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70年代出生的孩子,記憶最深的是什麼事?

宗元


我71年的,記憶中印象深刻的事很多的。幾得那時候上學得自己拿凳子去,父母不在家還得帶上弟弟妹妹,自己上課,弟弟妹妹在外面玩下課了還要照顧他們吃東西 。放學後再帶回家。還要做好飯等父母回來吃,因為那時農村合作社沒有分開,不能提前回家,吃了飯還得趕緊去。所以大人一般顧不上家裡也顧不上照顧孩子 都是大的帶小的,還得做好多家務活。想想那時候的我們真是太辛苦太聽話了!還有就是看小人書,可我們不光看,因為那時我家裡有好多的小人書還有故事書。我們會在星期天帶上所有的書到街上去擺攤,把所有的書擺在地上鋪著的塑料紙上,然後等別人來看。看一本收五分錢,也有不少人看的。所以小時候的零花錢我們基本可以自己解決。那時候的事真的還有很多值得記憶的,歡迎大家補充。喜歡可以關注我



隴之戀


70後的農村孩子,應該都不會忘記,那段物質匱乏,而又快樂無比的童年。有幾個生活細節,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第一個就是每天放學回家的事。


每天放學回家,家裡人都在地裡幹活,鑰匙都藏在大門外的某個地方,打開門回家,先去廚房,掰一塊兒還有點兒餘溫的玉米饃,塞嘴裡,大口大口的吃,吃完再從缸裡舀一瓢甘甜的涼水,打個飽嗝,拍拍肚子,然後再去玩。偶爾有個白麵饅頭,那簡直就是中獎了,平時吃半個的,這回得吃一個。

出去玩,玩啥?

洋火盒的皮兒

,撕開,我記得最常見的是鐵塔牌的,攢厚厚一摞,跟寶貝一樣,天天揣衣服兜裡。放學或者課間,拿出來,扔地上,用手拍地上,如果翻了,就贏走是自己的了。

打紙啪

作業紙,報紙,煙盒,各種紙製品,撕開,疊成四方的紙啪,扔地上,也是利用風和角度,只要把別人掀翻,你就贏,贏過來的多了,褲兜裝不下,得藏書包,回家更要藏好。


抓壘礓蛋兒,也叫料姜石

從河邊撿圓的壘礓蛋兒,鵪鶉蛋大小,不是石頭,是風化的什麼岩石吧,然後存一堆,大撒把扔地上,看準地上的,手裡存一個扔起來,第一次抓一個,第二次抓倆,第三次抓仨,依此類推,每次都要確保扔起來的那個和地上的目標同時抓進手裡不掉,才算贏。這個遊戲考驗眼神和速度,當然更費手,蹭的皮不少掉。

逢年過節更好玩啊

大年初一早上四點多起來,跟村裡一群狗蛋們去揀炮,就是放完沒有炸開的炮,帶捻兒的就拿根菸點了放,有扔路上的,扔廁所的,扔雪地裡的,扔水裡的,扔老鼠洞的。


不帶捻兒的,拆開倒出裡面的火藥,湊一大堆,自己做個捻兒,來個自制煙花,就為那瞬間的一股火花,得興奮半個小時。


端午節

端午節我們都從家拿雞蛋,有鴨蛋,鵝蛋的也拿,然後去學校碰雞蛋,把別人的都碰碎,自己的不破,那就是雞蛋王,那得意勁兒比拿了獎學金還得瑟。

清貧的童年,快樂的童年,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

你小時候玩兒過啥?


老爸的茶


我是1974年出生的。待我記事的時候,家裡已經不是窮的揭不開鍋的狀態了。但是,有些事,在我幼小的心靈裡留下了抹不去的創傷。那時,家裡成分不好,有一天父親在地裡勞動,趁人不注意往衣服裡塞了兩塊地瓜,晚飯時放鍋裡煮了煮。也不知道怎麼被發現了,生產隊裡成分好的一群人不由分說,連夜把我父親拖到生產隊的牲口園裡棍棒皮鞭一頓毒打,我親眼目睹父親的哀求和慘叫。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媽媽在一邊偷偷掉淚摟著我不讓我哭,生怕他們打我。我很恨他們,平時我都是喊他們叔叔,伯伯的。他們為什麼那麼惡毒。啥時候我要報仇。沒過多久,說是要為我們成分不好的平反,摘去“地主”帽子。父親才長長舒了一口氣。以後他們也不囂張了,天天在村裡低頭不見抬頭見,但是父親很少搭理他們。



時過境遷,村子還是那個村子,父親將近八十高齡了,當年欺侮父親的人全走在了父親的前面,也算因果報應吧!


