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2019: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所有過去,皆是未來。

特別喜歡Bob Dylan的一句話

我們曾經蒼老

如今風華正茂


也很喜歡高曉松的一句話

那時很流氓

現在很善良


所有過去

皆是未來

真正明白生命密碼的人

不會懊惱過去

不會奢望未來

而是把握現在

把自己變得越來越好

越來越接近未來


感謝2018

歡迎2019

時光其實可以顛倒

以當下自我的尋找

來完成未來的目標


靠譜2018

我們還在不停沈澱關於未來的思考

《文化的高級》

《文化的真實》

《文化的靈性》

《文化的錯覺》

過去既未來

過去越扎實

未來越靠譜


勢能2019

我們將在內容和商業上全面發力

用靠譜來綻放勢能

中國文化的當代表達

讓古老的中國傳統文化

重新變得年輕變得風華正茂

一次次向時代發問

變成一場場全民的文化大思考


我們曾經蒼老

如今風華正茂

「誰最中國」將與中外的頂尖設計大師

匠人和文化行者一道

讓思想回到東方

把文化的古老和當代的表達

在呼吸之間重現文化的美好


所有過去

皆是未來

誰能與『誰最中國』一道

用分析擁抱過去

用創意擁抱未來

誰能與『誰最中國』一道

見證中國文化

重現風華正茂的美妙


2019: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獨與天地精神往來


上一刻是前世,这一刻是今生,下一刻就是来世,如果三生三世都过好,便是丰盈圆融。每一个伟大的时代,大师如野草般丛生的时代,都是‘人性’和‘神性’碰撞时衍生出来的‘灵性’。信神和不信神并不重要,重要时我们开始思考“我是谁?我为何而存在?我们为何而奋斗”,每一个虚无主义者,都是唤醒自己身体和灵魂神性的人,我思故我在也好,还是我做故我在也好,每一个找到自己的人,都是自己的英雄和神灵……。


这是2018年《文化的灵性》中开头写的一段序文。其实,从2014年开始,『誰最中國』写的第一篇文章,便一直思索‘文化是什么’这个原点。五年的时间,边走边行,把其中的思考匯集成四篇文章:《文化的高级》、《文化的真实》、《文化的灵性》和《文化的错觉》。在知行的道路上,思考的越多,越有可能接近事情的真相……。


文化是什么?


文化是‘故我’,是‘现我’,也是‘新我’,连接着前世、今生和来世。它是我们天地万物的感知和认知的觉醒;它是一个民族的群体感知和认知;是人与天地的精神往来,而形成感知惯性、认知惯性、意识惯性、思维惯性、审美惯性和生活惯性……。


它是如此的重要,重要到深入呼吸之间,深入到肺腑之间,深入到感知之间,深入到认知之间,深入到血脉之间,而我们现在却在抛弃它、远离它、逃离它……。


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当“过去”和“未来”没有关系的时候,我们还是中国吗?


或许,我们走的太快,快到“脑袋”赶不“双脚”的步伐;或许,我们现在已然不是用“脑袋在思考”,而是用“双脚在思考”;或许,我们认为它并不重要,它只是可有可无的物质,影响不了我们的向前的脚步;或许,我们认为它已经陈旧、已经不在年轻、甚至已经腐朽,不符合科技进步的今天……。


所以,当‘双脚’取代‘心脑’的进行思考,我们便在文化上拥抱西方,而远离东方。


事实上也是如此:一方面我们大力弘扬传统文化,建立自己的文化自信;一方面依然把“东方思维”变成“西方思维”,再回头看我们文化时犹如盲人摸象:拾起来的是糟粕,丢弃掉的是优秀的思想;拾起的是那时形态,丢弃的是回不去的韵味;拾起的是生搬硬套,丢弃的是文化的巧妙;拾起是“西方至上”傲慢的标准,丢弃的是自己“文化的高级”;拾起的是西方的思维,丢弃的是东方思维……。


“故我”还在“现我”已不在,‘新我’在哪里?


在《文化的错觉》中,最重要的是提出一个这样的思考:切断“独与天地的精神往来”,“故我”还是真的是那个“故我”吗?


