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的《十二月友朋相聞書》

黃麻紙本墨跡,無款,傳唐人書。帖為草書,釋文為小楷,存草書五十三行,五百四十一字,小楷釋文五十四行,五百四十四字。帖分十二月令製為尺牘,前人稱為“月儀帖”。此帖文不同於晉索靖《月儀帖》。今缺正月、二月和五月三首。現藏臺灣。

其草書筆勢圓勁,擒縱自如,深得晉人風韻,頗似孫過庭草書的風格。草書旁附有楷書釋文,字雖小,但飛動變化,不可端倪,宋以後人難有企及者。明解縉跋為唐人書,跋謂:是冊“辭古筆精,洞達神妙,中間釋字,亦且灑落”。

《唐人月儀帖》書勢快捷流暢,用筆圓勁甜熟。小楷釋文結體秀雅,用筆勁健。書勢流美,皆極精工,應出一人之手。清王文治跋此帖雲:“今觀其筆勢圓勁,深入晉賢之室,其殆孫虔禮一流人也歟。釋文小字飛動變化,不可端倪,宋以後萬不能為,與草書應出一人之手。”今人習草,或謂取法《十七帖》、或謂臨習《書譜》,雖是正途之言,但初習者很難上手。而此帖草書,動合規矩,用筆輕重、緩爭、歷歷可睹。不像《書譜》變化莫測,難見端倪,也不同《十七帖》,其為刻帖,難以揣度其筆意。初習草書。從此冊入手,求其法度,可為一徑。

《唐人月儀帖》,又稱《十二月友朋相聞書》,其內容是當時朋友間互通問候的習慣用語,書勢快捷流暢,用筆圓勁甜熟,辭古筆精,洞達神妙。

唐人月儀帖書勢快捷流暢,用筆圓勁甜熟。小楷釋文結體秀雅,用筆勁健。書勢流美,皆極精工,應出一人之手。唐人月儀帖草書筆勢圓勁,擒縱自如,深得晉人風韻,頗似孫過庭草書的風格。草書旁附有楷書釋文,字雖小,但飛動變化,不可端倪,宋以後人難有企及者。書法視頻,明解縉跋為唐人書,跋謂:是冊“辭古筆精,洞達神妙,中間釋字,亦且灑落”。今人習草,或謂取法《十七帖》、或謂臨習《書譜》,雖是正途之言,但初習者很難上手。而此帖草書,動合規矩,用筆輕重、緩爭、歷歷可睹。不像《書譜》變化莫測,難見端倪,也不同《十七帖》,其為刻帖,難以揣度其筆意。初習草書。

唐人月儀帖,黃麻紙本墨跡,又名《唐人二十月友朋相聞書》。帖後有明解縉,清王文治等人跋。曾經金明昌內府,宋內府以為清畢源,乾隆,嘉慶,宣統朝內府收藏,原件現藏臺北故宮博物館。唐人月儀帖為草書,釋文為小楷,存草書五十三行,五百四十一字,小楷釋文五十四行,五百四十四字。帖分十二月令製為尺牘,前人稱為“月儀帖”。此帖文不同於晉索靖《月儀帖》。《月儀帖》的用筆、結構、佈勢等一應出自王字,書寫中充滿流通貫達的美感,結構上以正為正,以奇相輔,做到奇正相應,可以說是初學草書者的優秀範本。特別是末一行連貫書寫,把《月儀帖》的藝術特色推向了高潮,猶如二王再生。值得一提的是,其問的小字釋文,更是奇妙無比,其藝術價值尚不在大字之下,大字取柔,小字取剛;大字求媚,小字求健;大字得韻,小字得趣。細觀之下,頗有五代楊凝式《韭花帖》的神韻。“沖和”之美是我國古典書法理論中所追求的一種理想的境界,它要求書寫者具備悠閒的心緒,沖淡的情感來創作書法作品,反對那種剛勇猛烈的表達形式,所以,這種以柔寓剛,外柔內剛的藝術樣式是為古代人們所鍾愛的。

