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場車禍,一切都變了!他失憶而她毀容,如今他對她毫無愛意

因為一場車禍,一切都變了!他失憶而她毀容,如今他對她毫無愛意

今天是月中,她的排卵期,也是她要求裴斯承回來的日子。

他確實如約回來了,只不過是她計劃的晚上挪到了凌晨一點。

“霏霏,霏霏。”男人在到達頂峰時,忘情的呼喚。

宋知微的心肺瞬間凍結成冰,冷到僵硬!

他的心裡,只有宋霏霏!

可曾經他心裡眼裡只有她,可在他們結婚半年前,一切都變了。

他們出了車禍,他受傷失憶,她毀容。

她無法用自己丑陋的臉孔面對他,出國整容,可等她回來的時候,他愛的人再也不是她,而換成了宋霏霏!

她在他的眼裡,成了從小惡毒有心計的女人!

她多希望他能恢復記憶,所以她從來不怪他,等著他想起他們曾經的一切美好……

裴斯承手掌卡住女人的下頜,打斷了她的思緒。

“吃了它!”男人面無表情的拿起手裡的避孕藥直接塞進了女人的嘴裡。

語氣森冷,不帶一絲溫度。

“裴斯承,放開我!”宋知微掙扎著扭動下巴,“我自己會吃,離婚了誰會要個拖油瓶!”

裴斯承放開女人,嘴角扯出涼涼弧度,“算你識相!”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聽到關門聲響起,宋知微迅速衝進洗手間,趴在馬桶上摳住自己的喉嚨吐得昏天暗地,藥片終於吐了出來。

她像洩了氣的皮球,萎靡地癱坐在地上,嘴角和淚眼都掛著悲涼的笑意,沒有一絲生氣。

裴家老宅。

宋知微提了禮物往老宅裡走,今天是爺爺86大壽,這個家裡,只有爺爺一個人對她好,即使全家都討厭她,她今天也必須到場。

“斯承啊!你可要照顧好霏霏,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啦……”剛走到大門口,就聽見婆婆何亞楠言笑晏晏的聲音。

宋知微心裡一滯,抬腳快速進了餐廳。

一眼就看到,裴斯承的身邊屬於她的位置上儼然坐著宋霏霏。

“宋知微,你怎麼來了!”何亞楠抬眸看到宋知微,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趕緊去廚房幫忙。”

裴斯承泰然自若,並沒有因為宋知微的到來而感到絲毫不適。

宋霏霏挑釁地看了眼宋知微,眼裡都是勝利者的得意姿態。

宋知微握緊了手,走到宋霏霏身邊,厲聲道:“宋霏霏,今天是爺爺大壽的家宴,你是客人,怎麼能坐在這個位置?”

說完,直接拉開宋霏霏的椅子,宋霏霏一時不備,驚叫著跌倒在裴斯承的懷裡。

“斯承,嗚嗚……嚇死我了……”宋霏霏在裴斯承的懷裡哭的梨花帶雨。

裴斯承顧不得安慰宋霏霏,把她放在椅子上,騰的站起來捏住了宋知微的手臂。

“宋知微,跟霏霏道歉,你竟敢這樣欺負一個孕婦!”聲音冷的像水裡的冰核兒。

“不!”宋知微的眼神越發倔強。

裴斯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道歉就給我滾!”

宋知微疼的踮起了腳尖,眼睛很澀,卻笑著,“我才是你老婆,該走的人是她。”

“還有兩個月就要離婚,算什麼老婆!”裴斯承怒極反笑,譏誚又陰涼,“全家誰在乎你了,要臉的話趕緊滾!”

