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總,夫人已經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誰?唐煜城?”

“慕總,夫人已經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誰?唐煜城?”

“葉清歌,你他媽夠可以啊?人長得這麼醜,做事情也做不好,竟然這麼兇,你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要?”

秦子非的嘴一直狠毒,葉清歌垂下眼眸一聲不吭。

秦子非也不管她生氣不生氣,“都是因為你,浪費老子時間,本來要和露露大戰三百回合的,現在好了……你自己打車回去,這個月獎金減半!”

扔下這句話他自己上車離開了,葉清歌在原地站了一會,邁著沉重的腳步像附近的公車站臺走去。

她離開不到五分鐘時間,奢華的阿斯頓馬丁在警察局的停車場停下,慕站北坐在後排,助理劉建打開車門:“慕總,您要進去看看嗎?”

“不用了,你去吧,告訴她,下不為例,這次就先放她一碼!”

劉建點了下頭,抬步去了警局,慕站北目光看著他的背影,想著葉清歌剛剛狼狽的樣子,心裡煩躁得慌。

葉清歌,你不是很猖狂嗎?你不是視金錢如糞土一分錢不要的淨身出戶嗎?你他媽倒是混得好一些啊?這樣蓬頭垢面做服務員是什麼意思?

他摸出煙盒抽出一直煙點燃,剛吸了一口,劉建出來了,“慕總,夫人已經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誰?唐煜城?”慕站北一連問出三個問題,劉建搖頭,“不是,是秦子非!”

“秦子非啊?呵呵!”慕站北冷笑一聲,秦子非和唐煜城可是死黨,這麼快就把她人接走了,可以想象她在唐煜城心中地位。

他惡狠狠的把手裡的菸頭捏碎,“走吧!”

葉清歌在公交站臺旁等了半小時才上了車,回到家裡舅舅葉文輝在客廳看電視,看見她一身狼狽的進來,猛地吃一驚:“清歌,你這是怎麼了?”

“遇到賤人了!”對舅舅葉清歌自然不會隱瞞。

“清歌,你不應該回來的!一直呆在煜城身旁多好啊……”

“舅舅,我不能一直留在煜城旁邊,我這樣的身份不能拖累他,再說你身體不好,我不放心你。”

“哎,都是舅舅不好,年紀大了,還給你添麻煩!”葉文輝嘆氣。

“沒事,我也不會長久呆在南城,盛世在海氏擴張了新公司,以後我說不定會調往那邊上班,到時候我們離開南城不和這群賤人見面就好了。”

夏家,夏小喬急匆匆的下車進入客廳,“媽,我回來了!”

坐在客廳的劉淑芬抬起頭,看見夏小喬頭髮凌亂,禮服上都是汙漬嚇一跳,“這是怎麼了?”

“我們去樓上說。”夏小喬看了一眼客廳裡的阿姨,拉著劉淑芬的手直奔樓上,關上門後她馬上開口,“媽,葉清歌回來了,這可怎麼辦?”

“你說什麼?葉清歌回來了?這是真的?”劉淑芬嚇一跳。

“是真的,今天晚上在酒會上撞見了,她過得非常不好,竟然在酒會上當服務員……”夏小喬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和劉淑芬說了一遍。

“你可真是啊,這個時候去招惹她幹什麼?”劉淑芬埋怨。

“我不招惹她不行啊?媽你想想看,這個賤人消失三年不見為什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夏小喬一臉的憤怒,“肯定是她知道我和站北要訂婚了所以故意出現的。”

“會是這樣嗎?”劉淑芬反問。

“一定是這樣啊,我搶了站北,她不甘心,我擔心她會去找站北,不如先下手為強。”

“這倒是個好辦法,只是你爸這邊……他一直惦記著這個小賤人,要是知道她回來了肯定會去找她,這可是個麻煩事情!”

“所以你要趕緊想辦法啊。”

“讓我想想看!千萬不能讓她和你爸的關係公開,公開可不得了!”劉淑芬一臉怨毒。夜深了,葉清歌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她做夢了!

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天,夏小喬挺著大肚子得意洋洋的對著她笑。

“姐,我懷孕了,是姐夫的!”

