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逼俺淨身出戶:“錢、房子歸我”俺笑:“做夢”

婆婆逼俺淨身出戶:“錢、房子歸我”俺笑:“做夢”

將離婚協議遞到我的手中。

我逐條看下去,越看越不對勁,越往後看,越覺得心裡那股火苗子蹭蹭的往上串!

壓著火氣,“房子我答應給你了,為什麼還要錢?”

而且他要的錢是當時村裡的拆遷補償款!

拆遷補償款是按照家裡人頭補償的,當時我和他沒有結婚,他居然要求把我和我父母的都要去!

他腦子沒有壞吧!

陳源追我的時候從來沒有提過錢,更沒有提過房子,他給我的感覺就是特別上進,會讓我過上安穩好日子的小夥子。

可他的面具撕碎之後的本來面目,貪婪又齷齪,此時面對不合理的分配,他竟然臉不紅心不跳,毫無羞恥感的理直氣壯!

“那個補償款,我本來也該有份的!”

我捏著離婚協議,手指顫抖,忍到了極致才沒有站起來!

“你有什麼份?補償款確定協議簽下來之後我們才結婚的!”

“那是你爸媽耍花招,故意拖到賠償協議完全簽好才準我們結婚!他們就不想我得到一分錢!真是心思惡毒!”

“我父母從來沒有開口要過彩禮,你還好意思說他們心思惡毒?”

陳母馬上搶白道:“人家珍珍是正兒八經的津城城裡人,都沒有問我們要過彩禮,還說結婚後就把那輛寶馬送給我們阿源!人家可是城裡人!你一個鄉下人還好意思要彩禮?”

我靠在沙發背靠上,大力呼出一口氣,對對對,我鄉下人!

我鄉下人跟人家血統正宗的城裡人比不了!

可陳源竟然有臉說我父母心思惡毒!

他對我父母的憤恨積怨從他的表情中就能看出來,說是恨之入骨都不誇張。

我想起四年前我們村劃地拆遷,那時候我才剛剛大四,消息剛剛傳開,陳源就開始瘋狂追我,但他從來不提拆遷的事情。

讀醫科大四大五是最辛苦的,不但有各種各樣的考試,還要實習。

陳源對我好到人神共憤,就差做牛做馬了,他一直跟我求婚,我父母卻怎麼也不想同意。

那時候村裡拆遷,大家都找本村的結婚,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要嫁個外地人,而且還沒車沒房,父母的心態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也沒有硬來。

後來村裡所有的補償協議簽好蓋了手印封檔,父母就同意我們結婚了。

拿證的當晚,父母閒聊說起拆遷賠償協議已經落實。

陳源當時笑嘻嘻的,第二天就說單位調他去非洲,等他回來給我補辦婚禮。

現在想來,沒有房子是坐不住了吧?

以前的婚姻法,婚後財產五年後變成共有財產,可婚姻法再次修改,婚前財產多少年後都是婚前財產。

我用了很長的時間來平復心情,那三個人串通一氣,比我淡定多了。

許珍珍的家庭應該很有錢,可為什麼要盯著我的房子和錢?

這簡直不符合邏輯。

我坐正,看著陳源,“陳源,是不是如果婚姻法沒有變的話,你要等五年過後回來跟我離婚?”

陳源眼神閃躲著,“和你離婚,那是因為我知道我愛珍珍,愛到不能離開她,離開她我會死的!!”

許珍珍感動得紅了眼睛。

“你是離開許珍珍的錢會死吧?”我毫不留情的戳破陳源。

陳源尷尬到臉紅,“你亂說什麼!我愛珍珍!要不是當初和她鬧了矛盾,你怎麼可能插足成功?”

我插足?

我插你媽的足!

他居然跟許珍珍說是我倒追他?

“陳源,我們發個誓吧?要是當初是我追的你,我不得好死,要是你死皮賴臉,下跪似的追的我,你全家不得好死!怎麼樣?反正我全家現在就我一個人,你不虧!”

陳母大概也是迷信的人,一聽就坐不住了要站起來!

陳源終於沉不住氣,拍了桌子,“李見微!現在是談我和你離婚的事情!”

我舔舔嘴唇,也不想去追究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早解決早解脫,“房子和錢,你選一樣,你可以選錢,房子我並不想給你,那是我父母住過的,我想留著,這是事實。但你非要房子也行,錢留給我,我總還要去買個地方住,現在房價這麼貴,我這點錢也買不了現在房子這麼大的。我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

陳母不樂意了!“你怎麼這麼小家子氣啊,拆遷款才多少啊?我們阿源在你身上浪費那麼多年的青春,你青春損失費總歸要賠的,而且他還要結婚,馬上寶寶要出生了,總歸要錢的!”

