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迷多久,她渾身是傷!即便如此,她也想跟他當面對質……

不知昏迷多久,她渾身是傷!即便如此,她也想跟他當面對質……

白若蘭現在被折磨得渾身都是傷口,往傷口上撒鹽和辣椒,這不是想讓她痛死嗎?

“蘇琬兒,你不得好死!”白若蘭目眥欲裂。

她把目光看向慕青辰,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她不相信慕青辰會答應蘇琬兒這樣一個變態的要求來折磨她。

可惜白若蘭想錯了,慕青辰竟然沒有絲毫騷的猶豫,寒徹透骨的吐出兩個字:“準了!”

很快宮人抬了兩桶加了鹽水和辣椒粉的水進來,渾身都是傷口,那水潑上身,痛徹心扉,如同萬蟻蝕心,白若蘭本來已經痛得沒有力氣呻吟,可是因為這樣非人得折磨,又開始發出尖銳的慘叫。

慕青辰眸色不變,聲音淡淡的:“告訴我慕青燁在哪裡,我就放了你!”

“我……我不知道!皇上!我真的不知道!”

“再潑!”冷酷無情的聲音,宮人舀水繼續潑在白若蘭的身上,她的慘叫在大殿內延綿不絕。

乃至到後來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白若蘭悠悠醒轉過來,渾身都是傷,她只是輕輕動了一下,就疼得直冒冷汗。

睜著無神的眼睛四處打量了一下,接著窗外映進來的燭火,發現置身於一處廢棄的宮殿內。

渾身皮開肉綻,更深露重,她又冷又餓又痛,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遠處宮闕有伶人聲音尖尖的傳來:“從來薄倖男兒輩,多負了佳人意……”

白若蘭眼中淚珠滾下,有腳步聲從遠處傳來,燈光漸亮,幾個宮人打著燈籠,引著蘇琬兒進入室內。

相比渾身血汙一身傷痕奄奄一息的白若蘭,蘇琬兒仿若天仙下凡一樣美麗。

她站在白若蘭身旁,微微的翹起嘴角,聲音陰冷狠辣:“這不是我們大姚國天下第一美人麼?嘖嘖嘖!看看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白若蘭瞪著蘇琬兒:“蘇琬兒,你如此惡毒,總會有報應來的時候。”

“哈哈哈!好一個報應!白若蘭你不是一心向善,連只螞蟻都不捨得踩死嗎?照理說你這樣的人老天佛祖應該保佑你平安幸福才是啊?可是看看你現在的處境,都已經落到這種地步了,你的老天和佛祖又在哪裡?”

“都是你這個毒婦,要不是你蠱惑聖上,我何至於此?”

“蠱惑?皇上英明神武且是旁人能夠蠱惑得了的?白若蘭,事到如今你難道就一點都沒有反省嗎?”

“反省?我從未做錯何來反省?”

“未坐錯?白若蘭,皇上是天,即便你沒有錯,但是他說你錯了你便是錯了!”

“你什麼意思?”

不知昏迷多久,她渾身是傷!即便如此,她也想跟他當面對質……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啊?你不會以為皇上真是喜歡你到無法自拔吧?”蘇琬兒彎下腰,臉上帶了陰冷,“如果你不是左相千金,如果不是你父親對皇上登基有用,如果不是你可以迷惑慕青燁,皇上正眼都不會看你的!”

“你胡說!”白若蘭不相信慕青辰對她只有利用,花前月下那麼多誓言,猶在耳旁,他的溫柔,他的寵溺對她是致命毒藥,她不相信慕青辰會不愛她。

“我胡說?皇上不是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嗎?既然這樣為何在和你大婚之前娶我為妃?”

“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皇上是不是告訴你娶我只是因為太后旨意?”蘇琬兒打斷白若蘭的話,“白若蘭呀白若蘭,說你天真你還真傻呀?皇上那是騙你的,他和我也說過一樣的話,娶你只是迫不得已,實話告訴你,我和皇上在四個月前就在一起了!”

“什麼?這不可能!”白若蘭無法想象慕青辰一邊對自己卿卿我我一邊卻和蘇琬兒暗度陳倉。

“不可能?”蘇琬兒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有孕三月。太醫說了,脈象是男孩,如果是這樣……”

白若蘭的目光落在蘇琬兒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滿臉的震驚和不敢相信。

無法想象蘇琬兒竟然壞了慕青辰的孩子,無法想象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竟然早就背叛了她!

帝王恩情只是鏡花水月,心裡冷到極致,那一瞬間竟然沒有活下去的想法了。

蘇琬兒看著她了無生趣的模樣,眼睛裡閃過陰冷,猛地抬高聲音:“白若蘭,皇上讓我帶話給你,如果痛快說出慕青燁的下落,他會給你一條生路,給白家所有人一條生路,若是執迷不悟,就不要怪他!”