宋知微心中巨疼,餐桌間飄來的魚腥味讓她作嘔,她趕緊捂住了嘴,轉身往洗手間跑。

“嘔。”

沒有進食,馬桶裡全是苦澀的膽汁。

因為一場車禍,一切都變了!他失憶而她毀容,如今他對她毫無愛意

宋知微打開了抽水按鈕,彷彿整個人都浸在了苦水裡。

“哎喲,宋知微,你這樣子,不會也懷孕了吧?”一道揶揄的聲音傳來。

宋知微愣怔了一下,連忙站直了身體。

“胃不好而已,你想太多了,沒人和你肚子裡的私生子搶父親!”她轉身往洗手檯走,眼尾處的嘲諷是給宋霏霏的。

宋霏霏臉色發白,看著鏡子裡的淡然補妝的宋知微,嘴角徒然勾起陰涼的弧度。

“你不會忘了吧?斯承馬上就會娶我。”宋霏霏捂住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可不像某人,馬上要離婚了,還求著男人睡!”

宋知微收起口紅,豔麗的臉上一雙美目貓一樣的眯起,語帶嘲諷,“他是我老公,我睡他天經地義,倒是你名不正言不順,走到哪裡也是人人喊打喊殺的小三兒!”

“賤人,你說什麼!”宋霏霏臉色鐵青,抬手就想往宋知微臉上招呼。

宋知微眼鋒一閃,直接抓住了宋霏霏的手臂,“誰是賤人誰心裡清楚!當年車禍的事,我一定會搞清楚!”

宋霏霏瞬間心虛,眼角餘光卻在鏡子裡看到已經往洗手間而來的裴斯承。

“哎喲……姐姐……我好疼,放開我……”宋霏霏驚叫起來。

“你又想玩什麼把戲!”宋知微厭惡地甩開宋霏霏。

宋霏霏眼裡的暗芒一閃而逝,順勢跌坐在地上,捂住了肚子,“啊……我的肚子……好疼。”

宋知微看得目瞪口呆,還不等她反應,裴斯承鐵青著臉衝了進來。

“嗚嗚……斯承,我好疼,姐姐說我是小三,就該打死我……”宋霏霏見裴斯承進來,拉著他的褲腳哭的楚楚可憐。

裴斯承扶起宋霏霏交給身後的何亞楠,轉身給了宋知微一巴掌。

“啪——”

宋知微捂住臉,耳朵裡嗡嗡的,只聽見裴斯承咬牙切齒的聲音,“賤人,你才是我和霏霏愛情裡的小三!”

那雙寒潭般冰冷的眸子裡滿是陰蟄,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話,像是淬了劇毒的針一樣,一根一根扎進宋知微的心裡,瞬間疼得她窒息。

她捂住胸口,眼睜睜看著裴斯承抱起宋霏霏往門外走。

她想要追上去,跟他解釋,卻被何亞楠拉住了手臂。

“宋知微,你這個賤人,還想跑,我孫子要是沒了,我讓你好看!”

宋知微掰開何亞楠的手指,努力了良久才發出聲音,“媽,我才是斯承的妻子,您想要孫子,我也可以生!”

“就憑你,也配!”何亞楠翻了個白眼,“一個私生女哪裡來的底氣給我生孫子!”

私生女!

聽到這三個字,宋知微眼裡閃過一抹冷厲!

她是長輩,欺負她可以,不能侮辱她母親!

“我不是私生女,我媽當初是我爸明媒正娶進門的,只不過被宋霏霏她媽撬了牆角而已,她宋霏霏才是私生女!”

忽的,她臉上那層冷厲退了幾分,勾了勾唇,“哦,對了,如果我一直不離婚,宋霏霏生的孩子也是私生子,那您的寶貝孫子就是私生子生的私生子!”

“啪!”何亞楠衝上去狠狠一耳光就打在了宋知微的臉上!

宋知微一個重心不穩,後退兩步倒在了牆上。

何亞楠大聲罵道:“你這個惡毒的賤人,口口聲聲說喜歡斯承,當初給他換腎的時候你跑了,是霏霏給了他一顆腎,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不配愛他了!”

何亞楠越說越氣,衝過來對宋知微就是推搡踢打。

宋知微沒有反抗,任由何亞楠出氣。

背後的大理石牆面,那麼涼,卻抵不了她心裡的荒蕪。

當年的車禍,誰也沒有告訴她裴斯承需要換腎,更不知道宋霏霏給了他一顆腎。

等她回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是不是因為宋霏霏給了他一顆腎,所以他才會把記憶裡的她給遺忘了呢?

