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誠意不夠” “你別得寸進尺!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抱歉!”“誠意不夠” “你別得寸進尺!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誰讓你上來的?滾下去!”真沒見過這麼自來熟的!把這當自己家了?搶她枕頭和被子也就算了,尼瑪,他還敢嫌棄!

男人閉著眼睛,當作沒聽見。手裡的黑色手槍輕輕地點了一下。

凌薇無語了。她脾氣再硬,硬不過子彈。

“躺下!少廢話,我需要休息!”

凌薇下地從衣櫃裡又找出一條被單和一個枕頭,打算去客廳沙發睡,卻突然聽到他深沉的聲音說:“不想死,就在這睡。”

“……”凌薇一隻腳踏在客廳的地上,愣是沒敢往前走。她往外望了一眼,好像看到對面樓頂有人影晃動……

算了,還是別冒這個險。以這人的江湖經驗,信他一回應該沒錯。

老老實實地走回臥室,她站在床前,厲聲說:“請你道歉!”

他冷眼瞥她。

她挺起胸,嚴肅地盯著他:“請你為剛才做過的錯事道歉!”

他盯著她的臉,眼睛一點點向下,冰冷的視線落在她飽滿的胸脯……又大又軟的觸感,依稀縈繞指尖。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他挑眉,明白她是想說,剛才她被非禮了。但,那時他並不清醒。

“我從不道歉。”何況,那並不是他的真實意志所決定的。

“呵,從不道歉?”她冷哼,“那是你以前沒有遇上我!”

他的黑眸霍地抬起,盯住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晶亮,透著一股堅毅。彷彿得不到道歉,這事就沒完。

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誰都沒有退縮。

她明亮的眼睛慢慢地眯起,“我不管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你做過了,就是錯!或者你認為,女人的胸是隨便給男人摸的?”

他陰冷地盯著她,哼了一聲說:“抱歉!”

“誠意不夠。”

他臉色瞬間轉黑,“你別得寸進尺!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怕你?沒必要,現在的你需要我,你該怕我才對。大丈夫敢做敢當,只有懦弱的人才不敢直面自己的錯誤!”

她的眼睛直視著他,目光清亮,毫不畏懼!

看著他的眼眸陰暗下來,她的腰桿挺得更直了。

“對、不、起!”

“嗯。”她接受了。

在他旁邊躺下,兩個人背對著背,一人佔了一邊,凌薇說:“以後你再拿槍威脅我,我就拿菜刀砍死你。橫豎是死,你的命比我值錢,我也算賺到了。”

“哼!”他輕哼了一聲,但聽上去更像在冷笑。

凌薇轉過身,面對著他,突然問:“對了,你叫什麼?”

他沒作思考,直接說:“葉霆。”

“亭子的亭?庭院的庭?還是……停下的停?”

他黑著臉,陰沉道:“雷霆的霆!”

“呵呵……”

葉霆……

雷霆的霆,凌薇呵呵了,這名字還真對得起他這張臉……疾雷為霆、冷麵羅剎,沒有比這名字更合適他的了。

反正就是個稱呼,她也沒在意他是不是胡謅的。他既然住在這裡,總不能老喊“喂喂”。

“我叫凌薇,凌雲的凌,薔薇的薇。”

葉霆也呵呵了,“薔薇……怪不得那麼多刺。”

凌薇瞪他一眼,說: “你要住在我這,咱們得約法三章。你現在吃我的,住我的,你得聽我安排。而且,你得付房租。我學費都靠自己賺,沒閒錢養你。這幾天我可以跟同學借,以後你得還我。”

“……”

他冷哼,“一天五萬,夠了吧?”

凌薇愣了一下,“勉強吧……”

他扯動唇角,像是要笑。

閉上眼睛,平躺著不再看她。實在太累了,懶得跟她廢話。

要不是有傷,他可沒這耐性!

