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初做过共产党,年中就和军统怼中统杠,年后就被主子毒成了狗

老梁说历史,今天就和大家伙掰扯掰扯这个脑袋开疮,脚底流脓,绰号混蛋加三级的老棺材瓤子。

谁呀?李士群,这货两圆脸蛋,一宽脑门,怎么瞅怎么像一白面书生。

当然如果你有绝对的权势的话,他绝对会蹲地上,两手一耷拉,舌头往外一秃噜,顺带着还能“汪汪”给你叫两声。但如果他发现你也就那德性,比他矮了一头,你也别跟他扯之前,你对他有多么多么好,回头他就能把你塞到火炉里烤着吃,还不带吐骨头的,得连骨灰盒都给你免了,做的那是买一送一的好买卖,你哭都来不及。

李士群的根

他年初做过共产党,年中就和军统怼中统杠,年后就被主子毒成了狗

右边李士群

当年,老李家在1905年的时候,凑巧了猪圈里的猪“咚”的一声嘣了狗臭屁,跟着这李士群就呱呱落地了。大家伙也知道那个年月,每天能捞到一口饱饭,那都是家宅里烧高香了,这李士群家里可没有这高香,这不他还没怎么开始探索这个世界,老爹凉了。

老母继承了咱大华夏的传统美德,再苦再累都把这货塞了私塾里,硬生生给灌了几年的墨水,你还别说这货还真是块学习的料,刚一成年就窜到了上海大学读书去了。

这早年间,这货还是一热血青年,有着一腔抛头颅撒热血的激情,1927年的时候第一次大革命失败后,就奔着苏联学习去了,接受革命的洗礼,第二年就返回了上海。

拉着自己的妻子加入了共产党,并且从事地下工作。大家伙都在着十里洋场大上海,做地下工作那可是将脑袋栓在了裤腰带上,随时都有可能丢了性命。

这不没多久,就被中国地界上的外国警察——巡捕房的人给抓了,也是他运气好,找了上海青帮大佬季云卿为师(当年的黑帮都兴这个,拜了师,他就以这名义可以保你,最典型的就是他老蒋,点背的时候也拜过黄金荣为师不是),这随后就被季云卿给保了出来。

他年初做过共产党,年中就和军统怼中统杠,年后就被主子毒成了狗

川岛芳子

随后这日子,就到了1932年,他人生的转折点就到了,这货就被中统的人给抓了,你想啊,中统的老套路,辣椒水,老虎凳,铁签子,小皮鞭一套一套的摆了上去,这还没等上全乎呢,这小李子就他娘的跪在地上自首了(听见没是自首,老梁都搞不明白这是闹几呢,人家都还没有确认,他就投降了)。

这不随后就和他这辈子的老搭档,这会还是中统他的顶头上司丁默邨勾搭上了。这个时候的李士群似乎还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这左边和组织隐瞒了投敌的真相,右边呢向中统隐瞒了和他联系的共产党。

都是老江湖了,组织怎么瞅怎么觉得这李士群有点问题,这不来了一次试探,让他干掉丁默邨。

我去这李士群慌了,转头就把组织给买给了丁默邨,俩人蹲办公桌后边一边吸着烟屁股,一边商量着对策,一不做二不休找了个替死鬼,他们合力干掉了中统上海区的区长史济美。

我勒个去,俩人牛掰坏了,这庆功宴还没吃上两口,就被气急败坏的徐恩曾给按在饭桌上了。大家伙也知道国民党官场的风气也坏,再加上这两货,还真没留下太多的证据,这丁默邨靠着脑袋大,背后硬,就这么蹲了两天就出来了。

再瞅这李士群,刚刚过来的,根子浅,进去了就不好出来了,他老婆没办法四处筹钱,顺带着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这才救出了李士群。

