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西安 榜樣力量」不可能和可能——鄠邑分局蔣村派出所李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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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西安 榜样力量」不可能和可能——鄠邑分局蒋村派出所李森
「平安西安 榜样力量」不可能和可能——鄠邑分局蒋村派出所李森
「平安西安 榜样力量」不可能和可能——鄠邑分局蒋村派出所李森

李森的口音很有意思,一張嘴是一口標準的鄠邑口音,中間又夾雜著普通話,時不時的還能發現個別河南話發音的字。據他說,祖籍是河南人,上學一直都是說普通話,整天操著一口關中方言工作,原來想起來,根本就不可能!鄠邑的關中話是上班以後才學的,“不學不行,進村說普通話,鄉黨們就不理你!”

李森是公安鄠邑區分局蔣村派出所的一名民警,他當警察總有點上天註定的味道。李森家裡是醫療世家,父親也是從西安一所知名醫院退的休,家裡交往的也大都是懸壺濟世的“白衣天使”,可他對父輩朋友記憶最深的卻是兩個警察,一位是父親在藍田某療養院工作時,結識的湯峪派出所的民警,李森記得最清的是騎著摩托挎著槍的身影,另一位是蓮湖分局的一位民警,記得最深的,是穿著新配發的藏藍制服時的瀟灑儀態。李森在西安郵電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專業,畢業後最大的可能就是成為一個“程序猿”,可他卻出人意料的參加了政法幹警招考,不僅“名列前茅”,還到公安系統的最高學府——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學習了兩年,2010年分配到當時的戶縣公安局當了一名派出所民警。

說起來是“根正苗紅”的科班出身,還是雙學士學位,看起來可能是基層的“搶手”人才,可是在派出所“拜師”時,師傅卻不肯收,“師傅嫌我是城裡娃,說一口普通話,怕我堅持不下來、吃不了苦。”李森的師傅張茂林是一名業務精通的基層民警,雖然不愛說話,可手底下卻是有硬功夫,“立功受獎的證書摞起來有一人高”。“我趕緊給師傅說我小的時候在藍田生活過,那裡也都是山!”經過三個月的考驗,師傅終於點了頭,李森終於學到了“真東西”。

“我們當時的所長說過,只要跟我師傅能學一半就是一個好警察,我到現在也就學了一半——工作不走捷徑,踏實幹好每一件事,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平安西安 榜样力量」不可能和可能——鄠邑分局蒋村派出所李森

蔣村派出所轄區有一個宮家堡,宮家堡有一個宮瑩瑩,宮瑩瑩是個棄嬰。1988年的時候,宮瑩瑩因為一隻眼睛失明,被遺棄在了西安市的南門,是一位拾荒的老太太把她抱養長大,一老一少就在現在的湘子廟街搭了一個窩棚,靠乞討度日。宮瑩瑩長到11、2歲的時候,老太太也撒手人寰,宮瑩瑩就靠在周邊飯館撿剩飯生活。宮家堡有一家人,當時在城裡開了個小飯館賣軟面,看著撿泔水的宮瑩瑩可憐,給了一碗麵,就把她收留了下來,後來生意不做了,宮瑩瑩也就跟著一起回了宮家堡。

轉眼到了2015年,宮瑩瑩也在當地結了婚,生了孩子,可給孩子上戶口的時候,卻碰到了難處。因為宮瑩瑩本身就是“黑戶”,任何的身份證明都沒有,“母親”一欄無法填寫,醫院的“出生證明”開不出來,這下不僅母親是“黑戶”,連孩子也要成為“黑戶”了。

20多年的人生空白,沒有身份證、沒有戶口記錄,沒有合療……甚至連生日都沒法確定,就這樣一個疑難戶口,擺到了李森的面前。李森也很撓頭,從小在城市生長的“城裡娃”,哪能想到還有這麼複雜的戶口問題,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就連宮家堡的村民都下過斷言,“這種情況就弄不成!”

可就這麼個“不可能”,李森只用了10天,還真就變成了“可能”。

李森把宮瑩瑩的情況,通過當時的縣局報到了市局戶政處,按照戶政處的指導,沿著宮瑩瑩20年來的生活軌跡,齊齊的又走了一遍。湘子廟街因為供奉著“八洞真仙”的韓湘子而得名,緊挨著西安的南城牆,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旅遊的景點,多年的改造,當年居住的窩棚,早已不見了蹤影,當年見過宮瑩瑩的居民,也大多“人面不知何處去”,一家一家的找、一家一家的問,憑著一雙腳、一張嘴,李森硬是找到了當年的知情人,用十幾份旁證材料,把宮瑩瑩的生活穿了起來。做了DNA,拍了證件照,10天后宮瑩瑩的身份證辦了下來,3天后,孩子的戶口也順利申報,宮家堡“斷言”的村民也連呼“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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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的不僅是村民,還有李森。他沒想到的是,就因為這個不可能的戶口,他在宮家堡“名聲大振”,往常不搭不理的村民,也開始主動跟他打招呼,碰見飯時,也經常被村民招呼“到屋吃碗麵”。往常村民出了糾紛,沒人作證,現在也不存在了,而且村裡出現了可疑的生人,還有人主動給他打電話,“李警官,我村這會來了個人……”