她不過是打了她一記耳光,結果夏小喬卻流產了。

一地的鮮血,她又怕又氣。

“啪!”清脆的耳光聲,伴隨著婆婆林玉珍惡毒的咒罵聲,“賤人,自己生不出來也不讓別人生嗎?”

“這是離婚協議,麻煩您看下簽字!”律師漠然的聲音。

“慕總沒有時間,別耽誤時間了,趕快簽了吧,對大家都好!”

“慕總,夫人已經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誰?唐煜城?”

這就是她死心塌地愛了五年的男人,這就是她準備託付一生一世的良人!

強烈的心痛撕扯著葉清歌的心,冷汗溼透了全身,葉清歌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三年了,這些可怕的夢境一直糾纏著她,葉清歌揉著頭坐起來,抓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四點。

被噩夢驚醒她也睡不著了,身上溼漉漉的,她起床衝了一個澡,換了衣服去廚房做早餐。

秦子非看起來一副風流公子模樣,可是做起事情來卻不含糊,初到南城,百廢待興,他做什麼都是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拉,身為總裁助理,她是一點都不敢懈怠。

匆匆吃了早餐葉清歌拎著包急匆匆的下樓,她住的地方是一個老式的弄堂,年代久遠,路燈都有好幾盞不亮了,葉清歌憑著記憶摸出巷子來到弄堂口,一眼看見一輛二十八路公交車開過來,她撒腿就朝公交車跑過去,倒是忽略了弄堂一側停著的線條奢華的黑色豪車。

看著她急匆匆的衝上公交車,黑色豪車的車窗搖下,慕站北手裡拿著菸頭,眸色沉沉的看著葉清歌消失的方向。

消失了三年音信杳無的人突然出現,他說不清楚是驚喜還是什麼。

葉清歌,你出現就好!

葉清歌急匆匆的來到公司,今天來得特早,一個人也沒有,她進入辦公室整理了一下,給秦子非泡了一杯茶,這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打開電腦。

把秦子非今天的日程梳理了一下,門口傳來腳步聲,秦子非和特助張鋒來了。

看見葉清歌這麼早秦子非有些驚訝,他臉上帶了一絲邪氣的笑容,“我說葉清歌,你來這麼早是想等著我給你多發獎金?別做夢了,對我來說錢寧願給美女用也不會給你這樣的醜八怪,浪費資源!”

葉清歌來的時候就知道秦子非好色,雖然她是唐煜城介紹過來的,但是還是怕被這個花花公子騷擾,為了防範於未然,她在秦子非面前穿著一直都很保守老氣,也不化妝,知道秦子非最不喜歡戴眼鏡的女人,她還戴上了一副老式的黑框眼鏡。

因為這個原因,葉清歌到秦子非身旁三個月了,秦子非一直都沒有正眼看過她,對她說話粗聲粗氣從來都不尊重。

像這樣侮辱她人長得醜又不聰明的話秦子非說了不下百次,葉清歌已經是練就了一身刀槍不入的本領,對秦子非的諷刺視若罔聞,倒是張鋒有些看不下去了。

馬上打圓場,“秦總,我聽說慕站北要訂婚了,這訂婚禮物我們挑選什麼好呢?”

這話聽在葉清歌耳朵裡她一怔,一下子抬頭看下張鋒。

未完待續......

書名《愛上你等於放生自己》

“慕總,夫人已經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誰?唐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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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兒,依你之見,這作案者會是誰?”李威鄭重地問道。

“此人應該有能力控制運米船隊中的部分將領和官兵,這是隸屬於帝國的作戰軍隊。同時,他還能控制聽潮城府一些負責辦案的人員,另外,手下還有一幫江湖人馬供他調遣,控制市面上私米的售賣網絡,你說,他會是誰呢?”

“難道是…”

“平南侯!”李運肯定地說道。

李威臉色變了變,緩緩點頭。

……

啪!啪!啪!

幾個響亮的巴掌聲突兀地響起,一道人影,悄然出現在書房中。

李威一驚,仔細一看,驚叫道:“平南侯!”

“李先生,多日不見,想不到本侯來訪吧?”