凌薇也不再說話,甩了一件超級大的T恤給他。他的衣服被剪碎了,褲子被他扔在地上,他現在穿的那條肥肥大大的短褲……也不知道他是從哪翻到的……

凌薇真是感覺彆扭,一個男人穿她的衣服、褲子……怎麼想怎麼……鬧心!

那男人還一臉“你的衣服上全是病菌”的表情,真是……討厭!欠打!

“抱歉!”“誠意不夠” “你別得寸進尺!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不想再看他,凌薇拿被單蓋住腦袋睡覺,手裡握了一把美工刀,他要是敢越雷池一步,她就把他的小兄弟扎爆!

睡到半夜,他突然伸手把她摟在了懷裡。長腿、長胳膊瞬間將她緊緊箍住。像是渴望解藥一樣,到處尋她的小嘴。

凌薇一直沒有熟睡,這時,他突然壓了過來,驚得她一跳。手忙腳亂地“唔唔”掙扎。但是,他的力氣非常大,她掙脫不開。

他的唇緊貼著她的嘴,一隻手將她的雙手鉗住,舉過頭頂,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往上拉她的睡衣。凌薇左右搖晃腦袋,小腳連蹬帶踹!手裡的美工刀割破了他的手腕,他離開她的唇,驚詫地抬頭。“唔……葉、霆——”她掙脫開來,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他驚住,猛地睜大眼睛,像是剛從夢中清醒過來。

他壓著她,一動不動。鷹一般的眼睛瞬間變得銳利、清明。他盯住她,像是在問她,你是誰?

凌薇想抽出手扇他!

他突然回過神,“藥力又發作了……我產生了幻覺。”他的聲音低沉又尷尬。沒想到,這次藥力竟然這麼猛,興許是被下了兩倍的量!

“快點放開我啊,你快起來!”凌薇只感覺他的身體燙得嚇人!有個地方僵硬滾燙地抵在她的胯骨上。

他鬆開她,翻了個身,平躺著平復身體裡的躁動,“給我倒點水。要多一點。”他的聲音很乾澀,啞啞的。

凌薇頭疼的厲害,“你自己去倒!”她伸手拉下睡衣,斜眼瞥他一眼,眼神惡狠狠地,她想殺了他!

葉霆突然甩來一個威脅的眼神,“水,或者你,我總得要一個!”

凌薇憋屈得要死!她怎麼招了這麼個瘟神在家?

要不是手機被他收走了,她早就打電話報警了。也不是沒想過跑,但是,大半夜的突然出去,沒準會被那夥人抓去審問。到時候,就不是當個使喚丫鬟那麼簡單了。剛才那夥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說不定會把她先奸後殺,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這個葉霆好歹還有理智。

權衡利弊,凌薇還是決定忍下來。

凌薇憋著一肚子火,下地,到廚房故意拿了一個大面盆!把煮好晾涼的溫水倒進盆子,端進臥室。

葉霆盯著那盆,突然氣笑了,“你喂牲口啊!”那麼大個盆,屁股坐裡都夠了!

凌薇沒好氣地瞪他,“不是你要多點的嗎?怎麼那麼多事啊!”

“拿過來吧!”葉霆嫌棄她的智商,凌薇把盆端過去,他把水倒進杯子裡,嫌棄地忍了十秒鐘,忍忍忍!他端起杯子

,盯著那水杯又看了五秒,眼睛一閉,“咕咚咕咚”連灌了四杯。

他放下杯子,盯住凌薇,聲音低低地說:“我要去泡冷水,你要用衛生間,就趕緊去。”

凌薇趕緊跑去上廁所。

葉霆忍了幾分鐘,大概是沒跟女人共用過一個廁所,所以表情特別掙扎。

掙扎到什麼程度?呵呵……

那樣子……比他剛才自己挖子彈還痛苦一萬倍。

凌薇看著這個龜毛男人,喲喲喲,看他那副掙扎得要死要活的表情,她心裡……那個解氣!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怎麼會這麼爽?!

