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光和王安石為何會成為一生的死敵?

亮仔學史


對這個歷史上始終譭譽參半的政治偉人,我有一些淺薄的瞭解。政治上我做不了評論。單從性格而言,他倆一樣才華出眾,品行高尚,不拘小節。王安石性格執拗,聽不進別人意見,名間戲稱其“拗相公”,而司馬光也是從來堅持己見,不為他人所動。蘇軾送其外號“司馬牛”。可見二人的性格共同點都是自我意識很強,對事情有自己獨立的意見,不被他人左右。這應該正是作為一個成熟的政治家所必須具備的條件。

王安石銳意改革,以理財為主,提出旨在富國強兵的“青苗法”、“免疫法”等一系列改革措施。而司馬光受儒家學術影響較深,認為國家不應與民爭財,而應該以德治國,教化民心,才能使國家長治久安。這一對政治雙星,端的是水火不容,有我無他。神宗皇帝多次想緩和他倆等關係,始終未能如願。

王安石在罷相後的八年間,深受各種打擊,卻依然能夠笑對人生,住在江寧的半山園期間,也是能夠怡然自得。甚至寫出了“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這樣細膩的文學佳句。

神宗死後,司馬光盡廢新法,公元1086年的夏天,66歲的王安石在江寧病逝。司馬光此時已經病重,聽聞王安石逝世,非常惆悵。評價曰:不可毀之太過。可見他對自己盡廢新法一事,應當也是心存悔意。也說明司馬光的心中,王安石亦是個正人君子,二人有惺惺相惜之意。不久,司馬光也去世了。兩個神童,兩個文學家,兩個老對手,同年去世,這一對政治雙星,同年隕落。

縱觀北宋改革那些年,其君臣關係、政治生態應該是相當開明的。司馬光、王安石、蘇軾、蘇轍、歐陽修。。。。這些政治明星、文學大家,雖政見不同,各遭貶謫,幾起幾落,但幾無性命之憂。今天的我們,應當感謝那個時代,留給我們的,除了“唐宋八大家”的輝煌文學成就,了不起的《資治通鑑》。還有一意孤行的“拗相公”和執著的“司馬牛”的種種趣聞。。。。。。


雁南飛123321


司馬光和王安石確實是一生的死敵,不過你不知道在此之前,兩人還是一對好朋友。

司馬光的官升的比較快,畢竟以前砸過缸嘛,還算是聰明過人,但是司馬光一直向皇帝舉薦王安石,卻被王安石屢次拒絕,在朝中欽佩王安石的人很多,其中就包括了後來反對變法的文彥博、蘇軾、歐陽修。為什麼王安石能力這麼大,官卻這麼小,史書中就說了,王安石是一個非常務實的人,凡事勤勤懇懇,不喜歡花裡胡哨的,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紮根於群眾,用實踐檢驗真理,真正的從群眾中發現問題的根源。這也為後來王安石變法提供了很大的支撐。

司馬光和王安石翻臉在變法施行之前就爆發了。在那個民生凋敝、積貧積弱的宋朝,兩人都懷抱著治國平天下的抱負,希望能為帝國續命,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此二人都是國家的忠臣,但問題來了,到底要不要變法?要怎麼變法?對於這個問題兩個人產生了巨大的分歧。

其實司馬光和王安石主要的問題還是要怎麼變法。王安石向宋神宗提出了變法的要求後,遭到了以司馬光、文彥博、蘇軾的極力反對,蘇軾更是以命相駁,最後被神宗貶官離京城。而王安石也是一塊硬骨頭,他堅信憑藉著自己多年紮根基層的經驗,他的變法措施是絕對不會有誤的,只不過還要加以調整,不管保守派(反對變法)怎麼懟他,王安石都不為所動,加上有神宗的支持,改革得到了很好的推行,經過幾年的變法,雖然出現了諸多弊端,可是在很多方面比如宋朝的基礎設施建設、軍隊制度、土地制度上都獲得了巨大的成效,這時候有保守派就開始反悔了,比如說蘇軾,蘇軾看到變法的成效後說了這麼一段話:

