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就像富人總在宣揚著錢為外物的高尚,而窮人始終堅持著金錢至上的低俗,終有一天你會發現:這個不看臉的世界,遠要比看臉的世界讓人絕望得多!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從平淡得幾乎完全沒有記憶點的大學畢業,莫名的走上一個此前或許從未聽過的崗位,在半年或是一年的激情退卻之後,開始承受渾渾噩噩的滋擾,內心深處,卻始終篤信著“我還年輕”的謊言……

二十來歲,沒房沒車,父母催婚,朋友關心,卻總是故作瀟灑的形單影隻著。

羅小浪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人和我一樣,被那句“等我有資格結婚了”的“資格”拉扯著?”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這話或許有些尖酸刻薄和片面,但也決計不是完全沒道理的。

羅小浪前段時間外出公幹,因為辦公地點和住宿地離得較遠,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搭著朋友的朋友的順風車來回。

每天,一個人一言不發的坐在空曠的後排,透過前排的後視鏡,不經意的看一看她那張甚至還帶著一絲稚氣的面龐,聽著朋友和她那似乎永遠也說不完的工作,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會呼吸的假人。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有時候,他也會不甘寂寞的插幾句話,只可惜,那些在腦海裡精心雕琢了數遍的話語,迎來的終究不是尷尬就是冷場。

有時候羅小浪自己也會覺得:他努力合群的樣子,看起來好孤獨。

透過車窗,行人旅客匆忙,商攤小販熙然,處處是為生活奔波的映影。

羅小浪坐在吉普上,默默摘下耳機,殺死了遊戲裡吉普車上的自己,也悄悄的收起了心底那份荒唐的情愫。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句話成了羅小浪不思進取的遮羞布。面對自己需要抬頭觀望的財富、學歷,甚至是素質,總是以自欺欺人的方式勸慰自己對方的起點更高,卻從沒想過別人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或許有句話說得很對,比我優秀的人比我還要努力。”羅小浪心想。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最近,羅小浪總是喜歡在一天的忙碌之後,在夜深人靜的小房間裡,一個人重溫星爺的電影,感受與當年迥異的感受。

在毫無形象的捧腹大笑後,發掘那一個個有趣的靈魂背後所埋藏著的一絲不苟的生活。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咖喱辣椒》中,星爺扮演的辣椒嘻嘻哈哈,玩世不恭,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被看臉者,在面對“海咪咪”突如其來的一吻時,自詡情聖的他成了好友和觀眾們眼中自作多情的可憐人。

想當初,他也曾嘲笑辣椒的無知、肆笑他的悲哀,可如今再回首,卻發現他自己也是如他一般的失敗者。而更可悲的是:羅小浪發現自己比曾經嘲笑過的對象,還要更容易在悲哀的現實面前選擇妥協。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電影裡,張學友所飾演的咖喱是“看臉”的勝者,卻也恰恰因此讓他成了“不看臉”的敗者。

“家裡蹲大學畢業”、“我是個警察,所以他們就把我當怪物看”……

“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當咖喱在女友的生日宴會上,情緒失控的對著頂頭上司一聲大吼、當他悄悄收回那條親手所做的貝殼項鍊、當他在海咪咪懇求的目光中轉身離開……

“也許正如他所說,‘有很多事情都不相稱的’”羅小浪心想。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羅小浪前段時間看過一則街頭採訪,印象深刻。

記者:“你單身嗎?”

被採訪的男子點了點頭。

記者:“那請問你單身的原因是什麼?”

男子頓了片刻,回答道:“我沒房、沒車、沒存款……她可以不懂事,但我不能啊,是吧?”

在記者還沒來得及回答的時候,男子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難看,然後在鏡頭裡留下一個帶著些許落寞的背影。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其實羅小浪知道,這是大部分人的縮影,更代表了尤其是以90後為主的一群人的愛情觀。

二十來歲,於男人而言,正是一無所有的年紀,而對於女人而言,恰恰是最為芳華豔麗的花期。

男人不自信的選擇避讓,女人物色著更具價值的投資對象,於是,兩個或許早已互生情愫的個體,默契的選擇在彼此的世界擦肩而過。

只有那極少數的偏執者,敢做那獲勝幾率渺茫的賭徒,在最青春的年紀裡義無反顧。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愛情是看臉的,但現實不看。

所以有時候,女人選擇男友更像是在選擇一支股票,一開始就高高在上的,要麼買不起,要麼虧本的風險極大。所以大多數時候正確的方法是:選擇一支或許現在看起來不怎麼樣,卻能夠一路飄紅的‘潛力股’。

這世界是看臉的,但有時這個世界也是不看臉的,甚至在更多的時候,當二者相沖突,現實往往會選擇後者。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就像富人總在宣揚著錢為外物的高尚,而窮人始終堅持著金錢至上的低俗,總會有許多人,餓著肚子裝裱脆弱的高雅。

在感情的世界裡,男人其實和女人一樣脆弱,沒有人不需要一個依靠,沒有人真的喜歡孤獨,我們都只是習慣了在受傷之後偽裝,讓身邊的人觸摸自己那前任所留下的疤痕,用所謂被“不公平”的自己,不公平的對待著另一個‘自己’,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死乞白賴的向著“門當戶對”靠近。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對於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電影《咖喱辣椒》中,當咖喱和辣椒最終攜手製敵,兩人滿身傷痕的站在遊輪頂層,再一次爭論起海咪咪的歸屬。

不猜測導演和編劇的意圖,也不去管影評人那些有理有據的分析,電影的結尾,映襯著海平面上緩緩升起的紅日,我更願意相信:辣椒是要用他那玩世不恭的態度讓彼此保持清醒,至於咖喱,他在經歷了一次生死之後,終於看破了“不相稱”的枷鎖。

我們這些總是喜歡自稱“老人”的90後,總是會說“道理我都懂,就是總也過不好這一生。”

但事實上,我們也許聽了該聽的話,懂了該懂道理,但行為卻始終執拗著離經叛道。

至於‘這一生’?我們的人生才進行到幾分之幾?

親愛陌生人:“對這個不看臉的世界,你絕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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