嗨!你們要不再好好想想?這件事還有的商量……”那人還想說些什麼挽回。

“你吃不吃啊?不吃就趕緊走,在這咋咋呼呼算怎麼回事?”高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頗有一種他要是再胡言亂語就揮拳頭揍人的樣子。

周小婉看了過來,搞不懂高猛今天脾氣怎麼那麼橫,今天是她開張的第一天,把客人嚇跑了怎麼辦?

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正好碰到他看過來的目光,眼帶笑意,似乎對她剛才的回答很滿意,眼神裡毫不掩飾的想要親近靠近。

周小婉覺得這目光太過火熱,看的她有些慌張,原本想要示意他的話也沒說出口,有些微不自在的別過頭去,不想去看他。

見周小婉對自己示好沒反應,反而有些嫌棄的別過頭,高猛有些慌張了!

可以確定的是,她有些生氣了。

兩口喝完碗裡的豆腐腦,放下碗,拿著銅板走到周小婉對面。

“小婉?你生氣了嗎?”高猛小心翼翼的問道。

見周小婉的。身形忽然頓了頓。

高猛忙接著道,“小婉,我……我剛才只是不想讓他說那些胡話,沒想打擾你生意,你別生氣了,是我用的方法不對。”

周小婉突然抬眸看著高猛,“猛哥,我知道你是好心幫我,可今天是我這個小攤子開張的第一天。你這樣會把客人嚇跑的!而且這種算不上鬧事的客人我們也能應付,每次都麻煩你多不好意思!”

“小婉,其實……其實我是不想你嫁給他,才說那樣的話的。我……”高猛怕周小婉真的生了他的氣,對他印象不好,才著急說出這樣的話。

周小婉把刀放在菜板上,小聲說道,“我怎麼可能看上他那樣呢!不過是看他是客人,吃了兩碗豆腐腦,我不好衝他發火而已。”

“那……小婉你以後想嫁給什麼樣的男人?”高猛認真的看著周小婉,想要從她口中得出一個答案,只要她說,他就願意為了她變成她想要的那種歸宿。

“其實也沒什麼要求,只要在我之前不娶妻不納妾,一輩子只娶我一個人,疼我,愛我就好了,這樣我就知足了。”周小婉有些嚮往的說道,她看透了太多,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怎麼將這些話跟高猛說。

高猛面上忽然露出了一抹釋然希冀的微笑,原來小婉想要的是這種男人,他好像正好符合呢。

看著周小婉滿心滿眼的寵溺的目光,只是周小婉心思全都在她的豆腐腦和豆腐攤上,根本沒有仔細注意到這些。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和高猛有交集,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小婉,我吃好了,給你!再給我來一碗豆腐腦,能不能把碗借我用一下,我想買給我娘嚐嚐,你這豆腐腦做的真好吃!”說著一邊伸出拿著銅錢的手,一邊傻笑。

“行,你先端回去吧!有空再來還就是,再送你一碗,今天開業,吃兩碗送一碗!”周小婉笑著說道。

高猛高興的點了點頭,付了錢接過碗,再端著碗慢慢走了。

第一天開業,生意還算不錯,那些豆腐餡的包子賣了個精光,豆腐腦也沒剩下多少,周小婉將賣剩下的分給了周圍的幾戶鄰居,就連高猛那裡也送了碗,不過是周金寶親自去的。

他怎麼說也是過來人,高猛那小子看自家閨女的眼神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只不過一個打鐵的漢子,家裡還有一個生病的老母親,雖然人還算厚道老實,但是耐不住窮啊!空有一身力氣又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要養家餬口,做些粗活,小婉要是嫁給了這樣的人,豈不是要受一輩子的苦。

所以要從根本上杜絕,儘量避免高猛那傢伙和周小婉接觸,小婉都十六歲了,算了算。也該嫁人了,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壞了名聲的。


四.嘆嘆嘆她人比花嬌

五本情有獨鍾重生甜文,後來,他無上榮光,卻甘願為她折腰

摘要:到了門口,常安站直了身子,輕聲敲門,恭恭敬敬道:“世子爺,王妃賞賜的婢子前來給您請安!”

屋裡一片寂靜,久久無聲,就在菀娘懷疑世子在不在裡面時,一個清湛似冷玉的聲音悠然響起。

“進來!”

簡單兩個字,漫不經心的口吻,卻有如一記重拳,深深擊中菀娘心房。

“杖斃!”

