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本人都崇拜的這位國畫大師——應野平

  應野平,幼承家學,喜愛繪畫,初學王石谷、王鑑,後師石濤及宋元諸家畫風。1949年前曾任新華藝術專科學校教授。1923年赴滬,入上海模範工廠電刻部當學徒,畫銀盾圖案。1933年任法租界法院錄事。1947年於西藏路寧波同鄉舉辦第二次畫展,出版《應野萍畫集》,始著聲滬上畫壇。1949年後任華東美術家協會創作幹部,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編輯室副主任,1954年,華東美術家協會成立,任專職畫師,次年任上海畫片出版社編輯室副主任。1960年任教於上海美術專科學校,1972年與唐雲合繪巨幅山水,懸掛於上海接待國家元首的宴會廳。1983年任上海大學美術學院教授。1988年6月在中國美術館舉辦個人畫展。出版有《應野平山水畫輯》、《應野平山水畫冊》等。

  應老對作畫抱有無比虔誠的責任感,每當素箋在案、毫端著墨之時,胸中便了無墨(石疑),物我皆忘,驅使著筆墨運行的只有對藝術的一腔忠貞,對人生的無限深情,即具備了古人所說的“氣”。

連日本人都崇拜的這位國畫大師——應野平

應野平作品交流:I86'662O'565O

   應老的繪畫作品具有鮮明的個性,你很容易在一大批作品中挑出他的畫來,這種個性的獨特性來源於他的繪畫技巧,也來源於他的繪畫觀念。他的技巧為觀念服務,而觀念又能恰如其分地轉化為技巧,兩相得益,遂使心手兩暢,佳作迭出了。

  應老“外師造化”的深厚積累,在創作過程中,由“中得心源”而演化成的天地山川,都籠罩在對生活、對藝術一片至誠的浩然正氣之中。東坡有詞雲“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其意境即能從應老的畫面上映現。他常常是乘興抒寫,坦蕩率真,遊刃有餘,運斤成風。胸中塊壘,腳底風雲,盡在有意無意之間凝上畫面。

  應老的書法,尤其是隸書藝術的內涵絲毫不亞於山水畫。由於是出自畫家之手的別樣情懷,落筆時少卻了純粹的永字八法為至上的束縛,滲透了山水畫的章法佈局和大氣渲染,整體上取法漢簡,給欣賞者乃高古又不落時倦的意境感覺。

連日本人都崇拜的這位國畫大師——應野平

LOT號0491—黃山春色—成交價:99.00萬—拍賣日期:2005-04-27

  應野平《黃山春色》巨幅作品一生罕見。一九七四年此幅作品是作為當時的“政治任務”創作來完成的。一九七一年底中國恢復聯合國的合法席位,一九七二年初尼克松應邀訪華,發表中美聯合公報。以江青為首的“四人幫”指示上海市革命委員會,要求上海畫家創作一幅巨型山水畫送給聯合國紐約總部佈置懸掛,任務落在當時擅長畫山水畫的著名畫家應野平先生身上,時年六十四歲精力充沛的應野平先生懷著對祖國大好山河的摯愛,謹慎考慮還是畫一幅能表達錦繡中華壯美山河體裁的作品,憑著他一生遊覽名山大川的感懷和手頭萬千寫生的實稿,作了反覆思忖與比較,決定以黃山山水為藍本,以風光綺麗的北海石荀峰一帶景色為依據,開始小稿的構思創作。

連日本人都崇拜的這位國畫大師——應野平

黃山春色。一九七四年秋日,應野平寫於黃埔江畔

  黃山山水是應野平先生晚年變法創新的重要研究課題,他曾四上黃山寫生,發出了“我平生最愛是黃山”之感言,在畫風上他博採眾長,用宏取精、另闢蹊徑,變米芾的山水大橫點為直點垛筆,再摻以花鳥畫中的大塊畫點染的大潑墨山水畫法。筆法奔放,乾溼縱橫,潑墨潑彩,一氣呵成。在寫實中求寫意。

  

連日本人都崇拜的這位國畫大師——應野平

波濤滾滾的江水,全用細筆勾寫,令畫面平生水聲轟鳴、怒濤湍急的聲勢,更親托出鋼骨橋橫鐵索寒的一個“險”字來。通過對水與山比例的對比,畫家已將舊日裡山水畫的平淡天真擊個粉碎,令觀眾激揚起一股改天換地的毫情。

連日本人都崇拜的這位國畫大師——應野平

LOT號0326—大渡河—成交價:448.00萬rmb—拍賣日期:2010-12-29

這幅作品作於1951年表現大渡河舊貌換新顏的作品中,可以見出以應野平為代表的那批傳統山水畫力圖愛新就新,變舊式林泉高致的審美為新時代換了人間的豪情的努力。是圖的筆墨,猶多四王,尤其是王時敏、 王鑑包括董其昌的風韻,特別是左首坡腳和遠山的落茄,全從王時敏畫中脫穎而出,同樣的墨筆,在經畫家“行萬里路”的真情實感的薰染後,卻煥發出了令一番古人不能夢見的豪邁。

連日本人都崇拜的這位國畫大師——應野平

一九三五年紅軍長征時,這裡還是古老的鐵索橋,只能通行人在解放後不到半年這裡即出現了工程偉大的大渡河鋼骨橋能夠通行滿載貨物的大卡車,一九五一年冬日應野平。

  應野平古稀之後,依舊恪守“筆墨當隨時代”,時代需要精品的創作理念,反覆錘鍊繪畫語言,精勤探究表現形式,熔鑄古今,強化個性,為豐富、完善現代水墨的筆墨技巧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晚年他的筆墨趨於厚重、凝練、曠逸、雄健,善以簡約、拙秀的書法筆意刻畫山石、樹木、流泉、村居,兼用濃淡多變的墨色暈染、皴擦。增加物象的厚度和層次感,以塊面代替點、線,局部留白、虛化,表現光照與色階,敷色或濃重,或雅澹,色墨相滲,韻致微妙,既得南派山水的秀潤、清雋,又具北派山水的厚重、滋實,一畫既成,喜題自作詩詞,集詩、書、畫於一爐,以精、氣、神賦新格,終臻人畫俱老之純青之境。

  欣賞應老山水畫時,如能在運筆、用墨、用色及用水上細加琢磨,收穫會更大。作品提倡氣勢壯闊,一氣呵成,充分發揮了水、墨、色在宣紙上只有第一次落筆時才可能產生的奇妙效果。水與墨的滲化作用,在整個創作進程中,不斷變幻,妙契無痕。這裡有陽光照耀下石崚、峰側的強烈反光,有濃蔭綠莎在山陰雲露間的溟溟氛圍,煙雲舒捲,溪澗湍急,靜者堅凝,動者流盼,渾沌一片天然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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