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新婚燕爾日,新娘突然暴斃,不料凶手直指新郎竟是為何

本該是喜慶的日子,吳府上原本掛著紅色的燈籠,如今已經換成了白色,原本的新郎官已經鋃鐺入獄,而新娘成為了一坡黃土,埋在吳家祖墳之上。

新郎叫柳士全,蘭州人士,本是巡遊郎中,到處診治各地的病人,那日在池州小縣城看到一個女子頓時被迷了心智一般,整理無精打采,後來聽說那個女子得了重病,許多大夫都無法診治,於是柳士全自告奮勇的來到了吳府診治,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終於尋到診治的藥草,在一番跋山涉水的艱難採摘之下,終於拿到了藥材,治好了吳家小姐,而在這些日子的陪伴之下,兩人也是日久生情,私下訂了終生。

吳家老爺本來是不同意兩人的婚事的,可是還沒過多久,吳家小姐的病又犯了,不得已只能以治癒自己閨女為條件,才同意兩人的婚事。柳士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日夜的翻看書籍,尋找能夠治療的病方,最終讓他查到了一個藥方,他託人遠赴千里海外尋來了藥材,下藥還沒幾天,吳家小姐就能起身下地。吳家老爺看到自己女兒康復,也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本是新婚燕爾日,新娘突然暴斃,不料兇手直指新郎竟是為何

哪裡知道,兩人大婚的當日,吳家小姐突然口吐白沫就這樣撒手人寰,吳家老爺氣的把柳士全告上了府衙,說他謀害自己的女兒。柳士全那日本想盡力的救治吳家小姐,奈何用盡了所有手段,還是毫無辦法,最後任由吳家老爺把自己送進了官府。縣衙之內,縣令看到這一紙訴狀也是有所思考,畢竟明明已經好的人,為何會突然口吐白沫,這就十分奇怪,於是縣令親自前往了吳家府宅查探那些藥材跟現場。可畢竟自己是個讀書人,對著藥理還是一竅不通,於是特意把這些東西整理了起來交給自己在京城的朋友讓他看上一看。

而吳家老爺對於縣令遲遲不下判決十分惱火,幾次來到縣衙大吵大鬧,縣令迫於無奈見了吳家老爺一面跟他說道:“這案子還有些許蹊蹺,還要本官在深究幾日,你老也無需發那麼大火氣,如果真的是那柳士全做的案,我定當把他繩之以法,以慰藉你女兒的在天之靈。”

本是新婚燕爾日,新娘突然暴斃,不料兇手直指新郎竟是為何

吳家老爺可聽不進去罵道:“這案子還有什麼可查的,就是那個沽名釣譽那野郎中害死了我家女兒,我要他給我女兒陪葬。”

“好好好!等京城那邊給我回復我馬上結案!”

“那還要幾日?”

“三日!”

“那好,我就在等你三日,三日之後你如果還不能結案,那就讓我自己把那個殺人兇手繩子依法。”

三天轉眼就過去了,吳家老爺帶著手下家丁來到縣衙之內,如果今天縣令在不結案,自己就要把那個兇手用自己的方式了結掉。縣令來人帶來了案犯柳士全,問道:“你給小姐下的那味藥,你可還記得?”

“小人記得,是小人託朋友從海中尋來的海蘭草。”

本是新婚燕爾日,新娘突然暴斃,不料兇手直指新郎竟是為何

“藥理如何?”

“味甘,性寒。”

“你以何藥煎煮?”

“以海金沙草和海蘭草一起煎煮,以海蘭草的陰乾為末,煎生甘草湯,調以滑石六克。”

“那你可知何物與之相剋?”

“這個?小人不知。”

“不知?吳老爺你想知道嗎?”

“知道什麼,你快點審案,把此人繩之以法。”

“海蘭草,味甘,性寒,與女兒紅相剋,吳老爺你可知就是你那的那杯女兒紅,把你女兒葬送了。”

原來,食用了海蘭草就不能沾染酒類,可是那日大婚,吳家老爺把女兒出生埋下女兒紅取了出來,可就是這一杯酒就葬送了自己女兒的性命。

大意:原本應該熱鬧的日子,就因為不同藥理而讓一條生命葬送。我們做人做事都要做到健全,不能因為一個細小的疏漏,而全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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