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天空:生命是一場幻覺,可我需要你存在

今天收拾舊物的時候,在筆記本上翻到這些在高中時候寫下的文字,把這些文字翻出來曬曬,瑾以此,紀念逝去的十八歲。

十八歲的天空:生命是一場幻覺,可我需要你存在

很多時候,我都在自娛自樂中度過流水年華,每個人都緊握著一點點憂傷,因為在手裡玩弄的太久,於是上面便粘滿了時間的灰塵和淚水。

陽光應該是最害怕孤獨的吧?不然它何必用盡全力去擁抱所看到的一切?坐在陽光的陰影裡,伸出手,我只要擁抱自己就好。

空氣似乎都靜溢了下來,自習課變的十分安靜,只有“沙沙...”聲音不絕與耳,筆和紙之間撞擊發出的音符,有高音也有低音,一瞬間有些恍惚,以前的自習課就象一杯滾燙的開水,無時不在沸騰著,可慢慢的後來,變成了自來水,無聲的流著。

十八歲的我每天活的像個幽靈一樣,穿梭在校園的各個角落,與熟悉或者陌生的臉相視而過,上學,放學。

晚自習更是鬱悶而枯燥,暗黃的燈光映照著慘淡的臉,前面的人都把頭埋的低地的,象是要鑽進書裡去一樣,偶爾一抬頭,不停的喘氣,攪動的空氣都跟著汙濁了起來。

年少輕狂,我對這樣的日子感到萬分厭煩,對他們把自己的所有寄託在六月的那刻而嗤之以鼻。

我所做的,就是面對年紀排名的時候進不了前200,驚恐而又無奈。在老師同學異樣的目光中倒頭大睡,那個時候,我唯一的目的,也無非就是呆到次年的七月,在一片廝殺聲中退卻,證明自己讀完高中而已。

我們在一片漆黑的世界前行,大家都在摸索著那扇通往天堂的大門,都以為,門後就是天堂,我們距離大門不過是一米遠的距離。

不停地跌倒,絆足,相撞,信心便輕易的在無助中絕望,在絕望中崩潰,在崩潰中消怠……

坐在教室的最後排,聽自己喜歡的音樂,當耳麥裡清晰的傳來熟悉的旋律“靜靜的陪你走了好遠好遠.......”

張敬軒&《斷點》。

那一刻,總是很輕易的想起我和D的寂寞。

十八歲的天空:生命是一場幻覺,可我需要你存在

愛情是一場告別,更是一場幻覺。

已經記不起我是如何和D走在一起的,那個時候,如同在缺少氧氣的空氣裡生活,而愛情,彷彿是懸與水面的一根稻草,兩個溺水的人都拼命的抓住它。

和D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溫柔讓我淪陷,既而不知所措。

天氣晴朗的日子,我會帶D到後山去玩,牽著她的手,看著燦爛的笑容,在那樣的氣氛下,帶點不明的曖昧,溫情而急促,於是我覆上她的唇。

D的嘴唇溫存而甜美,在那一刻,我多少有些慌亂,脆弱的空虛只有在擁抱時才不會瓦解,我愛她,在那一刻。

可是我始終知道,我們都還只是孩子,太多的紛繁與複雜只會讓我們迷茫。

脆弱而又敏感,溫柔 而又軟弱。我想,D一直都是如此的。

突然發現,有的人不是用來愛的,比如我。有的人不是用來玩的,比如她。

所以,沒有回頭的離開了她。

D開始迴避和我所有有距離的接觸,並且流露出對我萬分憎惡。對這些,我能理解。

有些事,無能為力;有些事,無法彌補。

只有努力遺忘。

我依然浪蕩在各處,看著陰暗角落處陌生又熟悉的臉,微微心痛的感覺。

秋天不會給我帶來任何收穫,註定被下一個季節將所有的一切淹沒。

有人浮起來,有人沉下去。

樓頂的風景與樓底的風景。

永遠不會一樣。

誰也別羨慕誰。

黑色的七月過去,我們被分做三六九等。

其實,對於生活而言,我們都只是大樹上的一片片葉子。

十八歲的天空:生命是一場幻覺,可我需要你存在

我很依賴於一種習慣。

習慣在深夜點一根菸看書,習慣在床上胡思亂想,習慣接受隱忍的憂傷...

很大部分是出於寂寞,我聞見自己的雙手透出寂寞的氣息,那氣味就象腐蝕劑,正侵蝕著我,將我一點點的撕裂開來,直到體無完膚。

當所有的色彩濃烈到極致,無所顧及的糾纏終於不分彼此的時候,當所有情緒肆意碰撞與相互抵消,終於灰飛煙滅的時候,就只剩下黑了,於是黑夜就悄無聲息的到來。

害怕陽光,因為它太耀眼,它會發出強烈的光,會灼傷我的眼睛,刺痛我的傷口。於是我只能選擇黑夜,讓它包裹著我。全身都是黑,看去內斂,沉鬱而又難已捉摸,那樣,就不會有人輕易的看穿我的傷口......

樹上的葉子開始一片片的凋落,大多時候,我都坐在樹下等葉子的落下,鬆脫,飄落,翻轉,似乎是為那些消逝的時光,默哀。

愛一個人,毫無理由。

遺忘,瞬間的遺失。每一次醒來,心中總是越發的空虛,彷彿握住的是一個夢。

曾遇上一個人,愛戀的感覺,然而那份感情漸行漸遠,甚至被淡忘。有時候腦海裡繁華如花,卻什麼也不曾留下,彷彿微微盪漾的水中之月。

終於心如止水......

花瓣靜靜飄散。

回憶忽隱忽現。

睜開眼,一切全都消失不見......

生命是一場幻覺,可是我需要你的存在。

十八歲的天空:生命是一場幻覺,可我需要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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