许多人没有细想,‘理所应当’和‘习以为常地’地认为:‘故我’,还是那个‘故我’。这就为何世上有那么多人感觉自己“懂中国文化”。其实,在每個历史时期,真正懂中国文化的只有一种人:能“与天地精神往来”的人,也就是说像安藤忠雄所说的那样:“拥抱历史,需要分析(文化的高级);拥抱未来,需要创意(当代表达)”的人。而不在知行合一的路上的人,都是“伪懂中国文化的人”……。


这就像战乱时期,真正平定天下的人,绝不是哪些自以为是、刻舟求剑、纸上谈兵的酸儒,而是像姜子牙、诸葛亮、刘伯温这样因势利导、万众归心的大才……。


这个时代,看似是盛世,其实是文化的战乱时期。


回归文化,只有接通“独与天地的精神往来”,文化才能回归“灵性”和“神性”。


中西文化,在这个时代互为阴阳。真正懂得东方(文化)的人,才有可能了解西方(文化);反之也一样:真正懂得西方(文化)的人,才有可能懂得东方(文化),可惜人类的偏执和研究的狭小,让这种人寥寥无几。而这些寥寥无几的人才有资格真正称为为大师。


想起洪晃老師说过一件事,她的朋友做新中式服装,用的设计师都是西方人,问我这种方式和模式能不能成?我说太好了,这种方式很对。她很诧异並问我对的理由。


我说如果做新中式服装可能有四个阶梯:

第一阶梯,是中国设计师做,但Ta们并不了解中国文化是什么,思想被禁锢住,多是用符号和形态的东西做,很难突破,此为最底层的一种阶梯;


第二阶梯,就是用西方设计师做,Ta也不了解中国文化是什么,精髓在哪里,但他们看中国文化完全是惊喜的状态。而这种惊喜的状态,往往很接近最准的感知,此为第二阶梯;


第三阶梯,就是用西方的设计大师做,殊路同归,在接近道的层面,又有非常准确的直觉和感知,在设计运用上往往能出其不意,又恰到好处(例如国际大牌的对中国元素的运用),但缺点就是他们对文化最深层的感知,因为不是自己的母体文化,永远不能真正做到酣畅淋淋的挖掘和表达,永远处在隔一层的层面,无法突破。此为第三阶梯;


第四阶梯,也是最高的阶梯,就是用中国的设计大师做,他们了解中国文化的精髓,又具有开创精神,能把文化的点用的恰如“胭脂用尽时,桃花就开了”的那种刚刚好、恰恰好,把文化的妙处和巧处发挥到最大。但此类人国内可能还没有,可能还需要十几年或二十几年的成长才可以达到那种境界。


依照安藤忠雄的说法:“拥抱历史,我们需要分析;拥抱未来,我们需要创意”,不仅需要惊人的创意,还要从中国文化中寻找“文化的高级”,把文化中提炼出来的思想、哲学、美学当作自己一生的践行,用创意和可能一生发掘它的高级。就例如日本80年代成长起来那群设计大师:思想回到东方,用一生完成“东方美学”的当代表达。


“中国文化,当代表达”。


这是一个时代的命题。首先要接通“独与天地的精神往来”,文化才有可能回归“灵性”和“神性”。把‘故我’、‘现我’、‘新我’打通,让思想回到东方,用“文化的高级”进行“当代化表达”。传统只是起点,而非回归点。拥抱未来,我们需要分析(文化的高级);拥抱未来,我们需要创意(当代表达)……。


如果在文化上,我们只有一个属于过去的“故宫”,却没有一个属于未来的圣殿。那是我们的悲哀、文化上的悲哀、时代的悲哀……。


2019: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我在炊烟升起的地方等你


2018年,写石大宇那篇采访文章,被台湾著名媒体人陈文茜转载她的自媒体上,弃用原先的标题,选用文章一句话作为新标题《石大宇|一生都是异乡人,唯有文化是故乡》。或许,文化是最后的炊烟,等待着‘炊烟起,游子归’……。


笔者曾受到ADCC的邀请,去杭州ADCC的《在场》做了一场关于《文化的高级》的演讲,同邀的师者有卢志荣、凌宗湧、董梅、陶冶……。笔者在董梅老师演讲完,第二个出场演讲,机会难得,便借岳云鹏说孙越那句话自嘲:“站在台上,就是为了免费听相声”,所以,演讲完便在台下做个学生,认真听完所有师者的演讲。


与卢志荣见过几次面吃过饭也算是熟知,凌宗湧虽然有写过他兩篇文章,却是第一次见。见面时,便自我介绍到:“『誰最中國』曾经写过您两篇文章,但还是希望做一次系统的采访,互相探討一下……”。凌宗勇回答到:“知道,知道,陈文茜写我(凌宗勇)的文章时还是用的『誰最中國』的图片,有些图片我(凌宗勇)都没有,你们是怎么找到的,哈哈。你们在台湾知名度很大,很多文化人都知道『誰最中國』,希望你们能担负两岸三地文化的交流重担……”。