吾儕新法之初,輒守偏見,至有異同之論。雖此心耿耿,歸於憂國,而所言差謬,少有中理。今聖德日新,眾化大成,回視向之所執,益覺疏矣。當年滿腔熱血的反對變法,如今看到變法卓有成效之後,才知道當初竟是自己錯了。

表示後悔的不止蘇軾一人,雖然有人後悔當初反對王安石,但是曾經的鐵桿好哥們司馬光就不同了,他是徹頭徹尾的反對變法,反對王安石,積極的策動朝中舊黨和保守派向皇帝進言,要求皇帝廢除變法。宋神宗下臺后王安石變法失去了最大的支持者,變法在司馬光的宣佈下廢除,真是令人唏噓不已。

司馬光和王安石是宋朝熠熠生輝的兩個耀眼的明星,他們兩人始終秉承“對事不對人”的態度,反覆的爭論治理國家的方法,這比起那些在朝中明爭暗鬥、相互陷害的大臣來說不知強上百倍。

後來司馬光寫了一本《資治通鑑》(變法之前就開始寫了),用歷朝歷代的經驗來警示後人,提供治理國家的方法和經驗,所以說我們的司馬老鐵還是挺給力的。我是瘋狂歷史課,我為司馬光帶鹽,有人關注我一下不!


瘋狂歷史課


我也來湊湊熱鬧,說兩句,不妥之處,望頭條網友指正:

宋神宗時,司馬光任翰林學士。他和王安石本是好朋友,但因王安石向仁宗所奏長達萬言的《言事書》而兩相交惡。這其實就是兩人分別代表本階層,即變法派和守舊派為維護本階層利益進行的官場爭鬥。

《言事書》內容包括:青苗法、 募兵法、 方田均輸法、 農田水利法、 保甲法等。王安石的變法增加了國家收入,鞏固了宋王朝的統治,同時也使農民得到了一些好處。但是變法觸動了官僚地主的利益,遭到許多朝臣的反對。

王安石的新法,從封建國家和地主階級的長遠利益出發,但更偏重反映了中小地主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對大官僚、大地主、大商人的既得利益卻是一個限制和分割。因此在地主階級內部財產和權力的再分配中,必然要引起特權階層在政治上的代表人物——保守派舊官僚的反對。每一項新法的頒佈和實施,都必然引起一場激烈的爭論和頑固的阻撓。正如壬安石在新法開始推行時預料的那樣:“與戰無異”。

保守派從各方面攻擊新法。他們或重複孔丘“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和孟軻“仁義而已矣,何必曰利”的陳詞濫調,攻擊新法“講商賈之末利”,“盡奪商賈之利”,弄得“農商喪業,謗議沸騰”,甚至對每一項新法的內容都吹毛求疵,儘量挑剔和詆譭。並直言不諱的指責新法侵害了官僚的利益。

保守派是一批元老重臣,身後還有兩宮太后(仁宗曹後、英宗高後)、一些親王和皇親國舅作為他們的後盾。其中司馬光可算是主將。公元1070年(熙寧三年)二、三月間,他一連給王安石寫了三封信,以關心規勸為名,行攻擊汙衊之實,公開挑戰。同時又向宋神宗告狀,咒罵王安石“首倡邪術,欲生亂階”,是“民賊”“賊臣”“亂臣”,吵嚷“臣與安石,猶冰炭之不可共器,若寒署之不可同時”。還利用他翰林學士的職權,在這年三月出了一道試題,說王安石對宋神宗講過“天變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之法不足守”。在試題中,司馬光正面引用儒家經典,把“三不足”作為“反面”教材,讓考生們加以批駁以掀起對王安石的圍攻。

保守派官僚還把什麼“天雨土,地生毛,天鳴、地震”“華山崩”都歸罪於新法,面對這些叫囂,王安石辯解道,水旱是常有的事,堯、湯在位時也在所難免,不足為憂。公元1075年十月,南方出現慧星,神宗下昭求直言。保守派乘機攻擊新法。王安石從唯物的觀點出發解釋道,天道遠,人道近,應相信人事。天文變化和人事變化無窮無盡,難道不能偶然碰上一次嗎?所以天變是“不足信”的。堅持了“天變不足畏”的唯物觀點。