又是青春青春!

我推開椅子站起來,“王大媽!別給臉不要臉!他的青春是金子做的嗎?他自己沒出息掙錢給小三買房,我把房子讓出來給你們還不滿意?還他媽要我出錢給你們養小三生的私生子!你們問問外面的人,欺負正房也不是這麼個欺負法!”

本來就有不少服務員在遠遠看我們熱鬧,我這樣一鬧,只怕人家心中也有微詞。

不少人對陳源那三個人指指點點,陳源臉色難看,陳母卻挺直腰桿站起來,叉著腰,“你當醫生的多有錢啊?隨便給病人開幾盒藥就是幾百塊,你一天看幾百個病人,就可以賺好幾萬!一個月就多少錢了啊!我們沒要你把共同財產拿出來分割,你還好意思說我們欺負你?”

我太陽穴疼得厲害,扭來扭去的疼,就是太多像陳母這種人,到處散佈醫生亂開藥的言論,醫患關係才會如此緊張,我承認這個行業有黑幕,可不能偶爾幾個人的行為,否定整個行業。

我太有節操,和這樣的人鬥不下去。

我拿起手機給又妍打電話,讓她過來接我,我感覺再在這裡待下去,要被這幾個人給吃了!

陳源見我找幫手,他有些壓不住陣腳,急急道,“你有嚴謹,還害怕沒錢?我拿著錢還有用,你拿著錢怎麼從嚴謹身上撈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和你一起來的,看來我沒有冤枉你,你們的確早就搞到一起了。”

陳源是覺得所有人都和他一樣卑鄙齷齪嗎?

我和嚴謹的關係,我沒有什麼立場再去爭辯,但從一開始我就被陷害,昨天晚上嚴謹那樣對我,我也不是自願。

在這場局裡,我從來都是沒有選擇權的那個。

我沒有想過,也絕不會從嚴謹的身上撈錢!

我仰頭,吐了口氣,“陳源,你不要臉到這種份上,許珍珍還能接受?”

許珍珍今天一聲不吭,全程只做太皇太后,姿態端得高到不行。

“我也是為了她能過得好一點。你傍上嚴謹不也是為了過好日子?”

我警告自己不與傻瓜論短長。

“錢和房子,你選一樣。”我再次重申,這是我能做的最後讓步,我不是聖母!

“錢和房子,我都要!我幾年的青春都被你們李家給耽誤了!”

看來是要將不要臉進行到底了!

我將離婚協議揉成一團,站起來狠狠砸在他臉上!“你又要錢又要房子!憑什麼!你這條癩皮狗!”

陳母跳過來推我,“幹什麼!你還想打人是不是!你這種農民生的女兒太沒教養了,居然敢動手打人!欺負我們阿源老實本分是不是!”我也不想客氣了,反手就將陳母推開,她一下就摔回坐在了自己的沙發位上!

“你敢打我!”陳母又開始大喊大叫。

我是醫生,這個行業基本就是男人當女人用,女人當牲口用,和老師那個群體差不多,腎不好,體力不好的都幹不了。

我真要跟她使蠻力,陳母未必打得過我。

許珍珍撐著大肚子站起來,不停問陳母傷到哪裡沒有,要不要去醫院

我把紙團扔到陳源臉上的時候,外面一輛瑪莎拉蒂停到了咖啡廳外面,車上下來的女人飛快的跑進來。

是又妍!

“幹什麼!三個欺負一個是不是!”又妍踩著高跟鞋,甩著大波浪氣勢洶洶往裡面走。

他們看到又妍,都有了忌憚的神情,許珍珍倒是膽子大了起來,“盛小姐,我們之間的私事,請你不要插手。”

又妍也不怕大肚子惹不起,直直走到許珍珍跟前,“我這個人就喜歡多管閒事,怎麼了?”

許珍珍懼怕又妍,心慌慌的退了一小步,“你再敢靠近一步,我肚子痛了!”

又妍又往前走了一步,“你痛啊!你痛啊!我們微微和陳源這個渣男還沒有離婚呢!你個小三頂個大肚子倒是跑到原配頭上來拉屎了!你是不是欠罵啊?啊!”

“你胡說什麼!我和阿源五年前就認識了!”

婆婆逼俺淨身出戶:“錢、房子歸我”俺笑:“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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