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安嶺的大北風,
從寬闊的心中刮過,
北國的皚皚白雪,
體會了從未體會的涼熱,
趕著從不疲憊的馬爬犁,
馳騁在林海野漠,
翻騰著冒油兒的黑土地,
種下希望,贏得收穫。
滾煬的熱炕頭兒,
流過青春的夢河,
拔涼的凍梨,
清醒了忘不掉的生活,
啃一嘴萊餑餑,
如同太陽島亮在心窩窩,
撮一頓殺豬萊呀,
好似大年天天過。
喝一杯東北小燒兒呀,
猶如龍江穿腸流過,
抽一鍋地道的黃金葉呀,
吞吐的是天地山河,
申請一頓病號飯呀,
就像當官開了小灶兒,
軍綠大衣披在身上,
就是茫茫北大荒的顏色。
我們吃過草根,
也釆過花朵,
我們劈過大柴,
也抽打過陀螺,
我們讀過馬列,
也唱過情歌,
我們受過委屈,
也盡享過快樂。
青春定格在歲月的長河,
磨礪雋刻在過往的坎坷,
奉獻存留在大廈的基座,
腳步烙印在原野的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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