“他待怎樣?”白若蘭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慕青辰已經對她這樣無情了,還能怎麼樣,左不過是殺了她罷了,她活著受盡折磨侮辱,生不如死,死倒也是一種解脫。

“皇上是個念舊情的,特意給你時間考慮,如果你執迷不悟還不說出慕青燁的下落,惹怒皇上,菜市口就是你白家幾百條人命最後的歸宿。”

“不可能!”聽聞慕青辰準備對白家進行抄家滅門,白若蘭眼中都是驚悸之色,她發狂的大叫,“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皇上不想見你!除非你能供出廢太子下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呀!”白若蘭絕望的大叫。

蘇琬兒陰陰一笑,“動手吧,直到皇后招供為止!”

緊跟著的宮人馬上上前,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

白若蘭昏死過去又被潑醒,來來回回折騰了三四次,白若蘭身上除了臉已經沒有一塊好肉。

蘇琬兒的目光怨毒的盯著白若蘭的臉,雖然滿身血汙,但是白若蘭那張臉還是那樣美豔動人。

宮中用刑,從來都不上臉,不然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毀了眼前這張傾城傾國的臉。

目光落在白若蘭的手上,白若蘭不只是容貌豔絕天下,才藝也是動京城,當今聖上最愛的就是和她琴簫合奏。

她冷冷一笑,目光看向旁邊的傭人,對著白若蘭的手點了一下頭。

兩個宮人意會拿著夾棍上前夾住白若蘭的手指頭,用力拉緊,清脆的咔嚓聲響起,十指連心,白若蘭發出嘶聲裂肺的慘叫,一雙手指鮮血淋漓。

見白若蘭十指盡斷,蘇琬兒滿意的點了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只有微弱氣息的白若蘭。

“嘖嘖嘖!沒有想到皇后會這樣袒護慕青燁這個亂臣賊子,竟然寧死不招,既然這樣本宮只有回去如實稟報皇上了。”

“蘇琬兒你不是人!”白若蘭目中帶血,惡狠狠的盯著蘇琬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琬兒玉手輕撫腹部,“白若蘭,真正讓你落到這種地步的不是我蘇琬兒,而是皇上,白家三朝元老,功高蓋主,再出了你這樣一個皇后,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自古以來,外戚權勢過大幹政的列子數不勝數,皇上臥榻之側且容他人酣睡,我只是推波助瀾成全了皇上而已!”

“你胡說,皇上不會如此對我白家的!”

“白若蘭啊白若蘭,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執迷不悟嗎?”蘇琬兒格格的笑著,“皇上要是心中有你怎麼會這樣對你?所謂廢太子慕青燁不過是個由頭而已!”

“你什麼意思?”

“實話告訴你吧!皇上這樣折磨你逼著你招供只是找一個藉口,他知道你壓根不知道慕青燁的下落,所謂的和慕青燁廝守五天五夜只是掩人耳目,最終不過是借你之手鏟除整個白家。”

“不會的!不會的!”白若蘭喃喃的,心中卻是信了大半,如若不是慕青辰的旨意,蘇琬兒怎麼可能會這樣猖狂。

所以這一切是慕青辰為了剷除異己佈置的圈套,想明白這一點,白若蘭眼中已經是一片死寂。

未完待續......

書名《櫻冀璇之縹緲》

不知昏迷多久,她渾身是傷!即便如此,她也想跟他當面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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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拂面、草綠花紅,連著空氣都帶著香味,從那樣一個漫長的寒冬走過來,大家對這明媚的春光格外喜愛,孩童追逐放紙鳶、少年結隊踏春遊、姑娘們撲蝶菜花喜笑顏,農人田間忙春耕、老人倚門笑呵呵。

黎叔按著青錦的吩咐,帶上需要的東西,帶上人浩浩蕩蕩的便望玉山而去,錦閣交給黎叔打理,還叮囑芽兒,讓她沒事就回來住上一兩天,等小姐回來,芽兒看著他們出行恨不得跟上一起,本來現在見小姐時間就不多,如今到好,小姐往山上一住,往後見的更少了,芽兒感覺被人拋棄一般,望著他們的車馬忍不住掉起了金豆子。

“好了,小姐又不是不回來,我送他們去,看看山上還缺什麼好一起補上。”黎叔心裡還不痛快呢,他不在跟前,他還不放心呢,這麼多年伺候小姐慣了,怕換成別人,她不順手。

婁久葛也是聞信而來,如今他在工部,正是最忙的時候,去年凍壞的土地,今年要屯田檢修水利,不能讓老百姓錯過春耕。

“芽兒,振威將軍,讓人看到你這個樣子,不笑話了去,別哭了,會回來的,你聽郡主的,好好帶兵,郡主一準高興。”婁久葛很少有這般婆媽的時候,誰讓眼前這人哭的他心裡跟著不好受呢。