那時,世子爺說出這兩個字,也是同樣的語調,但聲音更冷更狠,充滿了厭惡。

常安輕輕推開房門,讓開身子,眼角瞟向呆愣愣立著不動的菀娘,用眼神示意,傻站著做什麼,世子爺叫你進去呢!

菀娘深吸一口氣,極力保持鎮定,兩手緊緊交握,掩在寬袖下,一步一緩,慢騰騰走到距離案桌一兩米的位子,站定,向前邁左腿,屈膝,兩手疊放在膝上,右腿半跪,眼微垂,低了頭,語調平穩道:“奴婢菀娘給世子爺請安!”

又是好一陣的沉默,菀娘不敢動,保持屈膝行禮的姿勢,雙腿微微發顫。

“為何不抬頭看我,眼睛被雀兒琢了?”

“......”

毒舌世子爺,想打怎麼辦?

明明世子坐著,她站著,可菀娘仍是感覺頭頂一片高壓,就像被吐著猩紅信子的毒蛇給盯住,渾身僵硬,聲音也是格外艱澀。

“世子仙姿玉質,奴婢身份卑微面容俗豔,不敢唐突世子。”

她不抬頭,是怕看到這位冷血世子,一個忍不住,想跟他同歸於盡。

不過更大的可能是她沒走到他跟前,就被這位戰功赫赫的少爺將軍一柄飛刀了結了。

說起來,世子如今也不過十九的年紀,還未弱冠,這周身凌駕於人的氣勢,已經是渾然天成,令人敬而生畏。

若不是菀娘對他有心結,無處發洩的怨恨使她平添了幾分勇氣,換做上一世的她,恐怕早就兩腿彎曲,給跪了。

“滾下去,學好了規矩再來伺候。”


五.王府寵妃

五本情有獨鍾重生甜文,後來,他無上榮光,卻甘願為她折腰

摘要:“小姐,世子爺確實來過。”

書畫回來的及時,雲淺說完頓時將那雙眼睛拋於腦後,沉思了一瞬,一頭扎進了鋪子裡。

衛疆與秦氏相識的時間是在三年後,而他此時來秦府的繡房鋪子裡,只能說明一個事實,就是他也重生了。

這幾日心中的那份不確定一下終於明瞭了。

看來上天不只給了她重生的生命,還給了她重新選擇命運的機會,衛疆重生了,而且還勾搭上了秦氏。

她曾以為即便是他重生了,至少也得等過了這陣才會來此地,看來還是將他想的太複雜了,他對女人自來都很直接,很重情。

雲淺剛踏進鋪子,對面茶樓的男子輕輕地開口:“她是誰?”

他問完,從他身後便伸出了一顆腦袋,雖然這會兒伸出腦袋也瞧見不了什麼,可依然是回答如流:“首輔家的嫡孫女雲淺姑娘。”

男子回頭看了太監一眼,太監笑了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名聲太大了,自然認識,前些日子候府世子去雲府訂親,一下就訂了兩,除了這位雲淺姑娘還有一位庶出的小姑娘,這事首輔自然不樂意了,當場要求退婚,鬧得沸沸揚揚,當時刺繡房的劉娘子剛好給雲府送刺繡,算是見證了那場熱鬧,這便一出門京城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男子一雙明亮的黑眸看不出什麼情緒,似乎並不在意太監所說的話,重新坐下慢慢地品著茶。

“這候府的臉皮也真夠厚的,眼下與雲府兩位姑娘的親事還沒扯清,又來招惹秦府,這不雲府的姑娘都跟上來了,奴才看今日必定會有一出好戲。”太監話匣子一打開,就想把整個事都來龍去脈說完。

男子喝著茶沒有理他,但也出聲沒有制止,神色依然平靜如水。

雲淺進了鋪子快兩個時辰了才出來,出來時已是午時,想著這時回去怕是趕不及午飯,準備在外面找個酒樓隨便墊墊肚子算了。

雲淺四處望了望,就只有對面的那家酒樓檔次要高一些,進出的人也少,畢竟此時不適合拋頭露面,此處正合心意。

心下決定了,便下意識的看向那扇窗戶,此時是閉著的,雲淺鬆了一口氣,隨即又失笑了,哪有人喝個茶會喝那麼久的。

書畫走在前面與夥計商討了一番,回頭便領著雲淺上了二樓的一個包間,走過去時,雲淺特意留意了一番,見旁邊幾個房間都是空的,心下又放鬆了幾分。

雲淺坐下來,喝了幾口茶,心情平靜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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