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白鬼”發威,大戰獸人,格斯和月兒的歡喜日常!

故事:“白鬼”發威,大戰獸人,格斯和月兒的歡喜日常!

曾被稱作“白鬼”,又在角鬥場生撕了一頭魂獸的少年今天正悠閒的在決鬥場的一角曬著太陽。他其實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準確的說,他沒有一點關於自己的記憶,他連那些人的話都不太聽得懂。

他只是按照自己心中的直覺來行動,比如那頭魂獸,他不明白可它為什麼會想要攻擊自己,他起初只是想和那頭魂獸玩耍一番。可是那頭魂獸的赤裸裸的惡意卻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他的手裡正拽著那頭猛獸的殘肢。

大戰之後,他不由得開始有些厭惡自己,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這讓他產生了一種恐慌。

萬一自己是個嗜血濫殺的人,豈不是所有跟他有牽連的人,是不是總有一天也會跟那頭魂獸一樣。這種想法像野草一樣滋長,因此不斷告誡自己,和所有人保持距離,不要接觸這裡的任何人。

一個人怎樣都好,可他心裡卻始終都有一種孤獨感,這種滄桑而又寂寥的感覺時常讓他夜裡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淚流滿面。

那個叫月兒的漂亮女孩走過來和自己打招呼時,他感覺到好溫暖。一直一來,他都彷彿在一個冰窖之中,無法透氣、無法呼吸,這種溺水的感覺,讓他的靈魂彷彿千蟲噬咬。

現在他終於醒了過來。月兒的親近讓他有些無法適從,可他害怕自己有一天自己會傷害月兒,唯獨這件事他怎麼也不願意。

今天,訓練營又開始了抽籤的隨機格鬥,贏者生,輸者死。訓練為了選拔強者,同時也為了可以平衡營裡的實力,會在小組的基礎上進行抽籤,但小組裡有兩個保留名額可以不用出場,也就是說營裡的積分最高的最強者是不會下場參與選拔。而白髮小鬼則被主持者一廂情願的歸入了格斯小隊,也就是說今天他必須下場戰鬥。

白髮小鬼抽到了一個獸人,沒有人跟他解釋過什麼,所以一切他都感覺糊里糊塗的。唯一讓他深深刻印在腦海中的,就是前幾天,來押送自己的那個奇怪天麟人用強大的魂力威壓告訴了他,不服從那麼就會被從這裡被抹殺,所以他選擇了服從。

這當然只是一個表面的理由,其實在他心裡一直充斥著另一個想法,那就是關於這個世界,他還有太多的疑惑,在他還沒有看清楚之前,活下去,絕對不可以死在這裡,成了他無比強烈的願望。

獸人呼出的白氣在陽光下格外的顯眼,他手裡握著一把有白髮小鬼那麼高的板斧。兩人站在一起,就好比侏儒和巨人,顯得格外的滑稽。在得到了開始的指令後,獸人發出了一閃怒吼,便勢不可擋的衝了上去。

白髮小鬼躲閃的格外吃力,在他眼中,那麼大的個子,還如此的靈敏,簡直不可思議,他完全被獸人追著打。獸人的身體泛著綠光,他的攻擊根本打不進去,他只能一個勁的躲閃。可獸人卻似乎厭倦了捉迷藏,他扔出了一個綠色小球,接著白髮小鬼便被鎖在了綠色的光罩之內。

白髮小鬼其實知道,自己這下子死定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撕裂一頭魂獸的,可當獸人拎著大斧,咆哮著衝來時,求生欲之下,他想如果身體裡真的還藏著一個自己的話,此刻他又無比希望那個殺神可以帶自己跳脫困境!

