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女人驚醒,晶瑩的淚水往心裡流呀,來吧,我愛你

銀杏重又坐到了我的對面,我趕緊坐了下來,她的表情很可怕,嘴唇特別薄,眼睛處擠著幾股子淚珠,我看到了這個女人內心的那種不快與可怕的驚恐。

這會的我只有無盡的後悔,我怎麼可以傷害我喜歡的女神呢!縱使她不願意跟我這個沒有工作的男人在一起,我也沒有必要如此的直接說出來呀!我的心糾到了一起,我看著痛苦的說不出話的銀杏,我恨不得一下子跳進水潭裡。

我有了這個想法,立即跳了下亭子,走到了水邊。

“銀杏!~”當我真得感受到那股子冰涼的水珠慢慢滴下的時侯,我的心更加的冰冷,我寧死都不能傷害銀杏。

“做,做什麼,可欣,你!”銀杏看到我的舉動,立即站了起來,用手指著我。

“對,對不起,我說了讓你傷心的話,我,我離開了,你就不傷心了!”我做好了一切準備,沒有去想我的家人,更沒有去想什麼春芽。

“你跳下去我才會後悔!”女人的語速很快,而我的身子已經跳了一下,我知道自己沒有後退的地了,不管女人說什麼理由,我都不能願諒自己傷這個女人。

我感覺水潭在召喚著我,那冰冷的東西哪怕埋葬了我,我也是幸福的。

“可欣哥!”我的衣角突然被銀杏緊緊的拉住了,而我的身體也被銀杏緊緊的拉了回來,我像一個飛在天空的紅鳶一般。

我沒有跳進水潭子裡,而是被拉到了亭子裡,我的腦子一下子就暈了,銀杏不住的拍打著我的腦門子:“你發什麼瘋呀!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呀!啊?什麼絕情信,啊?你說清楚了死也趕得及呀!”

我被女人叫醒了過來,我的手顫動個不停,臉蛋不時的還有冷水濺過來,我不住的用手撫著自己的臉蛋,我從女人的話語裡聽到了什麼,銀杏的眼睛瞪得很大,兩手顫顫微微個不停,不住的搖著我的胳膊。

“你,你真不知道?”我不敢確信,雖然興奮這個女人不曉得,但是銀杏的意思是不是真得絕情我還搞不懂。

“什麼絕情信,可欣哥!”銀杏的稱呼又變了,後面又加了一個哥!我像一下子進了熱炭爐一般的興奮。

“你,你不是臘月十五號給我寫過一封嗎?”我把時間都記得特別清楚,那天我在家裡面曬太陽,我媽從金明叔家的商店裡拿回來一封信,那是銀杏所在的城市天津的,我迫不及待的打開,竟然就是這個絕情信,上面的時間就是臘月十五號。

“寫了多少封信我不知道,但是我從來沒有寫什麼絕情信,可欣哥!你是不是瘋了呀!啊?你自己結婚了,還拿我開涮,你殺了我吧!”銀杏像被冤枉了一般坐到了我的對面,怒喝著我,她的名節問題不容別人踐踏。

“你,你真得沒有寫嗎?這封信,我一直懷揣著!”我坐直了身子,從胸口處拿出那封有些皺的信封,上面的署名是天津福順集團,名字是朱可欣收,我輕輕的送到了銀杏的跟前。

銀杏接信的時侯兩手顫動特別厲害,眼圈子裡冒著一股子特別耀眼的金花,那晶瑩剔透的淚水不住的往外冒著。

她慢慢的拿出了信紙,看著上面的內容,然後銀杏一把將信扔到了我的跟前:“可欣,你真得令我不敢相信,你自己想娶春芽,也沒有必要用這種把戲來耍我吧!”春芽的眼睛瞪著我,我看到皺了的信紙在晃動。

“銀杏,分明是你寫得,我是一氣之下才選擇結婚的,真得,銀杏!我,我怎麼會耍什麼把戲,你看看信封跟時間,我怎麼會寫這個呢!”

我說到這裡的時侯也是淚水橫流,銀杏搖著頭,我知道一個偌大的結將要解開了!

銀杏的舉動很快,翻著信封,又看著信紙上的內容,她確定我不可能騙她,所以又將字比對了一下:“這,這不是我寫給你的,雖然信紙是的,但絕對不是我的。”銀杏很確定的看著上面的寫著的字。

“我,我以為是你寫得,上面的字跟你放假後寫得很像呀!”我拿過信紙看了一遍。

“像,是像,但你看看,肯定不是我寫得,你知道我寫得字裡最最特殊的是哪個字!”銀杏用手攤開了信紙,輕輕的用手找著,“看看這個欣字,我從來都不會加那一鉤,這是我的一個特點,因為我從小學這個字的時侯都是錯誤的,直到大學也是這樣,再加上認識你之後,我就不想把這個字寫對~!”

聽到這個女人的解釋,我這會子也確認這個信肯定不是銀杏寫得,那個欣字不僅寫得正確,而且那個欠字旁邊的一點寫得特別長。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有種發瘋的感覺,一個不是銀杏寫得絕情信竟然害得我突然結了婚,沒有給銀杏任何的機會,是誰,是誰?

“可欣哥!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在你最最痛苦的時侯,我一直給你來信,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啊?你說說,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銀杏的眼裡的淚水化成了一股子恨恨與痛苦,她的眼圈紅到了極點,她的手指不停的搓著,我這會子也是一片的茫然,信真得不是銀杏寫得,那會是誰呢!為什麼要寫這樣的絕情信似乎成了當下最最要緊的問題。

“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銀杏,我們之間也許少了很多的交流,所以我才會。”我哽咽了,該說的話沒有說將下去,我咬著自己的舌頭,不斷的咬著,任那痛楚傳遍我的整個心田。

“可欣哥!別說了,沒有必要了,真得!”銀杏訕訕的搖了搖頭,“計較還有意義嗎?”

“銀杏,有,有的,我不喜歡現在的婚姻,我喜歡跟你在一起。你,你寄得二十九封信我都保存著。”

“二十九封,可欣哥!你!”女人頓了一下,“我記得,我給你寄四十一封信。”銀杏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著。

“四十一,銀杏,我記得只有十二封,加上這一封總共十三封。”當我說將出來的時侯,銀杏的眼圈子再一次通紅了。

“不可能,我銀杏每寄一次就會標記一次,我數過的,怎麼會少了十二份呢!不可能!可欣哥!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銀杏搖著頭,痛苦的淚水不斷的溢著,她似乎在質問著我,而我這會子渾身裡的難受與痛楚讓我自己不能把控,我覺得自己要瘋了,很多事情都來得太突然。

“銀杏,我會調查清楚的,我會調查得水落石出,我的心裡有你的,我肯定會娶你的。”我拉著銀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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