芽兒吸著鼻子,忍著哭,又跟黎叔交代一堆話讓帶給小姐,黎叔瞧著他說了半天沒點用,人家說一句就停了哭,心裡不是滋味啊,女大不中留,的跟小姐商量一下,什麼時候辦場喜事。

好容易黎叔這嘮叨完,有跟青天青雨好一番交代,小姐喜歡什麼,什麼習慣…最後黎叔受不來,直接駕車走人。

隨之而去的還有一道聖旨,將玉山更名錦山,踏入錦山者一切由錦山之主處置,這還是頭一回有對一座山下發更名聖旨的,所以這錦山之主,也被稱為山主。

山中風光正好,黎叔等人由著秋谷親自領上山,待見到青錦時,都激動的跑了過去,看到影嬸,青錦長呼了一口氣,這淵谷的膳食真是不好評價。

“小姐,怎的這麼簡陋啊?”來到七層,看著青錦的住處,黎叔這個心疼。

青錦正坐在臺上石桌前與笑佛、紅霧對弈,朝著黎叔揮了揮手,“還行,就是床太硬了,黎叔看著收拾吧。”

黎叔嘆了口氣,進去就招呼青天及閔家樣子等幾個人開始收拾屋子,將小姐特意盯著的東西都拿出來,才發現沒地方擺放,一番記錄,黎叔立刻下山置辦。

再回來時,秋谷真後悔沒有陪師叔對弈,而接了這麼個差事,看著眼前堆放的東西,只得喊門中弟子前來幫忙。

這淵谷的太師叔回來了,弟子們都知道,只是少有見過的,都忍不住昂頭看向山頂,聽說還是一位女太師叔,想想三位長老的功夫,不知這太師叔是否已登峰造極了。

“小姐,東西都置辦好了,就是這樓閣太小了些,書房寢房一起,只能用屏風隔開,另外這旁邊的兩個小房,就給青天、青雨和影嬸住,簡陋些,我再讓人搭個火房,吃食上方便一些。”黎叔真是操碎了心。

青錦對黎叔的安排都沒意見,吩咐他山下銀莊的事好生打理,北冀、南蜀該結束的生意就結束,銀子用在該用的地方了,不必心疼,現在進賬沒有往年多,也無事不必放在心上,山下還有些事要黎叔去做,又仔細交代一番。

黎叔離開的時候依依不捨,但好在青錦有話,隨時可以來這找她。

玉山現在更名錦山,青錦便讓人將山下大石換了,錦山便錦山吧,都是她的地方,這山裡的日子過了兩天也算適應。

因著那道更名的聖旨,不少人打聽之下才知道原由,原來是護國郡主居住之所,怪不得陛下如此重視,只是好端端的皇城不住,卻住帶離皇城有些遠的山中,這郡主真是個古怪的性子,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隨後便流傳出了各種郡主歸隱山林的版本,內容可謂是精彩萬分,故事更是跌宕起伏、還有的讓人看之忍不住催人淚下。

兩耳不聞山外事,日子過的清淨但不鹹淡,青天本就山間長大的,沒什麼不習慣,到是青雨頭幾天有些不適應,閔家娘子沒有跟來,去隨軍幫著打理夫君的起居,所以青天現在也算是沒人動不動就捏耳朵了。

“太姑姑,這些書籍我們都分類整理好了,涉獵可真廣泛。”博樓上下三層,堪比皇家的御書房了,藏書之豐富,連青錦都嚇到了,真虧的師傅和師兄。

架子已經擺放整齊,高低錯落,井然有序的,一個月的時間,才梳理好,青雨看著也很有成就感。

“大姐,這裡的書,我能看嗎?”整理的時候偷偷瞟了幾眼就捨不得放下。

“你想看就看吧,丫頭,貪多嚼不爛,自己看著喜歡什麼,想學什麼,好好靜下心學。”這丫頭好學,可惜,女子這個年紀已經不適合練武了,只能學些防身的功夫。

青雨兩眼放光,她早就想好學什麼了,昨日看到這裡也有一些書籍,“大姐,青雨想學醫。”

看她滿眼期待,熱忱很高,點了點頭,可惜,她對此一途不精深,交些淺顯的到可以,一直站在他們身後的紅霧雙眼直眨,正缺一個女徒弟,這不送上門來的?

