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只要跟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切” “一切包括你的命嗎?”

“你不就是想知道五年前的真木目嗎?為什麼你就不知道要來問問我?”

如果剛才在秦風的包廂程瑾萱是冷,這會就有些熱了。她的後背沁出一層薄汗,看著眼前的男人。

“乖,只要跟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切” “一切包括你的命嗎?”

這個衛司爵究竟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

衛司爵神情淡然,並不言語,他光著上身,一臉閒適的看著程瑾萱。那隨意的態度看似放鬆,實則像是一頭侍機而動的獵豹。那個目光牢牢的盯著自己的獵物,只等等著時機成熟,就一撲而上。

程瑾萱怎麼會不知道的,眼前的男人其實比秦風要危險得多?

如果是秦風,她至少可以肯定,她就算是答應秦風什麼。也可以把秦風反控制住。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不一樣,他充滿了危險。是她所不能掌控的。

程瑾萱的唇抿成一條線。身體坐在那裡,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而僵硬的身體之下,她的心臟都在微微顫抖。

衛司爵給了她一個難題。五年了,她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天晚上睡著了,都是父母車禍之後一身是血的屍體,還有被火燒得面目全非的弟弟。

她想報仇,可是現在她的力量,確實是太小了。

秦風雖然是有條件的說要幫她,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下。真的願意幫她,願意去得罪人的,又有幾個?

只是秦風提的第二個條件,她確實是沒有辦法做到。不然,她或許就同意了。可是衛司爵,如果那個趁機威脅她的人變成了衛司爵,她又要如何?

“怎麼?你不信我?”

衛司爵又飲了一口酒,明明是衣衫不整的模樣,卻偏偏讓人覺得從容。

程瑾萱垂眸,心裡有一萬個衝動想離開這裡。最後卻只是抬眸看著衛司爵。

“你的條件?”

她早就已經不願意相信別人了。更不要說這個人還是衛司爵。她冷著一張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是懷疑,還有戒備。

“你。”

結實的手臂放下,酒杯被他放在了茶几上。他的目光就沒有從程瑾萱身上離開過。

哪怕心裡已經有了推斷,程瑾萱依然被他這個字給驚了一下。垂眸,她下意識避開他的視線。

她要思考,在猶豫,衛司爵也不強迫。身體靠近,一隻手就放在她身後的沙發上。眯著的眼,帶著幾分玩味。

“只要你跟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切。”

不管是她想知道的當年的事,還是說她想復仇,又或者是其它。只要她想,他都是可以給她。當然,前提是她同意自己提出來的條件。

一切?程瑾萱咬牙,說什麼一切,說穿了,不過也就一場交易。而她要的,他真的能給嗎?

心裡有些惱怒,骨子裡,她還是那個程家的千金小姐,高傲的,永遠傲視眾人的程瑾萱。

“一切?”他可真敢說。

“是。一切。”“是,一切。”衛司爵神情不變,眼眸深邃。只是靠近了,才可以看到,這個男人的眼珠不是純然的黑色,似乎帶著點深藍。如果不靠很近,根本看不到。

程瑾萱卻沒有空去看他的眼睛,她的傲氣上來了,揚起的唇角,下意識就帶著幾分挑釁:“包括你的命嗎?”

她不是在開玩笑。程家倒得突然,難保就沒有衛家的手筆在裡面。如果她真的有一天知道了程家的倒臺跟衛家有關係,就算他是衛司爵,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要了他的命。

她臉上的陰狠,不但沒能讓衛司爵害怕,反而興起了更多的興味。他又向著程瑾萱靠近了幾分。

“你要,就拿去。前提是,你拿得走——”

未競的話,伴著激烈的吻,消失在了她的耳邊。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勾上了她的頸項。極為用力的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絲毫機會掙脫。

程瑾萱下意識張開嘴巴想要呼吸,卻讓他的唇舌趁勢闖入。哪怕五年前有過經驗,她也依然被他此時的生猛給嚇到。

尤其是他剛剛喝過酒。那個酒味道算好,極為醇厚的酒香,就這麼在兩人的唇齒間漫延開來。

可是程瑾萱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樣的酒味,只是覺得反感,不適,還有——

手抬起來本能的就要推開他。卻想到眼前的條件時而又一次垂下。

原則上來說,跟著秦風與跟著衛司爵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是,秦風比衛司爵要卑鄙一些。

她想到了秦風提的第二個條件,那確實是她不可能答應的。而她卻敢肯定,衛司爵並不會在意那第二個條件。

更何況她現在根本沒有選擇。時間拖得越久,越不利她找出當年的真木目,也越沒辦法儘快為父母報仇。

唇上一痛,她回過神來。衛司爵的臉在她面前放在,眼中似乎是帶著幾分不滿。

“怎麼?不願意?”

衛司爵退後一些,手還放在程瑾萱身後的沙發靠背上。清冷的眉眼,卻是透出幾分冷意。

這個模樣的他,讓程瑾萱一下子就想到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

他說,他從來不缺對她投懷送抱的女人。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不願意嗎?那是肯定的。她不是技女,沒有道理把自己一再出賣給眼前這個男人。

而她也可以預見,自己如果真的跟了眼前的人,只怕是難以全身而退。而她,並不想讓自己落一個那樣的下場。

心裡盤算著許多的可能。程瑾萱想反悔,想走人,想通過自己的力量繼續查。哪怕這裡面困難重重,她也不要跟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繼續下去。

“衛司爵。”程瑾萱在他又一次靠近的時候開口:“當年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司爵眯著眼睛,身體退開,又一次去端面前的酒。他半側著臉,手中的酒杯輕輕晃動,臉上帶著幾分戲謔之色。

“乖,只要跟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切” “一切包括你的命嗎?”

