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民國男人太厲害了,個個都是調情高手

最近一段時間,似乎十分流行“土味情話”,比如這樣:

“不要抱怨,抱我。”

還有這樣:

“你知道我的缺點是什麼嗎,是缺點你。”

最要命的就是這樣:

“我是九你是三,除了你還是你。”

簡直不知所云,土掉了渣!

愛情本是一件浪漫的事,但在這種“土味”的掩蓋下,情話卻變成了笑話。像是點了一碗清水麻辣燙,不要麻不要辣,乾巴巴的,難以打動人心。

愛情是需要“調味”的,而“調情”我只服這些民國男人。

01.

“從此以後,咱們沒有生離,只有死別。”

這是錢鍾書說給楊絳的話,被楊絳記錄在了《我們仨》這本書裡。不僅感動了她,也感動了萬萬千讀到過這句話的人。
這些民國男人太厲害了,個個都是調情高手

錢鍾書與楊絳,可以說是天作之合,二人都出身名門世家,都對讀書與做學問十分鐘愛,在學術的造詣方面,更是十分相配。但這表面的光鮮背後,更為核心的,卻是二人在苦難之中的相互扶持。

錢鍾書與楊絳沒出生在什麼好的年代,戰火紛飛,革命四起,因而半生顛沛,一世清貧。時常不得不為了生計而四處奔波。

珍珠港事變後,上海淪陷,二人著實經歷了一番艱難求生的日子,外出謀生歸來的錢鍾書,受夠了離別之苦,對楊絳說了這句,“從此以後,你我沒有生離,只有死別。”而這句話也終得應驗。

1998年,88歲的錢鍾書先行一步離開人世,空留楊絳一人,獨自在這塵世間,“打掃戰場”。

02.

“你不要為我難過,我在路上除了想你以外,別的事皆不難過。”

都說《湘行書簡》是一部沈從文藉以懷念家鄉的散文集,但在家鄉深處,最讓人魂牽夢縈的,卻是那翹首以盼的伊人。
這些民國男人太厲害了,個個都是調情高手

張兆和是沈從文的學生,沈從文對其一見傾心,不久就“死皮賴臉”地展開了情書攻勢。沈從文的情書雖然寫得好,但在驕傲的張兆和看來,簡直是讓人煩透了的舉動,於是她忍無可忍,去找當時的校長鬍適告狀。只可惜這位校長,不僅無視這種“有違道德”的師戀生行為,反而大加鼓勵,返勸張兆和接受沈從文的表白。

在眾親友的勸說下,張兆和最終接受了沈從文,但卻似乎一輩子也沒能接受他那些情信。

張兆和在寫予沈從文的一封信中說道,“你愛我,與其說是愛我為人,還不如說是愛我寫信。”可見在張兆和眼裡,也許這些情話,絕大部分都是沈從文的自說自話罷了。

就如同,他愛上了一個想象中的女子。而這個女子,張兆和認為,並不是她。

03.

“我寄你的信,總要送往郵局,不喜歡放在街邊的綠色郵筒中,我總疑心那裡會慢一點。”

這是魯迅先生寫在《兩地書》裡的一段話,字裡行間,可見盼望回信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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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地書》是魯迅與許廣平之間的通信集,收錄了二人一百三十五封來往信件,記錄了彼此之間的生活瑣事,以及學術思想方面的交流。言不深,但情甚切。

許廣平是魯迅的學生,這一點似乎與沈從文類似,但不同的是,二人之間的感情,發生得更加自然。二人共同參與了學生運動,作為師生關係,難免會有一些學術、思想方面的交流。

在交流之中,二人漸生情愫,芳心暗許。此時魯迅家鄉仍有一位原配妻子,碰巧民國時期遵循嚴苛的“一夫一妻制”,許廣平終身未得任何名分。卻也一世無悔。

如同他們的愛情一樣,《兩地書》裡鮮少有轟轟烈烈,或花前月下的情感表達,卻被譽為是“民國四大情書之一”,它沒有專注地寫愛情,卻寫出了人人都向往的愛情。

想來,二人必是真心相愛,不然又怎得,通信之間,家常閒語,都被傳成了佳話。

04.

“我沒有別的方法,我就有愛。”

人人都說,徐志摩最愛林徽因,但他卻將自己絕大部分的自尊與愛,編撰進了《愛眉小札》裡,獻給了陸小曼。那個在他心裡,唯一的妻。
這些民國男人太厲害了,個個都是調情高手

徐志摩一生情路坎坷,但不得不說陸小曼才是他人生最別樣的點綴,使他的人生,除了浪漫,又增添了幾分悲情。

陸小曼不僅是民國才女,更是交際名媛,人長得美,又擅長字畫,曉崑曲,懂皮黃。如此多才多藝,徐志摩這樣多情的才子,對她自然是一見傾心。

但陸小曼卻沒能給徐志摩完美的愛情。她吸食鴉片,吸了徐志摩半生的性命。出軌翁瑞午,背叛徐志摩的愛情。待徐志摩死後,她身為人妻,卻拒不認領屍體,不肯將其安葬……

在《愛眉小札》裡,隨處可見徐志摩的苦悶。

“就是你我,一南一北。你說是我甘願南離,我只說是你不肯隨我北來。”

“我不是醉,我只是難受,只是心裡苦。”

有人說陸小曼是徐志摩下錯了的站點,一不留神迷失了方向,終此一生,受盡折磨與屈辱,顛沛流離。那麼不知道,當徐志摩為奔赴林徽因而死時,又算不算是終於找到了歸途。

還是當張幼儀為他收斂入棺,他才真正地算是回家了。

05.

“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朗讀者》一檔節目讓我們認識了朱生豪的情書,《朱生豪情書》又讓我們認識了朱生豪,這個“世上最會說情話的人”。
這些民國男人太厲害了,個個都是調情高手

《朱生豪情書》,是朱生豪寫給他妻子宋清如的情話集,隨手翻閱,字字溫婉如玉,真情流露。不禁讓人感嘆,最能激發文人才思的,莫過於一個剛好的愛人。

朱生豪與宋清如算是“以詩會友”,二人相識於一場詩社成員的聚會,宋清如寫了一首寶塔詩,遭遇冷遇,十分苦悶,而碰巧朱生豪對其十分欣賞,並能看懂其詩句中隱藏的含義。二人頓生好感,成了朋友。經常以詩會友,漸生情愫。終成就了一雙知己佳人。

只可惜朱生豪命薄,二人戀情持續不過短短十餘載,朱生豪便因病去世。臨走時,這位才子仍不忘了向他的愛人獻上最後一句情話,“小青青,我要去了。”

至此天人兩隔,縱是良辰美景,又與誰人說?

看過這些民國的情話,再看看我們自己,總覺得無論是語言還是情感上,都空洞了不少。想來多讀,多渲染,想必才有機會成為才情之人。而這字句情詩,且送給每一個路過的,仍願意相信愛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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