只想淨淨地讀一本好書


我出生於1970年代,小時候也就是1980年代初,在農村祖父家裡上過兩年學。可以說,農村1980年初是非常貧窮的,當時,剛剛分了地,老百姓能吃飽飯了。心理也算滿足。雖然物質貧困,但是人情很厚,人與人之間單純和睦。那時候沒有遭受任何環境汙染,農忙農閒在地裡瘋玩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我記憶最深的事情只能說沒有最深,只有更深。在莊稼成熟的季節,家家戶戶去地裡幹活,孩子們看著一望無垠的田野,跑啊,叫啊,在大地母親的懷抱,每個孩子都喜悅滿足,快樂得無以復加。雖然母親不在身邊,但是我感到了無所不包類似於母愛的踏實和溫暖。老師們還帶我們去她地裡拔麥蒿,清香撲鼻,翠綠欲滴。小孩們真樂呵。只有到了夜幕降臨,農村的燈彷彿格外灰暗,十里八鄉除了狗吠,靜得嚇人。這個時候,大自然如此神秘,我們才有些微不安。但是,住在生活了好幾代的老宅裡,聽著家裡的長輩一次次絮叨著祖先的故事,生命就這樣有了來龍去脈,因此又踏實下來。

要是放電影的來了。小孩子一定會跟著大人早早地坐在前邊,也有些老太太在離家近的地方搬個太師椅,腿上蓋個小褥子,真是古風猶存。我們小孩子往往看電影看迷了,聲光影色,哪裡在一望無垠的土地裡見過,所以,很多年我都在想電影裡看到的小姑娘……電影結束後,大家呼朋引伴,嘻嘻哈哈地回家了。我的祖母總是提前回家,給我們準備吃的喝的,所以,看電影之後,大家嘰嘰喳喳吃吃喝喝,彷彿比電影還有意思。

在農村很多日子,夜裡我們也沒有作業,經常猜謎語,猜字謎,真不知道,那個時候怎麼能編出和猜出那麼多謎語。

總之,除了物質的貧困——其實吃喝是足夠了,就是額外的東西,也是無關緊要的東西少些。在農村,生活是非常悠閒,用現在的話說是“有愛”的。


老照片


看到題目,78年的我,不禁想起了那最難忘的一幕。衚衕裡,我家買了第一臺黑白電視機,那時候,電視機很少見,一個村子沒幾臺。街坊鄰居聚在我家,大家一邊研究那個新奇的物件,一邊討論著:這些人是怎麼進去的!從那天開始,每到傍晚,我家就陸陸續續的聚集一些前來看電視的人,就像過年一樣,儼然一個小劇場。


還有一些只屬於那個年代特有的,比如做飯用的風箱,現在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說到童年,還有許多摸不去的回憶。 尤其和小夥伴們一起拍麻號、玩彈珠、摔泥巴(口號是:窟窿老蓋兒,一摔就半兒),更有小人書、滾鐵環、過家家、撞拐、跳皮筋等等等等。那時候的我們,一個冰糕的棒,一張糖紙都是那麼珍貴。
曾經的歲月流逝了,我們能做的只有回味過去,珍惜當下。因為,若干年以後,我們今天所經歷的又何嘗不會成為過去呢? 有緣看到這篇文章的朋友,不妨支持一下,不勝感激!