唐人月儀帖字跡勻稱,筆勢圓勁流麗,結構佈局端莊秀美。《月儀帖》是一件草書作品,行間有楷書釋文,其內容是當時朋友間互通問候的習慣用語,根據月令時節排比,讀之頗為有趣。據稱,原件現藏臺北故宮博物館。黃麻紙本。早期缺第一副標題及正月、二月、五月部分。王文治在跋中也談到此貼:“筆勢圓勁,深入晉賢之室,釋文小字,飛動變化,不可端倪,宋以後人,萬不能為,與草書應出一人之手。”王文治極為肯定這個冊子的書法,認為草書的筆勢圓潤,甚有勁道,深入晉賢之室 ,恰似孫過庭一流人物。至於釋文小字飛動變化,不可方倪,斷非宋代以後的人所能作為,而且兩書同出一人之手。

十二月朋友相聞書

正月孟春

聚會乖離

經今數載

音書斷絕

忽隔兩年

敬想履新

故當請適

聊陳一酌

而共敘二難

仰屈高賢

希垂下顧

殊人盡到

唯待明公

佇望光儀

願無推託

“履新”,過新年。和今天該詞“就任新職”的意思不同。

“而共”倆字,有釋為一字“冀”。

“殊人”之“殊”當作遠方久別者講,有釋為“餘”。

“推託”有釋為“推注”“推註”,不解。

二月仲春

獻歲將終

青陽應節

和風動物

麗景光輝

復以翠柳繇鱗

紅桃結綬 hónɡ táo jié shòu

想弟憂逰勝地

縱賞嘉賓

酌桂醑以申心

翫琴書而寫志

無念披敘

聚會何期

謹遣一行

希還數字

“獻歲”,歲首正月孟春。

“青陽”,東方屬青色,春天的太陽,陽氣。

“繇鱗”,“繇”通“遊”。

“結綬”本指古代官印上顏色不同表明級別的絲帶結節,秦兵馬俑武官甲冑上也用以表明軍銜,這裡當是借喻絢艷的花蕊如絲披離的景象。

“憂逰”,“憂”通“優”。

“桂酉+酋”,“酉+酋”不但字庫,很多古漢語字典也沒這一個字,音“酉”you3,王竹溪《新部首大字典》僅解此字為“酒名”,但未注出處;查“酋”說文:“從酉,水半見於上。”,久釀之酒與醩下沉,故酒熟曰酋,“酋”好查,多釋為陳酒,熟酒,繹酒,那麼,“桂酉+酋”就是今天說的“桂花陳釀”了吧。有釋為“桂醋”或者“桂醑xu3”,與書蹟不合。

“寫志”,“寫”當與“瀉”“洩”同,舒散暢快意。初唐後,多用“洩”字代之。

“披敘”,“披”作“展開,延伸”解,“披”字在唐人書儀中出現很頻繁,是組詞能力很強的字之一,往往言及見面的情景,或有披衣做促膝談的意思。

三月季春

芳信遠臨

還同面敘

披文解封

企望成勞

言散未期

詠情何極

方今啼鷪轉樹

戲鳥縈林

柳絮驚飄

花飛亂影

對斯節候

歎恨繁懷

謹附寸心

希垂尺素

《唐人月儀帖》從這一首“芳信”開始,並有楷釋。

“企望”,“企”字有“想”的意思,實則是個人踮著腳尖遠望的形象。

“轉樹”同“囀樹”。

四月孟夏

往昔分飛

本期蹔別

何因一阻

遂即經年

況夏時暄炎

光風漸扇

眷望之積

伊何可言

每歎行雲

恆思歸便

倦情不已

憶念增深

幸願高明

伏垂下問

蹔=暫。

《唐人月儀帖》“光風漸扇”缺一“光”字,致難句度,《十二月朋友相聞書》不缺。

“伊何”,一解為“為何”,或解為“如何”。“伊”代詞,“他,那,你,即,卻”,也做發語詞,表語氣,無實意。

“歸便”,當指“返書”,即回信。敦煌書儀言及書信通訊的詞有“信便,便人,便郵,便使,便因,人便,郵便”,皆指有順路前往或歸來的信使可以捎寄書信和物品(古時“書信”二字,“書”是今天的信,“信”則可能包括禮物包裹。---初盛唐時期,“信”多表使者,音信,誠信,確實等義,偶爾有表示“禮物”義者。而到了中晚唐五代以後,“信”表“禮物”義卻頗為經見---見《敦煌書儀語言研究》)。

