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誤會!剛剛是話趕話,說了些什麼也都沒走腦子,大姐你可千萬不能多想啊!”臉色黝黑的漢子對著羊角髻苦笑著解釋道。
只不過那幾人看似服了軟,卻都沒有讓開路的意思,羊角髻也懶得多說廢話,喀嚓一聲將鐵匣中的弩箭推上了膛,寒森森的箭尖外露,就像一隻兇猛野獸口中最尖利的那顆獠牙。
“你們攔著路不讓我走,這就是想調戲我,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又哪裡會想得更多!”羊角髻目光彪烈的說道。
黝黑漢子見勢不妙,推開一旁的人掉頭就跑,餘下的人雖沒有跟著一鬨而散,卻也還是讓出了條路來。
南過沒怎麼言語,拖著暈迷的弩手便走出大門,羊角髻手握機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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