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會覺得抖音上的歌很難聽?

為什麼我們會覺得抖音上的歌很難聽?

因為審美疲勞,也因為逆反心理。

我在搜這個題目的時候,發現不僅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難聽。當朋友圈的人轉發分享《後悔撞南牆跳黃河》、《慢慢喜歡你》、《空空如也》、《紙短情長》等歌曲的時候,我並不是一開始覺得一開始難聽,而是在聽了很多遍之後才覺得難聽,發現很多抖音視頻都用這幾首歌做配樂,開始認為這些歌就是抖音帶火的“神曲”,開始不對胃口……

  • 有些人應該是不想隨大流,部分人有逆反心裡,標新領異地,你們喜歡的我就是不喜歡;
  • 有些人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可以漏出自己高貴格調的冷門小曲突然間火了變成大眾娛樂,於是不爽,將矛頭指向app。
為什麼我們會覺得抖音上的歌很難聽?

原來很多人跟我一樣

不喜歡某類歌曲無非幾種原因:

1、歌詞太庸俗太爛;

2、歌手聲線不優雅,不符合審美需求;

3、整首歌的旋律難聽;

4、整首歌配合現處的環境讓你不舒服,從而產生暗示。

為什麼我們會覺得抖音上的歌很難聽?

後來從不喜歡歌曲衍生到不喜歡抖音這APP。

我估計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抖音裡存在鄙視鏈。

不玩抖音甚至沒聽說過的人超級鄙視天天刷抖音的人,耍轉屏技術流的人鄙視拍電視肥皂連續劇的人,拍劇的專業演員鄙視拍搞笑創意的人,搞笑片的人鄙視分享經驗的人。

所以人們不是煩抖音,只是很煩那些玩抖音玩出低俗和惡俗感的人。尬聊尬演,低俗的惡作劇、社會搖、吃播、聾啞舞。

這些人拍了自以為能表現自我的視頻,得到的贊收到的評論會給予他們榮譽、優越和自我滿足感。

大街上隨便一個人開美顏開濾鏡開瘦臉均可以實現美若天仙,顏,都是假的,而創意點子,都是抄襲,說的好聽點是模仿。偶爾為一些真正有創意的點子喝彩大笑,但是越來越多小學生大軍帶著他們自己社會搖擺的尬舞入駐抖音,這真的很可怕。

同樣,快手也一樣。

什麼吃播,把鮑魚、生蠔、象拔蚌、章魚等做成香辣可口,又一口悶,似乎在暗示著什麼。視頻末尾大喊著“雙擊666”,刺耳無比。甚至有些小視頻被帶到了微博、朋友圈。

為什麼我們會覺得抖音上的歌很難聽?

在社交網絡Instagram上,一位叫阿馬利亞·烏爾曼(Amalia Ulman)的藝術家,學著網紅的方式每天在ins上發自拍,4個多月內憑184張自拍照,她的粉絲漲到了9萬人。

藝術行為裡,有時甜美可愛,有時又性感誘人,有時健康積極的照片其實全部都是假的。為了拍出這些“網紅照”,她仔細研究分析網上最受歡迎的女生形象,於是每天去網紅酒店、各地旅遊景點、健身房打卡,拗造型,然後拍照上傳。營造出精緻又昂貴優雅的網紅形象;為了塑造墮落女孩的形象,因為失戀,化濃妝、整容、喝酒、蹦迪、吸毒等,又獲得了巨大的關注;到很多粉紅色的店、做蛋糕,又表現出一個可愛、熱愛生活的鄰家女孩的形象。

網友有各種各樣的反應,大眾喜歡什麼,藝術家就展示(“表演”)什麼。

藝術家的“騙局”告訴大家,不要完全迷信網紅的形象。看見別人發各地旅遊的vlog,羨慕得不得了,多期望自己也能像網紅一樣用最貴的護膚品、坐最貴的飛機、出席各種尊貴的場合。

看似隨意的自拍,其實都是精心設計的,他們的造型,角度,佈景和濾鏡都通過精挑細選。不可否認的是,我們的網絡形象和現實形象是截然相反的。

也印證了兩句話:你看到的,恰恰是我想被你看見的;你看到的東西,也是你自己想看到的。

為什麼我們會覺得抖音上的歌很難聽?

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布熱津斯基提過一個戰略名詞為“Tittytainment”,中文譯為“奶頭樂理論”。看似色情的理論實則道出了現實的娛樂現狀。

只有20%的人會佔有80%的資源,而80%的人甚至沒有足夠的能力去爭搶這個20%的資源,會被社會“邊緣化。他們越來越普通,一事無成,終其一生。

布熱津斯基表示,消耗“邊緣人”的精力與化解“邊緣人”的不滿的辦法只有一個——在80%人的嘴中塞一個“奶嘴”。“有兩種形式的“奶嘴”,一是發洩性娛樂,比如開放色情行業、鼓勵暴力網絡遊戲、鼓動口水戰;二是滿足性遊戲,比如拍攝大量的肥皂劇和偶像劇,大量報道明星醜聞,播放眾多真人秀等綜藝娛樂節目。

這類80%的人核心邏輯永遠是:色情、無聊、愛美、貪便宜等等基本的人性。

側面地說,獲得事業巨大成功的人,基本上是沒有時間去打手遊網遊,刷劇看綜藝,關注明星八卦的。不過你以以上“奶嘴娛樂”為職業的,不適合看這篇文章。

為什麼我們會覺得抖音上的歌很難聽?

之前我說過,任何一個APP總有兩面性,用它去學學各種技術,比如PS、AI、攝影,看看畫畫聽聽彈琴,看看貓貓狗狗,如果說一概而論的說做些事情的跟搔首弄姿裝瘋賣傻的其他短視頻一樣也很傻,那隻能證明你無腦噴了。

害怕自己一生碌碌無為,就少看點抖音,少刷點腦殘劇,不要看譁眾取寵的綜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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