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誰,為什麼對我的女人這般好,難道有什麼隱情?

這男人是誰,為什麼對我的女人這般好,難道有什麼隱情?

春芽滿面的悲情,兩隻手撫著自己的臉蛋,淚水簌簌的落了下來。

“叔,不怪春芽的,是我的錯。”我鼓起勇氣衝到了金明叔的跟前,上香姨趕緊關了商店的門,拿了棍子站到了春芽的背後,“跪下,你竟然偷偷跑了回來,你是不是讓咱劉家人永遠沒有顏面呀!我跟你爸可是北山村的數一數二的人物,我們花得起錢,丟不起這個人啊~!”上香姨的淚水一下子就滾了下來,那棍子朝著春芽的身子就打了過去。

我撲到了上香姨的跟前,一把拉住了那根棍子,金明叔一把推開了我:“可欣,我們劉家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懂教養的女兒,可欣,我們兩口子對不起你們家呀!這事情你爸跟你媽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當我被推開的時侯,那棍子終於落到了春芽的身上,我的心真如刀割一般,明明是怪我的,為什麼要打春芽。

“說,快說,以後怎麼做好媳婦,啊?”上香姨的棍子一連打了三下,我聽到了重重的擊到春芽腰間的聲音,我想衝過去,但金明叔用手強力的擋著。

春芽用手撫著腰際,抹著淚水:“媽,爸,是我錯了,我,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了,真得不會再任性了,不會再惹可欣哥生氣。”

我聽著春芽帶著淚水的聲音,一個箭步推開了金明叔,撲到了春芽的跟前,緊緊的摟著這個女人的身子,我的唇緊緊的吻著那鹹鹹的淚水,一下子抱起了這個女人。

“上香姨,不是春芽的錯,要打,要打就打我吧!”我的聲音很大,我的雙手緊緊的環抱著,春芽的淚水如雨注一般往下落著,這是我第一次真心的後悔,我沒有想到春芽會無怨無悔,隻字不提我對她的態度,我瘋了,我簡直不能容忍自己對於這個女人所犯下的錯誤,我緊緊的撫著這個女人,不肯鬆開自己的雙手。

“可欣,你,你別憐惜著,春芽是被我們慣壞了。”上香姨的棍子依舊懸在空中,我下意識的一把握到了手心裡。

“上香姨,別,你不能打,春芽現在是我的女人,你要打得徵得我的同意。”我的話很有威性,金明叔與上香姨這會子訕訕的看著我,而春芽用自己的淚水洗涮著我的臉蛋。

當我領著春芽走出這個商店的時侯,金明叔與上香姨特別開心的送我們離開,我不時的用手撫著春芽:“沒,沒事吧!我送你到衛生所看看。”

“看,看什麼?”春芽的兩隻手輕輕的撫著我的右臂。

“不疼嗎?剛才你媽也真夠狠心的。”我補了一句。

“痛,痛,是有點痛。”春芽下意識的晃了一下腰,我趕緊用手撫了一下,“還是去看看吧!啊?要是真打出毛病來,這以後還怎麼給我生孩子呀!”

“生,生孩子?”春芽一聽就羞紅了臉,“買,買個紅花油吧!可欣哥!”

春芽說完準備自己去衛生院,我一把攔住:“站在這裡別動,我去。”

春芽訕訕的點了點頭,我發現自己突然之間有了人情味,突然之間忘記了那個可愛的我準備要跟一輩子的女人,我明白,這些並不是真正的愛,然而愧疚足以讓我對這個女人負責,我沒有理由再想其它的事情,結婚那是非同兒戲的事情,我跟春芽就是兩口子。

村衛生所裡這會子特別熱鬧,看病的是吳大夫,他是本村人,他爹以前也是醫生,他的兒子叫吳天,跟我是念過一級,很活躍,個性很張揚。

我一進衛生所,立馬吳大夫就笑著問侯起來:“可欣來了,今天結婚叔還納禮了,怎麼,想吃六穀呀?”這六穀在農村裡就是中藥的意思,我趕緊搖了搖頭。

“吳叔,買紅花油,我媳婦春芽扭了腰。”我說媳婦的時侯很自然,吳大夫趕緊朝著櫃檯裡的一個傢伙喚了一聲,“吳天,給可欣取瓶紅花油。”

我朝著櫃檯裡看了一眼,一個長得消瘦的男生站在裡面,朝著看了一眼:“可欣,是你呀!聽說你結婚了,還娶了咱北山村的村花,祝賀呀!”

“謝謝,吳天,你最近跟你爸學醫?”我拿出錢包掏了十塊錢。

“沒,開出租車,不賺錢,聽說你上江海大學回來了,你可賺大錢了吧!”

我笑了笑,我不喜歡別人問我的工作,也不喜歡別人提我那個特別響的大學的名字。

“我,也沒有工作,有空幫我瞅一個,弄個生意也行啊!”我隨便的說道。

“生意,現在都不好做了,你家不是有個水果批發生意嗎?你接了手,那不就成了,還做其它的生意。”吳天拿了十塊錢笑著塞到了我的手裡。

“怎麼?”我又推到了吳天的手裡。

“要什麼錢,春芽跟我們是對門,大家都一起初中畢得業,還要什麼錢呀!”吳天恁是推到了我的手裡,拿著藥裝了袋子跟著我走了出來。

“吳天,看,你太客氣了。”

“沒事,春芽腰扭了?”吳天朝著穿禮裙的春芽看了一眼,我點了點頭。

“我送你們吧!”吳天未等我同意,立即拿了車鑰匙鑽到了車裡,他又開了窗玻璃朝著吳大夫叫了一句,“爸,我去送下可欣跟春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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