平南侯身著金袍,身材修長,面容溫雅可親,一縷儒須,顯得浩然正氣,溫和地笑道。

“侯爺請坐!看茶!”李威大聲說著。

“哎,寅夜來訪,已屬冒然,茶就免了吧。”平南侯微笑道。

“這…不知侯爺突然來訪,有何見教?!”李威心中有點忐忑不安,李運笑笑,沉默不語。

“本侯聽說李先生從聽潮城府借走了近三十年來的懸案卷宗,不知有何用意,於是今晚我微服至此,本想與李先生作個探討,沒想到竟讓本侯發現了貴公子的絕世天才!”

“請問侯爺,您是全部聽到了嗎?”李威臉色一變,將李運拉到身後,問道。

“本侯來得早,全部都聽到了。不過,李先生不用擔心,本侯今夜不會對貴公子和你有何不利。”平南侯笑笑。

“哼,你要是膽敢對運兒不利,我李家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一道勁風吹過,一名中年男子閃現屋中,一臉虯髯,正是李家家主李崑崙。

“哈哈!好說好說!這位是崑崙先生吧,真是氣宇不凡哪!”平南侯撫掌大笑道。

“哼哼,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平南侯,竟然躲在屋頂偷聽我五弟父子的談話。”李崑崙譏諷道。

“哈哈,彼此彼此,難道崑崙兄還不是一樣麼?”

“這…”李崑崙一時語塞。

“想不到啊,我精心策劃幾十年,不知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做下了如此大事,然後又小心翼翼地將所有的線索一一掐斷,自以為已經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天衣無縫。不料今夜在此,見李公子僅憑這些卷宗,閉著眼睛,不用半刻鐘,就將此案從頭到尾,分析得如此透徹,最後竟將我這幕後主使之人也直接拎了出來,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平南侯發自內心地讚道。

“你是說…這些事情真的都是你做的?!”李威瞪大了眼睛問道。

“不錯!貴公子的分析簡直有如親見,只不過,我再補充一下,那些容器,是我叫人用樺木做的箱子,這種木頭做成的箱子浮力大,可以裝載大量的玄米。我們將玄米利用洋流之力,送到附近的定珠島,分裝之後,再用小船運到聽潮城內進行售賣。”平南侯微笑著說道。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販賣私米這個鏈條中死於非命?!”李威大聲喝道。

“這一點我承認。不過,死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由於在市場爭奪中因利益衝突而負氣打架而亡,並不是我直接殺死。我可以保證,整個轉移過程,我們沒有殺死任何人。至於這些因衝突而死的人,主要是因獲利不均,或是見財起意而致死,這確實不在我的掌控範圍之內。這種事情,不僅在聽潮城,而且在全國各地,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誰都無法掌控。”平南侯平靜地說道。

“可是你這樣侵吞帝國的財富,作為一個帝國分封的侯爺,難道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嗎?!”李威繼續問道。

“哼哼,李先生,你認為這帝國是誰的?”

“自然是當今天子的。”

“那麼,萬一當今天子百年之後呢?”

“自然是太子的。”

“這不就對了!太子,就是國之儲君,本侯所做的事情,就是為儲君做的,你能說我錯了嗎?”平南侯笑道。

“可是,天龍帝國現在太子之位空缺,聖上仍未欽點太子,你所說的為儲君而做,並非正理。”李威駁道。

“雖然聖上至今未欽點儲君,但是歷來儲君之位均是嫡長子繼承無疑,所以,龍魁大殿下必定是未來的天龍帝國儲君。本侯為龍魁大殿下的心腹之臣,所做之事,所獲之利,均是為其效勞。所以,對本侯而言,雖然我做下如此大案,卻不必擔心會被朝廷律法所懲。”平南侯說道。

“錯!先不說太子之位是否就被龍魁大殿下所獲,就算龍魁大殿下被欽點為儲君,但聖上還在,你為了儲君而侵吞聖上的財富,擾亂城府秩序,這必然已觸犯了當今律法!”李威說道。

“哈哈!李先生真是義正辭嚴。不過呢,就算依你所說,你讓黃宇把案情向朝廷稟報,恐怕根本不會到達天聽,而是直接被大殿下按壓下來,我平南侯卻是根本不會有半點損傷的。到時,大殿下最多是讓我去往另一城池,或是進入帝都,為他處理一些更重要的事務。他日大殿下榮登帝位,我必定也是平步青雲,雞犬升天!”平南侯大笑著。

李威一時無語,心裡邊覺得平南侯所言的確不虛,很有可能結局就是如此,心裡不禁泛起一陣悲涼!