好一會兒,他終於天人交戰完畢,還是決定去衛生間解決生理需求。

他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對她說:“你別打電話報警,不然你會很麻煩。過兩天我走了,你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留我在這,起碼你的生命不會受到威脅。”

凌薇盯著他的眼睛,也不知道受了什麼蠱惑,竟然點了點頭。

他進了浴室,“嘩嘩”地衝著涼水。

凌薇心想,“我信你才有鬼了!”

她立刻爬上床,在他的枕頭底下翻手機,但是,特麼的……她悲劇的發現,這貨也不知道給她手機種了什麼病毒。

一按開啟屏幕鍵,屏幕上就密密麻麻地、刷出一排一排的序列號……

“這是什麼鬼東西?”凌薇驚悚。

序列號“刷刷”地排列起來。

最後……屏幕上,竟然出現了一頭狂扭屁股的、肥得滾圓滾圓的——豬!

“我擦……”凌薇怒了!

豬!

他嘲笑她是豬!

尼妹啊!

凌薇狂躁了,“這男人簡直太討厭!他到底是幹什麼的?還會往手機裡種病毒?”

特麼的,他早就知道她一定不會這麼老實聽話,他早就知道她會偷偷拿手機報警!

看著屏幕上那隻“嘟嘴賣萌、扭屁股、求暖床”的傻了吧唧的小粉豬,凌薇咬牙切齒!

這個討厭、自大、還有潔癖的臭男人!她應該給他下點瀉藥!

“噼普噼普噼普——”突然,刺耳的警笛聲劃破長空。寂靜的夜晚,警笛聲顯得格外突兀。

凌薇把手機藏回去,跑到陽臺上,往下看。樓下急停兩輛警車。

未完待續......

書名《凝婧亦俏之雉愛》

“抱歉!”“誠意不夠” “你別得寸進尺!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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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的每一個小動作都落在封行朗的眼底:剛開始還興致勃勃,小臉俏中帶紅的追出來迎接他;可在看到nina擁抱貼臉時,卻又像個受氣了的小媳婦一樣安靜的側讓到了一旁。

這女人該不會是在吃醋吧?只是禮節的擁抱貼臉而已。雪落這小模樣著實惹人憐愛。

接過nina拿來的檔案袋,並跟她告別之後,封行朗才健步走向靜立在一旁等著自己的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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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轉身朝客廳走去,給了封行朗一個冷情的後影。可剛走兩步,雪落這才意識到:自己迎出客廳來,不是為了跟這個男人說舅舅夏正陽要約封行朗週末去夏家赴宴的事宜嗎?竟然被這個男人給氣忘了!

下一秒,雪落又轉過身來,才知道跟男人貼得過近,以至於她的額頭都撞上了他有形的下巴上。

“投懷送抱呢。”封行朗撫著自己被撞疼的下巴,玩味的凝視著雪落的小倔強。

雪落的小倔強,多一些則讓他心生怒意;少一些似乎又變得無趣,而她現在的狀態,剛剛好。

“封二少如此的英俊又多金,想必想投你懷,送你抱的女人實在多了去了吧?我是插不上隊了!這點兒我有自知之明!”

雪落奉承似的拍馬屁著,隨後言歸正傳的提出:“夏正陽約你週末去夏家赴宴!讓我傳個話給你。可能是看中你這個乘龍快婿了吧!”

“乘龍快婿?你捨得?”封行朗坐進了沙發,將筆直的勁腿擱放在跟前的皮墩上,矜貴的慵懶。

“笑話,我怎麼可能不捨得!要是你娶了夏家三千金之一,我還能跟她做妯娌呢!”

