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的彩禮錢,怎麼可以收回去,因為你的媳婦長得真不錯

拿出來的彩禮錢,怎麼可以收回去,因為你的媳婦長得真不錯

蘇炳一哪裡肯收,拿將出來的禮錢肯定不會收回去,吳天看著這裡熱鬧,朝著我擺了擺手:“看來咱可欣還想留在這裡,福伯,我走了!”

那吳天說話很客氣,福伯與秀麗姨一直送到了門口,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全都是誇這個傢伙怎麼有才,怎麼仗義的話。

“可欣,我的阿狸剛才扯爛了,我得去尋你媳婦補去,啊?你不介意的話,我可去找春芽了!”吳天很開心的朝著屋裡叫著,我聽得特別清楚,似乎這會子春芽的事情已不關乎我的什麼事情,我與春芽也只像一個陌路人一般。

再度聽到福伯與秀麗姨的聲音,我立即怵在原地,如果銀杏的男朋友真是這個蘇炳一,那我肯定不會讓他們成功,我就是一箇中國式的於連,我的愛的人不能被別人擄走。

“拿著吧!我跟炳一的,賀喜你的。”這一聲音驚得我的思路回到了現在,我看著穿著黑色衣服的銀杏,沒有任何的反抗,而蘇炳一一把將錢塞到了我的手裡。

福伯進來坐到對面的椅子上,蘇炳一一邊喝水,一邊跟福伯聊天,銀杏則走了出去,我立即也站了起來,跟著到了院子裡,我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我喜歡銀杏勝過我自己。

銀杏走到院子當中瞪了我一眼,長長的吁了一口:“可欣,怎麼了?要回家嗎?那我送你。”銀杏的臉色特別難看,也許當兩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的身旁的時侯,最最難受的就是這個女人自己了,而我只想緊緊的粘著這個女人,我搖了搖頭。

“銀杏,房間裡悶得慌,我到外面透透氣。”這會的我只想尋一個私密的空間,好好的跟銀杏說會話,我們兩個是有感情的。

“炳一,出來吧!你陪著可欣,我幫廚!”銀杏的聲音很大,蘇炳一立即衝了出來,手裡拿著煙,又拿著兩個椅子。

我一看炳一出來了,趕緊笑了笑:“炳一,坐門口吧!山,山風熱乎。”

我們兩個拿了兩把椅子坐到了外面,銀杏到廚間幫忙去了,福伯趕緊端出了一個大大的幾,上面放著水果與菸捲。蘇炳一拿出兩根,我接了,蘇炳一拿了打火機給我點著。

“你小子,我真是服了你了!”蘇炳一看著我。

“服我什麼,蘇哥!”我一直喜歡這種稱呼,雖然很不舒服。

“當然是服你厲害了,啊!咱們江海大學的優等生,一直瞅著上研集團,那才叫厲害呀!”

“別提了,”我猛烈的吸了一口煙,任那煙味一下子串到了喉間,胃間,當咳嗽不停的時侯,我的心裡格外的難受,“我喜歡上研,可是上研他不喜歡我。”

“唉!怕什麼,有你這種心志,遲早會成功的,像我跟銀杏,那可算是小兒科了,就留在福順集團,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我吃驚的看著蘇炳一,看來我猜得沒錯,蘇炳一就是銀杏絕情書裡那個男人,我的仇恨的怒火一下子燒灼了起來,我真想跟這個蘇炳一打一場架,你死我活最好。

“銀杏也在福順集團?”我質疑了一下,自打我跟銀杏畢業分手之後,銀杏很少提及自己的工作去向問題,而我也很少問。

“你不知道呀?那難怪了,銀杏來找得我,我給介紹的工作,這邊的工作要求寬鬆一些,我們兩個在一個部門。”

我的眼光像刀子一般,我的心如燒著了一般,只是在銀杏的家門口,我不能釋放出來。

“那你肯定是領導了?”我又補了一句。

“技術部主任,準備提副經理,不過,還是不行啊!”蘇炳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成就之中,一個江海大學的畢業生,在短短的一兩年之內能混到技術部主任,那也算是特別厲害了。

“你有女朋友了吧!”我本不想問,但我不問卻又不行,我的胸口像被幾千塊石頭堵住了出口一般沉悶不己。

“算有吧!正說著呢!那個,可欣呀!”蘇炳一故意朝著我笑了笑,我趕緊收了眼神,抽了一口煙陪笑了一下。

“哦,誰呀?”我自己這會子肯定是得過中風的,不開心的事情總是往出引,那蘇炳一朝著銀杏家指了一下。

“正追求著呢!我的女神,我的偶像。”蘇炳一說這個話的時侯眼睛與眉毛都在說話,氣得我渾身疼痛。

“去上廁所,去不去?”我一把拉著蘇炳一,勁兒特別大,蘇炳一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他趕緊陪著笑跟著我朝著側面的一塊樹林而去。

蘇炳一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他是我與銀杏愛情的見證者,他明白這會子我的意思,一邊笑,一邊拉著我的手。

“可欣,我正好想去的,走吧!”蘇炳一解釋著,我輕輕的鬆開了蘇炳一的衣服,“銀杏家後院不是有嗎?”

“我領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上廁所。”我在前面走著,蘇炳一在後面跟著,我們一道兒轉過了銀杏家的房子,繞到了側面的一個小山溝裡,以前我常常與銀杏在這裡學習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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