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週刊」耶魯大學精英奮鬥15年成為美國人,卻被驅逐出境

「時代週刊」耶魯大學精英奮鬥15年成為美國人,卻被驅逐出境

我在美國待了15年,有兩個常青藤學位。而我現在卻面臨著被驅逐出境的威脅。儘管我經常開玩笑地說,自己已經是一個“榮譽上的美國人”,但我事實上是一個新西蘭公民。

15年奮鬥好容易留在美國

當我第一次踏入美國國土時,我才18歲。我仍然記得當時激動的心情,當時已是深夜,而我從奧克蘭機場的航班剛剛在紐約肯尼迪機場著陸。美國人可能會迷戀於新西蘭美麗的自然環境,迷戀於中土世界,但我們這些來自小國家的人卻經常有著一個都市夢,渴望它的文化、機會和那處於在世界中心的感覺。

而我也迫不及待地想去體驗這一切。我在美國耶魯大學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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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布什,布什總統的女兒出現在我們班上。我安守本分地用了四年時間獲得了榮譽學士學位,一開始讀的是數學和物理學,後來轉到了人文學。(之後我會解釋為什麼會詳細做出這個決定,簡單說是雖然移民政策不知怎麼地會偏向"STEM"的學科,儘管有失偏頗)當其他國家為美國提供最聰明和最優秀的人才,美國卻把他們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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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決定去哥倫比亞大學讀法律。我運氣不錯,儘管經濟不景氣,但我在一個略有名望的法律事務所找到了一份輕鬆的工作,並且代表著這家《財富500》的大公司處理一些高端的案件。

我在美國的這些年都遵紀守法。我制定好目的一步一步向上爬。從法律學院的到職業人生,從學校簽證到工作簽證,我都嚴格遵守移民局的規定,誠實繳稅,如實填寫所有文件,甚至連停車違章都沒收到過。

但我發現遵守這些法規是不夠的。我在一次為公眾謀取福祉的任務中意外地遭遇滑鐵盧,這卻導致我面臨著工作簽證被取消的威脅。在即將到來的7月,我現時的簽證將到期——而我將不得不再次遵紀守法地搭上飛機,飛去任何一個不屬於美國的地方。

遵守美國的法律,令我在經歷這15年的職業生涯後不得不急促地訂一張離開美國的機票。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我能夠回來,但我也無法對用何種方式和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有所期望。可能5年後,可能10年後,可能永遠回不來了。我與美國移民系統的這場戰爭持續了15年,而我輸了。

以下是我從這場戰爭中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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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離開

我喜歡這裡。美國人是如此的正直友善。你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但美國人的確比其他地方的人更歡迎我。

的確,在我住過的4個國家裡,包括我那個出生的國家和我成長的國家在內,美國比其他國家更令我覺得有家的感覺。我的母親說過,我已經被美國同化了。而我原先的期待也的確沒有令我失望:我身處在美國大都會,我所做的一切,與在其他地方相比,似乎更有可能能夠影響這個世界。

當我在學校學習數學物理的時候,我學到這個世界最前沿的知識。當我在律師事務所工作的時候,我與一些這個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公司打交道。但我沒有辦法留下來。當涉及我的身份問題出來的時候,幾個美國朋友問我“為什麼不成為美國公民呢?”。在我認識的美國人看來,像我這種遵紀守法的人,真的應該下到樓下的DMV,填寫一下表格,然後成為美國公民。

我要一次又一次地矯正他們這些誤解。在美國,真正影響到你獲取公民身份的因素是你的“身份”,而你的身份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無論你在這讀了多少年書沒用。你用工作簽證做了多少年也一樣沒用,除非你的僱主願意擔保你獲得綠卡。

就像電影電視看到的那樣,和美國人結婚能讓你獲得永久美國身份。但如果你希望我遵從自己的原則,那就只能真正地愛上一個美國人才結婚。而如果你認真考慮像結婚這樣的會影響個人一生的重要決定,那你肯定不希望受到國土安全局的干擾(調查假結婚)。

現在我沒有任何可行的途徑獲得美國公民資格了,甚至連留在這個國家的方法也沒有,因為現在我沒法獲得綠卡。我也沒法獲得僱主擔保。我的父母也沒有預想到他們應該在早年給他們自己拿下身份。結婚對我來說也不是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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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移民法讓有著高技能水平的

