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1999年8月
路边
有一个干净的水坑
里面有一个月亮
我用力一踩
月亮随着水花飞出去
可等水平静后
月亮还是在那儿
只是瘦了一点
------------《孩子们的诗》
雨后面上的水坑
对孩子
总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
刚下过一场雨
路面上散落着许多小水坑
这可让孩子们激动坏了
一脚一个“哗啦”溅起的水花
水花落在裤腿上
快乐落在孩子的心上
趁大人们不注意
他又一脚迈了过去
“哗啦”又盛开一朵大水花
在大人还没来得做出反应
小孩子就哈哈笑了起来
给你一个得逞调皮、
让你又不忍心责备的笑脸
….
放学回家的路上
小明看到了这一幕
望着路上三岁的小孩子
尽情的踩着水坑
后面的爷爷无奈喘着起
任由着
…
小明心里痒痒的
羡慕着
他也想再体验下踩水坑
那种肆意的感觉
但他知道他已经六岁了
不能像三岁小孩一样在大人面前随意的调皮
他静静的站在路边
等着人越来越少
寻望着周围
只有他一个人时
….
“啊太棒了，终于没人啦”
小明突然欢乐的叫了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
他一脚一个水花
“我要踩出最大的水花”
他自言自语着
脚下的水花也好像听懂了他的欢快
发生“哗啦”的声音来迎合这个少年
小明听到更高兴
感觉自己有神力一样
可以让一个平凡的水坑绽放一朵朵水花
兴奋使他加速步伐
快乐激发他挑战更多的预约
…
他看到前面有个较大的水坑
一只脚不能让它展开漂亮的水花
两只脚才可以！
他思考着，并加速着
临近水坑，他猛抽了一口气
双脚弹起，朝水坑中心落去
…
脚下踩空，这不是一个水坑！
可能是一个溢满的水井！
小明整个人沉入水下
开始眼前一片漆黑
渐渐能看清一些
拼住呼吸
他挣扎着向上望去
水面上展着一个圆形的光源
而周围一片灰暗
光源应该是刚跳入的水坑口
小明想着
用着全力向上游去
但身子不听使唤
反是向下慢慢沉去
他要哭了
因为自己这么小的年纪太委屈了
自己还没有同班的小花牵过手
还没有打赢过个子比自己低的小飞
还没有学会骑自行车
还没有长大…
小明哭了起来但他不敢呼吸
他惶恐的在水里来回翻腾
可他没办法游上去
再看头上的光源越来越暗
他感觉可能自己要死了
他闭上眼不想再动了
…
突然，有只手抓住了他
他惊恐的睁开眼
不是水猴子
身边多了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孩子
他拉着小明向水下游去
小明有些紧张可少一些恐惧
原来小明发现自己的头部多一个透明的头盔
像头罩一样扣在头部
与肩部贴合
自己竟然可以呼吸了
…
再看身旁这个孩子
身形及穿着和自己相似
只是脚特别的大像青蛙的一样
没有穿鞋
他的身体很柔软、灵活的像一只鱼
…
他仿佛感觉小明他大量自己
回头向小明笑了笑
小明看他笑的很好看
像自己的好玩伴邻居小韩
小明的恐惧渐渐消散
…
“你是谁？”小明问道
“我叫张羽，你呢”
“我叫小明，你怎么在水下…”
“我们一直生活在…你怎么掉到水里了”
“我…”
…
小明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开口说话
而这个叫张羽的孩子的语言和自己也一样
小明忘记了慌张
两人在游动中
相互了解着对方
…
原来这是一个地下水里时间
这里还有一群人类生存
他们的语言和地面的一样
…
两人双脚踏到水低的地面
“前面就是我家”听张羽说话
小明向张羽示意的地方望去
…
这是一座古式的阁楼立在水中
窗户泛射着光芒，映照着周围宛如白天
阁楼两侧长着几米高的宽叶藻类绿红交错
前面几棵两三米高的珊瑚
全身透明白色、刺刺楞楞
不时有一些大鱼从中穿过
…
两人走近阁楼
小明才看清阁楼用石头筑成
他伸手摸了一下珊瑚
珊瑚枝干随之变化
颜色和自己肤色一样
而橙色的上衣触到珊瑚
珊瑚的部分枝干也变成了橙色
真是有趣
小明叫道
…
张羽笑着小明的好奇
拉着小明继续往阁楼内走
原来到了吃饭的时间
…
阁楼内
大约有四层
中央长有一棵珊瑚
这珊瑚比外面的珊瑚
看起来较为苍老
却更高大直达楼顶
似乎是这楼的支撑骨架
楼梯在大厅侧面
螺旋上升，逐渐缩向珊瑚的头部
像海螺的内部造型
…
小明大量着房子内
跟随张羽朝楼上走着
楼道两侧墙上
零星着种植花草
那花草都长在墙内
看不到根系也没有土壤
枝叶伸展在外面
有宽叶有针叶有绿有红
看着和外面世界的花草一样
小明却叫不出名字
…
一进二楼
入眼的是一珊瑚缠绕成的方形柜体
上面游动着许多的鱼
色彩斑斓极为漂亮
鱼在一个虚拟的球体内游动
虽然看不到球体的轮廓
但根据鱼儿们游动的轨迹
小明猜那里一定有一个约束物
一转弯
是一个大厅
还没仔细打量
就被前面的人叫住了
大厅中央放了一个长桌
桌上摆着五六个盘子
盘子盛放条条棍棍的东西
桌子旁正坐两个大人
大人叫了张羽
...
小明就跟张羽坐到饭桌
原来这两人正是张羽的父母
看起来和自己的父母并没有差异
大人们看到小明热切的询问着小明情况
小明感觉就像自己的父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新朋友
那情形一模一样
小明跟着他们说着笑着并模仿着他们吃饭
小明夹到食物时，似乎都是珊瑚做成的
张羽和他的父母示意小明尝尝
小明虽然好奇，但也疑惑味道会怎样
轻咬了一口，嚼了几下
情不自禁吞咽了下去，津液在口中打了回转
味道真是太好吃了
酥软像熟透的黄瓜，而味道比鸡汤还鲜美
小明闭上了眼，想再回味下这具体是什么味
可越想越舒服，馋味在口中不停打转
越想把它控制住
…
“小明！”一声叫喊惊醒了小明
这最熟悉的声音正是妈妈的催促声！
“快点吃饭要吃到啦！吃个饭就能睡着！现在不是幼儿园啦，外面张羽都在叫你啦！…”妈妈训叨起来...
小明揉了揉眼睛
看着眼前的妈妈，
再看看桌子的早餐
…
自己竟然在吃饭时打了盹
并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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