突然想到自己一心為國,勞心勞力,最後卻被奸人彈劾,貶回家鄉。而象平南侯這種奸佞之徒,做下如此大案,卻錦衣玉食,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毫不在意。

“唉!侯爺既如此說,在下也無話可談,侯爺請便吧。”

“慢!李先生為國為民,其心可鑑,本侯佩服。想當初你要不是太過執拗,也不至於會得罪大殿下而被貶。現在十年過去了,本侯希望李先生能重新考慮一番,是否隨本侯效忠於大殿下,到時一起平步青雲,豈不樂哉!”平南侯說道。

“已是被貶之人,習慣了這淡泊生活,早已不想什麼出侯入祠,為國為民了。就算是為城府辦案,也只是出於愛好,見獵心喜而已。既然此案涉及侯爺,那我就不會再查下去,侯爺放心即可。”李威說道。

“如此多謝李先生!不過,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貴公子著想,以其驚世奇才,乃是濟國棟樑,如能投身到大殿下麾下,他日必是宰輔大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豈不是美事一樁?!”平南侯繼續勸道。

“運兒之才,唯恐這小小的天龍帝國也無法讓其施展,侯爺就不用再為其著想了。侯爺請便吧。”李威斷然說道。

“這…也許你說得對,李公子天之驕子,他日絕非池中之物。本侯有一六歲女兒,長得天真爛漫,資質聰穎,不知能否與李公子先定下婚約,他日時機成熟,我們兩家結成兒女親家,成就一番美事如何?”平南侯又道。

“這…多謝侯爺,能否容在下考慮一二?”李威覺得有點突然。

“不用考慮了!就這樣定下,這是我侯府的定親之物,今夜就先送與李公子。”

平南侯取出一盒,放到桌上,對著李威和李崑崙拱拱手,一聲長笑,人已跨出房門,掠空而去!

李威與李崑崙面面相覷,轉過頭來盯住小盒。

打開一看,只見除了一面平南侯府的金牌外,還有十顆熠熠生輝的玄石靜靜地躺在其中,李威大叫:“上品玄石!”

李運仔細端詳,只見這上品玄石晶光閃閃,上面似乎有玄氣在流淌,靈韻十足!

玄石之光把三人的臉龐都照得發亮,整間屋子似乎突然間就有了能量一般,活了過來。

“大哥怎看?”李威盯著李崑崙問道。

“未來之事難料,無可無不可。”李崑崙沉吟道。

“運兒呢?”李威盯著李運問道。

“家主說得對,無可無不可。”李運點點頭道。

“那…要不要回禮?”

“不必,時候到了,他們自會來討取。”李運笑道。

“不錯,運兒真是厲害,一眼就看透。”李崑崙讚道。

“家主謬讚,要不是您及時趕到,恐怕平南侯不會這麼快轉變心思。”李運說道。

“不錯,還沒謝過大哥及時相救之恩!”李威頓時醒悟過來。

“呵呵,平南侯自以為玄功了得,但在李家,還沒到他可以來去自如的時候。”李崑崙沒有謙讓,得意地說道。

剛才的形勢的確極為驚險,若非李崑崙及時出現,恐怕以平南侯之意,有可能會對李威父子不利。

“如今此事已談破,平南侯出此奇招,自然是不會再對你們下毒手,反而是會維護你們,倒也讓我李家省了不少心。”李崑崙說道。

“不過,想不到他竟如運兒所料,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威狠狠說道。

“此事光憑他一人,未必有如此大膽,必定是如他所說,有大殿下為他撐腰。我們管不了此事,管了也是白管。”李崑崙嘆道。

“哼,我先記下了,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自然是要拿出來用。”李威說道。

“嘻嘻!不管怎樣,我現在終於有上品玄石了,真是想打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李運捧著小盒雀躍道。

李威與李崑崙不禁相視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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