深谷幽蘭16188


這是一個很暴露年齡的問題。不過想想,能跟大家一起回憶一下小時候的事情,應該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70後,出生在農村,記憶最深的事情,就是那些貧窮歲月裡,和生活息息相關的衣食住行,以及勞動學習等過程中發生的一些事情了。

權當一次憶苦思甜吧。

民以食為天,就先說說“吃”吧。

北方的農村,七十年代的時候,每家的早飯幾乎都是這樣的:一大鐵鍋紅薯,鍋沿上貼著幾個玉米餅子,一罐子香菜湯。

我小的時候住在姥姥家,我的早飯是一小搪瓷碗小米飯。

這是姥姥專門為幼小的我準備的。家裡其他的人誰也捨不得吃一口。

之所以常常記起這個,或許是因為它飽含了姥姥對我的愛,以及我對遠在天堂的她的思念。

糖果點心,更是稀缺品。

我爺爺兄弟四個,我有兩個叔伯爺爺在北京,那時候我老爺爺會不時地收到他北京的孩子寄來的蛋糕。

老爺爺捨不得吃,就把這些蛋糕包好,放在大衣櫃裡,作為守在他身邊的重孫輩最大的孩子,我經常會吃到那些蛋糕。

那些香甜軟糯,上面往往帶了一層綠綠的小東西的“美味”。這也是當時其他農村孩子享受不到的。

直到後來長大了,吃上新鮮的蛋糕,心裡不由地問:“蛋糕怎麼是這個味?上邊那層綠的小東西哪去了?”

第一次吃蘋果,也很難忘。那是有一次,爸爸的一位遠方朋友來了,媽媽炒了雞蛋,拍了黃瓜,做了臘肉,就再也湊不齊四個菜了。

後來去商店買回兩個蘋果,把它們洗淨,削了皮,把果肉削成一片片的,擺放在盤子裡,撒上白糖。

我媽估計是看到饞貓一樣的我圍著她不肯離開,就把剛剛削下的蘋果皮遞給我說,你把這個吃了吧。

我拿過它們,放在嘴裡,覺得一股甜絲絲的果香。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吃“蘋果”。

再來說說“穿”。

我的第一條裙子,是北京大伯家的姐姐穿舊的一件天藍色的裙子。

面料比較厚,當時夏天穿著其實也不怎麼涼快。

還有一件短款的白色短袖上衣。這兩件衣服配在一起,有一種藍天白雲一樣的清純。

可是那時候不興“露臍裝”,白色上衣穿在身上,往往露出腰。

我很喜歡這兩件衣服,於是就拿線把這兩件衣服中間加了幾個釦子,成了一件“連衣裙”。

這樣再也不怕露腰了,穿脫也方便。這件自制“連衣裙”成了我的“行頭”,後來中學畢業以後,還有同學跟我提起,我當時穿上這件衣服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還有“行”。

那時候農村沒有柏油馬路,更沒有汽車,出行都是騎自行車。

我上的是鎮上最好的初中,離家也遠,騎自行車到學校,也要半個小時。

趕上颳風下雨,路就泥濘不堪。

騎行一會兒,就得停下來拿小木棍摳一下車軲轆裡的泥,要不車子就走不動了。

有一次騎自行車上學,路太滑,摔倒了。

書包裡的飯盒也摔出來了,帶的午飯一一兩個饅頭一塊鹹菜上也沾上了泥。

雨中的我也不知道臉上流的是雨水還是淚水。

有一個秋天,因為下雨,我遲到了。

第一節課是政治課,政治老師無視我身上正在往下滴的雨水,還有凍得發白的臉,嘲諷地來了一句“你來得可真夠早的!”

因此,到現在我還害怕下雨,或許就是小時候那些雨留給自己的陰影吧。

還有勞動。

七、八十年代,農村的老師民辦的比較多,因此,凡是收穫的季節都要放假。

除了寒、暑假,還有麥假、秋假,而這兩個假就是幹活兒的兩個假期。

一個是收麥子,一個是收玉米。作為農村的孩子,也是最痛苦的時候。

因為篇幅有限,這裡只說說收玉米吧。因為看其他人寫收麥子的文比較多。

我家在冀中平原,又處在三縣交界處,地廣人稀,家裡地也多。

當時家裡種著十幾畝地,麥收過後,就都種上了玉米。

到了收穫的季節,也正是“秋老虎”正肆虐的時候,穿長袖衣服太熱;

