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仰望星空 低頭無問西東!

抬頭仰望星空 低頭無問西東!

明月耀眼,星空也有自己的燦爛

(1)星空仍在,人世卻幾歷滄桑

冬夜也有明月。

寒夜裡遙望明月,似乎格外皎潔。此情此景,善感的人總免不了要心絃撥動,神思恍惚。

李白有詩云‘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似乎從他開始,仰望星空便成了文人的專享。

面對浩瀚星空,文人看到的是孤獨與寂寞,是那欲說還休的離愁別緒,是穿越時空而來的難言相思。

人生有限,縱然灑脫如蘇子,仰望星空,依然會愁悵滿懷,唱出‘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的殷殷離歌。

或許,常常仰望星空的人從來都是孤獨的。

面對人生,文人將孤獨當成了一種自我救贖,詮釋人生真諦,化為文字,照亮了歷史的夜空。

星空因為他們,變地不再神秘遙遠,變地多情善感: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在文人筆下,月宮不再冰冷,每逢十五便照亮人間的團聚!星河也不再遙遠,每逢七夕便成全無數痴情兒女!

星空有了文人便有了生命。然而仰望星空的又何止文人。

斗轉星移,頭頂的星空從不曾改變,而人類的文明卻早已發生了滄海桑田的鉅變。

抬頭仰望星空 低頭無問西東!

疲憊的你,多久沒有仰星空了?

(2)縱然平凡,我們也可以仰望星空。

在今人眼中,星空是照亮人類前路的明燈,是獲得巨大力量的所在。

仰望星空,錢學森說“你在一個清朗的夏夜,望著繁密的閃閃群星,是否有一種可望不可及的失望?不,決不!我們必須征服宇宙。

於是,年僅24歲的錢學森在1935年考取了留美公費生。從此,他的‘星空’便與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夢想緊緊聯在了一起。

轉眼已過去70多年,抬頭望望這片美麗的星空,多少次在他的指揮下劃出了耀眼的光芒。

張小龍,微信登錄界面上那個獨立地球之外,孤獨仰望星空的身影。

他站在那裡,心懷期待,面對藍色星球,彷彿在傾聽來自另一個宇宙同類的呼喚。

今時今日,當微信的用戶激增到10億時,這個仰望星空的‘身影’在媒體上留下的痕跡卻僅有兩次。

除此以外,在互聯網信息如此發達的今天,人們對於他再也找不到太多詳細的信息。

孤獨與熱鬧在這些人身上總是不能兼容的。一個孤獨的仰望者應該被人們銘記在心裡。

抬頭仰望星空 低頭無問西東!

孤獨的仰望者

因為德國哲學家黑格爾曾說,一個民族只有擁有那些關注天空的人,這個民族才有希望。如果一個民族只是關心眼下腳下的事情,這個民族便不會有未來。

然而, 我們不是文人,我們都是俗人; 我們不是偉人,我們都是凡人。

我們每天掙扎在眼前的苟且裡,我們心中早已忘卻了‘詩和遠方’,我們還有多少力量去抬頭仰望?

在眼前苟且的黑夜裡,又有多少人還在追尋往日的夢想?

我想,永存著一顆善感的心,人便不會太過沉溺於現實世界,不會輕易蠅營狗苟地對待人生。

一百多年前,梵高的‘星空’無人問津,一生只賣出了一幅畫,在貧窮和痛苦中死去。

可是,一百多年後,梵高的‘星空’舉世聞名,養活了數以萬計的後人。

生命短暫,時光荏苒,‘星空’記住了懂的仰望它的人!仰望星空成了他們的‘詩和遠方’。

面對星空,他們懂地時時抬頭仰望;面對人生,他們懂地低頭無問西東,步履如風。

縱然平凡,我們也可以仰望星空。

抬頭仰望星空 低頭無問西東!

人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星空 !

(3)我的星空

我的‘仰望’又始於何時呢?如今而立之年,記憶正在漸行漸遠。

面對星空,初心雖在,然而一如白紙蒙塵,舊日的心絃怕再難譜出那往日如歌的歲月。

依稀記得小學時,我特別喜歡看動畫片《九色鹿》,尤其對結尾‘九色鹿腳踏祥雲,在眾人仰望中逐漸消失天際’一幕痴迷不已。

那時的我,不過是個總角孩童,正處在無憂無慮,不諳人間苦樂的年紀。

但不知為何,每當夏夜隨母親納涼時,抬頭望著遙遠的夜空,我小小的內心總會莫名地湧出一絲絲愁緒:

天上原來還有一個世界啊!它究竟有多遠呢?九色鹿的家為什麼在那麼遠那麼遠的地方呢?

或許正是從那時起,我幼小的心裡便住進了一個孤獨遠去的身影,它揮之不去,讓我在此後的人生中總是喜歡獨處,喜歡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

整個少年時代,我與書為伴,尤其痴迷各類科普讀物。

《科學畫報》裡,我認識了‘物質世界最小的夸克’,它和‘九色鹿’一樣,讓我對身邊的世界充滿了好奇,讓我心心念念地想要找到一片屬於自己的‘遠方’;

在《十萬個為什麼》裡,我驚喜於自然的奇妙,探索著世間萬物的神奇,還擁有了少年人難得的勇氣。

雷雨交加的夜晚,即使父母不在身邊,幼小的我也能戰勝恐懼,護著小弟小妹入睡。

書籍成了我少年時代的‘星空’,承載了我對未來所有的期待。

縱使後來的日子裡,因為現實的沉重,低頭的時間越來越多,但那個喜歡仰望星空的孩子裡卻並沒有消失,一直都活在我的夢裡。

(張強強 2019 .1.7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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