五月仲夏

分張未遠

離處已遙

久絕知聞

常懷歎滿

今斯盛夏

濕熱異常

不審比來如何

賞納想弟

池亭散志

琴酒自娛

寫望登樓

披書悅思

佇歸言諾

已此申懷

忩卒 cōnɡ zú

豈敢多具

此一首,《唐人月儀帖》缺,僅餘楷釋完整者十字:“諾已季懷忩卒豈敢多具”,其中“季”字為下一首題目的楷釋。

“分張”,分別。

“歎滿”,感歎而鬱悶難舒,“滿”又作“懣”。

“不審”,“不知道”,想知道而探詢發語,其後多跟“如何”等疑問詞。有斷句於“比來如何”之間,或誤。

“比來”,從那以來。

“賞納”,讚賞結納。

“佇歸言諾”,佇,久立為佇,“佇望”之省,久立遠望期盼之意。書儀中,此類詞尚有“引領”,“鶴望”,都是伸長脖子眼巴巴期盼的形象。此句就是“久盼回信,相告聚會之期”。

“忩卒”,匆卒。古人書札多有“匆匆”結語,如“匆匆不暇,草書”,一是表示書寫行文不盡恭謹的謙敬之意,再者,也可能是古時郵驛多有不便不規律的現狀,只能等待不知何時有方便順路的人前去,才能一時間匆促修書成文交寄。

六月季夏

自從分袂

各處遊方

jì zǔ ɡuān hé

既阻關河

音書斷絕

近問往信

敬想為勞

言展未期

歎善無以

炎光極熱

毒氣傷人

足下此時如何安適

為奉言敘

竟想追尋

謹遣一行

希垂玉封

“近問往信”,“信”當指信使,“近來詢問有無去往的信使”。

“言展”義同“披敘”。

“歎善無以”,感歎乏善可陳,一種百無聊賴的情緒。

“為奉言敘”,“奉”字有恭敬承受意。書儀中,有“辭奉,闕奉,闊奉”,均是表示辭別分離不得親承教誨的敬語。

“玉封”,和“芳信”一樣,敬稱對方的來信。

七月孟秋

離分一日

情甚三秋

執別蹔時

心同積歲

何期睽阻 hé qī kuí zǔ

言會具然

憂慮之勞

不能已以

況公景悅三秋

時歡七夕

不任遐想

望覩思人

謹遣數行

希還一字

“執別”,猶言“握別”。

“睽阻”,離別阻隔;又,“睽離”,離散;“阻睽”,阻隔分離,唐錢起《山下別杜少府》句:“寸晷戀言笑,佳期欲阻睽”。“睽”,說文:目不相視也;六書故:反目也,因之為睽乖;易-序卦:睽者,乖也;-雜卦:睽,外也。又張目瞪視之狀曰睽,“眾目睽睽”。

“不任遐想”,“不任”,不堪,不能承受。“遐想”,多釋為“延想”,觀書蹟草法和楷釋,或當以“遐”為是。

八月中秋

適憶奉辭

經今數載

何期分袂

遂絕知聞

企望白雲

心歸故理

俯思素友

情想披尋

況高樹吟蟬

彫堂去鷰

羈逰盛思

獨敘傷懷

寄此深心

希存來問

“適憶”,“適”,正在,剛好,剛才,最近,近來。但此字草法別異,也和其他幾首中出現過的同一個字大不相同,《唐人月儀帖》此字楷釋殘存似“商”部,當是“適”字的異寫,草書形若“運”。《十二月朋友相聞書》草若“這”,似乎《唐人月儀帖》裱失了起筆的一點。唐人有一字二寫,但用處不一的情形,如“並”“並”,做連詞“和,以及”用時寫“並”,做副詞“都,全部”用時寫“並”,這是《敦煌書儀語言研究》的統計結果。這是一個和通常理解的異體字的概念不同的一

有趣的問題。“適”草法的別異,有什麼含義麼,抑或僅僅是不合常法的異寫?存疑。

“數載”,數年。但唐人的“數年”和今人的理解或有不同:今人以為兩年及以上都可稱“數年”,唐人卻僅指一年以上三年以下,曰:“數年,經年,移年,累年,二年,逾年”,三年雲“歷年,積年”。

“故理”,故里。

“披尋”,“披”有展開意,或以表“盡情”之義,所組詞尚有“披賀、披慶、披啟、披剖、披說、披會、披集、披冀、披晤”,以及前文的“披文、披敘”。。。一個上升的時代,人們的思想開放而活躍,無拘無束,想像力和創造力需要更多的空間和形式來表現。

“彫堂”,彫同雕。

“鷰”=燕(字庫居然有這字!)