“師叔,這女娃我看著極有天賦,很是適合學醫,師侄我多年研習醫術,正好缺個徒兒,師叔你看?”這就是緣分啊,哈哈,眼睛悄悄瞟向兩位師兄弟,是人家自己女娃說要學醫。

瞧他那一臉嘚瑟的樣子,秋谷和笑佛吹鼻子瞪眼的看著,又不是習武,還看的出天賦,老不休,不要臉,瞧這女娃子多水靈,笑起來真可人,學什麼醫啊。

青錦看向紅霧,到忘了他們,師傅當年可謂博學多才,涉獵甚廣,只是她沒時間也沒經歷學那麼多,“你們兩個都擅長什麼?”

被問到自己身上,兩人精神一陣,秋谷眉開眼笑道:“回師叔,我可以教女娃子練武。”學一身功夫,出去多威風。

“師叔,女娃子這個年紀不適合習武了,學醫太血腥,不如學學星相命術。”笑佛一臉討好,笑容可掬的盯著青錦,一雙眼睛就差沒說,快讓跟我學啊。

青錦掃了三人一眼,“你們平日都很清閒?”看來的給這三個師侄找點事做。

三人同時點頭,就是太閒了,所以師叔,是不是將女娃讓給我教啊?

“現在山中有多少弟子,如何擇選?都什麼人負責教?教些什麼?”既然三個都在,正好了解一下,問問清楚。

這一傳問題問下來,三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老大秋谷來回話。

“師叔,淵谷目前弟子二百,山上一百人,山下一百人,這擇選…就是山下的孩子,那個家裡窮點的…或者城中乞丐,不過師叔放心,都是挑選的筋骨好的、天資好的。”說到這,秋谷偷偷瞄了一眼青錦的臉色。

不就是沒吃沒喝的,你們順手拐帶?青錦沉著一張臉道:“繼續。”

秋谷一個哆嗦,怎麼這師叔比師傅還嚴肅,“現在負責執教的有九人,也就是我們三個教出來的,那都是不錯的,主要教武藝。”師傅遺言讓培訓影衛,等真龍師叔歸來,沒說要教別的啊,秋谷腦中認真回想了一下多年前師傅老人家去世時的話。

“所以你們三個這些年就在這山上數螞蟻?”青錦的聲音透著些無奈,難怪師傅有那樣的遺簡,從他們身上約莫能看出師兄的樣子。

還有下棋、聊天、冥思、追野味,事情是很多的,只是三人看著青錦的臉色不敢說。

“青雨,跟著紅霧學吧,青天,你太爺爺當年的星相命術也別荒廢了,跟著笑佛好好學。”看來的好好擬個章程。

紅霧心花怒放,女娃子是他的了,笑佛聊勝於無,只有秋谷,苦哈哈的看著青錦,師叔,你不能厚此薄彼吧,他兩都有衣缽傳人,他也要一個,最好是讓他自己下山去尋就最好不過了。

只是青錦沒有下文,轉到書架前看著分門別類的書籍,一一看過去,秋谷就一直跟著,另外兩位早就帶著愛徒飛奔出去交流感情了。

越看,青錦目色越深,古籍武學、孤本醫書、兵法典籍、史書傳記、甚至還有農商製造等書籍,真是五花八門無奇不有。

上的二樓,比一樓少了許多,是一些星相命術、旁門左道的書籍,竟連毒醫之術都有。

三樓就兩個書架,有書桌椅文房四寶齊備,三扇窗戶朝外,山中景色盡收眼底,書架上書籍多是些閒書,反動痕跡較為明顯,唯一算的上正緊的是兩套武功心法和幾本奇門遁甲相關書籍,書籍上還有詳細的解讀分析和筆錄,從字跡來看,青錦知道是他師傅閔虛子留下的。

“這博樓往後旁人不得擅入,二樓只留星相命術的東西,其他都給搬到這來,這三樓無我允許,你得入內,你去忙吧。”

青錦老不客氣的指使秋谷,省的他太清閒,滿眼哀怨。

秋谷唉了一聲,立刻親自去搬,不就爬個樓,難不倒他,只要將師叔伺候熨帖了,他就出山有望了,哈哈哈哈,機智。

青錦在書桌前桌子,桌子被擦拭乾淨,宣紙是現成的,筆架上狼毫也是上好的,見秋谷正搬著書上來,青錦指了指:“放那去打些水來。”

秋谷又乖乖的下樓接水,這山中喝的用的都是山泉,山上珠管相接,到處都可取水,很方便,山中還有幾眼溫泉,冬日跑著最是舒坦,滿山翠竹夾著參天大樹,荊棘藤蔓隨意生長,各種草藥也不少,野味更多。

青錦滴水研磨,一股墨香在房中散開,秋谷繼續搬書,絲毫不影響他師叔埋頭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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