穿短袖,玉米葉子像一個個細小的刀片一樣,劃在裸露的臉、脖子和胳膊上。

再加上高高的玉米地裡透不進一絲涼風,汗水一會兒就流下來。

被葉子劃破的地方就被汗水刺得生疼。

把玉米掰下來,再用柳條筐背到地頭,裝車。

幾趟下來,肩頭上就腫了起來。

完了以後還要用鋤頭砍掉玉米秸,那也是個力氣活兒。

半天下來腰痠背痛。玉米運回家是帶皮的,還要把皮給剝了,一筐筐用繩子運到房頂壘起來,以便風乾。

由於這繁瑣的農業勞動,我從小就暗暗下定決心,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再不用在農村受這些罪。

後來,我考上學,跳出了農門。不過現在農村機械化程度也提高了,農民兄弟們再也不會受以前那些罪了。

想想過去的窮日子,再看看現在的幸福生活,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那些苦日子,有親情的溫暖,也有苦澀的回憶。這些,只是讓我明白了,那些日子是人生的一個必經階段,現在想起來,無所謂留戀與感謝。

不念過往,不畏將來,以一顆坦然的心面對生活,過好當下,踏實走好每一步,最好。


有書共讀


對農村70後的孩子來講,記憶最深的莫過於兒時艱苦的歲月了,八十年代的農村,還是比較清貧的,那時候農村人還沒有外出打工的習慣,主要靠著農耕的生活過日子,辛苦一年下來收入的糧食,交了公糧之後,就所剩無幾了,特別是小麥,每家每戶能留上兩袋子就不錯了,平時還捨不得吃,打了麵粉之後,只有在家裡來了親戚或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捨得蒸白麵饅頭吃。

平時吃的大都是玉米麵或者豆雜麵,或者紅薯麵粉的雜糧,這些東西放到現在,絕對都是受歡迎的好東西,可在那個時候,天天吃,嘴裡都寡淡出個鳥了,記得有一次吃飯的時候,面對鍋裡熱騰騰黑乎乎的窩窩頭,實在是沒有咀嚼的慾望,在孃的逼迫下,還是拿起了一個,藉口要出去玩,就拿著窩窩頭跑出去了。

走到屋後,旁邊有個大水坑,看四處無人,就將窩窩頭扔進了水坑,但還是被尾隨跟來的娘看到了,只見她找根長棍子,硬實將淺水裡的窩窩頭給撈了出來,然後就是追著我猛打,還好我跑得快,少了一頓皮肉之苦,但回去還是免不了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訓斥。

那時的農村人,每到吃飯的時候,特別是吃早飯,都愛端著一盤子煮紅薯到門口吃,鄰居們邊吃邊聊天,吃完了各自下地幹活,一頓早飯就這樣解決了。

現在回想起來,簡直像在夢中一樣,小時候過怕了這樣的生活,父母天天說,還不好好上學讀書,將來考上了大學就可以進城吃商品糧了,天天吃白麵饅頭,頓頓還能吃上帶油水的菜呢。否則的話,你就等著在農村受苦一輩子吧。

如今農村人也不吃窩窩頭雜糧了,生活條件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想起那個時候的農村,想必這個年代的農村人都有一肚子話要說,如今的孩子聽起那時候的故事,彷彿這些都發生在外星球上一般,滿臉的不可思議狀。

過去的都過去了,往事只能留給回憶。


佰秀農業


記憶最深的一件事,也就是乾的最不冒煙的事。那時,生活條件非常艱苦,四月也是莊稼人最難熬的時節。一日中午放學,我們幾個小夥伴,沿著田間小路往回走,每個人都搜索著田間有什麼可吃的食物。當走到一片菜地,突然一個夥伴要拉屎,當他蹲下時,發現有一個大青皮南瓜。這時,他招呼我們過去,從書包中掏出鉛筆刀,在南瓜腹上切塊巴掌大的口,然後把屎拉進去,再把切下的瓜塊蓋上去。當時,我們都覺好玩,並約定誰也不能知聲。日子悄悄過去,我們也都忘了這事。