“你不會是還沒有付出,就想得到吧?”

帶著嘲笑的語氣,配著他那樣一副冷峻的面孔。程瑾萱莫名就覺得自己在他面前低了不止一頭。

她不是清純小女生,付出的意思是什麼,她清楚得很。一時臉色有些蒼白,已經後悔了,卻是沒辦法起身走人。

極寒冷的天,她從進來之後就一直覺得很緊張。這會放鬆下來,才覺得穿著風衣外套的身體十分熱。

再看坐在那不動如山的衛司爵,他深吸口氣。抬起手開始解起了自己的外套。

衛司爵沒有阻止,也沒有動作。而是坐在那裡看著她寬衣解帶。

風衣被告脫下,露出了裡面的黑色打底連衣裙。簡潔大方的小黑裙,顯得她的腰身不盈一握。

V領之上頸項處的肌膚瑩白如玉。一條卡地亞的鑽石項鍊點綴其中,襯得那一方的肌膚越發的誘人。

衛司爵拿著紅酒杯的手,略有些收緊。

程瑾萱的心跳得很快。人們說高興的情緒是相似的。而哀傷的情緒其實也是一樣的。

五年前的屈辱感,五年後還在。她的手都在顫抖。五年前是為了弟弟的醫藥費,而五年後,是為了得到當年的內情。

顫抖地的就這麼探向了身後的拉鍊處。她幾乎不敢去看衛司爵的眼神,就怕在他眼中看到嘲諷,鄙視,羞辱之類的情緒。

其實她應該想開一點,這有什麼呢?五年前又不是沒有賣過。

賣一次也是賣,賣兩次也是賣。程瑾萱跟自己這樣說的時候,眼睛一閉,毫不猶豫的拉下了拉鍊。

程瑾萱,你還在糾結什麼?你有什麼好猶豫的。難道跟眼前這個男人發生關係,會比跟父母報仇要來得難嗎?

不,不會的。

她心中清楚,衣服滑落,穿著內在美的上半身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暖氣拂面,她不冷,甚至於有些熱。熱意之外,就只剩下了羞恥。

男人沒開口,卻也沒叫停。這表示她還要繼續。她站起身,眼睛一閉,就要將裙子完全脫下。

“夠了。”

突然出口的聲音,讓程瑾萱的動作一停。睜開眼睛就看到衛司爵正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

那黑沉沉的眸子讓程瑾萱嚇了一跳,本來已經脫到一半的裙子,被這一驚,完全就掉地上了。

除了上半身的內在美,就只剩下了下面的絲襪。雖然是加厚的絲襪,卻襯得她的腿十分的修長。加上這個顏色,更是訁秀惑力十足了。

衛司爵的小腹有些緊繃。他變換了一個坐姿,盯著眼前的女人。

“如果你不願意,可以說。我不勉強。”他可沒錯過,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閉著眼睛。冷笑一聲,他聲音很輕:“我說過的,我從來不強迫女人。”

程瑾萱的臉泛紅,垂在身側的手微微顫抖。眼前的情形,似乎比五年前還要讓她覺得羞恥跟難堪。

“乖,只要跟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切” “一切包括你的命嗎?”

她剛才想錯了。衛司爵比秦風還要卑劣上一百倍。包廂內十分安靜,空調送出的暖風呼呼的響。程瑾萱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的驕傲還在,若是讓她繼續,她是打死也做不到的。

可是不繼續。她內心太清楚,她並沒有別的選擇。

身體僵硬的她,就麼站著。而那個男人也在此時有了動作。

衛司爵站了起來,他很高大,一站起來就到了她面前。比她高一個頭的個頭壓迫感十足。程瑾萱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他卻在此時彎下了腰。

程瑾萱的眼睛已經閉了起來,以為他會對自己做點什麼。

卻聽到一陣輕微的響動,她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眼前是衛司爵攤開的手,而他的掌心裡是一串鑰匙,外加一張門卡。

衛司爵報了一個地址,然後將掌心的東西放進了程瑾萱的手:“明天晚上回家之間,我希望看到你的身影。”

程瑾萱愣了一下,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鑰匙與門卡。嚥了嚥唾沫,莫名就覺得有些不確定:“你——”

衛司爵看到她呆傻的模樣,突然就勾起了唇角:“怎麼?你更希望在這裡?”

在這裡也無所謂,畢竟,他的地盤,還沒有誰敢闖進來。不過他卻敢打賭,他要是真的在這裡,這個女人一定沒辦法放得開。

程瑾萱面上一紅,快速的搖頭,彎下身,拉起了滑落的裙子穿上。

想將拉鍊拉上的時候,衛司爵的大手就這麼伸向了她的身後,取代了她的雙手,為她將拉鍊拉上。

程瑾萱的身體一時又變得很僵硬,眼前就是衛司爵光礻果的胸膛,她不必再靠近,都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氣息。那是剛剛沐浴過之後,夾著沐浴乳與他本身氣味的味道。

感覺身後的手將她的拉鍊拉好,才想著退開。他卻又一次摟上了她的腰。

程瑾萱因為他的動作,不得不將整個身體貼上他的胸膛。身體半仰著,那雙漂亮的水眸,就這麼直直的對上他的眼。

“雖然今天不碰你,不過,我不介意先收點利息。”

伴著這句,又是男人激狂的吻。

有了剛才那一吻,程瑾萱這會已經要好一點了。

內心依然是抗拒的,不情願的。可是她已經沒有後路,也不能回頭了。

“乖,只要跟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切” “一切包括你的命嗎?”

圖文來源於網絡,喜歡的親們可以留言或者私聊我給你們完整的txt!!!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