移民申請者身不由己

移民系統在每一步都對遵從法律的移民者設置了路障。一個希望僱傭移民作為員工的僱主必須為工作簽證做出擔保和承擔申請費與律師費;聯邦法禁止了員工自己承擔這些費用。即使僱主願意承擔工作簽證的費用,僱員也不一定能獲得簽證,因為每年頒發的簽證數量遠低於申請人的數量。

今年,有233000個有著高技能水平的申請者,但政府法規只給他們旨頒發了85000工作簽證,其中20000個保留給了高學位的申請人。有著技能認證的申請者、有美國學歷的申請者和甚至被美國企業認為急需的申請者,爭奪剩下為數不多的名額。

最終,聯邦政府將在每年10月份聯邦財政年開始的時候頒發這些簽證,但他提前6個月就開始接受申請,這就意味著想申請簽證的高技術水平申請者不能晚於4月初。

這就意味著申請人需要在4月前讓僱主願意給你提供一份工作,承擔申請費——即使你要在10才能真正開始工作,而且你還不一定能獲得簽證。不管怎麼想,這個要求都是不可理喻的,從我在經驗看來,大部分的僱主都是撒手而去,不想冒著任何風險。

再者,一個H1-B的簽證(最常見的工作簽證,並且對大部分人來說也是唯一可選的)是唯一為期三年並且可以延續的簽證。這就意味著合法的技術移民如果他/她想留下幾年的話,就必須有永居或綠卡。

同樣,僱主可以給僱員擔保綠卡,但僱主必須承擔數千刀的申請費而不能由僱員支付。每個僱主通常都不願意涉及到擔保的事,不僅因為費用,而且也不知道僱員在獲得綠卡後會不會離開公司

在我工作的地方,我為獲得綠卡擔保謹言慎行,卻被告知這件事有待進一步討論。我在幾個月後再一次提出這個問題,卻得到同樣的回覆。最終,一個高級合夥人告訴我,不管將來會有什麼變化這個公司不會為我擔保綠卡,叫我不用再問了。

最後,在我似乎無論怎麼努力也不會獲得綠卡後,我選擇了為公眾利益工作而不是直接離開公司——這是一個移民申請者由於工作改變而對移民造成的大多的風險。

我不想留下我憎恨我僱主的印象;他們僅僅只是從他們的角度出發做了該做得事情。至少我的一些上師也有幫我遊說,只是他們也沒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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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系統令我過於依賴我的僱主

美國移民法讓有著高技能水平的移民申請者感到身不由己。每一次申請,我都必須依賴僱主的擔保,不管是為了工作簽證還是綠卡。如果申請者在等待申請審批時離職,那他將失去擔保的資格,如果是申請綠卡的話,這些申請審批可能需要長達數年。

而所有辭職或工作終止了的工作簽證的持有人,必須馬上找到新的願意擔保你的僱主,否則你就得離開美國。我經歷了這些無奈和挫折。

它們讓你覺得你的人生不由你所控制,你似乎不是活在這世界上,而是活在移民法的條條框框裡。如果你覺得比起你現在的工作,把時間和精力花在其他地方能帶給你更多的快樂的話,那就太糟糕了;不管怎樣,你都只能退而求其次,因為做出改變的風險了。

如果你感到絕望,需要時間來重拾心情,那就不要期待可以回來了。如果你的僱主喜歡給你們造成麻煩,你那些崇山新共和主義的美國的同事可能就辭職不幹了,但這些對你來說只是奢侈的願望。僱傭了移民申請者的僱主向勞工署證明,移民申請者和他的美國同事在相近職位相近條件下獲得相近的薪酬。

但儘管如此,擔保工作簽證的權利讓僱主在僱傭關係中佔優——僱員不會冒著失去工作的風險而討價還價。另一個僱主的問題是——有依賴的移民體系:簽證持有者被禁止成立或從事新公司。

工作簽證申請人在法律上只被允許為提供向他們提供擔保的公司工作;如果他們像《硅谷傳奇》一樣為創立下一個蘋果或谷歌而奉獻出下班後的時間,那他們很可能就違法了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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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障礙重重的移民體系

我的朋友說,我絕對是那些美國夢寐以求的移民。我的朋友很友善,儘管我不是AlbertEinstein 或 SteveJobs,但不忌諱地說,我覺得我朋友在這一點上說得很正確。我受過良好教育。