凌宗涌的谬赞,让我不胜惶恐,又觉得丝丝温暖。惶恐的是,如何能担的起两岸文化交流的重任,『誰最中國』的初衷不过就是喜欢中国文化才做了这样一个微信号,慢慢大了以后便成了笔者自己的一个交友平台,得以见到传说中的文化大咖,方能利用采访之机进行深入交谈,“偷”取他们的智慧,“窥”视他们的知行,触摸他们的经历……。


感谢『誰最中國』,它给了我一个‘上帝的视角’,得以“见自己,见世间,见众生”的机会,与其说我在成就它,不如说是它在成就我。让我触摸到时代、文化、商业、传播、产业,并以此为师,用五年的知行合一,完成自我的历练。


以自己为师,以天地为师。这是我在听凌宗湧演讲时最深的感悟。他说:“在文化上,完成当代和古代对话,不是以古为师,而是以天地自然为师”;“中国几千年未变的是天地自然,花还是那些花,树还是那些树,草还是那些草,意境还是那些意境……,这些都没有变,但是我们的审美眼光、时代背景、思维方式变了”;“去过国外的人你会知道,国外的花、树、草就给我们国内的不一样,国内的花、草、树天然就带着我们文化的基因:形、态、势、韵、味都很中国……”。于是,凌宗湧在天地自然万物中,利用自己感知、触摸和思辨完成了“中国文化,当代表达”的对话……。


在互动环节,一位听演讲的学员问凌宗湧:“我的一个女儿在学日本的花道,请问您如何看待日本的花道?”


凌宗湧回答到:“我只知道我是谁,却不知道他是谁”。


是呀,不用知道别人是谁,只用生命的体悟发现自己是谁就可以了。


发现,用生命的知行感悟去发现,用独与天地的精神往来”去发现有一天你会发现:文化,就在炊烟升起的地方在等你。


2019: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天地之所以能長且久者

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


短生者,如草木;长生者,如群山峻岭。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生于斯,长于斯,以独与天地的精神往来”的感知和探知,就会发现在群山和草木之间,文化就蕴藏之间。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四时有明法而不议

万物有成理而不说

—《庄子 知北游》


人们靠知觉感知万物,天地四时万物不言、不议、不说的就成了人们心中的明悟,‘心’和‘物’的交流就变成认知,就变成文化;‘心’‘物’之间感知到规律就变成哲思;物我之间的难言的关联就变成了审美……。


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我就是山……。


人的认知,也从人性认知,变成灵性认知,再变成神性认知;认知的形态也有固态、变为液态、再变为气态;以知为通、触类旁通、一通百通;以感为知,以知为识,以识为法,以法为道;从外观到内化,世界变的越来越简单,内心变的越来越丰盈……。


山,就在那里,一直在等你。


等你用独与天地的精神往来”来感知它、触摸它、发现它、领会它、感悟它。‘心’与‘物’,‘我’与‘Ta’,‘我’与‘我’完成彻底的交融。每个人都有一片心湖,心怀若谷的人,永远在半盈半枯之间,再高的山也填不满他心中那片心湖,每日愚公移山式的知行和劳作,只为移山和填湖的喜悦,每一铲都是“知行合一”,每一筐都是“格物致知”,每一车都是“心即理”平整和触摸,每一片填充的土地就是“致良知”的收获……。


期间,也曾有人来过,看了看高大的山,辽阔的湖,说了声:风景不错。又看了看,填心湖的人,说了声:又一个愚公移山,尽干些出力不讨好的傻事。说完,就丢下野餐留下的垃圾,留下“XXX到此一游”过的留言,又像一阵风飘过……。


更多的人留在那里,干着出力不讨好的工作,渐渐地山矮了,湖平了,路也通了。而他们心中的山却更高了,心湖更宽阔了……。


通过“独与天地的精神往来”,他们看到了“故我”,看到了“现我”,也看到“新我”,愚公也变成真正的智者,洞悉因果他们知道: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这是『谁最中国』的2018年的心路历程。嘲讽者有之,看不懂有之,看不起有之,相伴者有之,赞赏者有之,跟随者有之……。聪明人做傻事,只是让自己做的事越来越“靠谱”。2018年『谁最中国』就像愚公一样,做着很傻很傻事:移着山、填着湖、修着路……


但是越来越多同样干傻事的人开始逐渐认可『谁最中国』:卢志荣、石大宇、马岩松、凌宗湧、梁建国、琚宾……。


中国文化,当代表达”,这是一个时代的发问,需要有人做,需要有人做傻事……。对于『谁最中国』來说,对于中国文化来说,对于这些师者来说:所有过去,皆是未来。而曾经的“故我”,就是未来的“新我”,只有通过当代的践行,才能让中国文化真正变的:我们曾经苍老,如今风华正茂。