雪落嗤之:這男人竟然說她會捨不得,怎麼可能!她巴不得封行朗早點兒娶親,那樣他就不會像只多情的非人類物種一樣糾纏著她了。

“妯娌恐怕是不可能了!大妻小妾,還有這個可能。”封行朗接過安嬸端來的養生茶水優雅的喝了一口。

大妻小妾?這什麼意思啊?難不成這男人還想娶兩個老婆?想想夏家三千金一下子嫁進封家兩個人,估計封家想不熱鬧都不行了。

“反正我這個傳話筒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週末晚上,也就是明天晚上,我舅舅夏正陽讓你去夏家赴晚宴!”雪落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進去了樓下客房,不想繼續留在客廳裡跟封行朗過於親近。

雪落覺得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跟封行朗這個‘小叔子’保持該有的距離。自己不能一而再的對不起封立昕了。

***

一個小時前的夏家。

溫美娟請回了糕點大師,特地做了一盒子美輪美奐的芒果酥餅。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用來讓大女兒夏以琴去討好封行朗。

封行朗愛吃芒果類的食物,是溫美娟從雪落的嘴裡問出來的。

“以琴,媽都已經給你做好了,你趕緊趁熱送去封家給封行朗吧。你送過去的時候,時間點正好是晚餐之前,封行朗應該在家。一會兒我在給雪落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溫美娟一邊絮叨著,一邊將那盒精美的芒果酥餅塞到女兒夏以琴的手中。

“媽,你幼稚不幼稚啊,封行朗是什麼人呢,你竟然還做這種過家家似的遊戲?他會覺得我幼稚之極的!”夏以琴對上回封行朗的拒絕還是耿耿於懷的。

那是一種想愛又愛不得的揪心情愫。夏以琴知道封行朗非池中之物,一般的女人又怎麼能駕馭得了他呢!明明心裡對他討好,可夏以琴又清高的害怕封行朗再一次的拒絕。

“只有幼稚一點兒,才能更好的表達一個小女人的心意。既然你看中了封行朗,那就鼓足勇氣,先下手為強!封行朗未娶,你未嫁,表白一下對他的好感又怎麼了?”溫美娟好言相勸。

夏以琴抿緊著紅唇,微微的輕濁出一口緊張氣息,“可萬一他拒絕了呢?或是給我難堪呢?”

“封家不是還有雪落在嗎!一會兒我就給雪落打電話,讓她配合著你一點兒,不會讓你冷場難堪的。”溫美娟只見過封行朗一面,便對封行朗這個準女婿喜歡到不行。

夏以琴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接過了那盒包裝精美的芒果酥餅。尋思著:看情況不對,大不了自己就說是送來給雪落吃的。那尷尬不就迎刃而解了?

夏家門外,夏以琴好巧不巧的遇上了妹妹夏以琪。

“姐,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夏以琪上前就想來搶奪。因為那個包裝盒實在是美輪美奐。

夏以琴本能的縮回了手,想將芒果酥餅藏身到自己身後,卻被是被夏以琪給搶到了。那一瞬間,夏以琴便計上心來。

“這是一盒芒果酥餅。雪落說是封行朗最愛吃的。媽正讓我送去封家給封行朗吃呢。”

“媽是想讓你去討好封行朗吧?媽就是偏心眼!”夏以琪不滿的哼氣著。

“這芒果酥餅讓你送去封家討好封行朗總可以了吧!省得你老說媽偏心我!”

夏以琴的這一招兒可真夠機智的。換句話說,也挺心機表的。她想讓夏以琪這個沒城府的女人先去試探一下封行朗的態度:究竟是他無心於所有的女人,還只是針對她夏以琴。

“我去就我去。”夏以琪綰了一下自己妖嬈的捲髮,“總比讓你去再被封行朗拒絕好!”

“記得問一下雪落:有關週末宴請封行朗的事兒,她跟封行朗說了沒有。”交待一聲後,夏以琴轉身便進去了客廳,不再繼續跟妹妹夏以琪磨嘰什麼。

***

雪落剛回到樓下的客房,便接到舅媽溫美娟打來的電話,說是夏家大千金夏以琴正趕來給封行朗送什麼芒果酥餅,讓她一定要熱情的接待一下。

夏以琴竟然能低姿態的來給封行朗送芒果酥餅?看來她對封行朗真夠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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