李士群这顿哭哦,这心肝肺刷刷的变黑了。

76号

他年初做过共产党,年中就和军统怼中统杠,年后就被主子毒成了狗

时间这老娘们推着历史的老爷车,就到了南京沦陷的日子,这李士群就接到了滚到南京,潜伏的任务。这货一到地头上,就和川岛芳子这块是个苍蝇都想落上头的美女间谍勾搭上了。

得,中统在南京的线路被毁的那叫个凄惨,暴跳如雷的徐恩曾在办公室抱着脚骂娘,一波一波的暗杀人员就登场了,这李士群就感觉自己的屁股红红的,这小子一琢磨,应该找一挡箭牌,把徐恩曾的注意力转移转移。

于是一不二不休,俩眼珠子就瞪上了老上级已经是少将军衔的丁默邨。

“你当大的,我当小的,你是爹,我就是你儿子!”一通胡咧咧,把个丁默邨哄的天旋地转,没几下就拉到一个被窝里一块龌龊去了。

这76号就正式成立了,到了成立日子,这丁默邨才发现,他上了李士群的当了,国民党所有的攻击都指向了他,谁让他是76号那个名义上正的那个。

再看李士群虽然是个副的,但实际权力都在这小子的裤腰带上栓着呢,丁默邨想摸一下,李士群都有翻脸不认人的的感觉。

这丁默邨那个哭哟,只能蹲在冷清的办公桌后面一根接着一根抽着自己的烟屁股,聊以自慰。

左怼戴笠,右杠徐恩曾

十里洋场大上海这就成了战场,在一百多天的暗战中,这李士群占了地利主场的优势,把军统和中统,修理的那叫个惨不忍睹。

戴笠在上海的手下都快让李士群给拔光了,蹲在重庆的地头上,瞅着报纸上得意洋洋的李士群,戴笠恨不得一刀就插在对方的脑门上。

当然,气过了之后,戴笠还得保持一颗平常心,蹲在办公桌上,画圈圈,脑门都开挠破了,决定亲自出马,要给李士群来个釜底抽薪。

目标周佛海,周佛海这人不想把事情做绝了,干嘛事都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不让戴笠循着味就拽住了小尾巴。

得令周佛海投降了,龇着个大黄牙,凑到汪精卫的身边咬耳朵,让汪精卫和老蒋休战,缓一缓,这不汪精卫也觉是时候休战了,该喘口气了。

拽着还想蹦跶蹦跶的李士群耳朵,从这场持续了一百多天的暗战中给拽了回来。

李士群熄了火,可戴笠还是要瞅着这机会,弄死李士群。赶巧了李士群的后台老板,被十分想念他的八岐大蛇护体的天皇,给拉回了小日本那座早该沉入太平洋的小岛上。

接了棒槌的是柴山兼四郎,李士群是那腚眼瞧着这位。这四郎阁下,忍着脾气就想整死李士群。

他年初做过共产党,年中就和军统怼中统杠,年后就被主子毒成了狗

一个饼

好吗,周佛海从中牵线搭桥,这四郎阁下,找了个机会,宴请李士群,一张牛肉饼下肚,两天之后上吐下泻,到了医院,一查,阿米巴菌毒(小日本特制,有钱没地方买的玩意)

这毒可够毒的,他是把人体内的水分通过呕吐和排泄,给排个干净,大家伙都知道,人体一多半都是水,这水没了,这人也就和猴子差不多大小了,而且皮肤发黑。所以你都能想到四郎阁下是有多么恨李士群的。

当然这还不算完,大家伙都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小日本干掉了自己的狗,这么劲爆的消息就在小日本的地头上传开了,小日本为了安慰人心,将李士群的一干部下和老婆召集起了训话。

说李士群的老婆和别人外人勾搭上了,这才下毒干掉了李士群,还让他老婆签字画押承认这件事,不然就丢到监狱里去。

无奈他老婆承认了是自己干掉为了李士群,小日本这才满意的收起了破纸片子,拍拍屁股走人了。

写到这里,老梁十分开心的送李士群俩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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