蔣村派出所的轄區有60多平方公里,一半都在山裡,“這的人很淳樸,也對外界有些戒備,但是隻要他接納你,卻會非常的實誠!”李森在這個半山區派出所乾的越來越順手。

2016年7月,在蔣村派出所轄區的洪安村,發生了一起命案,起因卻是一件小事。村民薛安康發現自己家門口有一堆垃圾,懷疑是對門扔的,從爭吵發展成撕打,一失手把對門老漢推倒在地上,當時人事不省。李森出警的時候,老漢已經被120拉走了,對雙方進行了詢問,做了筆錄,回到派出所,李森覺得心裡“不瓷實”。“老漢年齡大了,可不能有個意外!”李森又與醫院取得了聯繫,醫院答覆“人已死亡”,案件的性質發生了變化,李森趕忙回到洪安村,把薛安康帶回了派出所。

按說這種案件很好處理,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直接把案件移交到檢察院,交給法院審理就完了。可李森卻沒想這麼簡單就結束,“農村的環境決定了,如果鄰居之間出現矛盾,有可能就發展成世仇,兩家世仇住在一起,可能就會出大事!”“要想辦法和解!”

雙方打架打出了人命,還怎麼和解?這又是一個不可能的命題,可李森又把這個變成了可能。

案件的性質是無法改變的,可是在量刑上卻有區別,如果薛安康給對方進行賠償,達成諒解,量刑上就會適當放寬,雙方和解的可能性就會增大。道理沒錯,可實施起來可能性卻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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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安康是個“匠人”,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建築、水電、木工……什麼都會,就是運氣有點不好。他給別人打工絕對能掙到錢,但是自己只要一當“工頭”,卻總能碰上些意外,包了兩個工程以後,不僅把原來的積蓄全部賠完,還欠了幾萬塊的外賬,總之就是一句話,沒錢!

沒錢總有地方借吧?可是薛安康的妻子卻是抱定了一條信念——“把我們人都關了,還想要錢?”也是一句話,不借!

李森給薛安康做通了工作,他也認識到了賠償的重要性,可案件正在審理中,嫌疑人無法和家屬見面,他的妻子態度很強硬,“不放人,不賠錢!”

薛安康的妻子並不知道賠償不賠償的利害,可李森知道,自己上門、拉上村幹部、叫上當事人的親戚……叫著“嫂子”、“大姨”的做了不少工作,可對方就是不鬆口。工作一直做到案件移交檢察院,李森才按著規定,讓薛安康寫了一封信,薛的妻子這才想辦法給了對方賠償,薛安康也得以從輕判決。

“其實跟我沒有太大關係,我只是想著有了賠償,對受害人是一種交待,薛安康也能少判幾年,能早早回家,這牽扯的是兩個家庭,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因為這個案子毀掉。”

受害人的家屬對警方的工作表示了感謝,薛安康的妻子到派出所辦探視證的時候,也給李森說,薛安康在監獄表現的很好,受到了表揚,“有可能減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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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村派出所有一項隱形福利——打疫苗,全所都是免費注射,不是防病,而是防鼠疫。半邊是山、半邊是平原,給老鼠提供了優良的生存環境,“剛到蔣村所,派出所還是用的鎮上的廢棄辦公樓。”提起當時的環境,李森就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天一黑,周圍都是靜悄悄的,派出所晚上值班人少,只有老鼠滿樓跑,晚上巡邏回來,車燈一打,肯定能看見老鼠,也不怕人,在光柱子裡賊頭賊腦的看。”“那會最怕的不是老鼠,是冬天上廁所,在被窩裡思想鬥爭半天,這才穿上衣服,衝刺個200米,去方便一下。”……

那會李森很長時間才能回一趟家,要先從蔣村派出所坐長途車到戶縣街道,再轉車到縣上的長途站,坐長途車到西萬路下車,再由公交轉地鐵,才能回到西安市北郊的家。父母曾反對過他學醫,認為晚上要值班,太累,可誰知道他當了警察,這下倒好,連人都見不到了!一個從小在城市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適應這種偏遠農村派出所的生活?“我跟我師傅學的一半里,就有耐得住寂寞,能吃苦!”

李森現在也結了婚,有了孩子,妻子在市裡某高校工作,雖說在一個城市,卻也是兩地分居,幾周才能見上一次,“好警嫂的通病,知道指望不上也就不指望了!”問起怎麼哄媳婦時,李森笑了:“可能也是跟我師傅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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