對於人言是否足恤,王安石回答宋神宗說,只要行為合於“義理”即正確的原則,那麼人言也不足恤。他還引用《左傳》上,“禮義不愆(qian,音千,過失),何恤於人言”的話回敬那些反對派。

“祖宗之法”是保守派的護身符,也是他們攻擊新法的藉口,司馬光說:“祖宗之法不可變也”。文彥博說:“祖宗法制俱在,不須更張,以失人心”。他們都靠祖宗之法維護其既得利益,並作為他們因循苟安、無所作為的藉口。對此,王安石斬釘截鐵地回答:祖宗之法就是不足守。他對宋神宗說,仁宗在位四十年,有幾次修訂法令。假如法令一定而不可移,“祖宗何故屢自變改”?祖宗之法該不該變,這是改革派和保守派鬥爭的一個焦點。

“三不足”是對儒家傳統思想的勇敢挑戰。王安石雖在儒家思想瀰漫的宋代,自幼攻讀儒家經典,對孔孟也很尊崇,但他關心現實政治,接觸社會實際,有在地方上從政的實際經驗,又博覽群書,深思詳考,這就使他有注重實際,主張變革的唯物主義思想,因而能突破儒家傳統思想的束縛,而和先秦法家的重實際、講變革的思想接近。。正統儒家攻擊他“尚法令則稱商秧,言財利則背孟軻”,這和“三不足”一樣,顯現了王安石的戰鬥的唯物主義思想光芒,暴露了他們自己的頑固和守舊。

公元1085年(元豐八年)三月宋神宗死,趙煦(宋哲宗)繼位,當時還不到十歲,由英宗後,神宗母高氏以太皇太后名義臨朝攝政。她一向反對新法,一上臺,立即把保守派首腦司馬光請出來,讓他做宰相。文彥博等諸多保守派也一一起用。司馬光對新法全盤否定,保甲、方田均稅、市易等法首先被廢,年多之內,青苗、免役、將兵法隨之取消。於是,變法失敗。

王安石的變法在歷史上是有積極意義的,列寧曾稱王安石是“中國十一世紀的改革家”。

後來,司馬光也辭去官職,花十九年時間專心編寫《資治通鑑》,按編年順序敘述了從戰國到五代一千三百多年的歷史,書中總給經驗教訓,可供封建統治者作為治理天下的借鑑。是我國古代傑出的編年史。


田明茂


起因還是執政理念的差異,目標都是大宋富國強兵。王安石主張對症下藥,提出一系列新政解決時弊,增加財政結餘;司馬光主張四平八穩,不要加重百姓負擔,考慮好新政執行產生的弊端再動手。

雙方最終變成你死我活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一,北宋皇室崇尚平衡,故意製造臣屬對立,方便控制朝堂。其二,王安石和司馬光脾氣都很剛,自認為對的寸步不讓,最終從至交走向對立。其三,僵持階段雙方的奸佞趁機上位,導致交鋒手段下三濫,局勢逐漸失控。

至於雙方代表的利益集團衝突,把它放到主因有點兒誇張,歸根結底還是權力。在變法初期,新黨的主力成員主要是年輕新銳和見風使舵的大臣,是少數派;舊黨的成分比較複雜,有看到新法弊端主張穩健的元老重臣,有看不慣見風使舵的多數派臣子,也有利益被觸動的既得利益集團,是多數派,但是司馬光是第一種。衝突中後期,雙方基本只是為了爭奪權力而爭鬥,都爭紅了眼,甚至皇室都各自站好了隊,想和平收場基本不可能。

北宋黨爭的悲劇可以說是改寫了中華文明的走向,追其根本還是北宋一系列政策制度不合理導致的。這次黨爭直接導致了靖康之難,北宋滅亡後黨爭傳統被延續了下來,融入漢族文官集團的骨髓,並在南宋和明朝的滅亡上發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酒淡無香