我為這個我由衷喜愛的國家的經濟和其他地方做貢獻。我情不自禁地對申請公民身份時所需要填寫的公民測試感到無奈:就像某些人出版文章評論對美國憲法一樣,我敢肯定我比那些在美國出生的公民更懂得"公民"的含義。

不為什麼,我同樣可以說流利的普通話,這在近年來被認為是很有價值的技能。然而,很快我就不能用這些技能來為美國經濟做出貢獻——美國正把我拒之門外。移民系統同樣也在以一種不起眼的方式慢慢侵害著美國經濟。

例如,在我在律師事務所工作的第一年,一個高級合夥人希望我能與他一起到中國出差。我不得不向他解釋道我不能跟著去,因為國土安全局仍在處理我的簽證申請,如果我那時離境的話,我很可能就回不來了。不用說,這些規定對我的職業道路和對公司的發展毫無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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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美國人都沒意識到

移民體系有多落後

我一遍又一遍地向我的朋友解釋成為美國公民有多艱難,他們當初認為就像去政府辦公室籤一些文件一樣簡單。但甚至從事與移民相關的人,他們也不總是意識到移民系統有多落後

在我工作過得一家公司,一個人事經理告訴我只要結婚就好了。但為了綠卡而結婚很明顯是違法的——這是在欺騙聯邦政府。一個事實婚姻沒問題,但這取決於你是否能在國土安全審批期限內找到對的那個人。

如果你是虛假婚姻,那政府可能會給予你警告。另外,政客們總會在電視上說他們需要新移民以贏得信任,但不包括非法移民或沒有來源地證明的非法入境者,否則這個系統會對合法移民不公平。你猜怎樣?

這個系統已經對合法移民申請者不公平了。如果政客真的會需要合法移民,那肯定會做些什麼來解決我提到的問題。

如果政客真的會需要合法移民,那我現在就不用收拾行李了。

我比那些在美國出生的公民

更懂得"公民"的含義

所以我要離開了。我會去旅行一段時間,去尋找屬於我的地方——地球上任何一個不屬於美國的地方。

我仍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誰又知道呢,也許我會成立我自己的公司且僱傭一些非美國人為我工作。而我並不是唯一的:調查表明在美國留學的外國學生中,只有6%印度學生,10%中國學生和15%歐洲學生希望能夠永久留在美國,主要是因為美國的移民系統太不合理了。

簡而言之,美國移民法高舉達摩克利斯之劍(譯註:意指令人處於一種危機狀態,"臨絕地而不衰"。或者隨時有危機意識,心中敲起警鐘等)凌駕於極其有才能的移民申請者,使這些申請者心灰意冷。不說那些勞累的,貧窮的和其他不適合的申請者,但當世界各國給美國輸送最聰明最好的人才時,美國卻把他們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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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公民身份最簡單最靠譜的方式

——赴美生子

看這位哥大精英的奮鬥史,最終落得驅逐出境,唏噓不已!

世界各地有多少優秀的大學生赴美求學,有多少優秀的職場精英爭相申請全球限額8.5萬個的H-1簽證,其難度不下於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不是最優秀的人根本沒有機會。

有了機會,也要在美國奮鬥十幾年,付出無數的努力,只為留在美國,實現美國夢。

然而,即使如此,也沒有辦法確保一定能留在美國。

這很像那個著名的《我奮鬥了十八年,才能跟你一起喝咖啡》。

小綠媽(xiaolvma2015)一個港大畢業的優秀客戶,臨出發時放棄赴美生子,她說:我孩子優秀的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哪需要我幫他準備?只要足夠優秀,其他都是附庸!

如果她看到這位精英的自述,一定會改變想法,優秀的人更需要平臺,更需要助力,才能更好地平步青雲,實現夢想。

赴美生子目前是拿到美國國籍最簡單、最快、也最經濟實惠的方式,父母3個月的國外旅行,加十幾二十萬的旅行費用,就可以讓寶寶擁有美國國籍。

父母這一簡單的決定和小小的付出,真的可以讓寶寶少奮鬥15年。

對寶寶來說,人生也只有這一次改變命運的方式。

如果錯失,實在是太可惜!

不想錯失良機的,趕緊聯繫小綠媽(xiaolvma2015)!輕輕一掃,寶寶感恩一輩子!

文|William Han,在紐約從事法律工作

原文刊登於《時代》雜誌和新加坡《海峽時報》

編譯|wil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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