突然,就在獸人的大斧要砍在白髮小鬼的頭上時,被鎖在魂罩裡的小鬼發生了奇異的景象,他雙眼綻放藍光,接著那個魂罩彷彿紙糊的一般,就被他給輕易的撕裂了,而巨人的大斧也被他舉在了空中。

不知道那個前一秒還無計可施的他,怎麼爆發出那麼驚人的力量,獸人連帶巨大的板斧一下就被他給甩了出去。而獸人也抓狂了,突然身體綠光大放,奇妙的綠紋開始在他的身體開始蔓延,他的樣子更加猙獰而恐怖。

突然狂衝了上來,將那個白髮小鬼給撞到了牆裡,而那個白髮小鬼則捏住了獸人的脖子。就在獸人不顧一切將大斧揮向少年時,一股血柱噴湧而出,少年躍到了空中,和他一起的還有獸人那顆龐大的頭顱。

眾人當然都目睹到了這一幕,其實讓大家吃驚的不是這小子超人的戰鬥力,而是他在沒有魂力護罩的情況下,竟可以和獸人比拼肉身,並且還生撕了有祖神加護的狂化獸人。

這讓訓練場裡的眾人又再次重新認識了他,可對這個領地意識強烈的訓練場來說,不異於又來了一頭猛虎。

格斯和月兒對他強悍的身體也沒怎麼吃驚,月兒倒是十分高興,她知道如果這白髮小孩有這樣的實力,除了可以保證他活下去,更說不定哪天可以攢夠積分,重獲自由!格斯則是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但這恰巧讓旁邊的月兒看到了眼裡。

“怎麼,又皮癢了,是不是,我可警告你別找他麻煩,否則我看你一個月都別想吃飯了。”月兒一臉溫和的嘴角都笑成了月牙狀的,但凡月兒越是這樣,那就意味著違揹她的下場越是慘烈!

而胖子則被吃這個字眼給吸引了過來,和他一起過過來的還有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男孩。胖子一臉壞笑道:“月兒,你別看格斯瘦呢,他把他的膘都吸到了肚子裡了裡了藏著呢,為了你不罰他,平常沒少裝蒜,我看指標不如治本,讓格斯減減肥,我呢,也好養養身體,你看我這瘦的,路都走不了。”說完還摸了摸自己油水豐厚的肚子。

格斯被這死胖子一說,簡直就想直接問候他大爺了!“胖子,我沒虧待你呀,這些年你吃我的還少嗎?怎麼,還真把我當大戶了,這些年本該長到我身上的肉可都到你肚子上去了,我看這豬養肥了,是該殺了啊!不然這豬光叫喚,不出力,樣子還噁心!”

胖子一看格斯那償命的架勢,知道這個時候就得賣個乖,同時把水攪混,不然他可死定了。立馬說道:“兄弟之間,哪能斤斤計較呢,我也是看你平常吃飯費力,兄弟才免為其難。再說了,我也不白吃你的,前次,你去女澡堂,還是我望的風,咋啦!過河就得拆橋呀!”

聽到這話,月兒俊俏的臉豔麗如驕陽,笑臉猶如二月春風,可越是如此,格斯就知道越是完蛋。額頭的汗立馬就下來了。馬上一臉忠厚老實的樣子解釋道:“月兒,你別聽胖子瞎說!我哪能幹這事,再說了,就算看,我也不看你呀!你那小身板才幾斤肉呀!”

月兒的臉更黑了,格斯一看形勢不對,立馬朝死胖子擠眉弄眼,胖子一看戰術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繼續擴大戰果,否則格斯還真有可能扒下他一層皮。立馬圓場道:“對,對,我一下子又想起了,當時格斯想看的是幾個大個子的美女,他說想研究一下成熟女性的身體,絕對沒有看你,不信可以問維克呀!他最老實,不會撒謊的!”

說完,朝那個戴眼鏡的少年一陣使眼色。戴眼鏡的少年,則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只好接過了話頭:“我那晚睡得早,就知道他倆偷摸著跑出去,說什麼養養眼睛,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月兒把手伸向了格斯的腰間,笑呵呵的說道:“皮真緊,又該鬆一鬆了。”接著整個訓練場都聽到了悽慘無比的一聲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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