兩個人都是學霸,而且不是死讀書的學霸,王安石22歲進士,司馬光20歲進士,他們兩個都受過歐陽修的教誨,在包拯手下從過政,兩人真的算的上摯友。不過在政見上卻大有不同。王安石認為:“造成國家財政狀況不好的原因,是因為沒有善於理財的人,這並不是當務之急。”司馬光則反對道:“你所說的善於理財者,不過是巧立名目,加重老百姓頭上的捐稅而已。”王安石說:“事情不是這樣。只要善於理財,就可以不增加捐稅卻使國庫充盈。”司馬光大不以為然,他反駁道:“天下哪裡有這個道理?天地所生的錢財萬物,不在民,就在官。設法從老百姓那裡巧取豪奪,比增加捐稅還壞。這實際上就是當年桑弘羊之流矇騙漢武帝的那套說辭。”

由於北宋的財政狀況日益困窘,舉步維艱,宋神宗採納了王安石的建議。

司馬光作為大臣,堅持自己的觀點,當他發現改革可能會給國家帶來巨大的災難時,他開始用激烈的言詞彈劾王安石;而作為好朋友,他又三次給王安石寫信,勸諭王安石不可“用心太過,自信太厚”,藉此“以盡益友之忠”。王安石在與宋神宗的談話中,力排司馬光的非議;但對這位好友,又“賜之誨筆,存慰溫厚”。眼見無法改變局面,又與王安石因變法之事絕交,司馬光堅辭樞密副使,離開權力中心,來到當時的文化中心洛陽專心修史。

雖然王安石與司馬光的關係破裂,但兩人互相保持著對對方人格的敬重。一個反對新法的官員死後,司馬光為其作墓誌銘,其中有諷刺變法的話。有好事者將這個墓誌銘獻給王安石,以為後者會遷怒於司馬光。不料,王安石卻將銘文掛在牆上,向其門下士贊曰:“君實之文,西漢之文也。”而司馬光在洛陽記述宋朝歷史時,也能對王安石作客觀評價。


最是難忘那一段歷史


王安石作為唐宋八大家,寫下了許多膾炙人口的佳作,後來推行新法官至宰相。司馬光不僅七歲砸缸十二歲還在四川廣元路上扎蟒,更有鉅作《資治通鑑》名垂千古。兩人早期是很要好的朋友,曾在包拯手下共事 。

後來王安石為了改變北宋的貧弱局面推行新法,損害了土豪劣紳們的利益,以司馬光為首的保守派認為新法導致民不聊生,一致反對。雙方皆各有勝負,但總惺惺相惜彼此尊重。司馬光曰,光與介甫,趣向雖殊,大歸則同。可見兩人都是為國家為百姓利益出發,一個想要開源,一個想要節流,並非什麼死敵。甚至在王安石死後,司馬光怕小人詆譭他,上書朝廷:不幸介甫謝世,反覆之徒必詆譭百端,光意以謂朝廷宜優加厚禮,以振起浮薄之風。朝廷後來追封王安石為太傅,同年司馬光也去世。


遵義陸歌


只是政見不同,他兩可都是神宗時代的賢臣,評價都是蠻高,這是歷史上少有的政見不同的”死敵“”文鬥而已。至於後來王安石被貶,都是其他人的利用機會去實現個人野心。與司馬光關係不大。

王安石有神宗支持,但神宗駕崩以後,太后一黨就下手廢除新黨從新啟用了司馬光。這是政治問題,後來哲宗當家,從新啟用王安石一黨。章敦等人就是利用王安石的新黨名義排除異己,手法非常殘忍。王安石和司馬光他兩是北宋難得賢臣,不用過多解讀。



逆風講歷史


王安石的變法,是針對當時的社會矛盾和現實,從改變社會的沉痾和積弊入手,真真正正地為了北宋王朝富國強兵,沒有私心。而,司馬光,是站在當時社會上的地主階級和保守利益集團的立場上,自私自利、嫉賢妒能,處處跟能使國家富強的變法派作對。因此,王安石和司馬光就水火不容了!


汶杉1


是否變法是這兩位傑出的歷史人物最大的、無法調和的矛盾。

王安石在變法中,採取的一些措施太超前了,是我們現代人在經濟領域才普遍使用的方法,不被同時代的古人所認同。

司馬光思想守舊,他是一位偉大的文學家、史學家,但同時也是一位開拓進取嚴重不足的政治家。


跪射俑


雖然政治理念不同,但對國家有貢獻的就是忠臣。說他倆是死敵也不盡然,應該是亦敵亦友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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