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文:他半夜進她院子,順道救了她一命,她卻因此愛上了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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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歌偷偷在心中碎碎念,妖王雲思安邀請人來垂釣,誰敢說沒興趣?於是她微微福了福身,“是,妾身謹遵王爺令。”

伊歌提起裙裾退到一旁,見轎子的帷幔被輕輕拉開,她連忙低下頭回避視線。因為按照規矩,她的身份是不能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直視攝政王雲思安的。

華麗錦衣從面前走過,伊歌只覺一陣透著陰冷風氣的氣息撲面而來,心道難怪世人都說八王千歲陰邪瘮人,光是這氣勢就讓她有種難以喘息的壓迫感。

“丫頭,坐到這邊來。”已經坐在湖邊人凳上的雲思安,背對著伊歌衝她勾了勾手指。

伊歌不敢怠慢,低垂著視線一路走到雲思安的旁邊,按照他的指示坐在了另一個人登上。第一次拿人當座椅,讓她感覺全身都不舒服,卻又不敢亂動。

“瑞海,拿只魚竿給她。”雲思安悠哉的品著茶,只留給伊歌一個側臉。

“是,王爺。”被叫做瑞海的人,就是剛剛說話的管事公公,他拿了另外一隻魚竿遞給了伊歌,“尚書夫人,請用。”

“多謝公公。”伊歌接過魚竿,可是她從未釣過魚,也不知道該怎麼釣魚。

“沒見識的丫頭,學著點兒。”雲思安讓身邊侍候著的小太監給裝好魚餌,魚線劃出優美的弧度拋入到水中。

“您還不是有人給弄好了,做個動作就成了。”這話伊歌在自己心裡暗暗說的,她可不敢當著雲思安的面兒說出這種找死的話。

人家王爺有隨從給上魚餌,她就只能自己動手,從那團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裡面捻出一點,弄好魚餌之後隨著魚線拋入道水中。

湖面碧波微蕩,有風輕輕吹過,撩動著二人寬大的衣袖。

伊歌心想:“能夠在這皇宮大內隨心所欲的走動,把御花園的湖當做自家的養魚池來玩的人,也就只有雲思安一人可以做到了吧?”

她不禁偷瞄了眼他持著魚竿的手,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十分好看,與那日黑衣人的手如出一轍,只是一個錦衣華服另一個卻黑衣蒙面。

要不是看到那兩道隱隱若現的牙齒印記,伊歌還不能肯定雲思安就是那個黑衣人。

“本王問你,大婚之日送你的丫鬟呢?怎麼沒見著跟你一同入宮?”

雲思安突然問話,難免讓伊歌心裡咯噔一下,但她還是保持著臉面上的微笑,畢恭畢敬的回道:“我讓她們好生的看護著院子,估計這會兒正在打掃庭院澆花灑水呢吧。”

這麼有個性的回答,完全是因為她猜到雲思安就是黑衣人。

雲思安似笑非笑的一聲冷嗤,“真沒想到,你這小妮子竟然如此任性,敢把本王送與你的護身當做粗用丫頭使喚。你可知道,她們都有著怎樣的身手麼?”

伊歌微微低下頭,態度謙卑有禮,“妾身與王爺素未謀面,當然不知王爺為何突然贈與我這樣的大禮,不敢隨意使用是出於對王爺的尊重。”

雲思安微挑起狹長的眸子,“既然你說尊重,又為何讓她們打掃庭院?”

“回王爺,妾身已經有了貼身丫鬟,而且我與星竹和玉竹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彼此信任十分放心。但是王爺送來的人,我怎麼好整日放在眼皮子底下時刻看著我呢?”說完這一番話,伊歌感覺心跳都失去頻率了。

雲思安放下魚竿,冷笑道:“你是覺得本王送你人使用,其實是安插她們監視你是麼?”

伊歌把視線壓得更低了,壯著膽子回道:“這是王爺說的,並不是妾身的意思。再說妾身人微言輕,怎麼敢如此詆譭王爺的用心。”

“你嘴上說不敢,做的卻是很直接。”雲思安說完,甩手把魚竿丟到了侍從的身上,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

伊歌心跳加速,不敢抬頭去看那位據說總是喜怒無常的千歲爺。可是過了許久,都沒再聽到雲思安說什麼,也沒做出對她懲戒的舉動。

或許他根本就不在意吧?伊歌在心裡偷偷的想,不禁暗自鬆了口氣,悄悄的抬起眸子看向雲思安的側顏。

這個一向在萬人之上、猶如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似乎並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從側面看他反而還覺得有些溫和。但是她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她一瞬間的錯覺。而她之所以會這樣認為,還是因為知道黑衣人就是雲思安。

