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降低了電梯維保工的工資?誰提高了電梯維保工的工資?

誰降低了電梯維保工的工資?誰提高了電梯維保工的工資?

2019年已至,電梯維保工的工資依然是上升乏力。編者查閱了一下國內比較權威的招聘網站,發現電梯維保工的工資一般在4000元左右,一線城市平均在5000元上下,其他城市在3000元左右,其中,一些國內外較為知名的電梯公司也在其列。

誰降低了電梯維保工的工資?誰提高了電梯維保工的工資?

誰降低了電梯維保工的工資?誰提高了電梯維保工的工資?

拋開國外因素不談。國內的電梯行業蛋糕雖大,也經不住多方瓜分,也面臨“僧多粥少”的境地。2018年最艱難的當屬規模較小的電梯維保公司,隨著國家對於電梯安全重視程度不斷提高,電梯維保質量受到前所未有的關注。同時,老舊小區加裝電梯以及電梯年齡偏大導致的一系列問題也出現“井噴”,電梯維保可謂舉步維艱。單人維保電梯的數量不斷增加、維保難度提高以及工資待遇“雷打不動”的情況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雖然一些地方制定了“電梯最低維保價格標準”,但不可避免會受到“下有對策”的影響,市場的無序競爭、打“價格戰”仍是導致電梯維保工工資偏低的主要原因。

但是最近編者時常聽到一些對話,引人深思。

“A總,你那維保工的工資開到多少了?能不能給我介紹幾個?”

“B總,我手裡的都是一個月X元,還有幾個技術不錯的可以給你推薦。”

“怎麼比C總的工人還高?我都快請不起了。A總啊,是不是你們把工資拉高了啊?”

“怎麼是我拉高的?不這麼高沒人幹,現在招工難啊。”

一方面是公司抱怨“用工荒”,一方面是工人抱怨工資低,乍看之下,是比較矛盾,仔細推敲一下,還是能發現一些端倪。

按照一般的“供需”體系:電梯需要維保——電梯使用單位(以小區物業為例)聘請電梯維保公司——電梯維保公司應運而生——招聘電梯維保工——電梯維保工得以發展。

舉個簡單的例子,對於一臺電梯,物業支付5000元給電梯維保公司,電梯維保公司支付3500元給電梯維保工。也就是說,物業至少收入5000元,這個體系得以正常運行。而物業的費用從何而來,大部分都由物業費而來。一般來說,多層住宅(無電梯)的物業費在0.55元/平方(各地略有差異),而高層住宅(有電梯)的物業費在1.5元/平方(各地略有差異),這其中一般就包括電梯的使用費。

但是有一天,物業發現自己的物業費收入不足5000元,有的是因為小區入住率低、物業費收入少,有的是物業費徵收困難,有的則是其他原因,總之就是物業用於支付電梯維保的錢已經不足。有條件的可以通過徵收停車費、電梯廣告費等“開源”。沒有條件的,只能“節流”:要麼減少電梯零件的更換、電梯的修理費用,要麼減少支付給電梯維保公司的維保費用。

對於前者,情況還是比較普遍,不少物業的電梯都存在“只報不修”的情況,甚至連電梯大修的錢也拿不出。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不少地方政府都推出利用“維修基金”或者社區“兜底”來保證業主的 權利。對於後者,政府也非常為難,有些地方雖然制定了“電梯最低維保價格標準”,但是其畢竟屬於市場行為,政府也難以進行過多幹涉。

結果就是,物業只能支付3000元給電梯維保公司。電梯公司為了生存、只能接受這個價格,為了盈利、只能壓低電梯維保工的工資到2000元。雪上加霜的是,一些電梯維保公司聲稱只要2500元就可以接受——物業當然非常高興地接受了他們的報價。很不幸,中標的電梯維保工的工資只剩下1500元了。

電梯維保工的工資從3500元跌至1500元,心裡自然是不願意的,同時,這也是不合理的。但是市場就是這麼無情,無序競爭的惡果,電梯維保工承擔了很大一部分。面對這樣無可奈何的結果,一部分人改行了,一部分人選擇渾渾噩噩混日子,還有一部分人努力磨練自己的技術、迎難而上。

改行的人,重新開始了新的職業,也許是一樁好事;混日子的人,始終會被牽著鼻子、身不由已,當他們的努力跟不上公司的發展時,會首當其衝,成為最先被降低工資的人;而迎難而上的人,往往會掌握了主動權,完成從“被人挑”到“挑別人”的轉變,也就是B總口中“抬高工資”的人。

在所謂的“寒冬”面前,個人顯得非常渺小與無力,在無法改變外界的情況下,做好自己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降低自己工資的可能是行業環境或者公司,但是提高自己工資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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