秋天的一個傍晚,又是我幾個放學回家,說是吃完晚飯到很遠的鄰村看電影。可是,剛進村口,便聽到鄰居張大嬸,手裡拿著搪瓷盆,邊敲邊罵:"誰家的野孩子,父母打野生的,幹這種缺德事"。當村民圍問啥事時,張大嬸氣沖沖地從廚房抱出半拉大南瓜,讓村民看。此時,我們偷偷地樂了,可誰也不敢吭聲。要知道,那一隻大南瓜,在當時可是一家人一天的口糧啊。

四十多年過去了,兒時的那種天真無邪,雖然幹得不盡人意的事,但每想起來,卻內疚並快樂著。


我和別人不一樣650208


我覺得這個問題,每個人會有每個人不同的回答,因為不同地方的農村不一樣,即使是同樣的農村,每個人的家境也不一樣,記憶自然也就不能一概而論。


我就說兩件我最難忘的事吧。


第一件難忘的事是拔菰荻。


菰荻就是茅草的嫩芽。在早春,地上的茅草看起來還是枯敗的灰白色。在灰白色的底下,一墩墩深黃色的草心裡就有菰荻的影子。


小心翼翼地拔出來,剝開外皮,就看到了銀白溼潤的嫩穗。放入口中,那香甜鬆軟的滋味就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在那個缺衣少食的年代,菰荻就是寒冷的冬天過後,大自然賜予孩子們的第一份禮物。


那時候的我,扎兩個沖天的小辮,聚精會神地趴在我們村西早已乾涸的河沿邊,嘴裡唸唸有詞:“菰荻菰荻,上山拉犁……”


因為總喜歡跪趴著找,我棉褲的膝蓋處常常會被磨破,露出白色的棉絮,為這事我回家沒少挨母親罵。


但是如今想來,那一份快樂無人能及,每次想起來,我都會不由自主地微笑。


第二件難忘的事是我童年的美食――燒蘑菇。


應該是春天吧,或者是夏天,這個真記不清了。那時候我年齡小,幹不了地裡的活,所以每天放學後我要去拔草喂家裡的兩頭豬。


我最喜歡雨後去拔草,因為雨後的草裡有我心心念唸的美食。


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我挎著小籃來到村西的野地。我小心仔細地尋找,看,草叢中有小小細細白色又稍微帶點褐色的蘑菇,這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


我小心收好,繼續尋找。其實我每次都只能找一點,並找不到很多。但是也往往會因為找蘑菇耽誤了拔豬草。



這時候我就有點心虛,怕回家母親批評就胡亂拔上一點,然後找兩塊小木棍放籃子底下撐起來,把豬草使勁往上抓的鬆散一點,這樣看起來籃子裡好像也是滿的。


回到家先去把草扔到豬圈裡,心裡盼母親不要馬上出來看,等會再看就不怕了,因為豬吃了嘛。


到家後一般母親正在做飯,我把蘑菇拿出來母親會讓我去院子裡摘兩片梧桐葉,然後她把蘑菇擇好洗淨,放點蔥花和鹽,我現在也忘記了當時放沒放油。然後用鮮梧桐葉包起來捆好,放在灶火裡烤,我就眼巴巴在邊上看著。


終於熟了,母親小心從爐灶裡掏出來,綠綠的梧桐葉看起來已經燒焦了的樣子,撣掉灰打開,一股蘑菇的清香氣和著一點樹葉的清香就直往鼻孔裡鑽。


顧不得燙嘴拿起一個往嘴裡放,即便燙的我轉圈也不願意吐出來,等會不燙了,慢慢品味,覺得那就是最難得的人間美食了。


長大後的我吃過各種各樣的蘑菇,卻再也吃不出童年的味道了。


有書課堂


老農回憶。我是1963年的,那個年代2件事深深刺痛著我的心。

第1,我弟兄4人,每到學校開學時,甚至開課一週我才進學校。而每年這時也是老父親最頭痛的時候。有一年,老父親求村支書,革委會主任好不容易開了家庭貧困證明,讓我拿去給老師,而老師讓我找校長,來回折騰了3~4天才坐進教室。那年報名費才3元6角。

第2,上了學,用的作業夲又成了大事了。不知老父親從哪裡弄到很多食品包裝紙讓我們用針線縫在一起,當本子用。我正面寫一完,就反面寫。曾遭到部分老師和同學的譏諷。

那個年代,物質匱乏,生活水平低,卻煉就了我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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