九月季秋

奉辭言展

遂隔數旬

時候徂秋 shí hòu cú qiū

能無馳仰

青山帶地

敘念無期

況阻關河

彌增翹軫 mí zēnɡ qiào zhěn

bù rèn xiá zhù

不任遐佇

望覩思賢

謹付一行

代申面及

“徂秋”,徂,往,過去,開始。“時候徂秋”,“現在秋天就要過去了”。

“翹軫”, “翹首軫懷”,軫,悲痛。

“不任遐佇”,前文有“不任遐想”,《唐人月儀帖》到這裡恰恰多了一個“想”字,不看《十二月朋友相聞書》不知道如何句度,比照方知衍一“想”字。“望覩”,覩=睹。

十月孟冬

翔鴈孤鳴

深動羈人之思

飛蓬獨轉

更傷旅客之悲

況阻關河

能無怨及

相見未晚

積恨為勞

信至如疏

希歸一札

“翔鴈”,鴈即雁,有釋為“鷹”。“鷹”“鴈”二字草寫很容易混淆,甚至分別不開,不是起筆那一點的事,這裡就是草如“鷹”,上加點,楷草一樣,區別在“鳥”形上有無冠羽“佳”。多釋為“翔鷹”,鷹本來就是單飛的,離群孤鳴的是鴈。

“旅客”,“旅”字草書楷釋都是(木+哀)形,多釋為“旅”。從之。

“信至如疏”,“疏”,條分縷析曰疏,說文:疏,通也。此字多釋為“流”,說文:流,水行也。草書偏旁“言,足,氵”常有類同。---有關“流”字,《敦煌書儀語言研究》列舉了一個那時的好詞兒,今天的壞詞兒,曰:“下流”,書儀中尊稱對方,曰“恩澤下流”,曰“下流光顧”,曰“下流示及”,尊戴對方為上,故自上而下曰“下流”,曰“垂”。和今天不及尊上,只言鄙下低級的“下流”義可謂江河日下,去之遠矣。---別本此句有做“人信如流”,“人信”即信使,“流”在此做郵路通順解。“信至如流”,“信”也做信使解,可通,做“書信”解,猶言“下流示及”,也可通。存疑。

十一月仲冬

秋首分飛

許即相見

為緣公務

遂闕恭參

恨憶勞心

寸陰如載

覩冰池之寫鏡

雲似羈愁

屬寒雪之凝花

彌添旅思

奉面未日

略略修承

“寫鏡”,延展如鏡。

“雲似羈愁”,“雲”字原跡草書楷釋皆書如是,有釋為“雲”,或非。

“屬寒雪”,“屬”音義同矚。

“修承”,又“修狀”,寫信,書儀習用語。“修承”習見於初盛唐時書儀,“修狀”卻多見於中晚唐書儀---見《敦煌書儀語言研究》。

十二月季冬

春首分離

本期兩月

如何一別

便阻三冬

斷絕音書

無慰勤積

比加寒風飄雪

等柳絮之驚飛

不審高賢何當故理

深思言會

仰望成勞

馳奉數行

佇歸來問

“勤積”,“勤”亦寫作“懃”,傾注心力,如勤勞,殷勤,“勤”以勞心,“勞”以勞力。勤積,有持續關切以致憂思縈懷之意。

“馳奉”,“馳書”,言及古代郵驛的主要交通工具,馬匹,又,千里之遙,心往神馳,故曰“馳”。

《十二月朋友相聞書》意在示範同輩間書信中摹狀節候心情時的用詞,其形式符合書信禮儀的“先標寒暑,次贊彼人,後自謙身,略為書況”的時代特點;同時也應該是當時書法名手傳世的書法範本。有認為是隋唐之際的釋智勇書,有認為是初盛唐的孫虔禮書(見《唐人月儀帖》前後跋),二者相較,釋智勇圓熟腴潤,略多側媚;孫虔禮峻拔剛斷,稍顯孤峭,而《唐人月儀帖》《十二月朋友相聞書》一穠一纖,持正而流利,恰似在智勇虔禮之間,看似中和平淡,要心無波瀾,手無放縱,和合靜氣,也難。右軍書變化無限,此得其正,少有習氣拘限,得筆可待生發。

讀書寫字,用心處便是知識快樂處。

真知無限,“學不羨”,於己尤然。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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