2019: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我們曾經蒼老 如今風華正茂


感谢2018,欢迎2019,『誰最中國』又从你的世界走过,感謝你一年的陪伴。


『誰最中國』一直想做一个知者,用当代的语境展示中国文化之美。很喜欢木心的诗:“你是夜不下来的黄昏,你是明不起来的清晨,你的语调像深山清泉,你的抚摸如暮春微云,

温柔的暴徒,只对我言听计从”。是呀,“夜不下来的黄昏,明不起来的清晨”,不就是中国文化的当代处境吗?“语调像深山清泉,抚摸如暮春微云”,不就是中国文化与我们精神世界的关联吗?“温柔的暴徒,只对你言听计从”,对,“温柔的暴徒”,这是我可以想到人与文化之间最准确的语言,难怪我对你“言听计从”做了那么多傻事……。


『誰最中國』一直想做一个行者,用自己的知行合一探知“中国文化的当代表达”,从“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再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再到“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是呀,何时才能真正做到不用寻、不用找、不用发现:“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那时文化之“化”才真正“内化成我”……。


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从“故我”,到“现我”,再到“新我”,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才能真正链接起“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许多人走了一辈子,却没有认真感知过这个世界,学到的仅仅是皮毛,看到的仅仅是表象,虽然也在学习,但学习到的是别人传输给自己的知识,或许一生都困在“习以为常”和“理所应当”的禁锢当中,无法挣脱出来。没有自己知行合一的感悟,没有格物致知的欣喜。感知外界信息和能源触角就从来没有伸张过,全部龟缩在‘做别人的坚硬躯壳里’。


通向自我的唯一通道就是感知力,“独与天地的精神往来”才能让我们触摸到灵性和神性的力量。拥抱世界,不如说拥抱自己,感知力从“通达”到“通透”,再到“开窍通灵”,是感知力和领悟力生长的过程,有时候自己会听到破壳而出的破碎声。


由通到悟,由悟到灵,没有捷径可走,只有知行合一,只有格物致知。


中国文化的“故我”、“现我”、“新我”还处在一个迷茫的十字路口,是向东,还是向西?是向古,还是向今?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还是“西学为体,中学为用”?是失去自我,还是重塑自我……?


感谢2018,欢迎2019。


2018是“故我”,2019是“新我”,因为一直把“中國文化,當代表達”当作『誰最中國』践行的使命和目标,于是时空便发生了扭转,时光变发生了颠倒:以当下自我的寻找,来完成未来的目标。


过去皆未来,未来皆过去。


所有的努力,就是希望人们在远离、逃离的中国文化,变的:

我们曾经苍老,如今风华正茂。变的越来越好,越来越接近未来‘新我’……。


在2019年,『谁最中国』将用视频的方式为您全面展示“中國文化,當代表達”。

它們是一档档视频欄目:

  1. 访谈栏目:《行之》——让思想回到东方。

  2. 演讲栏目:《在场》——因为你在在场,世界而不同。

  3. 故事栏目:《师者》——三日不讀书便觉面目可憎。


他们都是知性合一的大咖:

这些大师和行者可能是卢志荣、石大宇、王澍、马岩松、张永和、梁建国、凌宗湧、安藤忠雄、三宅一生、川久保玲、山本耀司、陈文茜、李安、谭盾、阿城、姜文、方文山、王力宏、陶喆……。


它们也可能是热衷于中国文化“文化高级”的品牌和希望能参与“中国文化,当代表达”践行的使者,这些品牌可能是:奔驰、宝马、通用、雷克萨斯、英菲尼迪、融创、蓝城、阿那亚、世贸……。


它们是一个个播出的渠道:谁最中国微信公众号、腾讯视频、爱奇艺视频、优酷视频、机场VIP候机室……。


它代表中国文化“新我”的势能,以“向时代发问”的方式,创造现象级的“全民大思考”的流行,以“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知行,重新激活“中国文化,当代表达”的磅薄力量。


2019年,在这个时代,在这一刻,中国文化将要完成:我们曾经苍老,如今风华正茂”的历史性蜕变。


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故我——告诉我:我是谁?

现我——告诉我:我从那里来?

新我——告诉我:我到哪里去?


“独与天地的精神往来”告诉我:文化是生于斯、长于斯生命感知、认知、智慧,是文化的高级,是文化的灵性,是文化的真实……。


所有过去,皆是未来。


告别2018,迎来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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