每次想起這事,她都會感到右腎的位置,隱隱作痛。

所以,後來她才會得了癌症吧?

一切都是自己的報應!

宋知微跌跌撞撞地出了裴家老宅,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天色漸漸低沉,馬路上的人行橫道扭曲變形,她的頭越來越沉,越來越沉,倒了下去……

未完待續......

前半部分書名《蔓煜琉之奈無何》

因為一場車禍,一切都變了!他失憶而她毀容,如今他對她毫無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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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帝都的百姓們大多放下了平時忙活的營生趕回家過節。

燕之的小鋪子也只經營了半天早早的收了攤子。

家裡早就準備了不少食材,她親自下廚炒了幾個菜,把兩個院子的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了頓飯。

又是幾日不見景行,她心裡雖然還惦記著他說的兩個人要一起過中秋這件事,可是對方不來她也不會去問。

眼瞅著快到亥時,景行帶著一身寒氣滿嘴的酒氣登了門。

“今兒陛下在宮裡宴請東夷的使臣,酒宴散的晚,爺走不開。”徑直走到燕之身前他陪著笑說道:“等久了吧?”

燕之趴在小炕桌上歪頭看著他面無表情。

“不認識爺了?”景行側身坐在她的身邊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一把:“病了?怎麼瞅著臉色不對。”

他的手之間冰涼,按在皮膚上激得燕之哆嗦了下。

“涼!”燕之坐了起來推開了他的手:“既然才吃了酒宴,那就不用熱菜了吧?”

“宮裡的酒宴哪裡是吃的飽的?”他靠近她壓低了聲音說道。

“漱漱口。”燕之把茶壺推到他的跟前自己穿鞋下地去了廚房。

一陣忙活之後燕之端著幾個熱菜一碗湯回了屋,見景行已經脫了朝服上了炕,細細的一條躺在那裡,使勁的伸著腿在夠放在炕裡面的棉被。

“伸個手又能怎麼樣?”燕之見他懶到了一定的地步忍不住說道:“若是沒人伺候著你可如何是好。”

“呵呵。”景行笑著爬了起來伸手把燕之手裡的菜放在了小炕桌上:“才想躺下來歇歇你就回來了,還挺快。”

“看你累成這樣,若是不來差個人過來說一聲也就是了。”燕之把托盤放在了方桌上走過來坐下。

“平日也就算了,今兒可是中秋,咱倆無論如何也得在一起吃頓飯。”景行挪到燕之身旁盤腿坐好,他俯身對著她哈了口氣:“你聞聞,爺可漱口了。”

燕之歪頭一躲:“不要胡鬧!”

“還氣呢?”景行滿臉帶笑地看著她眼中俱是討好的意味:“今兒過節,胭脂,你大人大量,饒爺一次?”

“就一次。”他伸了一根纖細的手指到她的面前:“爺保證,以後若是再出那樣的事兒,你就用你的那把新刀砍了爺!”

“你怎麼知道我有新刀了?”燕之扭臉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你別冤枉爺啊。”景行馬上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噘著嘴說道:“爺早就沒在你身邊安排人了。”

“那兩把刀用的可以隕鐵,這樣的東西唯有我兵部軍器監才有。”燕之垂了眼簾偷偷地看著燕之近在咫尺的唇瓣,他嚥了下口水:“胭脂莫不是真以為憑國師的本事能討到這種東西?若不是爺知道那兩把刀最後是落到胭脂你的手裡,光憑他私自進了一趟軍器監,爺就能參他一本!”

“那……那兩把刀我不要了。”燕之心裡咯噔一下,那兩把刀她確實喜歡,可再喜歡她也不願意為了樣東西讓水輕舟替自己背了鍋!

“幹嘛不要?”景行撩了眼皮,有點陰陽怪氣地說道:“怕爺坑了國師?”

“你不會那麼做。”燕之搖頭道:“為這事兒參國師大人一本,若是陛下深究起來不是把我也給賣了?”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景行的臉色緩和下來,他湊近燕之出其不意地狠狠地親了一口:“就憑你這句話讓爺高興,咱親一個!”