“尚書夫人,你想盯著本王看到什麼時候才肯滿足?”雲思安微微側過頭看她,她這才看清雲思安的眼眸是多麼的與眾不同,那分明是來自於寒幽地獄的鬼魅的眸子。

他右側的瞳仁黑褐色中泛著金光,左側卻是一隻瞳孔完全紅色的眸子,嚇得伊歌捏著魚竿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竟是硬生生的把尖叫聲憋在了嗓子眼兒用力的嚥下去。

“怎麼抖成這個樣子?看到我讓你感到很害怕麼?”雲思安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可是他看著伊歌的神色卻是那麼的詭異,似乎透著一股子攝人心魄的殺氣。

“王爺,妾身……”伊歌強忍著從腳下躥起的懼意,俯首額頭貼在冰涼的地面上。

見伊歌如此跪拜自己,雲思安魅色的笑了,“又不逢年過節的,你突然給本王行這麼大的禮,我可沒有紅包壓歲錢給你哦。”

“伊歌多謝王爺當日救命之恩。”說完,她向雲思安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

“瑞海你瞧,這妮子還真是有趣的很呢。”雲思安微笑著,將魚竿遞給身後焦瑞海的管事公公,然後看向伊歌,“你說的話真是讓人糊塗,憑什麼說救你的人就是本王?”

伊歌咬著嘴唇,直起身子跪在雲思安面前,“最初王爺在轎子裡時,妾身並未得知您就是那夜湖中救起我的黑衣人。但是剛才,王爺伸出的手上有著明顯的兩道牙印,所以就……”

伊歌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先前她之所以敢攔著雲思安的轎子,是因為看到了帷幔後那隻手上的牙印,雖然被衣袖遮蓋著,可是卻敏感的被她無意間發現了。

就算是剛才垂釣時,伊歌也趁機仔細觀察了下雲思安的手,她是確定了這位高高在上的攝者王就是那個黑衣人,再加上兩人之間有過兩次不尋常的見面,才敢那麼放肆的說話。

雲思安神色慵懶的輕輕扯了下衣袖,“好個眼尖嘴利的丫頭,伊雲天的女兒果然與其她的名門貴女不同,本王十分欣賞你的勇敢。”

他的細長手指捏著伊歌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臉,“你也不用特別謝我,那日本王只是路過順便救了你,覺得你這小丫頭還算知恩,所以才在大婚日賞你兩個護身丫頭,沒想到啊這片心讓你生生的給糟蹋了,說起來真是讓人傷心。”

伊歌用力嚥了下口水,努力忽視著那透著陰冷氣息的手,“妾身也沒想到,千歲爺竟然有如此雅興夜探將軍府和丞相府,還喜歡鬧別人的洞房,而且都不肯掩飾一下的就承認了。”

“這天下有誰敢忤逆本王?又或是能夠威脅到本王的存在?本王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就算承認了又何妨?”

看著雲思安猖狂且唯舞獨尊的樣子,伊歌再次垂下眼簾,“是,王爺說得沒錯,妾身倒也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你什麼都不必說,只是靜靜的待著也挺不錯。”雲思安微微附身湊近伊歌的臉前,嘴角彎起一抹邪佞的笑意,“況且大婚之日你與明逸也沒有洞房過,勉強的說來,還是本王與你共度一夜良宵,莫非你都忘記了麼?”

伊歌眼底閃過驚慌神色,眸光下意識的左右瞄了眼,語氣略帶懇請的道:“王爺,請您自重。”這個雲思安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剛才那話若是被旁人聽去,她跳進湖裡也洗不清了。

雲思安絲毫不在意的陰笑著,手指緩緩勾勒著伊歌的姣好的臉龐,“倫理綱常這類的事兒,本王從來就不在乎,誰敢逆了本王說一聲不?”

伊歌心裡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當今聖上也得聽他這攝政王叔的話,誰還敢對雲思安品頭論足?根本就是活膩歪了找死的舉動。

“王爺,您……為何單單要盯上我?”

雲思安低睨著面前嬌弱的伊歌,不屑的道:“你說錯了,本王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而你也不是唯獨被我看中的那一個。不過,之所以會盯上你,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是伊雲天的女兒,而且在護國將軍府的日子並不好過。”

伊歌臉上神色大變,“王爺莫非……與我爹爹有什麼仇怨麼?能夠夜探將軍府的人,必定是對爹爹不甚喜歡,不然的話您也不會……恰巧的救了我。”

“我救你,還把你救出仇怨了不成?”雲思安鬆開伊歌,從寬袍衣袖裡拿出一條絲帕擦了擦手指,“小丫頭,記得大婚那日我對你說過的話麼?別看你羸弱的似弱不禁風,卻遺傳了你爹骨骼長得不錯,是塊習武的料子,扔在那裡不充分利用真是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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