“別鬧!”燕之兩手按住景行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你好好坐著,我有話要說。”

“咱先說好了……”景行眼神閃爍警惕地說道:“今兒過節,你可不能說不好聽的話。”

“什麼話好聽?”燕之白了他一眼,伸手拿起了放在炕邊的一本書:“想聽好聽的回你自己家去,王府裡的人都得巴結你,你愛聽什麼他們就說什麼。”

“不聽!不聽!”景行抬手把兩隻耳朵捂住緊閉著眼睛耍了無賴:“今兒中秋節,你不能讓爺心裡不痛快!”

“給你銀子也不要?”燕之看著他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把夾在書中的一張紙拿出來放在他的腿上:“看看吧。”

“嗯?”景行睜了眼斜睨著她:“什麼銀子?”

“自己看。”燕之從盤子裡拿起一隻蟹來揭了上面蒸得泛了橘紅色的蓋子,她拿了一柄小巧的銅匙把中間不能吃的內臟舀了出去,露出了下面滿滿的蟹黃。

用銅匙盛了一點姜醋汁淋在蟹黃上,燕之把那一塊蟹黃挖了出來送到了景行的嘴邊兒。

景行垂眼看著手裡的東西一張嘴吃了那勺子蟹黃。

東西到了嘴裡他才醒過悶來:“就這一口好吃,你還都給爺了。”

他放下手裡的紙張把兩隻手的衣袖往上拉了拉,看著小炕桌上的菜問道:“蟹呢?爺剝給你吃。”

“這東西寒大,你不能多吃。”燕之把沒了蟹黃的螃蟹掰開將螃蟹腿上帶著蟹肉放在姜醋汁裡蘸了蘸遞給景行:“就給你留了一個,過節,應應景。”

見景行瞪著自己不說話,燕之又說道:“晚飯的時候我跟著他們一起吃了的。”

景行這才把東西接了斯斯文文地吃了下去:“有好吃的別給爺留著,你自己多吃,爺不缺嘴。”

“看了?”燕之擦了手把放在桌上的茶盞端起來飲了一口,隨手放在了景行的跟前:“這處門面是我新買的,已經過了戶。”

景行也端起茶來淺淺的抿了一口,喝出裡面是薑茶之後他又喝了一口。

“你給爺看這個做什麼?”景行眼睛在幾盤子菜上來回看了幾遍,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道:“難不成爺給了你一處破宅子,你要還爺一處好宅子?”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燕之才拿起筷子來夾了魚肉要放在他面前的碟子上,聽了他不陰不陽的幾句話,燕之沉了臉。

“這是給爺的!”見燕之的筷子又要放回去,景行快速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後自己湊了過來吃了那筷子上的魚肉:“鮮!”

他衝著燕之一揚眉,燕之衝著他一瞪眼。

“爺也沒說什麼啊。”搖頭擺尾地吃了口中的食物,景行又往燕之身邊挪了挪,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了一起,他順勢摟住了她的腰:“咱倆都幾天沒見啦?你看看爺剛進門的時候,你那是什麼臉色?”

“虧著爺大度,不和你一般見識……”

燕之仍舊對著他怒目而視。

景行一看氣氛不對馬上換了一副賤笑來柔聲道:“爺說錯啦!是胭脂你大人大量,不和爺一般見識!”

“好好坐著。”燕之搡了他一把,把筷子塞進他手中:“自己吃,還等著我為你?”

“呵呵。”景行接了筷子身子卻依舊挨著燕之,他從魚腹上夾起一塊沒刺的魚肉送到燕之唇邊:“給爺個面子,吃一口……”

燕之看著他,終是張嘴吃了那口魚。

“跟爺說說那門面房是怎麼回事?”景行心滿意足,果然端正地坐了老老實實地吃起飯來。

“這處門臉在內城,原先是個外郡的商館,人家另尋了地方建了更大的商館,這處房子就讓我買了。”燕之簡單地房子的背景跟景行說了說,然後接著說道:“這處房子位置不賴,我想開個正兒八經的館子。”

“我琢磨著算你一份。”她抬眼看向景行:“什麼都不用你管,以後按年給你分一成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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